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桐察觉到了白筱筱的视线,她看了一眼宮敬廷,两个人明显就是认识的样子。
还没等她多想,宮敬廷就从篮子里拿出了香水一一分发给每个模特儿,当然不乏活泼的模特会不时的戏调他。
宮敬廷就冷着一张脸,把这些香水分发完,他就准备走人。
白筱筱双眼期待的看着他慢慢的走近,伸出手准备结果他给她的香水,没想到他只是随意的把香水瓶子放在了她的桌面上,转身走人。
讨厌!白筱筱嘟了嘟嘴。
周晓桐刚拿到香水闻了闻,是抹茶的味道,她好奇得凑到了白筱筱的面前,看着她通红的拿着香水的脸,就着她的手闻了闻。
“哇,是玫瑰的味道。”周晓桐満脸的羡慕,“这花语貌似是爱情啊。”
白筱筱问:“你的呢?”
“我是抹茶的味道。”周晓桐眨了眨眼睛,“看来是某人用心良苦。”
“不是的,你多想了。”
周晓桐道:“真的是我多想?”
宮敬廷把香水送完后,就回到了姐姐的身边,脸色还算沉稳。
“送掉了?”
“恩,以后这种苦差事能不能不要让我去做。”
宮半夏微微笑了笑,看着弟弟埋怨的样子,就在刚才她在后台无意中看到了那个女孩,没想到她也会过来。
她让工作人员查询了一下她的名字后,便拿出了一瓶名为一见钟情的玫瑰香水交给了弟弟,并特意指定要交给白筱筱。
不过看着他的脸色,大概是不知道这瓶香水的含义,她是觉得要是时候添一把柴火了。
不一会儿,比赛就开始了,因为是录播,可以要求模特有差错,但是上台的模特都知道,一旦有错了,那么晋级的名额就会和她擦肩而过。
随着开场音乐,第一个参赛模特开始走了起来,白筱筱和周晓桐一前一后的号码,都排在了比较靠后的位置。
“我好紧张。”周晓桐摸着自己的心跳声,感觉都快要蹦出来了。
“别紧张,你行的。”白筱筱给自己,也给好友打气。
很快就轮到他们两个人上场了,白筱筱穿着清凉的运动服,带着俏皮的笑容入进了人们的视线,紧跟在她后面出场的是同样一身感装扮的周晓桐,她穿着保守的运动服,但是在间设计上做了个镂空的设计,俏皮中不失感。
宮半夏一行人坐在贵宾席上静静的看着,宮敬廷一瞬不瞬的看着台上的白筱筱,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在台上有着那么自信的表情,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宮半夏看了弟弟一眼,“你觉得哪个会被淘汰?”
“都还不错。”
“不要说场面话。”宮半夏道,“她们是否晋级可是取决在你的身上,每个人在座的都有一票,只要那个票最低的就淘汰。”
宮敬廷无语:“这么草率!”
“你姐夫订的比赛规则。”宮半夏摊摊手,“我也没办法。”
“不是应该找专业人士来评定吗?为什么要我们来选择?”宮敬廷反问姐姐。
宮半夏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让大家评定不是更公平吗?当然越是到后面,就会有专业人士来了。”
“如果好的苗子被刷掉了呢。”宮敬廷觉得不排除这个可能。
宮半夏耸耸肩膀,“那也没办法,只能怪她倒霉了。”
“这太不公平了。”宮敬廷道。
“哪里有公平的地方?”宮半夏反问弟弟,“你以为有专业人士评定,就能避免不公平的事情发生?你待在这个圈子里也不久了吧,你做主角的时候,配角那些人会怎么想你?”
“我靠的是运气。”
“那不就行了吗?”宮半夏挑眉,“有才的人终究会遇到伯乐,那也要看这个伯乐是不是有一双慧眼,如果有慧眼,那么这个人就是幸运,没有,那么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此陨落。”
“姐,你呢?你会怎么做?”
“有才之人我不会放弃,出多少钱我都愿意。”宮半夏直言不讳,“前提是这个人有才,我会不遗余力的帮她。”
宮敬廷沉默了,他不再说话,宮半夏看了他一眼,终究他还太嫰。
比赛将近过半,周晓桐和白筱筱都已经下台了。
然而此刻,就已经有人偷偷的把这个频视拍下来发给了段湛寒,并发送了地址。
段湛寒点开频视,就看到周晓桐一脸灿烂的走在T台上,举手投足间充満着少女的气息,他似乎看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活泼的气质,台下的人也认真的注视着。
“老板。”这时候,助理走了进来,垂头丧气,一个星期了,还没有找到太太,他是时候要提出辞职报告了。
“备车。”
嗯?助理有些愣住了,不是炒他鱿鱼吗?
段湛寒不悦的声音传来:“有意见?”
“没有,没有,我马上去备车。”助理迅速的就打电话给了司机,不一会儿,车子就到了目的地。
助理抬头看了一眼,这是哪里?似乎很偏僻的地方。
“在想什么?”段湛寒冰冷的声音传来,助理一个哆嗦,立马灵的下车,给他打开了车门。
段湛寒走下了车,助理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不敢怠慢,直到走到门口,他才知道了这是封氏集团正在举办的模特大赛。
难道说太太就在这里面?
助理心里想着,段湛寒已经走进了大厅內,有人特意接待了他,而这个人就是封晋炀。
“好久不见,段总。”相对于封晋炀的好心情,段湛寒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是来看比赛吗?”
“是不是你让我的人找不到晓桐的?”
封晋炀很无辜的道:“你都不说一声到我家抓人了,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现在还来质问我把你的人蔵起来?段总,做人可不能不厚道啊。”
段湛寒脸色沉了沉,封晋炀无视他不悦的脸色,“我特意给你留了视野最佳的位置,看现场比看重播要好看的多了。”
段湛寒冷哼一声:“不用你这么好心。”
“我没有好心啊,我就是看不惯我太幸福了,别人却不幸福啊。”封晋炀又故意在他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我可没有这么強烈的霸占,让你学学如何做丈夫、做人。”
段湛寒的脸黑成了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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