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半个小时之前,院长立即报了案,我刚代清楚当时的情况要给你打电话,有四五个高大的男子,手里还拿着,我们学校一个老师也中了。"
"那呢?"她来不及管那些受伤的人。
她只想知道她儿子有没有受伤,她儿子被挟?
接二连三的遇难,如果有她在身边,如果一起遇难她还不会这么焦急,可是现在儿子一个人在不知名的地方,跟一些不认识的人,她不知道那些人会怎么对他,她不知道他一个人到底会害怕成什么样子。
她的眼前,心里,一片黑暗。
"没受伤,但是被带走了!"
没受伤…
来不及放松,她立即掏出机手给傅忻寒打电话,她想,他肯定能找到儿子的,他肯定能救儿子的。
那些人来掳走一个小孩子,明显是冲着他们俩来的。
可是到底是为什么?
是濮家?还是她大伯?
不,不会是大伯,那么,就是那个人了吧?
她现在什么都不确定,只是胡乱的猜测着。
但是当机手放在耳边,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他的电话却迟迟的没人接通。
风吹拂过额头,一阵头晕目眩,全身上下都受了凉。
然后她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飞奔而去。
发动车子直奔他的办公大楼,他说今天有两个很重要的会议,想来他大概在开会,王彦斌的机手也没人接,他的也没人接。
突然那么恨,买机手来不戴在身上买来做什么?
傅忻寒开完会跟王彦斌往办公室走,王彦斌看着机手上有何醉的未接电话噤不住好奇的说了句:"你女人给我打电话是几个意思啊?"
他侧身看着王彦斌的机手直接夺过去看了一眼刚想回拨过去就听到前面不远处:"忻寒。"
濮雪站在他办公室门口等了很久的样子,他秘书站在一旁吓的头也不敢抬。
他冷眼看她,然后把机手还给王彦斌:"你又来做什么?"
这女人,好多账还没来得及跟她算,原本想跟何醉的事情定下来之后,没想到还自动送上门。
"我们进去再说!"
她说着就拉着傅忻寒的手臂往里走,傅忻寒不悦的看她一眼,看她染着红色指甲的手握着的位置,濮雪立即松开,一副乖顺任由他怎样的样子,他进去,然后她跟在后面。
王彦斌已经要进去,他并不觉得自己进去会打扰什么,他只是想看看那女人还想怎么玩,但是…
濮雪一进去就把门关上,王彦斌站在门口差点被撞着鼻子,最吃惊的却不是他,当他皱着眉抬手捂着受风的鼻子,旁边的秘书才是最吃惊的人。
王彦斌一转头就看到美丽的秘书吃惊的看着他那呆呆的样子,略微烦躁,然后转身离去。
后来秘书倒是笑了,他生气的样子还蛮可爱。
但是办公室里的气氛却非常非常的冷冽,他站在落地窗前点了烟:"有什么事?"
看得见她做的,她竟然闯上这一层楼,这女人,他终究是小看了。
突然想到他的小醉,为什么那女人跟他说了那么多谎话,他却越来越爱她。
而面对这个主动要求跟他好的女人,他却始终走不出那一步?
或许,一开始便是注定。
从知道爱情,到一个女人走进心里,这么多年,后,还是她。
他已经死心了,这辈子,早就认准她。
他们互相磨折了那么久,和好前彼此佯装不在乎的事情他再也不要发生。
"我是来道歉的,因为想要得到你做的那些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她往前走去,站在玻幕前看着一脸寒气的男人。
"忻寒,就算以后我们不是恋人了,我们还是朋友,是家人,好吗?"
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却只是让他更讨厌:"你来就为这些的话你可以走了,我从不觉得我们是一家人,至于朋友…朋友不会想着把我女人孩子死,你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择手段的女人,…你可以出去了!"他差点就说出滚字。
"忻寒,我只是太爱你,太怕失去你!"她上前抓住他的臂弯,急切焦虑的声音。
"如果不是看在你跟我好几年的份上,你以为我会让你还好好地呆在我面前说这些?前不久找去学校给送东西的人不是你?濮雪,我但愿这辈子都不要再看到你!"
什么是最忍残?
是你对一个人忍残后,那个人再不信任你,再不多看你,再不爱你,但愿此生不见。
濮雪痴痴地抓着他的臂弯不松开,不停的头摇:"我只是想跟搞好关系,我…"
"你跟搞好关系?你有什么必要跟我儿子搞好关系?我只希望你从此后离我们家人全都远远地,再也不要让我的家人看到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他说着就要把她的手给扫开,然后冷着脸说:"走吧!"
欧雪只觉得浑身瘫软,快要死过去了,他以前只是少有的正眼看她,现在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就算她在他身边。
"回去告诉你的父亲,如果他再有什么小动作,那么,别怪我傅忻寒不客气!"他跟濮家需要有个彻底的了断。
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他们说好在政民局会和,又看了眼那依然矗在那里的女人,他转身要走。
"傅忻寒你对我太狠心,这几年我把心都掏给了你。"
"没人让你把心掏给我!"
他的眼神无比坚定冷绝的对她,这一次眼睁睁的看着她落了泪。
她委屈的下巴都颤抖,哭着就跑上去到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忍残?我的心里,脑海里満満的除了你还是你?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那娇滴滴的权利…他却是只会对一个女人才会受用。
"放手吧,我现在要去政民局跟何醉理办登记手续,只有她才是我傅忻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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