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晋炀握住了她的手,眼神中透着心疼:“小夏夏,不想笑就别笑了。”
他不关心那个男人伤的有多重,他只关心的是她要隐蔵住自己多大的心事才会做出这么烈的行为。
宮半夏的手心里都是汗,第一次她害怕封晋炀看到自己另外的、不堪的一面。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宮半夏抬起了头,眼神灼灼的问他,“可以把一个比自己重很多的男人打倒。”
“不,我是心疼你,知道吗?我不知道当初你是怎么过来的?我很希望那个时候能陪着你的人是我。”
宮半夏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封,很多事情过去了就无法再有回转的余地。”就如同她身上的污点无法再抹去,即使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干净。
她声音悲凉,听在封晋炀的耳中,就像是一望无边的绝境,充斥的只有无奈和绝望。
封晋炀轻柔得摸上了她的脸颊,吻上了她的红,就如同最珍视的宝贝,宮半夏情不自噤得搂住了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
宮半夏身上浴沐后的馨香若有似无的飘到了封晋炀的鼻中,他差点就要把持不住自己,趁着没有化身为饿狼,他放开了她,冲到了浴室內。
宮半夏捂着被子,对着他刚才的反应満脸通红了起来。
过了好半晌,封晋炀这才从浴室內走了出来,身上还滴着水珠,感的让人直接想要扑倒,不过他知道眼前的宮半夏一定不会主动的,就算他怎么惑,她总是那么冷静,而她冷静的源已经有了一个突破口,这件事他不会放弃追查的。
第二天一早,宮半夏趁着封晋炀还没有醒之前,给了他一个早安吻,就起身去上班了。
睡梦中的他,笑着勾了勾。
此时宮半夏正在等公车的时候,好友许佳琪打电话过来了:“半夏,你最近有没有头疼?”
“好久没有头疼了,怎么了?”宮半夏问道。
许佳琪在那边摇头摇道:“我担心你的偏头疼不会又发作了吧,毕竟那个时候…。”她言又止,其实她也不想提起那件事情的,“我去儿孤院的时候,正好碰到了童院长,她和我说,你最近都没有去预约张医生了。”
“我只是偶尔头疼,还没有严重到需要去看心理医生,好不好?”宮半夏叹了口气,“许姐小,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我们也是关心你啊,再说了张医生也是有名的治疗头疼的心理医生,他一直都很关心你的。”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好了啊,一点都没有问题了。”宮半夏笑着说道,“你不是也觉得我没有问题吗?”
“半夏!”许佳琪想和她说今天早上她看到的那个频视,但是怕她说了,又会刺到她,最后她还是选择了缄默,如今她唯一想到的只有张医生才能治好她的这个病了。
“放心吧,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好自己的。”宮半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岔开了其他。
许佳琪也拿她没有办法,只能道:“你不要对那个张医生那么排斥,人家只是医生守,你不要想太多了,只要你的病好了,我们自然是为你开心的。”
宮半夏无语了,这人真是的,怎么说的好好的一个话题,又绕回到张医生的身上,她是张医生的粉丝吗?有那么拥护他?
“我对那个张医生没有感觉。”
“谁让你要和他有感觉啊?”许佳琪道,“我只是让你去挂他的号看病,又不是让你去泡他?”
宮半夏:“…”两人又聊了两句后,宮半夏挂了电话,但是公车依然迟迟还没来,却看到一辆别克停在了她的面前,车窗拉下,出了一张隽秀的脸庞。
“宮姐小,好久不见,我送你一程吧。”
宮半夏认出了此人正是张骏宁,赶紧摆了摆手道:“不用,我坐公车。”
张骏宁笑着道:“车恐怕要很晚会来,你坐我的车吧,我怕你上班迟到,再说了这边是不能停车,你如果再不上来,我得被罚单了。”
宮半夏只能坐上了车,报了地址,就没有话了,车厢內充斥的只有安静的声音。
“那么久不见了,和我那么拘谨了?”过了一会儿,张骏宁笑着问道。
宮半夏淡淡的笑了笑,“我以为我的病好了,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
“宮半夏,你真的觉得你的病好了?”张骏宁反问,“讳疾忌医是作为病人最大的隐患。”
今天他们到底都是怎么了?是不是都商量好的?
宮半夏皱了皱眉:“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下去,我的头最近也不疼了,睡得也很安稳。”
“哦,是吗?那么你看看,这是什么?”张骏宁拿出了机手,点开一个频视放在了她的手上:“你看看,这上面的主人公是不是你?”
宮半夏赫然发现就是昨天她殴打男人的那一幕,不知被哪个网友拍了下来上传到了网上。
“所以你现在还认为你的病全好了吗?”
宮半夏像烫手山芋般的将机手扔了回去,表情有些激动:“张医生,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停车,你给我停车。”
张骏宁没想到宮半夏会突然发作,他将车猛得停在了路边,宮半夏打开了车门,走了出去,他也打开了车门,跟了上去。
“宮半夏!”
“我警告你,不要再跟着我,否则对你不客气。”宮半夏狠狠得撂下狠话,径自往前走去,谁料张骏宁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你的病我一定会治好的。”
“不需要。”宮半夏死命的想要拽开他的手,却被另外一个更大的力道抓住,直接抱进了怀里,她闻到了熟悉的薄荷味道,那是令人稳定身心的味道。
“你离我女人远一点。”她的耳边,传来了封晋炀冰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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