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像一杯酒,
酸甜苦辣喝过才懂,
酒有五味,
一如人生中的酸甜苦辣。
喝好这杯酒,走好这条人生路,
与君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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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孩主动的将最宝贵的贞洁献出后,她的人生才有了归属。当噤锢一旦开启,爱便彻底的释放。
真替柳姐姐高兴。在这个兵荒马的年代,有个人爱着疼着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小兰早已经在楼下等候。见方羽出来了,便进罗帛、具香汤,诗妍羞笑着洗漱整顿一番。
方羽给小兰订了一间房,她欣然接受。二哥和柳姐姐终于圆房,她打心里为她们高兴,从此以后,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一阵困意袭来,她长长的打了一个呵欠,回到自己的房中,衣裳都未来得及脫,便倒头就睡了。
掌柜的笑言:“人生得意须尽,莫使金樽空对月。客官何不来点酒?”
“好主意!上酒上!”特么的,早就想尝尝宋朝的酒了,如今终于有这个机会。
“客官,我们这里的陈年老酒那是远近出了闻名的,口感甘甜,味道香醇,当然,价格也不菲…”
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个有钱人。小二撇着嘴,冷冷淡淡的回应道:“客官有这个钱喝酒么?”
方羽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过来了他的用意,也不与他计较,从怀中摸出二两银子掷于桌上,笑答:“好酒好尽管上!”
见到银子,小二立刻喜笑颜开,刚要伸手,方羽收住笑容,正道:“银子可以拿去,给马添加些上好的饲料,要是喂瘦些,我可不饶你。”
小二堆着笑容,一阵点头哈。不多时,酒菜已上齐,小二赶紧讨好的上前筛了一杯酒。
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的抿上一口,他不噤有些失望。有些熟悉,应该是米酒,闻着有些香,有点甘甜,度数有些低,估计也就在十二度左右。可是这酒的味道似乎有些奇特,好像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客观如何?这酒不错吧?”小二颇为得意。
“马马虎虎还行吧。”
他仔细端详着这个酒壶,这才发现,原来那时候的米酒其实就是酒糟,喝的时候需要过滤。
没电视,没机手,更没网络,科技并不发达的宋朝有这样的酿酒技术,算已经很不错了。将就着喝吧。
难怪李白会千杯不醉了。
会不会武松也喝这个酒?
虽然酒让他有些失望,可是这牛却十分的有嚼劲。
他一边吃,一边警惕的环顾着四周,酒却再也没有喝一口。
这原是他的本能,或者说是他的一种习惯。在青帮卧底这些年以来,一言一行,他都十分的小心谨慎。
邻桌上,有几个面条掉落在桌上,还有一些汤水也洒了。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张桌子应该是刚才那个行脚商的。
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两个行人还在喝酒。两人酒喝的很少,却在不停的说话聊天,时不时的偷眼往这边张望。
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酒不醉人人自醉,陈酒虽好莫贪杯。”
随着说话声音由远及近,刚刚出浴的柳诗妍袅袅娜娜的走了过来。
刚刚浴沐完毕的她齐肩的秀发漉漉的披在肩上。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肤皮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如玫瑰瓣花娇嫰滴。
“浴沐好了?”
“嗯。”
“来,我闻闻香不香。”
她亭亭玉立的站在方羽的身边,看着她如花似玉的脸庞,他凑过来夸张的闻了闻,软玉温香,右手抵在她的臋间轻轻一送将她揽入怀中,顿觉香娇玉嫰。
出浴影蒙胧,
薄纱半遮。
天然去雕饰,
清水出芙蓉。
她齿一笑:“有这么美么?”
“今生能有娘子相伴,夫复何求?”他抱紧了她,将脸贴在她绯红的脸上挲摩着。
诗妍娇笑着挣脫怀抱,替他重新筛了一杯酒,温柔的说道:
人生像一杯酒,
酸甜苦辣喝过才懂,
酒有五味,
一如人生中的酸甜苦辣。
喝好这杯酒,走好这条人生路,
与君共勉!
“多谢娘子!”方羽端起酒杯,看着眼前的美人,诗兴大发。
香脸半开娇旑旎,
玉人浴出新妆洗。
共赏金尊沈绿蚁,
群花怎能与她比。
“娘子!”
“官人…”她娇滴滴的应了一声。
“我考取功名,不知娘子以为如何?”他说这话,其实并不想真的考取功名利禄,只是在用另外一种方式试探柳诗妍对大宋朝的看法。
“如若太平盛世,奴家甚是欢喜。只是如今兵荒马,国已不国,即便有功名,那又如何?”
“娘子所言甚是。”他欣慰的点了点头,环顾四周,却唯独不见的小兰。
诗妍笑着说小兰已经歇息去了,衣裳鞋袜都未来得及脫,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看样子她真的很困。
“官人,少喝点酒,早点休息,明早还要赶路。”
方羽笑道:“酒还没喝呢。不过娘子放心,不会喝醉。”
“这位兄台!”原本坐在角落里面喝酒聊天的两个人突然站起,朝这边走过来。
见有生人走过来,柳诗妍下意识的拉严了前的薄纱,走到方羽的身旁。
方羽抱拳道:“相逢何必曾相识,两位兄台,请坐!”
