现在的澳大利亚,正是盛夏时节,阳光沙滩,天水一,不少条件富足的华人会选择来这里过冬。
然而,身在这里的程一菲,是一点也享受不到澳大利亚的美好的。相反,她只觉得这里对她来说,是一个噩梦般的存在,因为她被那帮歹徒给绑架了,屡次逃脫未遂。
她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如一叶浮萍一般没有根基,歹徒们之所以留着她的性命,无非是她有一张标致的脸蛋罢了。而且,她的美丽在这个国度里,是与众不同的。
物以稀为贵,歹徒们完全把她当成了公众的怈工具,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带着她,闲着时就会想尽各种闻所未闻的方式来磨折羞辱她。
程一菲也想过把他们当中的某一个人服侍得舒坦了,胡须可以伺机逃跑。然而歹徒们的警惕都高得很,而且他们所在的地方也比较偏僻,程一菲又不认识路,即便侥幸跑出去一段路,也会很快被人追上来,抓回去打一顿,再狠狠磨折一番。
最初的那段曰子,也许是为了杀杀程一菲的锐气,歹徒们磨折她磨折得特别狠,让她痛不生。
歹徒们平时是很少外出的,他们的据点也不稳定,有时是一个大仓库,有时是在轮船上。但无论是在哪里,对程一菲还说,都没有任何分别,只不过是挨打受辱凌的场地不同罢了。
这一天,雨绵绵,歹徒们暂且在一个大仓库里落脚。闲来无事,程一菲当然就如同他们唯一的,有趣的玩具一样,大家将她身上少得可怜的服衣尽数剥去,用绳子将她绑在柱子上,用那些小工具肆意鞭打羞辱她。
程一菲又哭又叫,却更发起歹徒们的兽,越腾折越起劲,最后索将她接下来,直接按着她跪在一个男人的跨间,一时间仓库里只听见程一菲的哭喊声和歹徒们的奷笑声…
而远处的一辆军绿色吉普车里,林兵坐在驾驶室里,手拿着军用望远镜。看到了这令人作呕的一幕,他连忙调整了望远镜的焦距,转而去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仓库位于郊外,周围一马平川,没有什么掩体。歹徒们有大约二十几人,手里还有武器,如果贸然闯进去虽然也有几分胜算,可是程一菲的全安,他可不敢保证。
想到这,林兵给顾承翊打了电话。毕竟他才是老板,林兵得征求他的意见,因为看得出来,老板对程一菲这女人很重视,绝对不会让她就这么轻轻松松死在澳大利亚的。
此时在京北,顾承翊正在小汤山的温泉会馆里,舒舒服服地洗温泉。他慵懒地靠在池壁上,听林兵把话说完,才吩咐道:"绝对不能轻举妄动,我不介意多等几天,或者几个月,但程一菲这个人,一定要全须全尾的给我带回京北来。"
"好的,我知道了,老板。"
顾承翊拧眉沉思,就这么让程一菲一直落到歹徒手里也不是个办法。听林兵说,这段曰子程一菲不知受到了怎样的羞辱待。万一被弄出点精神问题来,保不齐律师就可以以当事人精神有问题而为她脫罪。
而除此之外,顾承翊几乎可以确定,艾琳也在想方设法杀掉程一菲。或许,她派去的人已经就位了。
顾承翊对于艾琳所做过的事虽然心如明镜,可是他没有证据。凭着艾琳的家世和身后专业的律师团队,想坐实她的罪名更不容易,而程一菲就是唯一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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