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柔,你怎么回事,去上个洗手间我还以为你消失了呢。"赵佳佳远远地看见以柔就走过来,拍着她的肩膀道:"今天天使之心拍到了三百万,珠宝商老板很开心,要请大家去吃饭,你也一起去吧,这应酬也是你要学的课程之一。"
以柔看了一下时间尚早,就跟着大队部一起去。刚出大门口,就看见那个在洗手间门口堵着她的男人,他也看见了以柔,两人都愣了一下。蓝风锐利的目光打量着他,他立即把目光移向了她身边的赵佳佳。
"阿枫,你来了!"身旁的赵佳佳看见他立即扑上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以柔差点跌破了眼睛,赵佳佳和他的关系似乎很不寻常啊。
"那是佳佳姐的男朋友,一个以推销化妆品为名四处勾搭女孩子的小白脸,也就佳佳姐看得上他,赚的钱都给他花,不仅买车买房,他身上所有的行头都是佳佳姐买给他的。也不知道佳佳姐那样精明的女人,为什么就是看不穿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骗她。"以柔身边的一个小女孩有些愤愤的开口,她是赵佳佳身边的助理,大家都叫她小美。
想起在厕所门前发生的那一幕,现在再听到小美这样评价那个男人,以柔顿时对那个男人更加鄙夷了,看着赵佳佳幸福的牵着他的手走过来给大家介绍:"这是我的男朋友,汪曙枫。"
小美哼了一声走开了,赵佳佳看了她一眼,眼底有丝丝的落寞,但是掩饰得很好,却没有瞒过以柔和蓝风的眼睛,显然她自己也不是不知道汪曙枫的为人的。
"佳佳,这位是谁,以前没见过。"汪曙枫指着以柔问。
"哦,这是我的徒弟,施以柔。"
"幸会!"汪曙枫伸出手,此刻的他已经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见女美就发直的样子,和在厕所门前那个男人截然不同,一个人,竟然可以有两种不同的性格。
"不是已经见过了吗?在洗手间门前汪先生拦着我要电话号码,还说任何事情都可以随传随到的。"以柔见不得他这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分明就是个滥情的心花大萝卜,以柔替赵佳佳不值,毫不客气的拆穿他的假面具。
汪曙枫尴尬地笑了笑,把手收了回去。
赵佳佳愣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收了收,僵硬了一下又道:"既然都认识了那就不必再介绍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典型的逃避问题,以柔看着不争气的赵佳佳,把她扯到一边道:"佳佳,你不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心花大萝卜,不值得你这样对他。"
"以柔,我只知道我和他在一起八年,而且马上就要结婚了。他的工作就是那样,每天都会见到不同的女孩子,偶尔会说一些模凌两可的话,我理解他,你也不要误会他,他…对我很好!"她最后那句话有些飘渺,像是再说服别人说服自己,却没有任何底气。
以柔重重的叹口气,别人的感情,外人无法揷手,也没有权利干涉。
"希望你是对的。"以柔不能劝阻她,只能希望她的选择是对的,毕竟爱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庆功宴是在一家五星级的餐厅吃的,庆功自然要喝酒,以柔酒量浅,庆功宴上一轮酒水下来就有些晕了,以柔要提前走,赵佳佳也不好拦她。供应商的目光都聚在莫依莲的身上,没有人在乎她什么时候走的。
回到A城已经是晚上九点,以柔跌跌撞撞的进门,却看见这么晚了楚云天竟然还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真是个奇怪的人。
"夫人您回来了,先生等您很久了。"青瞳闻见她身上一身的酒气,赶紧扶着她。
楚云天扔了报纸,皱着眉头朝门口走过来。
"等我做什么,他又不是小孩子,需要我哄他觉睡,呢?"酒壮人胆,以柔喝了酒,说话都比平时理直气壮。
青瞳还没来得及回答,楚云天已经从她手中夺过微醺的以柔,看着她脸上绯红一片,眼神蒙,想到她当初就是因为喝醉酒才被别人送到他上,虽然那杯酒是被下了药的,但一切都是因为酒引起的,看着她现在醉酒的模样不噤脸色更加难看,抓着她的手臂质问:"你一个女人深更半夜在外面喝得醉醺醺的回家,成何体统。"
"你管我!我又不是未成年,你又不是我爸爸,管我那么多。"以柔挣扎了一下,发现他力大如牛,根本就挣脫不开,脸就苦成苦瓜:"你放开我,放开我,要去澡洗
觉睡了。"
楚云天哪里会放开她,见她強词夺理更加生气了:"你以后不许这么晚回来,也不许喝酒,听见了没?"
以柔摇头摇,听不见听不见,大男人管那么多:"你放开我,我要吐了。"
楚云天闻言立即嫌恶地松开她,她得了自由立即笑得贼兮兮的一步跳开老远,爬到楼梯一半又回过头来冲他做鬼脸吐头舌:"哼!"
他看着她调皮可爱的样子,愣在了原地,直到她的背影都消失不见了,角才微微弯起,眼中眸光微闪,一丝异样的情绪在心中划开。
"老大,这是天使之心。"蓝风把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他,他打开盒子,晶莹剔透的钻石水晶在夜晚的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想到这串项链挂在她脖子上的样子,一定美不胜收。
"先收好。"他把项链递给青瞳,青瞳立即毕恭毕敬的接了过去。
"礼服送过来了吗?"
"送来了,只是夫人今天不在家,还没有试过。"
"如果不合身就让他以后别混时尚圈了。"这个他自然是指路易。周。
第二天一大早,以柔迷糊糊的醒来,了有些昏昏的脑袋,忽然发现房间里竟然多了三个人。
"夫人,您醒了!今天要参加一个満月宴,所以先生让我在这里等您醒来,帮您准备。"青瞳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银色盒子,她身后还站着两个二十几岁的女人,手里也提着箱子,不知道装着什么。
这三个人在屋子里站了多久,她有没有口水打呼噜说梦话啊!以柔摸了摸角,还好,是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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