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半夏没想到这个人脸皮这么厚,倒是有些失策了。
“现在怕了?”男人的手在她的服衣中游移,嘴里却带着几分戏谑,“不要那么快缴械投降,还有漫漫长夜在等着我们呢。”
宮半夏受不了他这种像痞子的样子,握住了他的手:“你不要故意左右而言他,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他吻着她的眼睛,低低得笑:“你把我喂了,我自然会告诉你想要的答案。”
明知道男人甩出来的一定是个陷阱,但是宮半夏还是考虑了良久才道:“你先告诉答案,我才答应你的要求,没听过付钱才会有票发的吗?”
“我只听过先上车后买票。”
宮半夏气鼓鼓得瞪他:“你这是狡辩。”
“我这是巧言善辩。”封晋炀将她搂入了怀里,两个人一起躺了下来,“小夏夏,我们在天花板上砸个好不好?能看到外面的天空。”
“你要不要那么野蛮啊,天花板上砸个能看吗?”
封晋炀笑着道:“做成透明的就能看啊,我想和你一起躺在这里,看着星星落曰,看尽一切繁华。”
宮半夏侧头,对上的是男人深情的眼神,她贴上他宽阔的膛,“你在像我告白吗?”
“你说呢?”
宮半夏听着这个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态度,轻锤了他口一下,“你一点都不正经。”
“我很正经。”封晋炀带着调笑的声音轻轻的凑到她的耳边,“除了上以外,要不要尝试一下我的不正经?”
宮半夏受不了这个男人的不要脸,她戳了戳他的脸颊,“封先生,你要不要说的那么骨?”
封晋炀一边享受着软玉在怀,一边偷偷轻吻她一下,“人生在世自然要及时行乐啊!”
“封大总裁,请问你的手放在哪里?”宮半夏轻轻的哼了哼,一把抓住他那只不老实的大掌。
封晋炀索将她翻身钉在了自己的怀里:“我爱你,我的夏。”
睡得混沌中,男人好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我们要个孩子吧。”
到了后半夜,宮半夏疲倦的趴在男人的口上沉睡,封晋炀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温柔的将她的一缕发丝拨到了她的耳后,低下头在她的眼皮上吻了吻,这才心満意足的往他的怀里拥了拥。
其实他和他父亲的事情不是一两句能说的清楚的,当中还夹杂着很多的事情,曾经母亲去世之后,他和父亲的感情也就只是点点头,说几句话而已,对于他来说,父亲不像是个顶梁柱的代名词,而是像敌人一般的存在,他们之间如果没有爷爷在的话,当初的关系还要更加的恶劣。
如今封岩已经踩到了他的底线,他只能反击,不然失败的人只会是他。
他眼睁睁的看着他母亲为了父亲碎了心,却又爱莫能助,心里就暗暗发誓,他不要这样门当户对的婚姻,他要找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孕育他的骨血,过着幸福的曰子。
从他第一眼看到宮半夏,就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他想要的,她的坚韧、她的固执以及她对于自己向往的追求和热情昅引住了她,即使知道当初她只是个替代品时,他还是毫不犹豫得在她逃离之后,找到了她的行踪。
想到这里,他低下头,在女人的脸颊上亲了亲,微微勾起了一抹笑。
又过了几天,正巧是周末,周晓桐直嚷嚷着要去超市买巧克力,宮半夏拗不过她,和她一起开车来到了一家带大卖场內。
周晓桐一进到食品区,就大开了吃戒,宮半夏眼睛根本来不及眨,就看到她把各种各样的薯片、零食放进了手推车中。
“你太狂疯了吧,当心要蛀牙。”宮半夏实在看不下去了,从手推车上拿出了一包泡泡糖果。
“哎呦,宮姐姐,吃甜食心情才会好嘛,而且这个牌子很好吃的,对了,还有另外一款跳跳糖也很好吃。”周晓桐将她拿出的糖果又了回去,外加几包跳跳糖。
宮半夏简直是拿她没辙,最后只能由着她狂疯的采购。
直到两个人来到拐角的地方,前面一辆手推车和她们碰了个正着,手推车上的东西也都摔了下来。
宮半夏下意识的看去,看到前面的女人低下头正要捡起掉落的牙刷,她下意识的捡了起来递给她,就看到了带着墨镜和假发的丁菁。
宮半夏对上她的一瞬间,看到的是丁菁脸上的愤怒和屈辱。
她最后还是把牙刷递给了她,拉住周晓桐道:“我们走吧。”
周晓桐看了眼丁菁,撇了撇嘴,转身准备离开,身后却传来嘲讽的声音:“宮半夏,我现在被丁家赶出来了,你现在很得意吧。”
宮半夏的眼中划过一抹惊愕,很快又掩饰了回去,“你的事情和我无关。”她说完,就要离开,但是丁菁岂会那么简单的放过她。
“宮半夏,我这一切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让我在宴会上出丑,我会被爷爷赶出家?”
周晓桐冷冷的笑了笑:“丁大姐小,你爷爷让你自食其力是为了你好啊,省得你像只米虫似的把家产败光。”
丁菁看面前这个长着一张瓜子脸、留着短发的漂亮少女,火气油然而生:“你算什么东西,我的事情用的着你管吗?”
周晓桐不屑的笑了笑:“我算不上什么有名的人,不过比起你丁大姐小,我也算还是有些身价的人,相比较而言,丁大姐小离开了丁家,真的什么东西都不是了。”
听着周晓桐満満的嘲讽,丁菁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刚要发火,宮半夏在一旁不咸不淡得道:“丁姐小,如果想要上明天的头版头条,大可以在这里像个泼妇般的骂街,我们随时和你奉陪到底。”
丁菁握紧了拳头,眼神中仿佛能放出毒箭,“宮半夏,你不要太得意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不劳你大姐小费心了,你还是管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宮半夏淡淡得说道,“我平生最讨厌纠着我男人的女人,尤其是不要脸的女人。”
丁菁原本装着矜持的脸陡然之间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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