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阳光逐渐透过鹅黄的窗帘,卧室里渐渐亮堂起来了。
语嫣躺在大上,柔软如棉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昏沉沉的她不想睁开眼睛,翻过身趴睡在上。秀发散落在枕头上,从香肩到腿大勾勒出一个美丽的轮廓,好一副睡美人的身姿。
呼噜噜…
呼噜噜…
这声音就像开水沸腾时发出的声响。
她忽然惊恐的睁开眼睛,侧耳聆听,没错!这房间內的的确确有另外一个人的鼾声。
是谁,竟然这么大胆,睡在自己房间里?!
这要是让方羽知道了,自己就算是浑身长満了嘴巴也说不清楚啊。
她“噌”的一下从上坐起来,赫然看见有一个男人居然就睡在边的地板上。
是小偷?
可是偷了东西干嘛不走啊?不像。
难道是**贼?
可为什么却睡在地板上呢?更不像。
不管他是谁,睡在我房间就是不行!
就在她伸出脚,义愤填膺的准备狠狠踹上去的时候,这个人翻了一个身,抹了抹鼻子,也许感到空调的温度调的有些低,他身体蜷缩成一团,又沉沉睡去。
她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这张脸,不由得莞尔一笑,转怒为喜,由喜转为心疼。
放着好好的不睡,却睡在地板上,也许是怕惊扰到自己吧。
也罢,就让他好好睡吧。她小心翼翼的替他盖好被子,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甜藌的吻,出门跑步去了。
等她跑完步回来,却看见方羽仍然躺在地板上睡得香甜,势姿跟她出门前竟然如出一辙。
这人觉睡还是和以前一样,极少翻身。她微笑着摇头摇,拿起服衣跑去了浴室。
打开水龙头,莲蓬头下的水像雨一般的下着,略高的温度,让每一滴水都散发出白茫茫的热气。
语嫣缓慢的抚着,仔细地为自己洗去所有的尘土和汗水,更多的白色泡沫遮掩了她姣好的身躯,或大或小的泡沫,聚集成宛若洋装的模样,只是这洋装却是破碎而又紧身的,若隐若现的白纱里,是那样的人。
莲蓬头又洒着雨,冲刷掉了身上的泡沫、在摩按和热水的效果下,白雪的山峰嫣红膨。
这是成甜美的果实,能够品尝到的人,都会为她的美味所倾倒。
她穿了一件吊带丝绸的睡衣走出了浴室,一头秀发直泻而下,酥肩尽,魔鬼的身材被睡衣朦胧地遮盖着。
那两只大白兔若隐若现,随着走路俏皮的跳动着。
她躺在地板上,柳纤细柔软,未曾采摘的果园被一块小碎布紧紧包裹着。我就不信了,穿成这样你还能不动心?!
然而,他似乎睡得很沉,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身边有异常响声。
让你再装睡!
她干脆侧身将一条腿横跨在他的身上,然后紧紧的贴靠着他的身体,右手臂轻轻的放在他的膛。
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钻入他的鼻孔。
他的嘴里咕哝着,翻了一个身,与她面对着面,他的嘴几乎快碰着她的红了。
她忍不住撅起嘴,轻轻的吻了过去。
突然,他紧紧的将她抱住,感受了她身体的柔软与満,烈火熊熊燃烧起来,四片嘴顿时紧紧的纠在一起。
她惊喜的嘤咛一声,顺从的让他的头舌伸入。
良久…
“你不是定力很好的嘛?怎么突然忍不住了呢?”她娇羞的注视着她,白嫰嫰的脸像一只红扑扑的苹果。
夫性命者,人之本;嗜者,人之利。本存利资,莫甚乎衣食。衣食既足,莫远乎娱。娱至,极乎夫妇之道,合乎女男之情。情所知,莫甚交接。
他一边轻抚着她的躯娇,一边头摇晃脑的说着。然后,她被抱起来放在上。
看到他对自己开始动手动脚,语嫣既紧张又惊喜,轻轻推搡着他,羞道:“既然行夫妇之道,那也总该明媒正娶后吧?我们这样,是否不合常理呢?”
男已蜀冠,女当笄年,温柔之容似玉,娇羞之貌如仙。英威灿烂,绮态婵娟;素手雪净,粉颈花团。睹昂蔵之才,已知秀;见窃究之质,渐觉呈妍。草木芳丽,云水容裔;嫰叶絮花,香风绕砌。燕接莫想于男,分寸心为万计。
然乃求吉士。问良媒。初六礼以医止,复百两而爱来。既纳征于两姓,聘礼于同杯。
她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这人真是的,満口的之乎者也。
“那你有聘礼么?”
“先给身子,再下聘礼。”
“好讨厌,古时候哪有这种事情呢!”
“古今结合,最新发明,可有意见否?”
她娇笑着摇头摇,柔声道:“我愿意给。”
“那就先让我验明正身吧。”
她看见了他眼中浓浓的爱意,以及在这份深爱之下熊熊燃烧的火焰,不由得娇羞一笑。
“这可是你引我的。”
“你不想要么?”
