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米娜被爆出‘轨偷’情后就一直没再出现过,各大乐娱新闻上都在猜测她跟季节的婚姻走到末路,离婚是必然。
可夏晨曦又告诉她,季节根本不爱米娜,假装恩爱不过是为了给她放松警惕的假象,而且米娜偷情的丑闻也是季节刻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引起她的同情…
米娜的种种,季节坑害她的种种,纪茶之觉得米娜一定知道很多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你坐这等会儿。”
她正准备起身朝那边走去,那间妇产科门诊外已经被两名黑超遮面的保镖严密把守起来,她只能假装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
好奇归好奇,她还没有闲到要从季节保镖手底下抢人。
她一直觉得季节去了一趟曰本变成內田宥回来后,就变得格外神秘可怕。
“走吧,我们现在回市里下午应该就能动手术。”
她把杨枝扶起来,杨枝也很知趣的没有多问。
“您好,请问您姓纪吗?”都走到大门口了,有个小护士追下来,递了张纸条过来,“刚才有个孕妇到我们门诊做产检,她说让我把这个纸条交给你你会给我一万块钱。”
“一万块钱?”纪茶之狐疑的接过纸条,在护士的指导下翻到折叠处的反面,上面清晰一行小字:给她一万块,我能告诉你他被轮的事情到底是谁干的。
笔迹潦草,一看就是没念过什么书的,不过最底下米娜的签名倒是货真价实。
他,不用说肯定是季节,这个事情确实也是纪茶之比较感趣兴的,当初她一直觉得是景丞丞干的,还为此冤枉过他。
敢情刚才米娜也看到她了。
不得不说,她还会摸人心思。
纪茶之抿抿,从包里掏出一沓崭新的钞票递给小护士,“这个孕妇人呢?还在楼上吗?”
小护士还以为会白跑个腿,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的,没想到真的能到钱,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忙点头道:“在的在的,其实上个礼拜她才刚到我们这儿来做过产检,老实说还蛮惨的,虽然带着保镖看上去威风,可是孕期还要进行过于烈猛的房,事,估计她肚子里的孩子悬。”
难怪后来一直就米娜的下落,原来被弄到郊区来了。
纪茶之把杨枝拜托给小护士照顾,走到人少的地方招呼景丞丞安排的保镖出来,让他们想办法从那两名保镖手里把米娜截过来,送到军总院等她。
保镖得令离开,留下俩护送纪茶之和杨枝回市区。
杨枝这病搁在军总院其实就不是个问题,纪茶之给身在外地的傅云峥打了个电话,他很快便从头到尾安排妥当。
某些时候,纪茶之的个性里会出一种跟景丞丞极为相似的特质,比如说一不二,比如发号施令。
杨枝拗不过她,只能乖乖的跟医生进了手术室。
纪茶之眼瞧着手术室外红灯亮起,这才握着机手往楼上傅云峥办公室走去。
门虚掩着,保镖严阵以待的在外面守着。
她推门进去的时候米娜正抱着条小毯坐在沙发上,虽然身体状况还好,不过还没来得及恢复血的脸色昭示了她此刻的心有余悸。
“你终于来了!”再见到纪茶之,米娜从沙发上爬起来就给她跪下了,“我求求你,想办法让我出国好不好?再让季节找到我他一定会弄死我的!”
纪茶之懒得扶她,退到傅云峥的椅子上坐着,“我想知道是谁轮了季节。”
“我知道,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你可以随便问,不过你必须答应我让我出国!”
“你谈条件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可爱,像是在威利我。”纪茶之懒洋洋往桌上一趴,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傅云峥桌上的医书,上面有他的笔记,字很漂亮,虽然气势上不敌景丞丞,但另有一番温润清秀之韵。
她拍了张照片微给傅云峥,傅云峥告诉她书架上有他临摹的字画,如果她喜欢的话可以随便拿,纪茶之忙搁下机手去翻他书架。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离开季节求条生路,季节他心理态变的!你知道我跟他结婚的第一天晚上都经历了什么吗?他让手下人轮我!所有人,哪怕是佣人管家都可以!”
好不容易抓到救命稻草,米娜不敢得罪,她顾不得随时可能推门进来的保镖,在窗帘都还没拉的情况下就当着纪茶之的面脫了自己服衣,指着自己千疮百孔的身体,“这些都是他打的,他要是兴致来了就打我,烟头、鞭子、椅子…但凡能顺手抄起来的都会成为他家暴我的工具。”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跟纪茶之展示她身上的伤痕,诉说这几个月来她所遭受的一切悲惨经历。
“当初可是你自己费尽心思要嫁给他的,你他娶一个不爱的女人,他能对你好那就怪了!”纪茶之无动于衷的打量了她一眼。
很显然,米娜这一声累累伤痕还不如傅云峥的几张字画来得更让她感趣兴。
“不是的不是的,当初是我想嫁给他,可是后来是萧凌陌他们非我嫁,他们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没有人敢违背他们的意思,我还有爸妈还有弟弟。”米娜在这话说的时候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那你说说,是谁找人轮了季节?”
“没有人,不不不,是季节自己。”米娜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纪茶之亲自给她倒了杯热茶,好一会儿她才稍微镇定下来,“我当时看到他被几个外国男人庒着就以为…刚好那时候三少因为你的事情跟他不对付,所以我…”
“所以你就以为这是景丞丞干的?”纪茶之语气虽然不耐烦,心情却好得不得了。
有种像是自己替景丞丞洗刷了冤屈一样的小得意。
“嗯,后来季节打我的时候才说出来,那都是他自己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挑拨你跟三少之间的关系,只是没成功。”
见她要走,米娜又跪了下去,哀求的抱着她的腿大,“三少,我求求您了,除了您没人能够救我了!季节故意安排我偷情的频视想以此博取您的同情心,等过了这阵子风头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纪茶之垂眸看她,“米娜,作为女人我真的很同情你,可我真的帮不了你,我们的易是我救你出来你告诉我事情真相,现在已经两清,你可以去你任何想去的地方,不会有人拦着你,当然,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这些钱你拿着。”
她把背包里那几万块原本用来给杨枝看病的钱全掏出来,卷了几张傅云峥的字画进去。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保镖的声音。
“抱歉,您不能进去!”
米娜身子一抖,眼睛惊恐的瞪着,紧紧抓着她衣摆,“是季节!一定是季节找来了!”
紧接着,纪茶之的机手铃声响起来。
掏出来一看,果然是季节!
“小豆丁,我来接米娜回家,她现在胎像不稳不能到处走动,你能让你的保镖把门开开吗?”
感的声线里干净不再,透出一种极其陌生的鹜感,叫人一听就后脊背发凉。
纪茶之明白,自己在季节这儿也算是彻底蔵不住了,他不会再把她当成一个一无所知的人,他是奔着撕破脸来的,而撕破脸就意味着不计其数的明里暗里的危机。
她定了定心神,故作轻松道:“我刚在楼下遇到米娜你就找过来了,你们夫俩可真是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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