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头婚!"傅总简直无语,怀疑这女人是不是眼睛近视太厉害,他老婆再过几百天也要三十岁了,她现在那眼神是在怀疑他傅忻寒拐少女吗?
然后转头看小醉:"能不能走?"
小醉吓的点了点头,其实她也觉得这女人夸张了,但是她不太喜欢跟陌生人讲话,尤其是在这个地方,她简直无语。
他拉着小醉便走了,发誓再也不要来这个超市了。
简直是害人不倦。
回到家的时候他还在生气,她脫了外套,里面就穿了件衬衫,觉得自己肩膀疼的厉害,刚刚不知道被谁踩了一脚在肩膀上。
"要不要紧?"站在客厅里一会儿,看她自己在肩膀总算是想起她刚刚在超市被人踩在脚底的惨状。
她摇了头摇,纤细的手指却指着傅妈妈的卧室:"我去房间一下!"
她怀疑肩膀肯定有淤青了。
但是他们目前的状况,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
而且在超市门口他看她的那眼神明显在嫌她笨手笨脚了。
于是小醉回到房间把门关好,把空调开了,在沿看着把衬衫上面的扣子开解。
锁骨上面,肩膀前面,果然已经有一大块淤青,亏她还穿了她婆婆的大羽绒服。
要是穿着她来时候穿的大衣,估计早就被踩成烂泥了。
已经好久没有因为买菜伤成这样了。
忍不住眼睛一下子模糊,过往自己在国外带着那些辛苦拼命的曰子又涌上心头。
但是最终的最终,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那个祛瘀膏也没找到后就出去了。
一是怕他担心,二是不想让他知道。
反正自己什么罪没受过?
这点伤,还委屈不到她。
中午过后送菜的车子跟他们一起到家的,家门口一下子停着的高级车子跟送菜的大众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原本来送菜的人员已经觉得自己很有排场,如果不是傅忻寒出了高价他们不会来送到门子上。
但是看到这家停着的车子的时候,他立即觉得自己好渺小。
然后领着职工把菜往家里搬。
一看到小醉站在门口立即跑过去:"妈咪!"
那送菜的胖中年男人又是微微皱眉,这叫妈咪的都不是凡人啊,他们这里还有叫娘的呢。
想到人家家庭肯定非常优越,立即就点头哈好说话了好多。
而傅忻寒也正在从车子里拿东西顾不上理他。
小醉拿了钱给他,后来一家人坐在沙发里,小醉抱着格格,已经迫不及待的让给小伙伴打电话让他们来家里玩。
看着小醉穿的单薄:"你妈妈给你收拾了服衣过来,去换一换别冻病了!"
小醉笑了笑:"不冷!"这两天客厅一直开着空调,屋子里的温度早就控制的很好。
傅忻寒也懒得说她刚来就冻病了。
但是看着她去收拾行李的时候要拖着箱子往爸妈的房间却立即起了身:"你要去哪儿?"追上她去拿过她手里的箱子在她耳边低低的一句然后帮她把箱子拿到房间里去。
她像是突然想起些什么,就跟着他回了房间。
他把箱子放在墙边然后转身对着进来的她:"把门关上!"
门在她手边,她随手关上,脸色却有点不好,知道又要被训斥了。
"在我们还没有分开前,最起码这段时间,希望你安安稳稳的跟爸妈还有他们把这个年过完,不要让他们看出任何破绽。"
到此,说不出离婚这俩字的是谁?
她垂了眸,不再看他那寒气人又带着嫌弃的眼眸,只淡淡的说:"我会的!"
而她又何尝愿意提这俩字,而且安稳过完这个年也是她的心愿。
"所以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他问,眼神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那睿智的深眸,久久的不明白他的意思。
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我懂!"
他便离开了。
而她转头看着那扇门又被闭上,却是走上前去坐在沿,心情不自在。
轻轻地抚着自己的手臂,疼的是手臂,而心呢?
不知道是何种滋味了。
他一出去就问:"两个人去房间里商量什么大计了?"那眼睛可是尖着呢,虽然一直在镇上,但是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活。
"什么什么大计?哦,就是商量下怎么把您老伺候的舒舒服服,别再总这么瞪着我。"吓的我心脏颤。
傅总可谓是费尽心机的贫嘴。
而小醉则是把妈妈给她带来的服衣一件件的放在橱子里跟他的挨着。
其实这样的场景,橱子里満満的两个人的服衣,让她的心不自噤的难受。
这样习惯了,以后会不会不习惯?
但是这样的忧愁很快被打消,因为想到自己的儿子女儿,她想,她的橱子里一定可以一直満満的。
但是一想到儿子女儿…
又一件愁事发生了。
他们会不会也像是许多夫那样在离婚的时候为了争夺儿女的抚养权闹上法庭,然后斗的你死我活?
那当然是她最不愿意发生的,但是孩子都是她的心头,她是断断不会让孩子离开自己的啊。
直到听到院子里都是孩子的欢笑声,她才从后来可能要发生的可怕的事情中回过神,暂且放过那些可能或许会发生的故事,安安心心的来过完这个年。
毕竟能一家人在一起还是幸福的,哪怕再怎么短暂,越是要好好地把握。
真到了那一天,她还会把傅家人当自己长辈,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原谅她,的子会站在忻寒那边她是一点都不意外的。
不过就算是再寒心的情节,她都能承受。因为早在多年前,就除了他傅忻寒再也没人能振动的了她何醉。今生,与他纠的年岁太多,以至于把别的人都放在心的角落里了。
一出门就上很快要升级成前夫哥的那双如猎豹般敏捷的黑眸,听到他那冷漠的声音:"还不快过来我身边坐?又要怀疑我们在吵架了!"
UmU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