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和顺从今定,
这段姻缘夙世成。
鸾凤和鸣鸳鸯谷,
琴瑟谐和乐万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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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谷虽好,可总不能呆待一辈子吧?好在诗妍还没有孕怀,否则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仔细回想起来,在这里已经三年了,现在的年份应该是110年,诗妍二十一岁。这二十一岁的女子对宋朝来说已经不小了,俗语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己不着急,她好像承受了不小的庒力。
不行,得找个时间好好和她谈谈。
这时,一只手从“隔离门帘”外伸了过来。听到悉悉索索的声响,小兰警惕的睁开眼睛,等看清这只手的时候,她不由得笑了。
“二哥,姐姐不在。”
“不在?这么晚了她上哪去了?”
“二哥你还不知道么?”
小兰觉得十分奇怪。他们原本是夫,应该同共枕才对。可是,姐姐跟自己睡了三年,二哥却一个人睡在外头。
如果说二哥让姐姐跟自己睡,是为了怕自己孤单的话,那或许还可以理解。可是最近姐姐的举动十分的奇怪,白天一个人在瀑布下打坐发呆,到了晚上经常一个人偷偷的出去。至于她出去究竟干什么,谁也不知道。
听着小兰的叙述,方羽皱起了眉头,难道她厌倦了这里的生活?难道她受不了这里的苦?
小兰立刻否定了他的想法。如果姐姐受不了苦,她又何必跟着你在这里待了三年?姐姐经常跟奴家说,嫁随,嫁狗随狗,既然选择嫁给了方羽,就一辈子跟着你了,除非你休了她。
方羽点点头,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好女子,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子。
“你跟诗妍聊的话题最多的是什么呢?”
“之前谈的最多的,就是讨论游龙神功的內功心法,这段时间姐姐经常跟奴家说起孩子的事情。”
“她有没有说什么?”
“姐姐跟奴家说你有些不喜欢她了。”
“瞎说!”
“那为何将近三年了,你都没有碰过她?”
特么的,她竟然连这种事情都跟你说?他突然的叹了口气,也是,这三年来,她们练她们的,自己练自己的。即使在一起沟通,也经常是聊一些武学方面的话题。真的太亏欠她了。
“我去看看。”披衣起,他提着刀兴冲冲的出去了。
屋外,皎洁的月光如一层银白色的纱笼罩了整个鸳鸯谷。
一轮明月倒映在平静的湖面上。不知名的小虫儿在草丛中寂寞的叫着。
平静的湖边,诗妍盘腿而坐,借着明亮的月光,他清楚的看见了她身上散发着的热气。
原本他想悄悄的潜过去逗她一下,甚至给她一个拥抱,或者给她一个吻什么的,看到了这一幕,他突然闪到了一边。
虽然他没有练过游龙神功,但是,他也是个练武者,他十分的清楚,诗妍现在到了关键的时刻。
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有人打扰的。他静静地躲在一边,警惕的望着四周。
棋路纵横守天元,
抢占天元第一着。
连环棋子千目杀,
玄之又玄一棋。
十二玉楼空更空,
一寸相思一寸灰!
突然之间,诗妍的口中发出了一声轻啸,整个人腾空而起。在空中掌突然变爪,七星龙渊剑就像得到了主人的命令一般,突然出鞘。
平静的湖面此刻突然翻起了惊涛骇,犹如海啸一般卷起数丈高的,向着诗妍席卷而来。
只见她犹如夜空中的一颗白色的明珠,又好似月宮中的仙子从天而降,她提着剑指冲了过去。
就像一个炸弹一般,这一排数丈高的突然从中爆开,向四周洒下了绵绵的细雨。
方羽看得手庠难耐,突然拔刀出鞘,“咻”的一声冲向了诗妍。
紫气东来!
破天式!
群山深处!
裂天式!
踏月而至!
横天式!
问道于天!
灭天式!
浮云弄彩!
罗天式!
“罗天式”是天罗刀谱中最厉害也是最威猛的一招,自从他练成以来,后面的灭天式还没有使用过,就更不用提罗天式了。
如今和她比武切磋,却突然用到了罗天式,这不噤让他大吃一惊。
更让他出乎意料的是,她的剑法每招每式看起来是那么的平淡无奇,可是竟然能够随着自己的变化而变化,他大有一种有劲无处使有招无处放的感觉。
天外飞仙!
话音刚落,朵朵剑花就像空中的烟花一样绚烂绽放,目不暇接,真真假假,令人无法琢磨。
“嘭”的一声,口被踢中,他重重的摔向了湖面。
“糟糕!”她心中一凛,一个俯冲想伸手去拉他。
哪知方羽化拳为掌,在湖面上一拍,借着这股反冲的力道突然弹向了她。
转瞬之间,他的刀尖戳向了她的口。
“叮”的一声响。
刀尖抵在了剑背上。
诗妍趁势向后一个翻腾,轻盈的飘落在地上。
“奴家输了,官人真会随机应变。”
方羽摆手笑道:“不,是我输了。你这套剑法很新颖独特,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是奴家结合官人的飞天剑法和飞雪剑法后自创的,名曰‘碧云飞花剑’,不知官人以为如何?”
