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封岩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老顽童的父亲。
“想开一点,没事就出去散散心,不要老是闷在书房里办公,钱是赚不完的,不说了,快八点了,我要上楼去看电视剧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封厉说完,就扔下了儿子,一个人上了楼。
宮半夏这两天一直都忙于工作,快到周末的时候,刘心阑给了她两张券:“这是我认识的一个老朋友办的花展,你有趣兴可以去看看,顺便和小炀约会。”
宮半夏红了红脸:“刘老师,你又取笑我。”
刘心阑温柔的笑了笑,不由感叹年轻真好。
周六的下午,宮半夏和封晋炀吃完了中饭,就去了花展中心。
刚走进了花展大厅,琳琅満目得含苞待放的花朵呈现在眼前,宮半夏狠狠的昅了一口,好清甜的味道,这是栀子花吧,她拉着封晋炀的手,走到了一朵小花的面前,看到牌子上清晰的写着栀子花。
“你到这里来,连魂都没有了。”封晋炀好笑的看着她俏皮的模样,“看来刘姨邀请你过来是没错的。”
“那你会不会觉得很无聊啊?”宮半夏撒娇得问他,封晋炀却低下头,就着她的,吻了上去:“我甘之如饴。”
两人绵了一会儿,碍于周围都是观赏的人,宮半夏赶紧放开了他,只不过脸颊依然还是红彤彤的,带着小女人的媚娇。
自从发生了第二次关系后,封晋炀赖在宮半夏的房间就不肯走了,美其名曰他会失眠,但是宮半夏就是知道这人就是打着幌子对她做氓的事情,索她在觉睡前,把门锁上之余,还加了两把锁,至此之后,封晋炀只能每天守着自己那张冷冰冰的大。
“搬过来和我一起睡,我那张大。”封晋炀在她耳边,不遗余力得哄着,就是想着办法把她吃干抹净。
“不行,我的也很大,我就喜欢一个人睡。”
“那是谁,上次一大早像个无尾熊似的把我抱住了。”封晋炀挑了挑眉反问。
宮半夏脸不红气不得道:“那天空调关了,我冷,正好借你的身体用一用。”
“哦…。”封晋炀笑的一脸暧昧,“你和我每天睡,冬天的时候就不怕冷了。”
“不要。”宮半夏懒得理他,径自往前走去,“你想都不要想。”
封晋炀这人最喜欢顺着杆子往上爬了,她可不想她还没有完成自己的梦想前,就马上孕怀。
“我想的东西说不定就是你也想的呢。”封晋炀紧跟在她的身后,宮半夏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撞到了前面走路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宮半夏连忙道歉,抬起头就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
“我是不是认识你?”
段湛寒却只是淡漠得道:“姐小,你这样搭讪的把戏未免太老套了吧!”
宮半夏没好气得道:“是不是长的帅的人都有爱臭庇的情结啊,以为人人都要膜拜在你的西装下,着你散发着臭味的脚吧?”
她话音刚落,男人身后一个带着紫头套的女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你说的好恶心啊,不过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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