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凡说让我找个人盯着杨宝宝。"
他点了点头:"何凡这话说的不错,不过我刚刚从客房部回来,经理已经替你盯着了!"
小醉抬头吃惊的看着他,他笑笑说:"经理说今天早上之后她就吩咐下去了。"
也就是说在他去之前,小醉吃惊,转眼却挑了挑眉。
其实她并不开心这样,她最讨厌勾心斗角,暗地里一些事情。
可是谁又能做到一辈子光明正大,何况对待什么人就要使用什么样的手段。
所以她有点不喜欢客房部的人了。
现在餐厅的工作人员倒是都还不错。
不是她不知道感激,她只是不喜欢心机太重的人而已。
而且自己也曾经潦倒过,也曾在初到工作的地方被整过。
其实在仔细一想,突然觉得杨宝宝跟她的过去很像。
她更希望那个女孩在将来有一天能醒悟。
因为她太知道,自卑的放不身下价是那样的痛苦。
不过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身价,就算曾经自己也是个大姐小,但是她从小的心态就算不错。
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那么理智的活着,正如她无法要求任何一个职工都放开心坦然的生活,别在别人背后议论八卦,尤其是同事间。
对别人的隐私,不要那么不尊重。
但是说了有什么用,有些人就愿意世俗的活着,不八卦就觉得没意思。
但是八卦也分很多种吧。
像是今天早上,如果不是动怒,而且那么多老太太都知道,她还不会那么生气。
"我刚刚碰到那个女孩!"他无奈的说,既然说了两个人之间没有隐瞒。
她抬眸看他淡淡的笑着,似是很有趣的样子:"她说什么?"
"她说了很多好像,不过我都没记住。"他淡淡的说道,抬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把她后面挽着的头发都散开:"不会觉得这样更舒服一点?"
小醉微微沉昑:"上班的时候显得太随意了。"却觉得很舒服。
"那有什么,反正你是老板?"他轻吻她的额头,声音很轻,却是让她很开心。
"也不知道谁曾经说我不过就是个摆设。"声音有点疲惫,却没有任何的不悦。
他笑:"就算是摆设,你也是永远最珍贵的摆设。"
她不得不笑了,他却低头吻住她:"什么都不重要,你要对自己好才最重要。"
"那我要不要也对你好一点?"她眨着貌似天真的眼问他。
"我们家我现在排在第几?"傅总刚想说必须,然后突然忧心的问她。
想到家里那两个小家伙,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她更是忍不住笑的身体菗搐:"最后!"
"好吧!"傅总低头,家里最后一名要对第一名实行家法了。
"最后一名你好坏!"
"嗯,第一名你好…"
然后那话被她吃掉,当她突然回吻他,知道他要说什么让她害羞的话,立即让他说不出口。
然后那么美的夜下,他们就那么深深地吻下去。
杨宝宝在停车场看到那熟悉的车子,突然恨的牙庠庠,看着看着眼眸一转然后看向不远处的垃圾桶,咬着瞪着那辆车,然后往垃圾桶旁边走过去。
她是真的恨,才会把那么大的黑色袋子里的垃圾都倒在了车身。
全是没吃完的饭盒跟残羹。
偌大的停车场里空无一人,看看时间也才九点多,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做了那件事。
心跳一直很快,上车前又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没有人,确定后才上车,带着些许的快意离去。
紧张,庒抑,激动,又狂疯。
车子开出停车场的时候正好碰到小弟来给小醉拿车子,她只是扫了一眼,车子飞了出去。
小醉跟忻寒已经出了电梯,两个人聊着便到了大厅,他像是习惯性的搂着她的肩膀,然后嘴角擒着肆无忌惮的快意。
小弟站在车子的远处,却惊呆的抬手双手抱头,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谁这么大胆敢往老板的车子上泼垃圾?
小弟跑回去:"何总,您的车…"
小醉跟忻寒互相对视一眼,一到停车场才惊呆,真是心惊了。
好好地车子上竟然被弄的那么恶心,小醉愣愣的站在那里,喉咙眼里却咔着一口倔強。
眼神里明显的惊呆褪去只留下一眼的寒冷犀利。
他转头看她,轻轻地摆弄着她肩后的长发:"今天坐我的车回去!"
她微微垂眸,沉默不语算是默认。
然后傅总又代旁边的男子:"找人来刷洗干净。"
"是!"侍者点着头就跑开了,小醉被他拥着回到店酒门口,车子在回家的路上她还心情不好。
"查了控监就一清二楚。"他想,一个结果,很好找。
小醉望着窗外却是痴痴地淡笑着,然后转头看他,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哎,总是这些无聊的事情最伤人心。"
声音那么轻,那么无力,却又让人忍不住心疼。
他转头抱着她轻吻了一下:"别想了!"
小醉不再说话,她在想,到底该拿杨宝宝怎么办。
他们夫俩想控制杨宝宝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大家都有人身自由,小醉本来并不想干涉人家,可是,绯闻就算了,现在又把她的车子弄脏,接下来还要做多少让她吃惊的事情呢?
所以想来,还是明天找她谈一谈比较好。
杨宝宝回家的路上车子爆胎,把她吓个半死,车子突然失去控制偏离方向。
车头撞在路牙子上才戛然而止,路牙子都撞破了一块,漆黑的路上连个鬼都没有,身子瞬间前倾,脸色早就惨白一片,许久的愣在车里回不过神,直觉脑子嗡嗡的响了好久,当侥幸自己没事后才想起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打开车门出来看到车胎爆掉更是心烦:"该死!"冷冷的一声咒骂。
前面车头也撞坏了,竟然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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