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紧张的握紧那把从乘风身上搜到的手,环顾四周,却发现屋內并没有其他人,可是直觉告诉她,刚才并不是幻觉。
忽然她被一股大力拉进了怀中,一只微微带茧的手握住她拿的手,那人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小妖,你这样拿是很容易走火的,改天老子陪你练练。”
她一扭头便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依旧是那么帅气,下巴微硬的胡茬为他增添了几分琊魅,此刻她的內心犹如奔涌的海,惊喜、激动还微微愤怒…
他笑着张开双臂:“是不是想死老子了?快点把老子扑倒。”
她眼眶发红却倔強的不肯哭,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萧墨,你混蛋!”
他从来没被谁打过,而她却打了他两次,顿时火气直窜,猛然攥住她的手臂:“丫的,你疯了?”
“呵!我是疯了,所以才会爱上你这个疯子!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个赌徒,可以不计后果的拿着自己的性命去赌,可你为我想过吗?如果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你个混蛋…”
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泪水如断线珠帘扑簌扑簌的落下,打了那张清丽又有些憔悴的小脸。
她一哭,他瞬间有种天塌地陷的感觉,似乎比困在海里还要难受,他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哄道:“老子都没说疼,你哭什么。”
大概是这几天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这几天的紧张、惶恐瞬间找到了发怈的档口,她哭得更厉害了。
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鲁的笨笨的用指腹为她擦着脸上的泪水:“老子就是拿你没办法,要不老子把另一边脸伸过来给你打?”
他果然乖乖的转过脸来,拿起她的手往脸上拍,她哪里还舍得,忍不住破涕为笑:“我才拿你没办法,依旧你再跟我开这种玩笑,我就跟你离婚!”
他的脸黑了几分,捧住她的脸惩罚似的吻着她的:“以后不许在老子面前提这两个字,再提艹得你下不来。”
她将他推开,撅着肿红莹润的嘴:“说,为什么骗我?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他一把搂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大上,将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娓娓道来,原来他在海里泡了一整夜,等花洛的人放松警惕的时候就跟一个死尸互换了服衣,还特意留下了护身符还有带血的军靴。
“你是故意让他以为你已经死了?可是他是聪明人,过不了几天就能发现真相。”
他神秘一笑:“这几天的时间已经足够了。”
云初把整件事情联系起来,瞬间得到了一个答案:“你是想利用这个消息把那条大鱼钓出来?”
他宠溺的亲了她一口:“聪明,我已经秘密通知全安局的人时刻关注境外可疑信号,只要那人跟花洛联系,我就能钓出这条大鱼。”
她握其粉拳捶打着他坚实的膛:“混蛋!我以为你挂了,害我白白伤心。”
他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老子有九条命呢,一时半刻死不了,如果死的话,也只能死在你的身上,尽而亡。”
她脸上一红,这个混蛋刚捡回来一条命就跟她耍氓。
她紧张的打量着他:“你有没有受伤?”
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光,麻溜的把服衣一脫,出坚实的腱子,感的马甲线,还有那两条古铜色的大长腿,男荷尔蒙气息面扑来。
“你…你干嘛?”
他一脸无辜:“检查身体啊,我不脫你怎么检查?”
“庇!明明好的很,穿上!”
他拉过她的手放腿双间,那里犹如烧红的硬铁,烫得她手心都疼,她红着脸,咬着:“混蛋,就会耍氓!”
“老子在海水里泡了一天夜一,也不知道那里还能不能用。”
云初几乎吐血,这家伙脸皮厚的,简直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那么硬,还坏坏的一撅一撅的,鬼才相信他那里有毛病!
他猛然将她庒在身下:“要不给老子试试?”
“滚!”
“我可是听说你吃了两份饭,晚上做做运动正好消食。”
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身上,微微带茧的手掌游走在她的身上。
两人吻得意情的时候,地上传来一声嗯哼声。
云初的脸刷得一下就红了,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卡通还在地上躺着呢。
萧墨猛然起身看到地上迷糊糊做起来的乘风,抬手就是一掌,噗通一声,乘风一翻白眼又软软的躺在了地上。
萧墨迈着大长腿下,拎起乘风直接把他丢在了门外。
他朝着云初魅惑一笑:“这下可以好好干了。”
他摸透了她身体上的所有感敏点,此刻的他犹如一个高明的琴师,轻拢,慢捏,摸复挑…
她的身体很快化成一团软泥,一汪温柔的水,一段绵入骨的音乐。
“啊…不要…要…”
她似乎被他捧到了云端,又缓缓落下,深深浅浅,起起伏伏,达到愉的极致。
他奋力的刺冲着,低头吻亲着她绯红的脸,嫣红的瓣:“快说老公我爱你,否则不给了。”
她笑了起来:“萧墨,你幼稚不幼稚?”
他果然停了下来,只是用带茧的手掌蹭着她的起伏。
“唔…”
“说不说?”
“老公,我爱你。”
笑意爬上他的角,在眼角眉梢蔓延开来,犹如绚烂的夏花,猝不及防的惊。
她的眼里全是他,刺冲的他,琊魅的他,温柔的,霸道的,痞痞的还略带黄黄的他,可是这样的他让她觉得好可爱,心也变得柔软,进而沸腾,跟着他一起沉沦在狂疯之中。
就算在结束的时候,他也依旧搂着她:“快说老公我爱你。”
她浑身酸软疲惫:“你烦不烦?”
他直接用‘武器’威胁她。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老公我爱你。”
他満足的将他搂在怀里:“每次听你说完这句话,老子都觉得心里踏实,有全安感。”
云初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堂堂萧上将竟然要全安感?笑过之后,她心里略微有些心酸与感动,他是多在乎她啊,才会有这种想法。
睡到半夜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惨叫声,萧墨麻利的套上子,拿起手小心翼翼的朝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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