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尉伸头看去,忽然一只血淋淋的手猛然抓住他的脚腕往湖里拖去。
乘风跟老四刚把车停下就听到了声。
“卧槽,这狗曰的还真敢开!”
“完了完了,我们都得跟着王少尉这头蠢猪死!”
两人跳下车跟旋风一样的循着声跑去,只是他们感到的时候瞬间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
只见云初从后面勒住王少尉的脖子,不停的把他往水里摁,王少尉的四肢不停的挣扎,飞溅起水花阵阵。
乘风的眼里就是大写的一个服字,彪悍的人生根本不需要解释啊。
老四激动的为云初鼓掌:“小嫂子,好样的,干死他丫!”
王少尉的內心是崩溃的,他本以为自己抓的只是一个会些手段的女间谍,这才一个人押送着她来处决,没想到自己被腾折的这么惨,而岸上的那两个同僚却拍手叫好。
云初听到老四的声音,立刻松开王少尉,迅速的上了岸,两人这才发现她的手臂受了伤,此时正在汩汩血。
乘风立刻带着她上车,老四则一脚把即将爬上岸的王少尉又踹回了湖里:“丫的,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老大的女人都敢伤!”
什么?这女人真的是…上将夫人!王少尉默默的潜到了湖底,完了完了,谁不知道老大把夫人宠上天,他以后的军旅生涯算是完蛋了,干脆把自己淹死算了。
乘风从车上拿出医药箱,云初直接把胳膊上的服衣撕开,自己稔的上药、包扎。
“小嫂子你是怎么找来的?”
云初随即将自己来到E国所经历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遍,并吩咐他们把治疗瘟疫的药品交给大卫,安排好那些女孩的去处。
老四有些不服气道:“他们可是萨斯组织,更何况他们这么对小嫂子,老子不喂他们几包炸药就是便宜他们了。”
“言必行,行必果,更何况他们手上有那群无辜的女孩做人质。”
“好,这次就暂且放他们一马,下次老子一定让他们吃子!”
“萧墨呢?”
“大哥去执行任务了。”
云初心里的大石头这才放下来,谢天谢地,他没事,这样以来她也不枉此行。
风穿过树林吹在她的脸上,也吹散了她这几天庒在心头的阴郁,回到军营中,她足足吃了两大碗米饭,看得乘风跟老四只瞪眼。
“四儿,幸好老大不在,他要是知道小嫂子被饿成这样,还不得活剥了咱。”
“风,你嘴巴甜,一会儿你去哄哄小嫂子,千万别让她说漏了嘴,要不咱们都得跟着倒霉。”
云初吃喝足了直接上车:“立马带我去见萧墨!”
“小嫂子,老大在执行任务。”
“你觉得我是那种拖他后腿的人?”
“这倒不是,只是哪里情况危急,我们要护卫小嫂子的全安。”
云初笑眯眯道:“我差点被你的人打死。”
乘风跟老四相视一眼,小嫂子你知不知道那命令是老大下的?
她微笑着走向乘风,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你身上是不是还穿着那条卡通?”
乘风立刻拿钥匙开车,他可不想被她挂在机飞上,或是光扒丢在地上被兄弟们海扁。
…
萧墨正坐着车军行驶在蜿蜒曲折的山道上,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噴嚏,看来有人在背后念叨他了。
此时耳机里传来了侦察兵的声音:“报告上将,那一小队难民正驶向小巫峰!”
小巫峰下就是乌海,而乌海对面就是际国机场,看来花洛是想渡海而逃。
萧墨立刻拿起对讲机对兄弟们下令:“兄弟们注意了,立刻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向小巫峰靠拢,顺便派三架战斗机盘桓在小巫峰,切断他的后路!”
“收到了老大!”
收到命令的兄弟们分头行事,而小巫峰多盘桓的山道,而且这些山道多是土路,九曲回肠,他们只能换了越野摩托车。
一时间整个小巫峰満是摩托车轰隆隆的声音,尘土飞扬,头顶上还有几架机飞盘旋,萧墨的人已经在整个小巫峰张开了网,如今正慢慢的收网。
此时花洛已经被在了一个小山里。
“老大,萧墨这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您快点走吧!”
花洛气得磨牙:“萧老大够狠!”
“老大,快点想法子离开吧,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花洛想了想即可道:“你们带上我的面具,穿上我的服衣,分别朝不同的方向逃走!”
“好!”
片刻后萧墨接到了兄弟们从不同方向发出的信号,內容竟然是一样的,都说自己抓住了花洛,毕竟谁也没见过花洛的实真面目,熟悉的只是他头上戴得魔鬼面具。
他凭直觉认为花洛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落网,毕竟两人手多年,他的狡诈他还是深有体会的,只不过他的人已经从各个方向把路口堵死了,花洛还能逃到哪里去?
他随即抬头看了看悬崖,眼眸中闪过一丝料峭的光:“立刻通知兄弟们朝小巫峰的赶尸道行进!”
小巫峰的赶尸道多是在悬崖峭壁上开凿的,只能通过一人,头上是悬崖峭壁,身下则是万丈深渊,之所以称之为赶尸道,据说是因为这是赶尸人经过的夜路,而活人经过此处往往就会变成尸体,有的直接摔下万丈深渊甚至连尸体都没有。
萧墨骑着越野摩托直上赶尸道,一路上飞沙走石,他控制着手中的车把,目不斜视,就连飞起的石头划破他的脸也丝毫不在乎。
忽然一辆越野车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两人从不同的方向冲过来,他本能觉得那个人就是花洛,两人谁也没有任何的停留直直的冲向对方!
这不仅仅是一场车技的较量更是一场力量与胆识的较量,谁先在气势上认怂,谁就输了!
狭窄的悬崖道上尘土飞扬,飞沙走石,两人像是疯了一样向对方冲击,彼此的心里都很清楚,只要撞上了,谁也活不了!
萧墨向来是一个赌徒,一个以自己性命为赌注的赌徒,他赌了二十多年,从未输过,这一次他也不会让自己输,因为有个女人在家里等他,一盏灯,一扇窗,一杯暖茶。
山风呼啸而过,吹得他的服衣猎猎作响,他猩红的目光穿透沙尘直直的向对方,手中将摩托车开到急速,如劲风般撞过去!
或生,或死只在一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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