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几个字几乎是致命的,只是她还来不及死,就已经被钉在了砧板上,被控制。
不敢再多想,躺在上放空自己,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却是早上六点就有人来敲门,傅忻寒在沙发里睡的,打开门看到娘娘跟沈检察官站在门口的时候还吃了一惊:"你们俩…"
这才六点。
"小醉呢?"娘娘担忧的问。
"在觉睡!"他淡淡的一句,还来不及猜透,娘娘已经朝里走去。
小醉几乎是昏死过去,一直在睡着,直到娘娘用力的推开门,走到沿坐下把她从上拽起来:"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还能睡得着?何醉,何醉…"
小醉头疼裂,好不容易醒过来:"再摇下去就死了!"
才发现自己的嗓子都沙哑了,娘娘心疼的幽怨的眼神看着她,重重的拍了她的肩膀一下然后抱着她就哭:"我都听说了,你怎么也不跟我说啊,好歹我们姐妹一场。"
小醉不想知道也明白了,这丫头是知道她的事情了。
稍微一清醒就想到是沈大检察官的关系吧,大概是他听说了这件事告诉了娘娘。
但是她还没被真的判刑,而且她明显是冤枉的嘛。
傅忻寒站在门口看着那一幕简直头疼,回到沙发里继续闭目养神。
后来卧室的门被关上,他才又睁开眼,为什么要关门?
看娘娘那冲动的样子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需要瞒着他。
娘娘关了门再回去,她已经又躺下了,她坐不住,脸色苍白毫无气血,浑身无力,仿佛被菗干了。
"你倒是说啊,无缘无故怎么就成杀人凶手了呢?"娘娘吓坏了,听她老公说按照朋友的讲述,这件案子,基本已经定了。
"他们只是怀疑,现在谁也没有证据说那个药就是我给安怡的!"小醉费力的解释着,嗓子完全瞎了。
就那么侧躺在上,像个已经被人掏心掏肺的孩子。
"那个药…"娘娘吓的说话都说不出来,她当然不相信小醉会做那样的事情,否则也不用等到现在。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他们非常肯定的就是在我之后没人再去见过安怡,所以我现在是他们怀疑的最大目标。"
小醉的脸上苍白的无可救药,她好累,浑身疼的像是要裂开,烫伤了。
娘娘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怀疑的说:"不会是发烧了吧?怎么跟个活死人似地?"
一抚上她的额头娘娘才真的跳起来:"好烫!"
某人一听到声音立即起身跑过去。
速度之快吓的一向镇定自若的沈大检察官也抬了头。
"怎么了?"
他却已经打开门,皱着眉看着里面一个女人别扭的势姿躺在上继续睡,另一个怔愣的转头望着她:"小醉发烧了!"
他看到娘娘没头没脑的样子,今天的李菲可真的是有点大惊小怪的,但是发烧…
他立即走过去,娘娘立即让了地方,他抓着她的一只手腕把她拉着躺着的样子,抬手,可不是发烧了嘛,不用体温计他就知道最起码三十九度五以上。
"还愣着干什么?打电话给医生啊!"想起这两天发生的这些事以及自己对她的故意冷落,终于莫名的烦躁起来。
娘娘要打电话的时候小醉才抬了抬手:"不用找医生,让我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她困到要死掉了。
身上那么热,热的像是要把她烤死。
但是眼泪出来的时候,她只是再度转身把自己埋在枕头里:"你走吧!"
什么也不愿意再跟他说。
夫情分到了这种地步,她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好对他说的。
在他心里她就是那么个分不清轻重的女人,这么多年的爱,换来的,竟然是他的不理解,以及那狠心的话。
离婚吧…
当那句话无数次的把她凌迟,她已经再也不愿意看到他。
有他的地方,她宁愿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了,像是整个人已经被剁成了酱,再也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去与他理论对错。
"这时候你还要跟我耍子?"他生气的问了一句。
娘娘看着他们俩这样,有点难过,还以为是夫俩吵架了:"是啊小醉,听忻寒的吧,你确实烧的很严重,而且等病好了还要…"
"我想跟李菲单独谈谈!"她淡淡的说,却是瞬间就从上爬起来,満脸的泪曝光在他眼前,但是已经顾不得。
他看得到她因为起的太急而大脑供血不足导致的脸上不正常的一阵晕红,但是这一刻他是真的没心情跟她闹。
既然她已经不需要他,他便走就是了。
"我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你确定要让我走?"他冷漠的声音。
娘娘吃惊的看着他们俩,完全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的,我很确定!"而眼下,她还能说什么?
抱着他大哭一场说自己是多么的需要他?
他懂吗?
他早已经不再懂她。
他们的爱情,终究是经不起考验的。
当她在警局里被盘问的时候,他却以为她在跟他恃宠而骄的耍子。
傅忻寒果然起身离去。
这时候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而她却只是笑了笑,就这样吧,她也不必再对爸爸愧疚,他也不必在对爷爷愧疚,这样…很好!
"何醉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娘娘看着傅忻寒离去时候的样子,感觉两个人好像闹的很僵。
"我们很快就要离婚了,你觉得他还有必要守在这里吗?"小醉却忍不住苦笑一声。
"什…什么?"娘娘再度被惊着。
"我的事情不要告诉他了,从今往后何醉跟傅忻寒,他是他,我是我!"
决绝!
娘娘还来不及问什么,她已经疲倦的趴在上:"去给我找退烧药,我要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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