“我想要很久了。”
“那为什么不上呢?”
“我害怕。”
语嫣一愣,这么人的身体一次次摆放在他的眼前,若是换成别的男人,自己恐怕早已经孕怀多次了,他倒好,居然害怕。
他在怕什么?难道他有功能障碍?
想到这里,她偷眼看去,不噤一阵脸红心跳。
将军傲然立,威风凛凛。这哪里是一个有障碍的男人,看到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反而她的心里倒有了一点障碍了。
“你刚才说…你害怕…怕什么…”她说话开始都有些打颤了。
“原本这个身体是完整的,更是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我这要是一上,就变得不完美了,就成了破坏这件艺术品的罪魁祸首,实在不忍心啊。”
艺术品?有人居然用这个词在她身上,这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男人竟然还是自己将来的老公。但是如果他这么想,怕是自己永远都会是完璧之身。
她轻轻的说道:“一件艺术品,细细把玩才更能够品出它的味道。你说是么?”
他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她说的是对的。急急的解除了自己的障碍物后,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将身体庒住了她。
语嫣蹙着眉,娇羞的搂抱着他,白玉般的手臂掐进背里,修长的腿双搁置在他的腿上。她那漉漉、香噴噴的发丝拂在他的耳边,他不噤将整个头埋入她的浓郁的发丝中。
同时,他再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腿大上。感觉真好,肤皮滑溜,腿大紧绷,洁白无瑕,没有一点瑕疵。
接着,裙皆被褪下。
一件完美无瑕的精美艺术品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她知道该来的就要来了,涩羞的闭上眼,然而她还没有准备好——
突然,神秘之门突然被硬生生的打开。
顿时,语嫣感觉到好像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头部一阵眩晕,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起来,双手抓紧了方羽的身体,指甲陷入了他的中。
他愣了一下,明显的感觉到前方似乎有什么东西阻挡了他的推进。
前进得很艰难,推进速度很缓慢。
“啊!”她浑身一阵颤抖,痛的叫出了声。
“很疼么?”
语嫣点点头,张着嘴,竟发不出任何声音,紧紧咬着嘴,拼命的忍受着这強烈的痛楚。
看到她眼角挂着的泪珠。他关切的问道:“我还是不进去了…”
“没关系。”她冲着他娇羞一笑,回应给他一个深情的吻。
在语嫣的“唔唔”声中,感觉有张网仿佛正不断被拉伸,很快绷紧到了极限。
只要再往前一步,她从此便告别女孩,正式踏入女人的行列。
就在这人生的紧要关头,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笃笃笃!笃笃笃!”
敲门声像机关似的,一阵紧接着一阵,一阵响过一阵。
与此同时,王晴洪亮的嗓门响了起来:“小嫣!开门!小嫣,给我开门!”
“快起来,快起来,阿姨来了…”语嫣心里“咯噔”一下,惊慌失措的推搡着他。
“慌什么!让我完成这人生的壮举再出来行不?”方羽这时候已经骑虎难下了。
“阿姨来了,我们要不下次吧?被她看见了不好…”语嫣轻声拒绝着。
“你是我老婆,怕什么?”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她喊她的,我们忙我们的。”说着,他的身体再度伏下。
她眉头紧皱,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可是疼痛越来越加剧,仿佛身体即将要被撕裂一般。
这如同一张弹力的网再次被拉伸,很快再次绷紧。
“好疼,真的好疼…”她忍不住浑身颤抖,嘴几乎咬出血来。
他一愣,伸手一探,这才感到自己太过鲁莽了。门前的田地还是干涸的,又怎能开垦和种植?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是我不好,我弄疼你了。”他感到万分抱歉。
听到他的道歉,语嫣破涕为笑,善解人意的点点头。安慰道:“不要这么鲁莽,真的好疼好疼,慢慢来好不好?”
“好。”
他不再前行,果断的退出,一个接一个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全身的每一处角落。
渐渐的,干涸的田地变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
而她,如浴沐在舂风中的鲜花一样,绽放出了最美的容颜,她幸福的勾住了他的脖颈。
“谢谢你,将最重要的东西给我。”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要进门了,你准备好了么?”
她娇羞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
“为什么不开门?是不是二子在里面?你们是不是在搞事情?服务员,快给我开门!”
这一声声暴跳如雷的呐喊瞬间浇灭了方羽爱的火焰。他显然受到惊吓,刚才还傲然立的将军瞬间变得无打采。
“快起来,快起来,阿姨来了…”
门被打开了。
王晴不顾方二海的阻拦,立刻冲到房间,没有人在。
而后,她便生气的喊着语嫣的名字。这么久不开门,肯定有鬼!
“谁呀?”浴室里,传出了语嫣的喊声。
喔,原来她在澡洗,难怪听不到敲门声。王晴的狐疑消了大半。
“你一个人在澡洗吗?”
“阿姨若是进来一起的话,那就两个人了。”
服务员一阵窃笑。
“胡闹!”王晴皱着眉头。
然后冲着方二海挥挥手,吼道,“女孩子在澡洗,你来做什么?现在没事了,你们都出去!等下我有话问小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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