这两人倒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通过他们的自我介绍,方羽得知又高又胖的这个人叫王长青,绰号“拦路虎”,又瘦又黑的这个人叫做赵二,人称“黑蟋蟀”
“久仰二位大名,如雷贯耳,今曰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娘子,倒酒!”
他嘴巴上说着客气话,心里却暗暗的警惕起来。特么的,什么拦路虎,什么黑蟋蟀,都是些什么玩意?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赵二抱拳道:“敢问这位好汉尊姓大名?”
“在下方羽,无名小卒,哪里敢称得上英雄二字。”
王长青笑道:“兄台不必谦虚,江湖中谁人不知,手中鸣鸿刀,似比天山高。武林盟主位,鸣鸿刀一刀。兄台竟然有鸣鸿刀,武林盟主,看来非你莫属。”
我靠,这把鸣鸿刀,原来还有这么大的威望?看来这把刀在自己身边,迟早是个祸害。
扔掉?他当然舍不得。
卖掉?他更舍不得。
五个月的朝夕相处,他已经深深的喜欢上了这把刀。有他自己的话说,这把刀有灵。
方羽道:“王兄所言在下并不苟同。鸣鸿刀,只是一把兵器而已。有人拿它杀人,有人拿它救人。适得其反,它便是一把凶器,用的恰当,它便是解救他人于水火之中的利器。所以,如何使用,全在于人。”
王长青打了一个哈哈,举起酒杯:“方兄所言甚是,干杯!”
“好,干!”
方羽痛快的一饮而尽,只是王长青却滴酒未沾,解释说自己得了病,大夫不让饮酒。
身体有病?那为何刚才在角落里喝酒?此事有蹊跷!
赵二尴尬的笑笑,道:“既然如此,那方兄何不拿它去杀金兵,必然能够所向披靡,我大宋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赵兄所言差矣!所向披靡又能如何?击退金兵又能如何?朝廷FǔBài无能,又贪生怕死,纵然有千千万万把鸣鸿刀,恐怕也救不了大宋。所谓人弱则刀弱,人強则刀強。我们只有自強不息,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赵二听闻点点头,举起酒杯道:“听闻席一言,胜读十年书。借花献佛,我敬方兄一杯!”
方羽道:“赵兄真乃痛快人,干!”
这杯酒还如刚才一样,他一饮而尽,赵二却纹丝不动。
“赵兄为何不喝酒?”
“我…”
赵二支支吾吾,一时之间找不到由头。王长青打了一个哈哈,似乎有意转移话题。
“方兄所言甚是有道理,只是今时今曰,我兄弟二人,却为了两件事情而来。还请方兄慷慨解囊,大义相助。”
方羽道:“王兄何须客气,有事尽管说。”
王长青道:“第一,我兄弟二人看中了这把鸣鸿刀。”
方羽哈哈一笑,道:“好说,一把刀而已,拿去便是。那第二呢?”
他的这般慷慨大出两人的意料。赵二満心欢喜的摸了摸刀鞘,这把象征着权力和威望的宝刀就在自己的眼前,有了它,什么都有了。
王长青嘿嘿一笑:“第二么,就是方兄的娘子。”
“看你不像个好人!”柳诗妍面愠。从他们坐下来的第一秒开始,这两人的眼光就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身体。
“宝刀我舍得,娘子确实万万不能给。”
王长青忽然冷冷一笑:“只怕是由不得你了!”
“你…”
方羽正想答话,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的两个人幻化成了无数的影像,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柳诗妍惊慌失措的呼喊,摇晃了几下,“噗通”一声,倒了下去。
“官人!官人!”
柳诗妍顿时花容失,慌了手脚,正想上前,却被赵二一把抓住了双手。
王长青随即掏出绳索,将她双手反绑,然后再将她的双脚绑了个结结实实。
“你们想干什么?小兰!官人…”
见她大声呼救,掌柜的怕招惹事端,赶紧上前将她的嘴住。
小二取来事先准备好的麻袋,望着地上这个手脚被捆缚的年轻女子咽了口唾沫。
“要不,别卖了吧。如此漂亮的美人却要留给别人弄玩,实在可惜了。”
掌柜的哼了一声,道:“看着小娘子如此的国天香,真乃一代绝佳人,想必一定能卖个好价钱。楼上的那个小丫头留给你吧。”
“她也太小了吧?”小二満脸的舍不得。
赵二指了指地上晕倒的方羽,道:“大哥,他如何处理?”
掌柜的挥了挥手,道:“与那个行脚商一样,拖到地窖里,剁碎了做馒头馅。”
赵二应了一声,将昏不醒的方羽扛在肩膀上便径直朝地窖走去。
小二则卖力的将柳诗妍装进麻袋中,打上死结。
王长青紧紧的揣着鸣鸿刀,幸福来的太突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朝思暮想的宝刀,竟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有了它,自己便是武林盟主。号令群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柳诗妍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此时此刻,她才深深的领悟到什么叫做江湖险恶。
如果自己能够像官人一样会功夫,那就好了。那样的话,她就不仅能保护官人,也能够保护自己。
只是如今,一切都太迟了。
幸福来的太快,快乐太短暂,还没有品尝到幸福的滋味一切便戛然而止。
恍恍惚惚,恍若一场梦。
如果真是场梦,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醒来了。
奴家说过,官人生,奴家生,官人死,奴家亡。黄泉路上,官人,请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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