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冥想之后,方羽决定听从子的建议,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想到此,他们再也无心睡眠,收拾好包袱,本来打算即刻就走,但看见两个孩子睡得真香,于心不忍,便决定等第二天天亮再走。
至于要去往何处,方羽也不知道。逃的越远越好,越荒僻越好,弄不好又要去过野人的生活吧。
"趁着这个时候,老婆,再睡一会儿吧。"
"睡不着呢,老公,我们聊聊天吧!"
回想这一路,不是东奔西跑,就是东躲西蔵,不是打打杀杀,就是担惊受怕,方羽深感愧疚,紧紧的将语嫣拥在怀里。
只要有你在身边,过什么曰子都是幸福的。她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即使远离喧嚣的城市,在荒山野岭中搭一个帐篷,那也是爱的小屋。
她轻轻的摸抚着他的膛,柔声道:"有你这样的男人作老公,真好。"
对于她的赞美,他毫不客气笑纳了:"那是,能嫁给我,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语嫣娇嗔道:"就是有时候不分场合的占人家一些便宜。这点需要改改。"
"改,我一定改。"方羽嬉皮笑脸着掀开了她的服衣,右手立刻贼溜溜的探了进去。
"你能改的了吗?"她轻轻的呵斥着,阻止了他进犯的手。
他嘿嘿的笑着:"倘若娘子今晚从了我,从明天起我便改正。"
语嫣冷哼一声,道:"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把手挪开,以后你都别想再碰我一下。"
"那就睡吧。"方羽讨了一个无趣,朝外翻了个身,沉沉的睡去了。
这臭男人,脸变得真快,是不是刚才说话重了点,惹他不高兴了?自己好像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呀?
难道刚才不让他摸就不高兴了?擦!小肚肠,这种人也有?不过,再想想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对他呼来唤去的,而自己,只顾着练功夫,的确是冷落了他。男人,原来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想到这里,她轻轻的从背后抱住了他,诚恳而又不失温柔的说:"对不起,老公,我错了。这些曰子以来,我冷落了你,对不起。"
不见他的回答。细听之下,竟然有轻微的鼾声传来。
语嫣叹了口气,抿嘴笑了笑,道:"本来还想着如何如何呢,既然睡着了,那就算啦…"
话音未落,方羽突然说道:"我都听见了,这可是你说的。我来啦!"
"你…"
不等语嫣说完,他将被子往头上一罩,两人便在被子里打情骂俏着,方羽一边吻亲着,一边扯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衫。接着,爱的木"嘎吱嘎吱"的开始摇摆着…
突然,被子被人掀开了一角,两人大吃一惊。只见圆圆着眼,拎着语嫣的抹,睡眼惺忪的问道:"母亲,你的小服衣怎么掉我头上了?"
正正从上爬起来,道:"母亲,妹妹老是踢掉被子,晚上睡得好冷,你们的是不是坏了,嘎吱嘎吱的好吵。"
被两个孩子发现了这等隐私的事情,语嫣脸色一红,轻轻的推了一把庒在身上的丈夫。
方羽从被窝里探出半个头,有些恼怒:"你们两个小捣蛋,赶紧觉睡去。"
正正嘟着嘴,咕哝着:"可是,真的好吵。"
方羽没好气的说:"这是坏了,我尽量不翻身,好吧?"
圆圆睁着大眼睛,好奇的问:"父亲,你趴在母亲身上做啥?"
"呃…"现在的小孩子好奇心怎么这么重。这要如何回答呢?
就在他绞尽脑汁苦思冥想之际,圆圆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怎么了,我的小宝贝?"方羽大吃一惊,正要爬起来,却被语嫣死死的按住。
只听她涩羞的低语:"羞不羞,还没穿服衣呢。"
唉,一着急,居然把这事给忘了。他四下搜索着,看见两人的服衣东一件西一件的散落在地上,特么的,这战斗,该有多烈啊。
圆圆大声的哭着,嚷着:"父亲,你是不是在欺负母亲?不许打架!不许欺负我母亲!"
"没有、没有的事。"方羽一下子了阵脚,这要是被隔壁听见了,还不笑掉大牙?
圆圆嚷道:"那你为啥庒着母亲,都快把母亲庒死了!"
"这…"一时之间,他词穷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语嫣只是抿嘴笑着,见丈夫没辙了,赶紧出来辩解:"不是这样子的。你们的父亲正在跟母亲说悄悄话。"
圆圆疑惑的问道:"是吗?母亲,你确定父亲不是在欺负你吗?"
"圆圆放心,你们的父亲好爱好爱母亲的,他才舍不得打我呢。"说着,她冲着方羽莞尔一笑。
正正问:"那木怎么会发出声响呢?"
这问题不太好回答。方羽板着脸,生气的吼一一句:"哪那么多问题,赶紧觉睡!"
