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天却以为她是在说自己没事,显然他并不相信。
"是不是做噩梦了?"他温柔地坐在她身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到有些微微的烫手便蹙了蹙眉。转身去拿了她的外套过来披在她身上:"起来,你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
以柔这才彻底清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只是微微有些汤,并不是很严重,或许是因为空调开得太低了,所以有点着凉,见他关切的一直瞧着她,道:"不用的,没什么大不了,喝点姜汤睡一觉就好了。"
楚云天依旧紧紧地皱着眉,显然不肯听她说的,弯下掀开她的被子,以柔只觉得身上一阵凉意,人已经被他抱起来了。
最终还是去了医院,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为她检查了一下,笑着道:"没什么大碍,体表温度也不高,吃点药多喝点开水,睡一觉就好了,不过你老公还真是疼你,你看他紧张的样子。"
楚云天这才舒展了眉头,以柔摊着手道:"我就说不用了吧。"
楚云天二话不说,接过医生手里的门诊书就扶着她往外走,让她在休息区等着,一个人去缴费抓药。以柔静静地看着他,他和大家一样去排队缴费,并没有所谓的那些排场,和普通人没有两样,梦永远是梦,她总归还是要活在现实里。
抓完药回家,青瞳还没睡,听闻医生嘱咐要多喝开水,便烧了一大壶水送到卧室,叮嘱她若是渴了就喝,楚云天为她倒了一杯水先晾着,睡前看着她吃药才自己一个人去澡洗,以柔看着他忙前忙后的身影,心里暖暖的。
"云天。"她躺在上,轻轻地喊了一声,声音极小,他却听见了,有些慌乱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怎么了?"
不一会儿,浴室的门打开,他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擦头发的巾还挂在脖子上,头发也来不及擦还在**的往下滴水,匆匆的走到她身边问:"怎么了,又不舒服吗?"
以柔笑着摇头摇,她只是很眷恋此时的温柔罢了。
"没事,我只是想喊一下你的名字。你的头发还在滴水,先去擦一擦,省得到时候你也感冒了,我们就不知道到底谁照顾谁了。"
以柔冲他挥手,让他赶紧去擦头发。
他不以为然的道:"放心,我身体很好,就算是我生病了,也一样可以照顾你。"
以柔无奈地笑了笑:"好啦,知道你很厉害,你再不去吹头发,滴下来的水都快把地毯透了。"
他这才拿着脖子上的浴巾擦了擦头发,找吹风机吹头发去了。等到他收拾好自己,以柔已经模模糊糊的睡着了,感觉到一具冰凉的带着热气息的躯体紧紧的搂着她,以柔顺势抱着他的脖子,他轻笑了一声,低头在她上亲了一口。
以柔迷糊糊,却能感觉到他在亲她,瓮声瓮气的道:"我生病了,会被传染的。"
他仿佛故意和她作对似的,又亲了一口才在她耳边轻声道:"睡吧!"
以柔什么话也不说了,闭上眼睛彻底的睡着了。
天刚蒙蒙亮,以柔就醒了。
睁开第一眼,就能看见他,以柔心里満満当当的。
这段时间一直忙,似乎都没有仔细看过他,好像比以前更帅了。浓浓的眉毛下,长长地睫随着他的呼昅一闪一闪的,以柔伸出手指碰了碰,好像比她的还要长呢,以柔碰了碰自己的睫,有些羡慕的想。
眼睛下面有淡淡地乌青,好像是昨夜没睡好的样子。英的笔尖泛着隐隐的光泽,感的薄轻轻地抿着,想起昨晚他轻柔的吻,以柔忍不住凑上去在他上亲了一口,他倏然睁开眼睛,含着笑意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以柔脸霎时绯红一片,想要离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托着她的后脑勺,逐渐的加深这个吻,一条滑的软物滑进她的口中,那是他的头舌。一大早就这么热情,以柔有点招架不住的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整个身子都被裹在被子里,一边庒在自己身下,一边庒在他的身下,难怪他眼下会有乌青,肯定是她昨夜踢被子,他夜一都在照顾她,所以才没有睡好,以柔心中有淡淡地愧疚感,渐渐地放软了身子,由着施为。
他感受到她的温顺,角溢出一丝笑意,另一只放在被子里的手隔着被子熟练的剥着她的服衣,以柔慌忙的睁开眼,双手抓着他手阻止他的动作。
"现在是早晨。"她着气,目光盈盈的看着他。
"早晨?所以这是晨练。"他翻个身,直接将她庒在身下,利落的剥了她一身衣裳,丝毫不拖泥带水。
晨练!亏他说得出口,这分明是在练她啊!
息中,她微微睁开眼,一滴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她抬手擦了擦,薄轻启:"云天,你爱我吗?"
"爱!"
"怎么证明呢?"
"如果可以,就让我死在你身上吧!"
"这算哪门子的爱。"语气有些不高兴。
他的气息越来越重,缓缓道:"如果说,我的世界是黑暗的,你就是照亮我生命的阳光;如果说,我行走在沙漠,你就是维系我生命的清泉;如果说,我満身杀戮,你就是我唯一的救赎。我可以失去一切,却惟独不能失去你,因为,那将会比我的要了我的命,更痛苦。"
以柔惊喜的睁大眼看着他真诚的目光,琥珀的瞳仁里,依稀可见她的倒影,那深邃如海的眸光中,只有她一个人。她感觉心微微一颤,像是听到一曲旷古烁今的美妙琴音,她感动,她心醉,強忍着激动地泪花在眼眶里打转。是的,他说他爱她,那样真挚的目光不会作假。
以柔一直在想是否要将昨天的事情告诉他,毕竟那样的梦境太可怕,即便只是梦她已经受不了了,那黑漆漆的口,就像是死神在召唤。察警现在已经怀疑上他了,以柔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告诉他,让他早作准备。
她将将开口,嘴就被人堵住了,他如疾风骤雨的吻亲下来,低低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即使是陪练,也应该专心!"这边是对她一直说话不专心表示不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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