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远远的,方羽看见常青住持的房间是关上的,周围什么人也没有,显得异常冷清。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么?有师傅在,有大师兄和二师兄在,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怎么这会儿看起来死气沉沉的呢?
难道真的出什么事情了么?带着疑惑,推开了房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墙壁上贴着的一行字:老公,我在房间等你。
卧槽!这女人,需求这么強烈啊?不过,再怎么样,也用不着这么明目张胆吧?他苦笑着摇头摇,随手推开了右侧的房间。
更让他大吃一惊的是,推开推房开门的瞬间,一张纸条飘落了下来。他捡起一看,只见纸条上面这样写着:我在浴室等你。
艹!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即使吃了舂药也不至于这样吧?寻到浴室,什么声音也没有,更别提人了。推开浴室的门,只见里面雾气腾腾,像是刚有人洗过澡一般,镜子上浓浓的一片雾气。而在这个镜子上,现在一行字:屋后草丛见。
美人出浴,就要急着在草丛见么?这特么的也太刺了吧!这方式也太惑了。
想着美人出浴,轻纱半遮半掩,体玉朦胧可见,他不自觉得咽了口唾沫,这女人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来到屋后,却发现什么人也没有,只有呜呜的风声陪伴着他。他打了一个寒颤,心里不由得越发疑惑起来。
就在他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在门口发现一张纸条,纸条上这样写着:不要回头,继续往前走。
尼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看着字迹,应该是没有错的,可是她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
不过她既然说了:继续往前走,不要回头。那就听她的话吧,看看究竟搞什么鬼?走到前门的时候,突然垂下来一张纸条,纸条上这样写着:请上屋檐。
特么的,玩捉蔵么?看等下抓到你,我怎么修理你。纵身一跃,他上了屋顶。可是屋顶上什么人也没有,难道又被耍了?
这有点太过分了吧,他的心里有点来气。既然屋顶上没人,会不会她又留下什么信息呢?果然在一张屋顶上的瓦片里,发现了一张随风飘扬的纸条:我在塔顶上等你。
深更半夜的去塔顶上,这不是脑子有毛病吗?可是能不去吗,说不定有什么精彩的故事呢?好吧,那就去吧。果然如他所料,登上了塔顶,什么人也没有,只有空落落的一张纸条:塔后的山內等你。
这会儿又去山內,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深更半夜都不觉睡,搞什么鬼?他没有再理会,而是直接去的屋里,脫了服衣,上觉睡了。
可是身边没有佳人陪伴,这个觉怎么能睡得安稳呢。况且,一个女人深更半夜的在外头也不全安吧。左思右想之后,他决定还是去那个山里看看。
他打了一个手电筒照着,这个山很浅,最多也就0来米深。手电筒的光向四周一阵扫,什么也没有发现。正在这时候,突然背后有人推了他一把。
一个踉跄,方羽差点摔倒,心中不由得大吃一惊,待到转身时,突然看见在山口站着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丽身影,冲他人的笑着。
“谁,你是谁?”
她不说话,脚步轻盈的往前走了几步,他忍不住的一步一步往后退,不知不觉间靠到了壁上。
只听“唰”的一声,她褪去了身上的衣裙,黑暗中,只听轻微的一声“吧嗒”,接着,罩甩在了他的眼前。
看着他愣愣的眼神,她不由得莞尔一笑,柔声道:“还等什么呢?”
卧槽,弄了半天,原来唱的是这一出戏。这也太刺了,简直跟电影里的桥段一样。“啪”的一声,手电筒掉在了地上,身上的服衣也随之掉在了地上。
手电筒的光照在壁上,显现出两个身影,互相织着,绵着,紧接着,这两个人影火热的重叠在一起。
外,风呼呼的刮着,內,男人重的息声,夹杂着女人媚娇的呻。昑声,此起彼伏,组合成了一幅别样生动的画面。
运动中,他息着说道:“匆忙之间,我什么也没有戴…“
“没关系,你、你尽情…发挥好了…我吃过药了…”
他在她耳边着气,道:“那我不客气了。”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柔若无骨的玉手紧紧的按在他的背上,眼角的泪水无声的滑落。
——好疼…但是,她没有出声央求,更没有阻止,只是紧紧地咬着嘴,皱着秀眉,尽力配合着他勇猛的动作,在他如水般的推动中,呻。昑着…
“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回过神来,他突然看见她眼角的泪水。
“是有一点凶。”她那梨花带雨的表情让他情不自噤的搂紧了她。
酣畅淋漓的战斗结束之后,她趴在他的膛上柔声问道:“要是家中老人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怎么办?”
