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盛泽一路疾行,走了一身的汗,呼昅重。
他的目光越过白予涛,去看他身后的小麦。
两年未见,她的容貌并没有什么变化——如果非说有,那就是瘦了很多,小下巴尖尖的,还穿着一身深连衣裙,看起来更加形销骨立。
只是,她的前襟上皱巴巴的,看着甚是扎眼。
两年不见,顾盛泽心里思量着该跟他说些什么,可是眼下情况,还能说什么呢?适合说什么呢?
犹豫了半晌,顾盛泽皱起眉头,看着小麦:"你回DìDū,为什么不回家?马上跟我回去!"
神态间,倒是威严十足,仿佛这里不是店酒,而是法院庭审现场,是他的舞台。小麦愣了一下,然后拎上自己的包包和行李箱,乖乖地跟咱他后头走了。
还没走进电梯,顾盛泽忽然回过头来,一把将她拉扯进自己怀里。然而没等他有所动作,小麦已经踮起脚来,双臂像灵蛇一样攀住他的脖子,往他的上吻了上去。
以前觉得分开两天都分外难熬,可是现在,他们竟然分开两年了,七百多个曰夜。
戒=毒和想他,到底哪件事更难熬?
小麦想,应该是想他吧。毒=品可以靠着毅力強制戒掉,可是他不能,他是刻在她骨子里的毒,一辈子都戒不掉,也没有戒掉的必要。
所以,放肆的去爱吧,把这两年的时光全部找回来。
顾盛泽觉得她有些陌生,以前的小麦是文静而羞怯的,不会像现在这么狂野。不过,他喜欢以前的她,更喜欢现在的她。
她狠狠吻住他,却犹觉得不够,两条长腿像藤蔓一般,攀上他的身。顾盛泽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拖住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算反客为主,重的息噴在她的脸颊上:"解释一下吧,这两年,你到底跑哪去了?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不来找我?"
小麦不答,只是蜻蜓点水似的吻着他的脸颊。
顾盛泽现在是温香软玉在怀,彻底的心无杂念了,拖着她进了电梯,直接去大堂里开了一间房,然后迫不及待地将她按庒在上。
以往在上,她总是含羞带怯,这个不敢那个不敢的,这次却火力全开,像一条灵活的小泥鳅一样,死死着他,一点没有要放开的迹象。
情一点点褪去,两人酣畅淋漓地躺着。顾盛泽又问起她这两年的去向,小麦没有回答,伸出手指在他的口画着圈圈:"能不问这个问题吗?"
"那好,我换一个问题",顾盛泽说,其实他想问,为什么她才回来就跟白予涛在一个房间里。不过,这个问题,似乎不适合现在问,于是,顾盛泽把到嘴边的问题又改了:"那你为什么瘦了?为什么你圆圆的小下巴不见了?"
小麦听他说完,咯咯笑了:"看到我瘦了,你还不带我去吃好吃的?"
顾盛泽翻过身,跨坐在她身上:"还觉得饿?难道我喂不你吗?"
"别闹了",小麦煞有介事地推他一把:"人家真的饿了,机飞餐好难吃的,人家想吃DìDū的饭菜!"
嗲里嗲气的声音,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顾盛泽也一样,他俯下头来,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我给你叫烛光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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