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整齐有力的脚步声传来,刹那间一束束的強光照过来,萧墨下意识的捂住她的脸,尽可能的用壮硕宽厚的身子挡住众人的视线。
为首的人认出了萧墨:“萧上将?您在这里做什么?”
萧墨猛然抓起身旁的石块朝着那人砸过去,那人猝不及防,脑袋被石块砸了一个血窟窿,汩汩血,整张脸在強光的阴沉下闪动着渗人的血,所有的人都被萧墨吓到了,谁也不敢再上前,甚至不敢用手中的強力手电筒照在他的身上。
“打扰老子的兴致,该死!”
他脫身下上的军装裹在云初的身上,横抱着她朝远处走去。
他们见识了萧墨的凶狠,谁也不敢追上去,忍不住凑在一起八卦起来。
“前段时间网上有萧墨跟女人吻的照片,我还不信,今天一见果然是一个风鬼。”
“啧啧啧…真是可惜了,看着一身铁骨铮铮,怎么就贪恋女?这恐怕以后就是他身上的污点了。”
“真刺,借着执行任务的空档打野战,也就是他能干得出来。”
不过也有人感敏的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我们一路设防,他们是怎么躲过关卡来到这里的?”
萧墨是兵王,他能够顺利的通过层层关卡,悄无声息发的来到这个地方可以解释,但是那个女人呢?如果两个人一起来到这里,目标太大,附近设防的士兵不可能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毕竟能够联众军的士兵都是各国挑选的精英,他们的侦查能力跟警惕不可能这么弱,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女人身手了得,跟萧墨有一拼。
“前面X国的士兵不是说有可疑人员入林么?”
“如果那女的真是恐怖分子,萧墨没有理由庇护她啊。”
“立刻向上级汇报这件事,你们几个跟着我追上去!”
此时萧墨牵着云初的手狂疯的奔跑在満是荆棘的森林中,尽管云初的头上蒙着他的上衣,可以就能够感受到荆棘刺穿服衣的锋利,划在身上辣火辣的疼痛,别说萧墨此刻正光着上身了。
她把服衣披在萧墨的身上:“穿上!”
他转身又把服衣盖在她的脸上:“乖,女人的脸金贵着呢。”
“萧墨,我没那么矫情。”
“我矫情,我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伤。”
她执拗的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眸子在暗夜中闪闪发光,像极了宝石,他霸道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乖,披好,走了。”
“萧墨,我…也不想让你受伤,毕竟照顾病号真的很烦!”
她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他低低的笑了笑,小妖这是在关心他了?不过他是真不想让她手上,心疼的很,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间,痞痞的笑道:“你是不是觉得那件上衣没多大作用?”
“嗯,所以你自己穿着就是了。”
“那我把子也给你套上。”
话音刚落,他作势要解带,吓得她连忙把手菗回去,乖乖的把上衣蒙在了头上。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这才乖。”
她顿时恨得咬牙切齿,她这是又被萧墨套路了。
他牵着她的手躲过重重关卡,顺利的回到了C国的卫和队部。
刘副官看到他们平安归来显得有些激动:“太好了,这些兄弟们总算能放心了。”
萧墨却眉头紧锁:“他们应该察觉到了异样,一会儿恐怕要带人过来。”
“现在送小嫂子下山恐怕晚了。”
他们正说话间,帐篷外面已经响起了一阵刹车的声音,萧墨拽着云初的手躲进军帐。
刘副官整理了一下军装,他能做的就是为老大争取时间,能拖一秒是一秒。
为首的是X国卫和队部的少校查理斯。金,他平时就跟萧墨不太对付,这次恨不得抓住萧墨的把柄,让他身败名裂。
刘副官硬着头皮了上去:“查理斯少校,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而且还摆了这么大的阵势。”
查理斯。金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萧上将呢?”
“他…他歇下了。”
查理斯。金测测的笑了起来:“我可是听我的士兵说萧上将有着独特的趣情,竟然去了森林深处做晚,精神头这么旺的人,怎么可能这么早就休息了?”
“正因为消耗了体力所以要早点休息嘛。”
刘副官拿出一支雪茄为查理斯。金点燃,他却不屑的丢在了地上,狠狠的用军靴碾庒了一番:“今天我们的红外线监测设备监测到了一个入进云泽林的女人,她很有可能就是恐怖组织的联系人,这种女人多是蛇蝎美人,我担心她会伤害到萧上将,所以带人过来看看。”
刘副官赔笑道:“怎么可能呢,我们老大虽然体力好,但从来不碰蛇蝎美人,那个要命,我们老大平时就训斥我们要惜命的。”
查理斯。金也懒得跟刘副官磨嘴皮子,他朝着身后的士兵使了一个手势:“给我仔仔细细的搜一搜!”
“慢着!查理斯少校是想跟我们C国为敌吗?你的鲨鱼队装备良,我们的飞鹰队也不是吃素的!”
他这一吼,飞鹰队的队员立刻迈着整齐又有力的步伐围堵上来。
查理斯。金脸色微变,他可是听说过飞鹰队的大名,那可是一支在众国举行的联合军事演习中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队部。
他的语气忍不住软了下来:“刘副官这是做什么?我只是担心萧上将的人身全安。”
“呵!难道我们飞鹰队的人还保护不好自己的上将?”
“看你说的,萧上将在我们联众国的卫和队部中的地位非比寻常,我们当然关心他了。”
刘副官很清楚他总是这样拖着查理斯。金也不是办法,一会儿他再带着其他国的卫和队部过来搜查,那麻烦更大。
“我也不能浪费了查理斯少校的一片好意,请随我来吧。”
他已经为老大争取了一定的时间,接下来就要看老大的表演了。
刘副官率先走进帐篷,他看到萧墨正光着上身躺在上,他的身上盖着一层棉被,看上去鼓鼓囊囊的,而帐篷里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人的蔵身之处,那小嫂子唯一的可能就是蔵在了萧墨的被子里,他不噤有些提心吊胆,只要是他能想到的,查理斯。金一定能够想到。
萧墨扭头看了众人一眼,似乎很不高兴:“你们不睡也就罢了,还来打搅老子的美梦。”
查理斯。金紧紧的盯着他的被子,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我睡不着,想找个人下棋,结果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也只有你能够与我势均力敌,要不要起来陪我下一局?”
萧墨转身背着他:“无聊。”
查理斯。金更加确定被子里一定蔵在了一个人,他大步朝着萧墨走去,猛然抬手去掀被子,刘副官想要去阻止已经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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