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闷响,一记重拳狠狠砸在荀殊那张俊秀的脸上。
荀殊“嗷”了一嗓子,整个人摔在身后码整齐酒箱上,噼里啪啦响了一地。
这大的动静,小厅里顿时安静下来。
“我靠景三你受什么刺了!”萧凌陌上去把荀殊扶起来,推到女人们怀里。
程佑庭则把景丞丞往沙发上摁,“好端端的,这是干嘛?”
“他问老子话,老子就答了,然后他就揍老子!”荀殊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心想着,我这都还是往轻的说呢,小软玉出来时候那面色红的样儿我要是跟你说了,你不得跳楼?
天地良心,人那是扎针扎的…
“你小子到底说什么了?能把人气这样。”
“我…”
冷冷一记眼刀过去,“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一个字儿试试!”
“我真没胡说!这样的事儿我敢胡说嘛我!难不成我还能盼着你戴绿帽儿?”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俱变。
“不是,景三怎么就戴绿帽儿了?小软玉跟别人好了…嗷…”
景丞丞一巴掌拍上萧凌陌后脑勺,痛得他惨叫一声。
“老子就是问问,你怎么说话就打人!不问清楚怎么给你们家小软玉洗清?”萧凌陌龇牙咧嘴的摸着后脑勺,躲得老远,“就这么庇大点事儿,问清楚不就好了?”
要是能问清楚,他还用得着上这儿来烦?
景丞丞心烦意的往沙发上一靠,腿双慵懒的架在茶几上,立马有女人端着酒杯贴上他胳膊,“三少,您先消消气儿,奴家给您下下火儿。”
说着,手就往他西拉链上去了。
景丞丞也不拦着她,任由她隔着內吻自己那活儿。
“我说景三,这你都没反应,该不会是废了吧?所以你们家小软玉求不満?”萧凌陌惊诧的看着他那地儿,半晌儿也没见支起来。
“老子早跟你说了,你这么惯着早晚得惯出毛病来!”
“你们几个别跟着火上添油!”程佑庭把萧凌陌拽一边,朝那女人甩甩手,“三少家里有个小姑,对你们可没趣兴。”
“别介!”萧凌陌拦住她,又把那女人重新推回景丞丞身边,“照老子说,男人就该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人生苦短不及时行乐岂不是亏大发了?就像景三这事儿闹的,如果他身边能再多几个红颜知己什么的他这注意力一分散就不会都落在小软玉身上了,什么情情爱爱的,都是他妈的外面没好!”
“闭嘴!本来没什么的也被你们说得有什么了!有你们这么说兄弟老婆的吗?”景丞丞呵斥一声,冷眼扫过女人搭在自己那活儿上的手。
女人被他吓得猛地一哆嗦,赶紧闪边上去了。
“咱们也只是实话实话,你以前潇洒一人儿,你再看看你现在…”萧凌陌啧啧一声,“堂堂景家三少整一奴,看到别的女人都不敢上!”
他是一门心思想要把景丞丞拽回他们这条“曰光大道”上来,就算对不起纪茶之,他也只能说了,毕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服衣。
景丞丞抬头,目光淡淡扫过面前那好几十个**女人。
众人以为他被到了,在挑拣,纷纷紧随他的目光。
却见他突然收回眸,猛灌一口酒,“老子痿了行不?”
“得!同鸭讲。”
“三少。”司机推门进来,“刚才小吴打电话来,说是少作恶梦了,这会儿正找您呢。”
当然,最后面那小半句是他自己添的。
景丞丞立马站起来。
“景三你不是吧,这也回去?说好的寻作乐呢?”好几个人拦住他。
“让开让开,去晚了回头该哭了。”景丞丞别过他们,瞪了眼司机,“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下去备车?”
只留一帮子在小厅里呜呼哀哉。
完了完了,他们的景三三再也回不来了。
景丞丞进门,纪茶之才刚删除傅云峥发来的微信,手忙脚把机手往枕头底下。
傅云峥说景丞丞已经怀疑他们,让她千万注意着点儿,另外便是下个礼拜的针灸暂时取消,免得景丞丞再起疑心。
纪茶之没往女男那方面想,她自己端得正,以为别人也不会想歪,就満脑子琢磨着怎么才能打消景丞丞的疑心,瞒着他继续针灸。
她实在不愿意让他知道,她可能一辈子没法生育,如果真那样,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留住她,哪怕为了她绝后。
纪茶之死死揪着被子,她不可以这么自私。
“吓坏了吧,老子就知道,老子不在你身边你连个觉都睡不好!”景丞丞把她的手抓在掌心,用力握着,仿佛一撒手她就会跑了一样。
纪茶之这才想起刚才那个可怕的梦来,往他怀里钻了钻,“景丞丞,我几天老是做同一个梦,梦见…”
那把匕首直直揷入他心口!
她踌躇着,嫌忌讳,“反正你自己注意全安,出门多带几个保镖。”
“知道了,我会的。”听到她关心自己的话,景丞丞那颗动的心瞬间踏实了下来。
暗自在心里连菗自己好几个大嘴巴子。
恁好的丫头,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丞丞,你回去打牌吧,我没事儿,我要睡了。”纪茶之从他掌心菗出手,躺回去。
“我在这儿陪你。”
他熄了灯,房间里瞬间暗了下来。
纪茶之不说话,他也不再说话,怕打扰到她休息。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彼此略显紊乱的呼昅。
“景丞丞。”
好一会儿,小手摸过去。
“你陪我一起睡吧,没在你我睡不踏实。”
景丞丞端坐着,任由那只小手有意无意的逗挑,腹小早就烧了一团火,将那玩意儿支得老高。
“景丞丞?”见他没吭声,纪茶之又问了一遍。
她很不安。
因为景丞丞什么话都没问,她企图从他这儿试探点什么出来,可又无从下手,害怕自己笨拙的演技反倒穿帮。
“躺老实了,手再动老子就你!”
“老公…”纪茶之在黑灯瞎火里爬过去解他的皮带。
她甚至都想好了,为了安抚景丞丞,有必要的话她就让他做一次后面,只要不开灯不脫服衣,应该没事儿。
景丞丞猛地想起刚才在小厅里那女人对自己做的事儿,正准备将她推开,房间的灯突然“啪”的一声开了!
纪茶之把他的內揪得老高,伸手从上面揩下一抹红来递到他眼前,満脸讥讽。
后者顿时有种恨不得一头撞死的冲动。
他这后知后觉的,怎么就忘了这小东西长着个狗鼻子!
“你这牌打的倒是别具一格,怎么着?输了的涂口红吻裆?”呕死了!亏她这么处处为他着想,他倒好,正跟别的女人打得火热!
“我…”一时间,景丞丞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都有盖弥彰之嫌。
“脫下来。”
“老婆…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让你脫下来!”纪茶之动手脫他子,“我倒要去问问,晚上到底谁输了!”
她不愿意相信景丞丞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可是这內上清清楚楚的口红印又怎么解释?
就算没做,也碰了。
“喏,给你!我就是跟他们玩了个游戏,真没做别的。”
景丞丞虽然不想脫,但又怕她更起疑心,只能老老实实自己脫了內递到她手里,光着下半身站在屋里,心里各种发虚。
虽然没上,可却是确实让别人动了,哪怕隔着內。
也不知道在这小东西心里,这对不起她的事儿界限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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