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女人出门在外,不容易啊,都需要剃刀来保护自己了。
记得以前跟顾盛宣在一起时,偶尔两个人一起出门,她什么都不管,连两个人的行李都是顾盛宣一个人在收拾,包括她的机票船票,都是由他一手打理。然后她像个傻子一样,被他牢牢牵着,饿了就吃,困了就睡,从不心。
想想还真是幸福,既幸福又久远,远得跟前世一样。
乔希看着指里的剃刀,叹了口气,推门朝外面走去。
然而,她邻座已经空了,她的座位上放了一个毯和一本她最喜欢看的知音杂志。机飞上的冷气开得很足,她的确有点冷了。而且,她刚刚睡了一觉,再睡也睡不着了,这两样东西,还真是及时雨啊。
可是,这及时雨有点不正常,到底是谁这么好心呢?
她环顾一周,看到不远座位上坐着的小男孩,笑着问他:"宝贝,阿姨问你一件事好不好?"
小男孩看起来乖乖地,点了点头。
"是谁把书和毯放在阿姨的座位上的?"
小男孩的声音童声童气的,听在耳中如舂风拂面:"是一个穿着制服的姐姐。"
穿制服的姐姐?空姐?
似乎也不对,机飞上提供毯,也提供汽水咖啡和各种零食,但还没听说那个航班回提供杂志,难道是那个猥琐男干的?
乔希深昅口气,算了,不去想了,爱谁谁吧,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把毯盖在自己的腿上,拿起杂志慢慢翻看了起来。
有了事情做,时间便陡然变得很快。一本杂志翻得差不多的时候,机飞就落地了。乔希别着那本杂志,本来已经放到椅子上了,可是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拿过那本杂志,进自己的手袋里。
顾盛宣站在远远的地方,戴着墨镜和口罩,他看着乔希回身将那本杂志进自己的包包里,嘴角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傻女人啊。
澳门的天气不算太好,外头下着小雨。不过乔希的运气还算不错,一出机场的门,就搭上了一辆出租车。
顾盛宣看她上车走了,这才回过神来,上了外头等候已久的车子。澳门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顾夫人的一个侄孙,他应该叫表弟,表弟就一直在澳门发展,在澳门的一些赌场里也有股份。
平时表兄弟们偶尔会通电话,表弟就时常邀请他到澳门来做客,顺便去赌场里玩玩。顾盛宣可不太敢,要是被父上大人知道了,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表弟却笑了:"你多虑了吧,表舅可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你在股市上赚那么多的钱,不花留着干嘛?再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咱们就是玩玩而已。"
平时顾盛宣不好这些,但是现在他实在是郁闷得很,所以一直想玩点刺的。加上顾承翊不在国內,这里又是澳门,他就是作翻天也没人管得着,所以他来之前就给表弟打了电话。
表弟很高兴,开了车在机场门口接他,看到他就笑了:"你可不会无缘无故来博赌的,老实说,是不是受到什么刺了?"
顾盛宣狠狠给了他一拳:"少废话,赌场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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