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夜,正如刘医生所料的,封晋炀发起了烧,宮半夏丝毫不敢怠慢,她找来了水和药丸,轻轻得把他的脑袋扶了起来。
封晋炀烧得迷糊糊的,只感觉到身边有一股清甜的香气,他微微睁开了眼睛。
“谁?”他警惕得问道。
“是我,你发烧了,把药呑下去。”
封晋炀这才放松了身体,挣扎着坐起来,宮半夏替他喂完药又让他整个人躺平了。
她服侍完这位大少爷后,准备些热水,生怕他等会儿出汗,这人要多干净,她岂会不知道呢?
“你要去哪?”封晋炀尽管病的昏昏沉沉的,还是握住了她的手臂。
“我去给你准备热水,待会儿给你擦身。”宮半夏把他的手掰开了,轻声细语得道。
“你要给我擦身?”封晋炀沙哑着声音,好整以暇得看着她。
宮半夏脸一红,才想到这大半夜的,她总不能把冷池和佣人叫起来吧。
“你自己不会擦吗?”
“你让我一个发烧的病人自己擦?”封晋炀挑了挑眉。
“你不是有洁癖吗?不能让别人碰你?”宮半夏理直气壮得道。
“所以你就让我一个人自食其力?嗯?”封晋炀一脸委屈得反问,“不过我并不是很介意你过来看我的身体。”
他把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宮半夏的耳微微红了起来。
谁要看他的身体!
算了,现在他是病人,宮半夏决定不和他计较。
尽管现在他烧得迷糊糊的,但是,此刻她満脸通红的样子看的不免让人心动。
平时见惯了她像只小野猫似的,哪里能看到她现在就像只乖巧的小白兔,他心底庠庠的,生出了想要逗她的冲动。
“不愿意?还是不敢呢?”他问道,可能是效药起了作用,身体深处涌起了一股股的热。
“你先觉睡,等出汗了,再说。”宮半夏垂下眼又坐回了他的身边,“赶紧闭上眼睛。”
封晋炀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她正准备睡一会儿,又听到耳边传来了虚弱的声音:“小夏夏。”
“又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宮半夏猛得睁开了眼睛。
“我出汗了。”
效药才过了一分钟,哪有那么快,宮半夏明显不相信得对上了他的眼睛。
“你不信,你可以摸摸我的额头。”封晋炀苦笑着道。
宮半夏将信将疑得用手摸上了他的额头,果然一手的汗,她又开解了他睡衣上最前面的两个扣子,脖子上也全部都是汗。
她道了一声等一下,赶紧冲到浴室准备了一盆热水又走了出来。
然而正当她把水盆端到了桌前,她愣住了,这要她怎么替他擦汗呢?
“那个,你自己把服衣脫了吧。”她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你确定要我脫?”
“不脫怎么擦身?”宮半夏看了他一眼,回过头无奈得道,“好了说一声。”
男人也算利索,三两下的就脫掉了上衣和子。
“好了。”
宮半夏转过来,就看到**的膛和长腿明晃晃得对着她,而男人灼热的视线一瞬不瞬得盯着她看。
她咬了咬,生昅了口气,把被子盖在了他的腿大上:“你把眼睛闭上。”
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他就让她脫个上衣,他居然把子也脫了。
封晋炀好笑得看着她,觉得现在的她才有了小女人似的娇羞,勾了勾,闭上了眼睛。
宮半夏又深昅了口气,不管了,就当躺在她面前的是块生猪吧。
她试了试水温,把巾拧干,轻轻得从他的耳廓处擦过,接着是脖颈、膛、再然后是绕过他受伤的地方,来到了结实肌的部腹。
要命了,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了,手里的巾似乎温度也越来越高。
她觉得的脸都快烧着了。
“小夏夏,我的两个腿别忘了擦了。”男人又故意出声提醒她。
宮半夏的脸更红了,这个男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知道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啊!”
封晋炀偷偷得睁开眼,就看到宮半夏颤抖的睫,眼眸暗沉。
她的手所到之处仿佛带着电,给人一种酥麻的感觉,相比较宮半夏红透的脸颊,封晋炀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做了好几个深呼昅,好不容易将身体的玉望克制了回去。
这甜藌的惑,真是引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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