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们之间需要一个诚坦?
她还不敢马上告诉他,但是正如何凡说的,她该告诉他吧,不然他多无辜?
是对他不公平,这些年,他一直只有她一个女人,无论何时,他的心永远在她这儿。
够了,真的够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就算是不想接受…
她沉昑,上楼想先去卧室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先去了儿子的房间,那小家伙正趴在上,根本没睡,一双大眼睛眨巴着,似是早就在等她。
她忍不住笑,走上前去坐在儿子身边:"在等妈咪?"
他点点头,然后拍拍自己身边空出来的位置让她躺下,他还是喜欢在妈咪怀里睡。
她便躺下,虽然有些缓慢的,那只小手就忍不住覆上去,然后立即拿开,被她肚子里小妹妹的动作吓一跳。
她忍不住笑:"没关系,她是在跟你打招呼呢,在摸摸看!"
像是也觉得很刺,小妹妹在跟哥哥打招呼么?
他其实也很想有个小妹妹了呢,然后又缓缓地把手放上去,感受着妈咪肚子里的小妹妹再动:"妈咪,小妹妹就要出生了么?"
她笑:"还要过几个月!"看儿子那期待的眼神,她才安心。
小家伙失落的撅了撅嘴,然后又笑:"真好!"
她轻轻地摸着儿子的肩膀:",妈咪好想你!"突然发觉,儿子的声音,像是她骨子里的血。
她怎么舍得就这样离去,丢下她最亲爱的儿子离去。
她怎么舍得,丢下这样温馨的家庭,就这样独自离去。
她那么难过,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今晚上的所有的动作都让她感动,惊慌,难过。
告诉他吗?
小家伙还在她的肚子上一下下的点着:"妈咪,妹妹出来后会叫我哥哥吗?"
小醉摸着他的脑袋:"开始不会,不过以后会的。"
"为什么?"他还像十万个为什么那样多问题。
"因为她刚出生的时候还太小,不会开口说话,不过你一定可以叫她妹妹的。"她忍不住笑。
这两个孩子,就是她这一生最大的成就。
当他睡着后她也想过去他的房间里,但是走到门口又转了头,难耐的息着,抵在门板:"何醉,你想清楚了吗?"
是的,她扪心自问,她一点把握都没有。
她要告诉他吗?
她怕的是他会把她绑到医院里让她引掉孩子。
反正无论怎样,活着的几率都不是百分之百,那么,她何必冒那个险?
双手紧紧地抵在门上,她狠不下心做那个决定。
而他也在房间里烦的走来走去,以为她看到他生气会乖乖过来哄他。
那是她没用的一贯作风,可是今天…
他再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于是他烦的不停的徘徊,洗完澡后躺在上几分钟然后又起,想菗烟,点燃后又立即掐灭,想到万一她过来闻到烟味对孩子跟她都不好。
他就那么烦着,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门口,那女人,竟然要让他亲自过去把她扛过来吗?
真是要面子到极点。
以前那个不知羞聇的总往他跟前靠的女人呢?
他敞开门,然后走到隔壁儿子的门口,想也不想就抬手敲门。
声音之大,她吓的一下弹子开,转头看着被敲响的门板。
她竟然忘了把助听器拿下来,才让他有机可乘吓到她。
就那么低着头执拗的敲门,完全忘记儿子睡了他不该这么大声。
她打开门前把助听器摘了,然后打开门的时候他扑了个空,却看着她不悦的表情稍微的想到些什么,然后:"你跟我回房间!"
她就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儿子刚睡你就那么大声?"
他已经知道错了啊,但是转头看到她不悦的表情,虽然愧疚,还是上前要拉她的手,她却闪开:"太晚了,有事明天说!"
"喂,不想把儿子吵醒就跟我来!"他还是抓住她的手。
也只有在那一刻,才觉得安稳。
"傅忻寒你放开我,你放开。"她挣扎着,空着的手不停的去掰开他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动,气恼的要发火,他却已经把她拉到屋里,门一关,被他的大掌用力的摁着,然后她也被拽到门板,然后他双手抵着门板,看着她受惊的模样。
她气的咬,不理他,转头不看他,他却看到她耳朵上空了。
其实还是这样好看,她的耳朵像个元宝一样很可爱。
"是因为我要生气所以故意摘掉的吧?"他苦笑,就她那点小心思。
虽然她听不到…
他突然笑的诡异:"坏女人!"
"喂,何醉,你个害我受苦的坏女人,你还真是很欠收拾呢你知不知道?"
终于她也觉得不对头的抬眸,就看到他嘴巴张张合合的,还笑的那么猥琐。
"坏女人坏女人坏女人…"然后他不停对她念这一句,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她皱起眉,也感觉到那不是什么好话。
"傅忻寒你在说什么?"她终于不高兴的皱着眉对他说,小嘴微微的嘟着。
那可爱的样子,他忍不住低头就吻住。
那滋味,太美好,他怀念了太久。
不管她怎么挣扎,硬是自私的把那个吻给加深了,他太想她。
而她,终究败给他。
吻的她魂都飞了以后他才放开她,然后看着她愧羞的模样嘿嘿的笑了出来:"看你还敢跟我装?还说不说要离开我的鬼话了?嗯?"
她有点后悔了,早知道不拿下来,他现在好像在骂自己呢。
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然后时间就寂寞了,她被他困着,看着他渐渐地灼灼的眼神,突然想到他刚刚在楼下那些话:"你真的不愿意我死在你面前吗?"
突然的,这句话就从嗓子里冒出来。
说完后她也后悔,却又没给自己退路。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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