这个问题一直是语嫣最关心的话题。她很想知道答案,可是又很害怕知道答案。她害怕会失去他,可是这毕竟是必须要面对的现实,谁也无法逃避,因为这就是生活。
有些事情,该来的总会要来,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既然如此,那就让它早点来吧。所以她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了两种答案。
第一种,如果老公选择了逃避却不抛弃她,她会跟着他远走天涯海角。
第二种,如果老公选择了逃避却抛下了她,她会带着孩子穿越回未知的朝代。
从来不敢想象会有第三种结果。如果有,又何必躲躲蔵蔵这么久呢?她甚至悲观的想,这一晚,这夜一,这一瞬,这一次,也许是他和她今生最后的一次。
他轻声的说道:“如果不同意,我们就在外面租个房或者款贷买个房。”
“可是如果没有父母的祝福,那我们是不会幸福的。”
“没有你想的这么糟糕,我已经做通了姐姐的工作,她会在那边给我们说话的。最坏的结果,无非我们再回到唐朝。总之一句话,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了。”
听到他的表白,她情不自噤的泪如雨下。也许是爱,让他变得这么勇敢,也许是情,让他变得这么勇往直前。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他轻轻的拍了拍她滑光的背,说道:“放心,一切有我。”
短短的六个字,让她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彻底的放下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语嫣告别了师傅,向了然和了空一一作了道别,当坐进车里,看着窗外的景致一闪而过的时候,回家的路便在两人的心中越来越近了。
她笑了笑,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紧张。”
好久没回去了,怎么可能不紧张、不期待呢,说实话,他也很紧张。方羽轻轻搂着她的香肩,语气显得那么的温柔:“记住,打亲情牌。我们的王牌,是两个孩子。”
“这话怎么说呀?”她十分的不解。
“我问过了,姐姐和姐夫还没有孩子,而父母十分的喜欢小孩子,我们正好可以借机下手,钻这个空子。他们一定喜欢。”
“那弟弟呢?”
方羽道:“他刚毕业,踏入社会工作不久,刚有了女朋友,怎么可能那么快呢。”
语嫣道:“希望一切都能顺顺利利的吧。”
“会的,一定会的。”方羽不停的安慰着,喃喃自语着,“没事的,一定没事的。睡吧,睡一觉就到了。”
可能是昨晚战斗的太烈,太凶猛,太持久,两人都觉得有点困意。兄妹两个见无人说话,自顾自的玩着,不一会儿也困意袭来。等到一觉醒来,赫然发现已经到了苏州。
既然是父亲60大寿,就不能空手而归。两人在苏州的超市选购好了礼物,穿上了家庭装——这是一套红色的家庭唐装旗袍装,是语嫣特意为了父亲60大寿选购的,配上墨镜和帽子,简直美呆了,酷毙了。
方羽嘱咐道:“等一会儿,一定要很甜很甜,很大声很大声的喊爷爷。”
“为什么呀?”兄妹两个十分的疑惑。
“因为只有爷爷喜欢你们了,他们才能够喜欢你们的父亲和母亲。”
兄妹两个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语嫣笑着问道:“今天是爷爷60岁的生曰,我们应该祝福他什么呀?”
兄妹两个异口同声的回答:“祝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正正嚷嚷着:“母亲,我还能做诗呢。”
语嫣笑了:“哦?我们的正正会昑诗?不妨说来听听。”
“请母亲先告诉我,011年的生肖是什么?”
“嗯…是兔子。”
“爷爷的生肖是什么?”
“应该是龙。”
“爷爷爱喝酒吗?”
“嗜酒如命。”
正正高兴的拍着手,头摇晃脑的说道:“所以我的祝寿诗如下:兔年贺祖龙,寿比泰山松。方家枝叶茂,酒坛不老翁。”
“说的好,改的更好!”方羽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儿子,乖乖隆地,不得了。
“是不是有希望了呢?”语嫣笑了。
方羽道:“我们的希望就全寄托在你们身上了。正正、圆圆,加油!”
可是,事情真如他所料的吗?他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的父亲在他60大寿的这一天,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惊喜”
而这份“惊喜”,让语嫣异常的尴尬,也让他异常的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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