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她身边定睛看着她,她睡着的时候才会这样恬静。
不,今天的何醉,眼角一直含着泪。
她肯定很委屈,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是他先有错在先,是他不该那么小气的写那封信,这么多年都没人再提起,却突然的被找出来,现在那给小醉信的人已经退休,但是那个让那个想起信的事情的人,会是谁?
当他再也不能对她撒气的时候,别人便要承受他心里的怒气。
"你放心,以后绝对你想怎样就怎样!"他轻声说,抓着她的柔荑。
她的手那么冰冷,他的心一颤,然后另一只手也抓着她的手,明明房间里的温度还不错,但是,她的身上却那么冷。
这个下午,她一直没有醒来,因为身边有个温暖的膛。
已经好久不曾有这种温暖的,踏实的感觉。
就那么轻轻地在他的怀里,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深沉何地,却睡的渐渐地安然。
还剩最后一袋的时候他已经睡了一小觉,起来给她换,她也缓缓地睁开眼。
却什么都没说,看着那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她却只是又合上了眼。
他们俩,还是不要面对的好。
这样,还会有些许的安逸。
他又轻轻地躺在她的身边,看着她额前的几缕碎发,轻轻地给她扫开。
感的指尖触碰到她额上稚嫰的肌肤,她的额上也是凉凉的,他忍不住心疼的俯身上前。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不动,她就那么静静地躺着,任由他遮盖的她的脸前暗下去。
"浑身都是冰的,你是冰做的吗?"
仿佛已经几千年不再听到这样温柔的声音,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的手缓缓地抓着单。
他的眼神里多的是含情脉脉,多的是关心跟宠溺,好像还有一丝叫做悔过的东西。
然后轻轻地拥着她,试图让她的身体暖和一些。
房间里也渐渐地温暖起来,当挂完盐水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不知道是几点,当她睁开眼的时候感觉到腹小上庒着的沉甸甸的,垂眸看去,然后不自噤的转头看向旁边。
他也睡着了,睡的一点脾气也没有,像个温暖的大男孩。
可是…他还是她的傅忻寒吗?
她的心里不再确定,她再也不懂他的心。
抬手轻轻地捏着他的衣角,试图让他自己睡。
他却动了动,吓的她立即又闭上眼。
知道旁边的人把她抱的更紧,她无奈的合了眸子,沉昑着,然后轻声道:"我要去洗手间!"
几秒內没人再动,然后他的手轻轻地放了她。
她起身,浑身一软,双手撑着上,一阵眩晕。
早上吃了几口,中午貌似也吃过几口。
但是…现在还是昏昏沉沉的,困的已经不止是眼睛。
"头晕?"他躺在那里看着她双手撑着上疲惫无力的样子,像是她生完孩子后不敢有大动作时候不小心一个大动作就浑身发虚的样子。
深邃的黑眸盯着她的脸,下一刻已经先她下。
她抬眼,感觉眼前的视线又暗了下去,还不等开口,他已经来到她这边把她抱起来。
"你要干嘛?"她抓着他的襟:"快放我下来!"
他不说话,她现在有气无力的反正他想怎么样都可以的。
她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她抱到洗手间门口:"要不要我抱你进去?"
她想,他不如让她死了好了,这么羞辱她。
但是事实是,他太轻信了她。
上个厕所也能摔倒,洗手间里传出来女人的一声惨叫。
他原本环站在门口正要想些什么,立即打开门进去:"你一定会笨死的!"
"那还不是便宜了你!"她执拗道,膝盖上却已经疼的像是摔倒了骨头。
"什么意思?"他瞪她一眼,却已经把她抱起来。
她抬手自然的环住他的脖子却不看他:"不必在纠结要不要休了我了!"直接再换下一个,也没人说你不是。
把她抱到上,膝盖上没有血,但是很快就一大片淤青:"嘴巴跟刀子一样厉害?"
"是啊,就是刀子嘴,捅死一个少一个!"省的大家都心烦。
"是吗?那我试试!"
她抬眸,他却已经捏着她的下巴迫她上他绵的吻。
像是要把她往死里吻,不自噤的她就又开始犯困,两只手被他不费力气的抓住,然后不知道怎么就躺在了上,支支吾吾了半天,却怎么也逃不开他。
他的吻,像是有魔力。
不自噤的她就勾着他的脖子跟他回应着,再然后,在他要笑出声的时候,她像是突然发现自己中计,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傅老大立即蹙眉,又被咬破了。
"属狗的你?"
"对,专咬你这条公狗!"
他摸着自己的瓣,看到手背上的血,忍不住皱眉说她一句,却没想她立即还回来,一点都不肯吃亏的架势。
她瞪着他,那清眸里那么分明的憎恨,那么赤条条的看向他。
如猎豹般的男人又怎么会认输?
冷冽的眼神瞬间变得发烫,一把带火的箭就那么朝着她的眼底去。
曾,每次都被他那灼灼的眼眸,或者冰冷的眼神给惊的女人今天却只是倔強的与他对视着。
他抿了抿,刺痛感让他闷声冷笑,之后抬手勾住她的下巴,再一次开始他的服征行动。
这一次她像是因为恢复了些力气,一双柔荑紧紧地撕扯着他的衣袖,明明隔着西装衬衫,却还是掐进他的里。
却越是那样的疼痛越让他放不开她。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直到她眼泪汪汪的开始委屈,他在她脸上的那只手感觉到润,才停下了攻城略地。
后来他打了电话要了药膏,两个人等待的过程中又是一阵沉默。
她虽然委屈,难过,生气,却没再跟他说话,眼睛里总是泪汪汪的却再也没落下脸庞,她的倔強让她一次次的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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