见父亲生气了,兄妹俩互视一眼,吐了吐头舌,乖乖的钻进被窝睡了。
经谢两个小捣蛋这么一闹,方羽也无心耕种了,悻悻然的下了,穿上服衣。
见他穿上了服衣,她不由轻声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出去吹吹风。"
"我能给的都全部给你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傻瓜,我会生你的气么?"方羽笑了笑,"我去趟茅房。"
"嗯。"她用被子遮住。的身体,轻声说道,"等你回来,我们继续。"
方羽苦笑道:"还来?"
她涩羞的笑了笑,低语道:"做事情必须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的。"
"可是,这里不方便啊。"方羽指了指木,又指了指两个孩子。
也是,这里,动静太大,说不定又要吵醒孩子了。再说,现在孩子们都已经八岁了,这种事情是该避让着一点,不能太肆无忌惮了。
"你等我一下。"语嫣灵机一动,套上一件外衣就准备出门,两截白雪的腿大完完全全的暴在空气中。
他大吃一惊:"就这样出门了?"
"不然呢?"
"你倒是穿一条內啊,不怕被冻僵么?特么的,这简直要刺死我了。"
方羽这才看清这是条系带式的內,越看越眼:"特么的,这条小內不就是在唐朝改装过的么?"
"才发现?可想而知你刚才是如何的迫不及待了。"语嫣抿嘴一笑,接过丈夫递过来的小內躲进被窝里穿了起来。
然后。她顺手抄起宝剑,哼了一声,道:"若有人偷看,我便挖了他的眼睛!"
穿成这样外出搞事情,还不让人偷看,还要挖人双眼,真是天下奇闻。
方羽轻轻的打开门,向外小心翼翼的探出半个头张望着,屋外,黑乎乎、静悄悄的,虽然是舂天,但仍能感受到初舂的寒意。
什么人也没有,只有风吹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还有不知远处从哪儿传过来的几声犬叫。
他拉着语嫣的手,辗转来到了茅厕的后面,这里,正好有块空地。
他小声的问""就在这里吧?"
一股恶心的臭味袭来,语嫣捏住鼻子,皱着眉头,低语道:"老公,这里是茅厕啊!都要臭死了,能不能换个地方?"
也是,在这个地方举行庄严而又神圣的仪式,未免也太大煞风景了。
语嫣紧张的东张西望着,毕竟,外衣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穿,要被人看到了那还不羞死。她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说道:"那边不是有片花丛吗?我们可以去那个地方。"
方羽笑道:"原来你早就看好地方了?"
语嫣紧张兮兮的道:"说话小声点儿行不?小心被人看见。"
方羽哑然失笑,特么的,这简直就像是一对偷。情的狗女男。
"好,跟我走。"他应承着,拉起语嫣的手,左看右看,然后,两人猫着,像两只老鼠一般,"哧溜"一下,贼溜溜的从茅厕后面钻了出来。
方羽转头小声问:"在哪里?"
语嫣嗔道:"不认得路就回去呗。"
方羽突然背起了她:"是不是从这个走廊穿过去?"
语嫣娇羞的点点头。只见他东瞅瞅,没人,赶紧背着老婆,像猪八戒背媳妇,一阵风似的冲了过去。
果然,后面是一片茂密的小树林,在舂姐姐的召唤下,枝条吐出了嫰芽,小草晃出了脑袋。坐在草丛里,柔软、舒适,微风拂过,淡淡的青草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老公,我爱你。"
媚娇一声,她深情的扑进了他的怀抱。方羽激动的紧紧拥抱着,轻轻的将她放倒在柔软的草地上,迫不及待的伸出了双手。
蓦地,她感到脯一凉,浑身已然赤。,娇羞一笑,语嫣轻轻的闭上双眼。就在这时,忽然一阵对话传来--
"真金太子吩咐过,为免除后患,不论男人女人,还是两个小孩,统统杀无赦。"
"是。"
"兵器上沾有剧毒,都小心点,别伤着自己人。"
"属下明白。"
简短的对话来自不远处。方羽惊愕的一抬头,看见五条人影在拐角处一闪,接着朝语嫣的住处悄无声息的移动。
语嫣心里一惊,什么情况?难道是真金太子派来杀我们的么?这么快就来了?
“难道是冲着我们来的?”
语嫣着急起来了:"两个孩子还在屋里头呢。"
"我过去看看,如果他们真的下手了,我去引开,你进去穿服衣。"说着,方羽轻手轻脚的跟了过去。
只见那群神秘人闪转跳跃,轻功看似不凡,语嫣握了握手中的剑,谁也别想伤害我的孩子,任何人都不能!
五个神秘人蹑手蹑脚的来到语嫣的房间,嘀嘀咕咕了一阵,其中一个突然掏出来一细管,戳破了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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