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乌鸦嘴!"
挂了电话后她转头看向外面阴郁了的天气,突然就觉得额头沉甸甸的,最后还是分手吗?
不爱了吗?
不,不是不爱,只是不再想曾经那样天真,纯真的爱。
现在什么都讲究条件了么?连爱情,都要平等?
可是,世间哪有什么真正的平等,女人在家给男人生孩子不去上班男人还觉得辛苦呢,那女人呢?
女人生孩子,照顾老公,抛弃家人,难道最后就落得白吃白喝的下场?
天下男子若是与女子互换身份,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抱头痛哭。
最可恶的是,她跟傅忻寒,不是因为这些事。
他们,只因为爱情。
看看到了儿子快放学的时间,刚要收拾东西下班,机手响起,上面熟悉的字眼"傅总!"
"喂?"她没打采的,还以为他要道歉,装虚弱。
"我去接!"
她又坐回椅子里:"哦!"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他去接儿子?是什么意思?不用她接了吗?
是听说濮雪在学校门口?
是关心?关心她还是关心濮雪呢?
她觉得自己有点不可理喻了,情不自噤的想,然后低头趴在桌沿:"何醉,你脑子糊涂了么?"
年纪轻轻的。
濮树被判的那天城里不小的动静,濮雪去看父亲,濮树看到她很激动:"小雪,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濮雪哭的脸都憔悴了:"爸,他把我关进了疯人院!"又愧羞又委屈。
濮树一听就气急,手腕被锁着,双手狠狠地敲打台面:"该死,傅忻寒竟然这么无情,亏那些年我那么抬举他。"
"爸爸,不愿他,都是何醉那个人挑拨了他,爸爸,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你真的要等二十年才出来吗?"
再有二十年,还活着不活着都不一定。
"小雪,爸爸一定会争取早点出去,但是在爸爸出去之前,希望你已经报仇,绝不能让那女人嫁给傅忻寒,那狠毒的女人,不能有好下场。"
那父女俩对何醉的恨,已经蚀骨。
濮雪用力的点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答应:"我上次去在她的咖啡里…但是她没喝,我一定在想办法。"濮雪看了看爸爸身后的冷漠无情的人,没敢说出口下毒那两个字。
濮树却已经明白,冲着女儿点点头,眼里全是算计:"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濮雪用力的点头,父女见面的时间很快过去,依依不舍,但是濮树还是得走了,她也只能转身。
想想仿佛是昨曰,他们父女还要风得风,可是眨眼…
都已经成过往!
而傅总的办公室里:"是不是该行动了?难道要这么一直僵下去?你不是说这事过去就跟她登记?"王彦斌再也忍不住,不再调侃,不再说笑,认真着呢。
他却闷不作声,最近两个人几乎都不怎么说话。
他就把玩着手里的圆珠笔:"登记?"不自噤的嘲笑。
高照,何醉也难得休息,跟出来玩耍的时候不巧遇上某男,看着朝着他们走过来的男人:"妈咪,是杜叔叔!"
她早就看见了,那小子没良心的朝着他们娘俩走来:"不是巧合!"他倒是真诚。
她无奈一笑:"什么事啊?"
三个人找了家肯德基,小家伙在吃东西,他们俩就喝咖啡:"听说因为我的出现你们俩吵架了?"
她低头不语,想也知道只能是杜之美说的。
"我那也就是一时之气,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去找傅忻寒跟他说明白都是我一厢情愿。"这时,他这样的隐忍,只因为还爱着她。
她低头,看着自己前几天跟何玉去做的桃红色的指甲,眼眶不自噤的润:"不用!"低低的两个字,不再说话。
杜之南就知道情况比想象的严重了,他那真的只是一时之气,本以为他们分别五年好不容易在一起,他就算出来,顶多也就是让负心汉吃吃小醋,没想到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杜叔叔,我爸比跟妈咪已经好几天不说话了!"
"我去找他!"他起身就要走。
"不要去!"她阻止。
他回过头又坐在她身边:"给我一个理由!"
"听说相爱的人都是会吵架的,过阵子都好了!"
再有五天,何凡跟之美结婚,她想,就这样吧,过了婚礼再说:"不过你还是回京城吧,之美要结婚,你这个当大哥的怎么能不在。"
他不再说话,怕再给她惹麻烦。
点点头:"你知道,以前我跟傅忻寒关系不算太差,但是你记着,从今往后,咱们是兄妹,我跟那男人,半点关系都没有了。"
接了大伯母的电话,晚上她就带着儿子过去了,大伯母看着忍不住说:"还真是跟傅总相似的很!"
何醉摸着假装乖顺的儿子的脑袋微笑着,也不说话。
"你大伯跟小凡这几天应酬忙着呢,我找你来家里是想跟你商议,毕竟咱们是一家人,这几天啊,你多来家里走走,我有些事情也要你帮忙的,你哥哥结婚,你们这俩当妹妹的,可不能什么都不做。"
何醉点着头,何玉却翻白眼:"哥哥又不喜欢这场婚礼!"
大伯母看她一眼:"话可不能再说了,再不几天就是婚礼,你可是小凡亲妹妹。"
"什么亲妹妹?明明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何玉一下子就火了。
何醉看着那丫头激动的样子,对说:"你不是想看你舅舅的房间,让你小姨带你去!"
点点头:"小姨不要生气了啦,舅舅不陪你玩了,陪你玩啊!"
说着像个小男子汉一样牵着何玉的柔荑:"走吧,我们不去看舅舅的房间,去看小姨的房间。"
何玉就牵着的手跟她小男友去楼上了。
何妈妈还是很不开心的样子:"你说这叫什么事?妹妹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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