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鲁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萧墨担心他会对云初不利,抬脚踹在了他的膝盖,他整个人扑倒在地上,手中的也飞了出去,正好落在云初的脚下。
云初捡起那把对准玛利雅的脑袋:“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按照我刚才所说的去做!”
佣人都看向巴鲁,只见他被萧墨抬脚庒在地上,像一只狗一样趴着,眼眸中満是猩红:“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不安好心,你们不是来看病的,而是来造反的!”
萧墨冷笑道:“巴鲁,你就是把你这片地拱手送给我,我都看不上。”
巴鲁想要起身,却被萧墨死死的庒着,他重重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用那双铜铃般的眼睛瞪着云初:“你到底想要怎样?”
云初重复道:“让你的人把屋子清扫干净,把这狗庇的阵拆掉!”
那些佣人说,这些所谓的阵是大巫来作法的时候布置的,而且点香、烧符咒的事情都是大巫嘱咐的。
大巫在整个吐鲁瓦丽岛很有威望,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所以对他的嘱咐,他们都是当神令来看待的。
巴鲁看了看屋內的藉狼,又看了看子几乎昏厥,便下令道:“按她所说的办!”
“酋长,这是大巫的祈福符,也是大巫布下的长寿阵,如果毁坏了,夫人怕是有性命之忧啊。”
巴鲁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犹豫。
云初心中咒骂一声,果然是迷信害死人,咔嚓一声,云初手上的支上膛,吓得屋子里的人战战兢兢。
“巴鲁,你女人可没有几秒钟的活头了,她的生死可掌握在你的手里。”
巴鲁看着奄奄一息的子,朝着众人嘶吼道:“都给老子动作快点!”
那些佣人只好将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收了起来,把香火灭掉,把盆子里的火熄灭。
云初命令道:“把窗户全部打开!”
巴鲁立刻道:“不能开窗,一开窗她就得厉害!你这样会害死她!”
云初冷冷道:“如果不开窗,我现在就一打死她!”
巴鲁双目赤红,挣扎着想要起来跟云初拼命,只是此刻萧墨的脚死死的踩在他的背部,让他动弹不得。
佣人们将窗户打开,暖风吹进来,屋內烧香烧纸的味道淡了许多,多了一丝院內栀子的清香。
玛利雅忽然剧烈的息着,开始翻着白眼,云初曲去手肘用力的击打着她部。
巴鲁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救急措施,以为云初要把自己的女人打死,顿时急了:“如果你想杀了她,大可以让她痛痛快快的死去,何苦这么这样磨折她?”
玛利雅的嘴角忽然吐出脓血来,云初顾不得这么多了,她丢掉手中的,猛然将她的服衣撕开,当她看到玛利雅口的淤青时,瞬间明白了什么,从盒子里拿出一把巧的手术刀猛然揷入了她的口,鲜血飞溅了她一脸,血的浓腥味在屋內散开。
巴鲁这次可以确定云初根本就不是来救命的,而是来要人命的,他现在恨不得砍了拉的脑袋。
“不!”
巴鲁绝望的声音像是要把整个腔炸裂,他几乎目眦尽裂的瞪着云初,如果眼神能够把人杀死,她现在已经被巴鲁千刀万剐了。
巴鲁磨牙:“把她给我杀了!”
萧墨菗出巴鲁腿弯上的刀横在他的脖颈上:“谁敢动她一个手指头?”
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屋內的人谁也不敢动,只有云初拿着刀似乎在玛利雅的口划着。
她也不急着为她包扎伤口,而是任由她口的血汩汩淌,鲜血落在白色的绸面上,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巴鲁不忍心再看了,他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眸,用力的捶打着对面:“老子就知道你们这对狗女男没按什么好心!”
萧墨冷声道:“巴鲁酋长,你恐怕误会了,她是在救人而不是杀人。”
“狗庇的救人!”
他可没有听说过救人要把口剜开,任凭病人血,而不给她包扎。
“萧墨,你最好现在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你杀了我的儿子,你女人又杀了我的女人,我们两个的深仇大恨是结下了!”
萧墨淡淡道:“你明明知道巴本根本就不是我杀的,何苦把这笔账记在我的头上,更何况我女人在争分夺秒的救你的女人,你却在这里辱骂她,真不够意思。”
“狗庇的救人!萧墨你还要不要脸?你…”
他还没有骂完,萧墨直接把他砸晕,他看着软绵绵趴在地上的巴鲁,嫌弃道:“真是聒噪。”
云初见玛利雅口出的血已经变了颜色,便立刻用了些止血化瘀的药膏敷在伤口,然后用绷带帮她将伤口上。
看到她这么照顾病人,萧墨忽然想到了他第一次见云初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投入,似乎整个世界就剩下她跟病人两个人,世间的纷扰跟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云初为玛利雅处理好伤口后,轻轻的将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她扭头一看,只见巴鲁软绵绵的躺在地上,而萧墨正怔怔的看着她,眼眸中満是着。
“怎么把他打昏了?”
萧墨从背后环住了她,咬耳道:“他太聒噪,而且…我打算钓只鱼。”
“钓鱼?”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杂乱的声音,萧墨的角出一丝痞笑:“鱼儿来咬饵了。”
云初心中一片明了,他所说的那条鱼,应该是从背后鼓动事端的人,那个人先是鼓动巴鲁来找她给子看病,然后见这边的情况糟糕,便出去通风报信了。
“你去吧,屋內的事情我应付得来。”
萧墨将那把拿起来放在云初的手里:“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嗯,放心吧,我有把握的。”
“小妖,如果这场戏成功落幕,回去之后我会好好的奖励你。”
云初自然知道他所说的奖励是什么,脸上一红,轻咳道:“别磨蹭了,快点去吧,否则大鱼就要跑了。”
萧墨下了楼,因为玛利雅的命在云初的手里捏着,所有楼上的佣人都不敢动弹,也不敢吱声,特别是看到她手里拿着,吓得连大气都不敢一下。
云初看了看腕表,正算着玛利雅醒来的时间,忽然她的身子被重重的撞在了墙上,手中的也飞了出去,一只大有力的手扼住了她的脖颈,让她几乎无法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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