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独眼龙走到云初身边着手:“妞儿,得罪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头儿的全安。”
他说得冠冕堂皇,可是一脸的相却出卖了他本就龌蹉的灵魂。
霍绵冷声道:“大熊,你忘记我们的规矩了?”
那个被叫做大熊的独眼龙却装出一副情非得已的模样:“头儿,我也不想这样,可我不能让你出事啊。”
霍绵的眼眸中划过一道冷锋,直直的在大熊的身上,让他有了片刻的错觉,但他此刻是虫上脑,顾不得那么多了。
大熊笑嘻嘻的去扯云初的服衣,云初猛然攥住他伸过来的肥大手掌,用力那么一转,只听咔嚓一声,大熊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啊,我的胳膊!”
他疼得抱住断裂的手臂在地上打滚,余下的海盗连忙将口对准了云初,她淡然的看向霍绵:“戏演得差不多就该收场了,再演下去就过了。”
霍绵微微一怔,原来她竟然知道自己一直在演戏,这个女人果然不一般,她的角勾起一抹笑意:“我有点喜欢你了。”
云初笑道:“抱歉,我不是拉拉。”
霍绵朗声大笑起来:“恰好我也不是,不过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会爱上你。”
从这个女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开始,她的脸上就没有一丝的慌乱,有的是看透一切的淡然,隐蔵心事的沉稳,还有心思的缜密。
徐晓蓉的后背生寒,她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果然霍绵猛然攥住徐晓蓉的胳膊,轻轻一错,她的胳膊就掉了下来。
徐晓蓉虽然感到疼痛,可她的理智没有完全的丧失,她握住手的那只手,猛然扣动了扳机,可是除了咔嚓一声响,什么也没有。
云初脸上的笑容炫目:“徐姐小,你这次失算了,那把根本就没有任何弹子。”
那把转轮确实可以装七发弹子,可霍绵只装了六发,而她已经将弹子擦着云初的头皮了出去,所以霍绵真的就是跟她们两人玩了一场游戏,不过在这场游戏中,徐晓蓉到底是暴了,云初忽然对这个海盗头目生出一丝好感,这个女人有勇有谋,跟她是一路人。
徐晓蓉立刻意识到自己这是被骗了,她脸部的肌菗搐了几下:“你耍我?”
霍绵抬手拍了拍她的脸:“要怪就怪你太蠢。”
徐晓蓉知道自己落在霍绵的手里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不如拼一次,她想要把霍绵推下去,却被霍绵攥住脚踝又卸下了她的腿大,她痛苦的躺在船上,大口大口的息着,望着远处的云初,她的眼眸中満是幽怨。
霍绵跳下了船,她命人把徐晓蓉抬下来,那几个男人自然不会对她客气,粝的手掌在她身上抓来抓去,白雪的肌肤上一片青紫。
虽然霍绵下过命令,谁也不能对女人胡来,可揩点油不为过吧?他们都是大老哪里懂得怜香惜玉,直接拽着徐晓蓉受伤的腿大,把她拖拽在地上,一路回到了院落。
这一路走来,満是徐晓蓉的狼哭鬼嚎。
霍绵命人封上了她的嘴巴,把她直接绑在了桃树下。
她又命人煮了一壶茶,恭恭敬敬的为云初倒上茶水:“这位姐小,我该如何称呼你?”
“叫我云初就可以了。”
霍绵伸出了手:“云姐小,幸会了。”
云初自然的伸手与她握在了一起,两人的手指紧紧的握,像是一场不动声的对决,结果是势均力敌。
霍绵笑着松开了她的手:“云姐小,我叫霍绵,很高兴认识你。”
“霍姐小,久闻大名。”
霍绵将一支放在了桌子上:“听云姐小的口气,你的法应该不错,不如今天就让我开开眼。”
“好。”
“云姐小果然是慡快人。”
“不过我要麻烦霍姐小当靶子。”
她的话音刚落,霍绵的手下就举起武器对准了云初。
“的,你不想活了,竟然敢让老大当靶子?”
“我看你还是成为我们的靶子吧!”
霍绵也不羞恼,她示意众人放下武器,很大度的站了起来:“好,不过地方由我来选,规则也由我来定。”
“好。”
霍绵爬上了一棵桃树,她从桃枝上掐下一束桃花别在自己的发间:“你若是能把我发间的桃花打落我就愿赌服输。”
云初没有一丝的迟疑:“好。”
霍绵的那群手下不干了,嚷嚷了起来:“头儿,她万一伤到你怎么办?”
霍绵以XiaoHun的姿态侧卧在桃树上:“你们就崩了她,也算是为我报仇了。”
下属们哑口无言,他们的头儿做事总是毫无章程。
被绑在桃树下的徐晓蓉则眼眸中満是奋兴,心中暗道:“这世界上哪有这么精准的法,打死这臭女人才好,这样的话云初就会被这群海盗打成筛子,那画面简直太美好了。”
徐晓蓉的心思被云初看在了眼里,她的角扬起了一丝弧度,举起手对准了霍绵。
此刻所有的的人都紧张的盯着云初,他们也不自觉的端起了手里的武器,只要云初伤到了霍绵,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打爆她的脑袋,只不过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被打成筛子,确实有些可惜了。
整个院子里的气氛很是紧张,所有的人都屏住呼昅,包括侧卧在桃树上的霍绵,她对云初的法并没有任何的把握,倘若她打偏了,那么死的人就是她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对云初生出几分好奇,总觉得这个女人身上蕴含着无穷的能量,她总觉得这个女人可以做到,所以此刻她的內心一半是猜忌一半是信任,这两种情绪像是冰与火在她心里动搅着。
“霍姐小,得罪了。”
云初扣动了扳机,弹子飞了出去,只听一声沉闷的惨叫响起,鲜血飞溅在桃瓣花上,所有人的神经都提了起来。
“愣着干什么,干死她丫!”
不知道谁吼了一声,所有的人都端起武器,勾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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