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今的背部一片冰凉,她伸手一摸,整个后背的拉链崩开了,出大片白雪的肌肤。
周围満是千金姐小的嬉笑声:“难怪能勾搭上自己的主子,原来是会卖啊。”
“你可别这么说,这身份低的人又没有别的本事,只能靠出卖自己的相上位了。”
“是呀,这种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最能放下脸面,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啧啧啧…服衣都裂成这副样子了还躺地上,故意的吧?”
“这还用你说,她们这种人啊就喜欢玩新花样来昅引男人,反正傅九少又不会娶她,她不得给自己找条出路?”
董依依故意将脚下的水晶杖踢得很远。
陆小今挣扎着起身,身上的服衣大开,从肩头滑落,几乎出里面的內衣,她显得有些手忙脚,顾得了身前的风格又遮不住身后的旑旎,周围満是调笑的声音,她的脸上一道青一道白。
她用两只手扶着前的风光,单靠一只脚是无法站立起来的,她有些无助的蹲坐在地上,恨不得立刻找个地钻进去。
此时一个英俊的男人走过来,他俯身将身上的外套裹在陆小今的身上,将手伸给陆小今:“你还好吗?”
陆小今透过満是水汽的双眸看到了南风蚺那张俊美的脸,只不过他的肤皮白皙的有些不正常,透着一丝病气。
陆小今扶着他的手臂站起来:“南风蚺,谢谢你。”
他笑了笑:“我也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在我…有生之年出现在我的视线。”
陆小今垂着头,満头的黑发遮挡住她的视线,也将那些女人看热闹的笑脸遮挡住。
“南风蚺扶我去休息室好吗?我累了。”
“好。”
南风蚺直接把她横抱起来,她知道他的身体不好,挣扎着想要下来:“南风蚺,放我下来!”
“念念,给我一点自尊,如果…如果我连女人都抱不起来,宴会上的人会把我当成笑话。”
陆小今很清楚,南风蚺只是在为她找借口,他总是这么贴心,她缓缓的松开了手指。
“念念,抱住我的脖子,这样我会省力气一些。”
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他的脸上満是笑意,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満是悦愉。
陆小今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跟以前一样,总是不经意间打动她。
他抱着她上了楼,还没有走到休息室,陆小今就挣扎着下来了,她连忙为南风蚺轻轻拍打着背部:“怎么样了?”
南风蚺着气,白雪的脸上有了一丝红润,良久才朝她笑了笑:“我…我没事。”
陆小今扶着他走进去:“还说没事,都成这副样子了,以后不许逞強了!”
她为他倒了一杯白开水,递到他的面前,他笑着接过来,入口的是没滋没味的白开水,入心的却是甜滋滋的味道。
“南风蚺,你去安排一下手术吧。”
南风蚺猛然抬眸看着她:“我不要你的肾!”
他哪里舍得让她受伤,哪里舍得让她的身体受损害?
“我答应过你的,要给你一个,更何况我咨询过医生,没什么大碍的,就是以后不能熬夜,不能做繁重的体力活,不能情绪激动,放心吧,我是佛系女人,这些都能做到的。”
“念念…”
“南风蚺,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南风蚺的眼眸中満是欣喜,他激动的握住了陆小今的手:“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陆小今只觉得他的手指有些发烫,她立刻将手菗了出来,有些不自然的捋了捋发丝。
南风蚺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问道:“那天云姑姑也来了,你为什么没有跟她见面?”
陆小今的眸光暗淡下来:“我跟她…早就恩断义绝了,没有相认的必要了。”
“可是这几年云姑姑一直在找你,对了,还有萧若,今晚她也来了,你遇到她没?”
陆小今点了点头:“看到了,但我没有跟她打招呼。”
她紧张的握住南风蚺的手:“南风蚺,求求你帮我保密,千万不要把我现在这里的情况告诉他们。”
“可是你们迟早要见面的。”
陆小今颤声道:“我…我不想让他们见到我这副样子。”
“念念,我带你离开傅九少,好不好?”
陆小今一想到傅九少,心里漾起一丝波澜,但她很清楚,她不属于这里,可她也明白,南风蚺不是傅九少的对手,她不能为南风蚺招惹麻烦。
“他…他已经答应放我走了,你不用担心。”
南风蚺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你快点准备手术的事情,晚了我可就反悔了。”
南风蚺抬眸看着她:“念念,我不是因为你愿意捐赠我一颗肾才对你好的…”
陆小今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连忙急急的把他的话打断:“那是我们的约定,我陆小今是个遵守承诺的人,而且如果有人因为我身体里的一部分而好好的活下去,我觉得很开心。”
“念念,你真善良。”
“南风蚺,我叫陆小今,以后叫我小今,念念这个名字本来就不属于我。”
“念…小今,你其实该回去看看云姑姑,她特别挂念你。”
陆小今摇了头摇:“我变成了这副样子,还有什么脸面见她。”
“那我怎么联系你?”
陆小今立刻把自己的机手号写在了南风蚺的手心里,他忽然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手心里蔓延,一直攀爬到全身,令他有些口干舌燥的。
他伸手去摸杯子,却发现那一大杯白开水已经被他喝光了,可他浑身热得厉害,还想再喝。
“你把你的号码给我,如果安排好了手术就告诉我。”
他扭头看着陆小今,只觉得她那张満的小嘴跟樱桃似的,让他忍不住想要咬一口,解解身体里的渴。
陆小今忽然觉得南风蚺的目光有些不对劲,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南风蚺,你怎么了?”
南风蚺浑身一哆嗦,他猛然抓住了陆小今的手,整个人把她扑倒在地上,她身上的外套滑落在地上,出修长的脖颈,感的锁骨,白雪的口,这些都刺着南风蚺的神经,他低头吻了上去,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她用力的挣扎着:“南风蚺,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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