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是不知情的。"钱豹涕泗横的求饶,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为了保命什么顾忌都没有了。
"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四哥亲自下来,你有什么话跟四哥说吧。"男人让开门,一个颀长的身影挡住了光影,杜美美被踢得五脏俱焚,艰难地抬起头来,正好看见那张英俊脸庞,刀削斧刻的面孔,沉静如古井的眼眸,冷漠而悚然,仿若地狱里索人性命的冷情阎罗使者,让人不寒而栗。
阿豹哪里见过四哥,只是知道老大身边有一对厉害的兄妹,是老大的左右手,帮派里面的人都叫哥哥为四哥,叫妹妹为七姐。七姐面冷心狠,一把手术刀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最喜欢磨折对手;四哥手段果决,身手莫测,对待敌人和叛徒绝不留情,一招致命,不留后患。
"四哥,您饶了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钱豹,上有六十父母,无无子,离家十年,从未给家里任何支援,入帮会九年,祁火手下的小头目,有恋处癖,喜欢结高中女友,并**未成年女孩子多名,还需要我补充吗?"慕容司浅浅抬眸,寒意森森。
"四哥,我错了,您饶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钱豹没想到平时深居简出甚少面的四哥竟然连他一个小人物的底细都知道得这么清楚,那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你犯了法,坏了规矩,没有人能饶过你,祁火,你知道怎么做。"
"是!"祁火毕恭毕敬的低头,然后示意身边的男人和他一起,把还在苦苦求饶的阿豹给抬了出去,阿豹垂死挣扎的求饶:"四哥饶命,四哥饶命啊!"
杜美美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呆呆的看着慕容司,浑身瑟瑟发抖。
慕容司低头看她,忽然蹲身下看着她,云淡风轻开口:"我知道你是被的,放心,只要你肯说出真相,没有人会把你怎么样。"
杜美美呆呆的看着他靠近的脸庞,仿若看到了俊美的天神,开口:"是他我在学校里骗同学出来给他弄玩。"
"你应该知道我说的不是她们,而是施以柔。"
"啊!"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杜美美吓得整个人神经紧绷,说话都哆嗦了:"是施以玫,是她知道了我被胁迫,让我把施以柔介绍给钱豹,都是她,我是被的,别杀我。"
"很好,所以一会儿见到施长市,一定要如实说,知道吗?"
杜美美连忙大力的点头!
"杜美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施以玫的震惊无法用言语表达,她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她为什么会被找到,当年的事情她都告诉楚云天了吗?她无助的看看自己的老公,又望着自己的爸爸,希望他能救救她。
"以柔,对不起,当年的事情不是我故意害你,是施以玫,是她说要败坏你的名节,让我把你送给钱豹玩,都是她主使的。"杜美美噗通一声跪在以柔面前,声泪俱下的道歉乞求,她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施以柔能原谅她,那样她至少可以保住一条命。
以柔有些错愕地看着她,脑袋里就像是防空警报一样响个不停,完全无法思考,真相来得太措手不及,可怕得让她不愿去思考,又不得不思考。
她微微头摇,不敢置信的看着施以玫,这是她的妹妹,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妹妹,为什么要对她做出这样忍残的事情?她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以柔颤抖着声音问施以玫。
"你闭嘴,你胡说什么。"施以玫激动地站起来,指着杜美美就要冲上去打她,杜美美瑟瑟的缩成一团,眼看着施以玫的巴掌就要打下来,却被人拦住。
蓝风健硕的身材挡住了缩成一团的杜美美,他身高至少有一米八,因为常年锻炼身形魁梧,不苟言笑的脸庞更是给人一种震慑感,施以玫瑟瑟的收回手,有些害怕的不敢作声。
"施长市,这件事情您怎么看?"楚云天问显然有些接受不了事实的施长市。
施华微微收回神,脸色有些难看,看以柔的眼神有些愧意。如果楚云天不找出证据,他或许还会模凌两可的敷衍过去,掩盖当年的真相,但是楚云天找到了证据和证人,说明这件事情他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如果他依然包庇施以玫,那么势必会狠狠地伤了以柔的心,更失去了和楚云天合作的机会。
在施以玫和楚云天两相比较之下,施华决然的选择了后者。
"以玫,你给我跪下。"施华愤怒地一拍桌子,气恨地指着她。
施华突然的震怒吓得以玫浑身一颤,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的爸爸,委屈的道:"爸爸,难道你相信外人的片面之词,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吗?"
"闭嘴,到现在你还在狡辩,人家楚总裁会没事来冤枉你吗?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对自己的亲姐姐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情,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施以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顶撞他,施华颜面受损,对他连最后的容忍都失去了,冲上去就要打这个不孝女。
"爸,您消消气,有外人在呢。"沈东安眼疾手快的冲上去拦住暴走要打人的施华,施以玫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子,就算她以前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那都与他无关,他需要她长市千金的身份,所以不能放任她被打。
"你给我让开,让我打死这个不孝女。"施华雷声大雨点小,有沈东安拦着哪里打得到施以玫,不过是做足样子罢了。
施以玫躲在沈东安身后,更是一点头发丝都不愿意。
以柔冷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父亲的震怒并没有让她心理安慰。施以玫毁了她的人生,难道就这样几声怒骂就了事了吗?她了解自己的爸爸,为了名誉从来都会选择息事宁人的方式,现在这么做不过是想让她心软开口为施以玫求情,就像小时候施以玫失手打碎花瓶,却诬陷是她做的,她被父亲和后妈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因为她不认错,还被罚在寒冷的冬夜站了一个晚上,最后高烧不退差点没命,若不是保姆阿姨为她证明,她或许现在还背着不白之冤,而父亲也是像这样围着桌子要打施以玫,苏映红拦着他,施以玫哭着求饶,那时候的她年纪小更是心软,最终忍不住开口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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