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也是才回DìDū不久,这家小酒吧刚好是她朋友新开的,所以她也过来捧捧场。
其实早在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到白大少一个人坐在那里酗酒了,还一连拒绝了好几个年轻貌美的吧女。之后他给小麦打电话,徐也听见了。
他跟小麦的那件事闹得DìDū之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徐也听家人说过。对此她嗤之以鼻,一个大男人,当众将一个女子的尊严踩在脚底下,无论什么原因,都是一种襟狭隘的表现。
徐对男人的要求很少,唯独不能没有襟。把事情弄到这个地步,现在又想着挽回,实在是异想天开。要是小麦肯回头原谅他,那才叫有病呢,斯得哥尔摩综合症。
"白大少爷,您这机手扔得不是地方,这里又不是垃圾场",徐没好气地说,同时捡起他的黑色机手,重重放到他跟前的台子上。
白予涛借着色彩缤纷的光线,看清了她的脸,一下子站了起来:"徐!"
徐本来打算走人,可是一听到他叫自己,便又回过头去:"有什么事?"
"小麦在哪?还有顾盛泽,他的下落,你也一定知道吧?"
徐冷冷一笑:"他们的事我怎么会知道?再说,我跟顾盛泽已经分手了。分手的意义你懂吗?大家各过各的,你走你的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顾盛泽的事跟我再也没有关系了。"
"你少装蒜!"白予涛紧紧握着手中的酒杯,神志也渐渐恢复,他冷静下来,一双眸子闪着睿智的光芒:"在东南亚T国,H市的旺角大街,有一套海景别墅,是你的一个亲戚托你看管的。可是在我跟小麦订婚后,她和顾盛泽在那里住过几天,你敢说你跟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
徐愣了下,没想到白予涛连这个都能查得到。她心里对白予涛便多了几分顾忌,不过在他迫人的目光下,徐还是一脸无谓的笑:"那又怎么样?我跟盛泽谈恋爱,谈到藌里调油的时候,把行银卡密码,别墅钥匙车钥匙都给了他,那也是我的事。至于分手之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呢?"
她看着白予涛忿忿不平的神色,继续微笑道:"而且,大家都是成年人,也该懂得做错事就要承担的道理。小麦犯过错,所以她挨了你一耳光,闷声不吭自己忍着。你把小麦越推越远,也该自己承担后果,不应该怨天尤人,更不应该质问到我头上。"
"徐姐小帮人抢婚,似乎也不太道德。"
徐微笑:"能被别人抢走的人,其实也没有留着的必要",说完,她转身,头也不回地朝外头走去。
白予涛恨恨地顿了下手中的酒杯,这时,他的机手又响了起来。他以为是小麦打来的,急忙去接听,可是一看屏幕,却是父亲的电话。
他失望至极,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去接听。他虽然是爷爷指定的白氏地产继承人,然而,白家的继承人也并不是非他莫属。
父亲的话里充満了怒火:"你胡搞什么?扔下公司的一大摊子事你就跑没影了,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你赶紧给我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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