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离婚,他怎能答应。他们说好要共度一生,即使发生…那样的事情,他不在乎,他只要她,一直在他的身边,只要她。
"嗡嗡嗡——"
楚云天的机手忽然响起,楚云天才从沉思中醒过来,郝帅白皙的脸更加惨白,听闻机手震动的声音,脸上的笑容就变得诡异了。
"老大,如果你不接这个电话,会后悔一辈子的,我死不足惜,因为有夫人陪葬。"
楚云天冷冷地眼神打量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机手,屏幕上显示是青瞳的号码,他瞳孔微睁,心中已然有不好的预感。
"先生,夫人不见了,我们到处都找不到人。"楚云天掐着郝帅的手一顿,松开他的脖子直接揪住他的衣领:"是你把以柔绑架了。"
郝帅着气,眼神却多了几分淡定:"本来以为要花费很大的力气,没想到尊夫人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盛怒的楚云天从服衣里掏出一把手来,对准郝帅的太阳:"告诉我她在哪里。"
郝帅却笑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老大,我已经说过了,除非我和云柳姐小能够全安的离开,否则您永远也别想见到您的夫人了。"
楚云天捏着柄的手渐渐地泛白,扣着扳机的手指动了动,却终是放开他。
"滚!"
郝帅笑了笑,径直走到云柳身边,将已经呆愣的云柳打横抱起,云柳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
"老大,后会无期。"郝帅抱着云柳消失在滨江别墅,慕容静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心中焦急的问:"老大,就这么让他们走了,我们要不要跟着他。"
"不必。"
以柔昏昏沉沉的醒来,稍稍动了动身子,才发觉双手被紧紧地捆住,耳边传来大巨的轰鸣声,后颈上还在隐隐作痛,昭示着她是被人绑架了。意识渐渐地清晰,昏前的一幕如同慢电影一样在脑海中一一回放。
列车在轨道上急速行驶,渐渐远去的繁华城市让以柔心情有些许的放松,微微抬了抬帽檐,望着渐渐映入眼帘的青山绿水,山峦叠嶂,远山翠黛,让人心旷神怡。
没有媒体,没有网络,没有头条,以柔稍稍心安,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远在A市的楚云天和。
车厢的走廊狭小,仅容一个人通过,以柔坐在卧铺走廊的绿椅上,感觉到身旁有人经过,下意识的拉低帽檐往旁边侧了侧身子,一片灰色阴影笼罩在头顶,以柔以为是对方无法通过,又小心的避了避,但是阴影却并没有消失。
"施以柔姐小吗?"不太标准的汉语在头顶响起。
以柔把头埋得更低,没想到离开A市竟然也会有人认出她,即使她刻意伪装和躲避,认出她的还是一个连汉语都不太标准的外国女人。
"不是,你认错了。"以柔离开A市,就是不想让烦扰上身,不想让那些不好的新闻连累楚云天和,如果这个时候被认出来,只会功亏于溃。
"没有认错。"来人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将一张照片推到她面前。
以柔的目光在照片上飞快的掠过,竟然是她和楚云天婚礼上的照片,当时的婚礼是非公开的,去的也只是一些亲朋好友,并没有媒体,她是怎么得到这张照片的?
以柔微微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看向坐在对面的女人。
白皙的肤皮,高高的鼻梁,深邃的宝蓝色眼眸带着一丝轻视的蔑笑,微黄的长卷发一直到,紧身的皮衣让她添了几分媚妩和感,低头时前舂光展,那样圆満的弧度让以柔望尘莫及。美,高贵,感,是她给以柔的第一感官,只是这样的美人,而且是外国美人,以柔一点印象也没有。
像她这样的女人,会让人过目不忘,如果那天的婚礼她有出现,以柔一定不会忘记,可是眼前的人分明是陌生的,手上却拿着她婚礼的照片。
心中疑虑渐甚,以柔有些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施以柔就可以了。"她冷的一笑,以柔顿时心惊,有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她站起来拔腿就跑,后颈突然遭到沉闷的一击…
耳边大巨的轰鸣声让以柔有些耳鸣,此刻的她竟然被带到了一架直升机飞上,机飞下面是一望无际的海水,汹涌的波涛让以柔意识到她已经离开了A市很远很远,那个在火车上和她见过面的女人此刻不见了踪影,机飞上只有飞行员和另外一个黑服衣的男人,同样是高鼻梁蓝眼睛白肤皮的外国人,坐在她的身旁,见她动了动身子,凌厉的目光便投了过来。这个人,给人一种野生老虎般的感觉,仿佛只要她不听话,他就能随时咬断她的脖子。
机飞在海平面上飞行了将近一个小时,才降落在一座四面环海的小岛上,小岛上入目是一片荒芜,没有参天大树,只有一些石和比人还高的茅草。
以柔被黑衣外国人推攘着下了机飞,立即有两个穿着丛林彩服的男人走进,前还别着,看上去竟然像是军人,但是肤却大不相同,应该不是属于那个家国的军人。以柔曾经有听说过雇佣兵,他们不是正规军,却大多数是从军队役退的特种兵,一直被称作是一群"要钱不要命";的乌合之众,促使他们打仗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钱,谁给钱就会替谁办事。
以柔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这样的人抓住,她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所以这些人冲她来的可能不大,难道是因为楚云天,这些人抓她,是为了威胁楚云天?
以柔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如果对方的目标是楚云天,那么她被抓住,只会成为楚云天的软肋。她离开就是为了不连累他,但是现在还是连累他了。
以柔看着四周一望无际的大海,海汹涌的拍打着海岸,哗哗的让人心焦,凛冽的海风吹得她浑身瑟瑟发抖,她才惊觉因为害怕出了一身的冷汗,风一吹冷得仿若寒冬腊月天。
能离开这里的只有直升机,以柔想要逃跑几乎不可能,难怪这些人没有蒙住她的眼睛,也没有绑住她的脚,显然他们是认定了她肯定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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