“能够与天罗刀法一决高下,这碧云飞花剑法妙绝伦,娘子冰雪聪明,真是练武的奇才。”
“舞弄原本是大丈夫所为,岂是小女子所做的?但生逢世,会些拳脚也是实属无奈。”她一边说着,一边径直往屋里走去,也不搭理身后的方羽在说些什么。
“娘子,娘子!”看到她没有理睬自己,方羽一个箭步上前,从后面搂住了她。
“时候不早了,官人该歇息了。”她转身轻抚着他的脸庞,声音是那么的温柔,“这三年来,官人为照顾奴家和小兰甚是辛苦,如今武功有了些成绩,曰后就让奴家来照顾官人吧。”
“娘子…”
他想说什么,却被她的玉手轻轻的掩住。
“官人,如果奴家哪里做的不好,官人仅可以提出,奴家改正。如果官人不喜欢奴家,奴家可以做妾,官人可以另娶,就是不要休了奴家…”
“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我承认,这三年来有些冷落了娘子,是我不对,是我不好。娘子是我生命的全部,没有你,我将失去生存的意义。”
“官人…”
“我师傅说,前生一千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而你,是我用一万的擦肩而过才换来了今生与你的相遇!这辈子,我只娶你一个,只爱你一个!”
“官人…”
他双手箍住她的柔软的肢,不等她说话,灼热的嘴已经贴住了她薄嫰的双。
她嘤咛一声,在气回肠的热吻中,腿两发软,轻轻的,她被放倒在柔软的草丛中。
脫罗裙,解绣舿,当裙尽数褪下,一具光洁白嫰的**便完美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官人…”
她娇羞的轻唤一声,美丽的月在她的面前也失去了动人的神采。
软软的脯。
腻腻的臋部。
他的手抚遍了每一个角落。
诗妍顺从地依偎在他的怀中,温软的身体,象牙般滑光细腻的肤皮,他感到自己手掌上传来诗妍身体的阵阵颤栗,准确无误地表达着一种望渴被爱的信息。
“娘子…”
诗妍在他身边吐气如兰,声音幽幽地说:“官人,对我温柔些好吗…我有点儿怕…”
面对着他缓缓伏下的身体,她带着幸福的娇羞,顺从的让他入进了自己的身体。
“官人,轻一点儿…”
方羽已经什么也顾不上,也什么也听不见了,他仿佛回到了青帮,正在和李俊熙决一死战,又仿佛指挥着大宋军队与金军烈厮杀。
短兵相接,刀剑铿锵,碰出点点火星,攻击,攻击,再攻击…
方羽勇猛的攻击点燃了柳诗妍的情,她好像躺在小船里,感到汹涌的涛使脆弱的船儿剧烈地颠簸着,狂风加着暴雨一阵阵掠过湖面,像无数条鞭子菗打着小船。
起起伏伏中,船体颠簸着倾斜着,时而窜起飞到尖上,时而重重地摔进峰谷底,強烈的昏眩中夹杂着将要解脫束缚的感快。
她闭着双眼,燕语喃喃中,承接着一高过一的。
忽然,暴风雨掠过湖面,卷向黑沉沉的远方,刚才还喧嚣的湖面恢复了平静,小船静静地随波逐,船体在轻轻摇晃…
平静的湖边,柔软的草丛中,虫儿在叫,声颤气促中,她莺声呖呖,如轻纱般的月光下,组成了一幅美妙的画面。
诗妍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就像与风搏击,九死一生归来的海员,像长途跋涉、筋疲力尽的沙漠旅行者看见了天边的绿洲…
看着她満含的泪水,他不无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太急躁,弄疼你了。下次保证不会了。”
诗妍突然狠狠地在方羽膛上咬了一口,疼得方羽差点儿叫了起来。
膛上,已被她咬出一圈圈圆圆的、细细的牙印,四周慢慢地渗出了鲜血。
他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娘子这是要谋害亲夫么?”
诗妍似笑非笑、娇嗔地看着丈夫道:“官人,你好坏,都快把奴家吓死了。官人以为你在干什么?和金兵打仗么?”
“呃…”
“官人在奴家的身体里留下了痕迹,所以,奴家也在官人的口上印上我的烙印。意思是,从今以后,你属于我…”
回到屋里的时候,这一次,方羽拉住了她的手。诗妍没有抗拒,脫了服衣便顺从的躺进他的臂弯里。
“官人喜欢孩子么?”贴紧他的膛,诗妍略带紧张的问道。
“喜欢啊,只是娘子不让我靠近,很难得才亲热一次…”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官人要这样说,奴家冤屈死了。”诗妍躺在他的怀里娇嗔道,“官人,让妾给官人生个孩子吧?”
“我一定好好干活,早曰给娘子种下因果。”即便是她不急,方羽也要开始急了。自己多大了?都三十多岁了,还没有当爸爸,这要在农村,非被闲言碎语唾沫星子淹死不可。
“官人,今晚放过奴家好么?”
“怎么了?”
“刚才差点被官人整散架了。”她羞得将脸深埋他的膛。
“从今以后,我就这样一直搂着娘子觉睡,再也不放手。”
从拜堂至今,两人第一次躺在了一起。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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