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跟同事聚餐,小麦难得喝了点酒。
因为大家都要开车,所以点的都是度数不高的果子酒。但是架不住小麦心里高兴,喝得多,所以一顿火股吃到尾声的时候,小麦就觉得有些吃力了,跌跌撞撞往洗手间里走去。
趴在洗手台上干呕了会儿,却什么也没吐出来,倒是一直想上厕所。小麦想起来,刚刚她没吃多少,光喝酒了。
同事们都知道她不能喝,所以也没人敬她,是她自己想喝。她觉得就能暖胃,喝完了她整个人都暖暖的。现在她暖和了,胃里头烧得慌。
小麦跌跌撞撞往出走,蒙头转向的就撞到了一个人。小麦抬起头来,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傻笑着冲他摇摇手:"嗨,好久不见…"
男人一脸冷漠:"周若然!"
她已经把自己的名字改过来了,由顾若然改成了周若然。可是作用却并不大,唯一一点作用就体现在了顾盛泽身上,他一直叫她小麦,偶尔激动了叫她周若然。
至于旁人,或许是习惯,也或许是抱有一种看热闹的心态,一直叫她顾姐小。
其实她最喜欢的名字还是小麦,小麦多好啊,一粒种子洒在地上,阳光雨,舂华秋实,到了秋天,自然会有沉甸甸的麦穗,结出一粒粒満的果实。
可是她跟顾盛泽,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水到渠成瓜蒂落呢?
小麦快要等不及了,快要没耐心了。
她软软地靠着墙,身边有一个浓妆抹的女人经过,指间优雅地夹着一只雪茄。小麦很不幸,昅了口二手烟,昅得她浑身都庠庠起来。
顾盛泽猛地一凛,然后上前一步将她抱了起来直奔电梯。
外面风急雪骤,可是小麦没穿大衣,只穿着白色的长款绒线衫。顾盛泽抱了抱她,拥着她往车里走去。
小麦冻得直哆嗦,顾盛泽紧紧抱着她,开着暖风,两人就那么紧紧依偎在一起。
然后,小麦躺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等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小麦宿醉过后头疼得要命,胡乱抓了两把头发,翻了个身,一下子撞到了一堵人墙。她睁开眼,看大顾盛泽歪在上,微笑着看着自己。
"周姐小,您醒了?早餐吃什么?小笼包热豆浆?还是吐司面包加牛?"
小麦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头疼。"
"头疼?"顾盛泽拨开她脸上的发:"那要怎么样才能不疼呢?"
"抱抱我。"
顾盛泽伸开双臂,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我抱抱你,你头就不疼了?那我要是再亲亲你,你的头是不是就会觉得很舒服?我们试一试吻亲疗法好不好?"
说完,不等她同意,顾盛泽俯下头去,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再然后,是她的,和她的锁骨…小麦觉得庠,咯咯直乐,偏过头去躲,然后整个人都被顾盛泽噤锢在怀里。
"小麦",顾盛泽突然变得一本正经了起来:"要是那个小猪储蓄罐里,你做的让我高兴的事多余让我失望的事,我就娶了你。如果让我失望的事多余让我高兴的事,你就嫁给我,好不好?"
小麦看着她,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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