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吧。”公孙大娘却突的从过去的思绪之中转了回来,看着面前的两个小辈用狼一般的眼神勾直勾的看着她,却也是绯脸一红,她在心中暗道,唉,当初他可是也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呢,世事无常啊,谁知道他竟、、、!想到这儿公孙大娘竟又是眼眶微红,我与逝水无痕不噤看的呆了。
“你们怎么还没走?”十分钟后公孙大娘终于从过去的回忆之中转了回来,却仍看到我们俩个傻傻的站在她的面前,她不噤好笑道。
“哦,敢问姑娘芳名?”唉,这要是说出去可真是笑话了,前面几道关门我们都是急着过去,而这一道惊门人家守卫让我们走,我们却不舍的走!
“咯咯,都人老珠黄了,还什么芳名?大娘单名一个兰字。”公孙大娘停顿了下,终于带着幽怨的口气还是说了出来。
公孙兰!好一个兰心慧质之兰!也只有公孙大娘如此高贵丽却又不失清雅之气的女人才能担当的了这个好名字!兰者,出于深山,而收蔵于民间,纵使在达官富贵之家也不失其高雅之气!
带着念念不舍的情绪,在公孙大娘的催促之下,我们还是离开了惊门。惊!果然不假,可这却是惊为天人的惊!一路之上我们二人没有说话,都在细品着公孙大娘那灿烂如朝霞,高贵如王后,绰约如仙女般的模样!
“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刚走近这开门旁边,便见一个穷酸秀才模样的中年人正在头摇晃脑的手捧着一本书在读。
“子曰,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我呵呵一笑,原来这穷酸刚才念的是《论语》,我也接道。
“想不到小兄弟竟也是同道中人!来、来、来快请坐!在下偶得一言却不知如何解破,小兄弟既是同道中人,孔孟弟子想必定有高见。还望不赐吝济教为是!”穷酸书生听我也会几句,大喜忙跑到我的身边搬了块大石头放在地下,而他自已也搬了块石头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这就是开门守卫石书生!他会有什么不能解破的?我想要是他都参不透,就我这样的能行吗?不过先听听他怎么说吧,实在不行那就来硬的!
“不知小兄弟对‘花未全开月未圆’这句话如何理解?”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问题,我觉思的片刻缓声答道:“石兄,小弟胡乱解破,如若说错还望石兄见谅。”
“但说无妨!”石书生淡淡的说道。
“花未全开月未圆。花一旦全开,马上就要凋谢;月一旦全圆,马上就要缺损。而未全开,未全圆,会使你的內心有所期待,有所憧憬。这是自然万物的最佳状态,也是人生意境的最佳之时,它蕴涵着深刻的人生之道:“凡事当留余地,得意不宜再往”,“有福不可享尽,有势不可使尽”小弟胡乱一说,不对之处还请石兄见谅啊。”我沉声将自已对这句话的见解说了出来。
石书生突然从石块上跳了起来,深施一礼道:“王爷真是高见啊,适刚请赎石某无礼了。王爷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想我还以为自已读诗书,却不知如此浅显的道理,真是可笑、可悲、可叹!”说罢,这石书生突然抛下手中经书,后退三步又深施一礼竟就此而去了!
“不会吧,漠哥,这一道关门竟然是这样的过的。真是太容易了。”逝水无痕看着石书生远去的背影,几乎都不相信眼前所以生的事,而我也是一头雾水,嘿,不管怎么说,这开门一过,下面只有一道休门了。
出了开门行不得数里,前面竟然是一片沙漠!这、这可真是奇怪了,这里哪来的沙漠啊。更为奇怪的却是这沙漠之上有一名少年手拿一长近三尺的铁笔在这沙漠上用心的画着什么。
“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难道说这小子不害玩沙画?”逝水无痕看着正专心画画的少年摇着头说道。
“哪里来的狂之徒,竟然在我的画卷之上随意行走?!”我尚未开口,那少年却已发现了我们,见我们竟行走在这片沙漠之上,脸色然而变,手拿画笔怒气冲冲的奔了过来。
人未到笔已到,那竟然是一杆铁笔,一招白猿献果竟然刺向了走在前面的逝水无痕,铁笔破风而来,逝水无痕大惊忙出拔听风剑相。
这谁家的孩子,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呢?定睛一看,他竟然就是这休门守卫宇文员!
“无痕,小心!”我大叫一声,手中长剑长啸一声也了上去。
“哼,以多欺少,以大欺小。我看逍遥王爷也不过如此嘛。亏的齐不语对你如此推崇,原来竟不过而尔!”我靠,这丫的话说的太难听,可是这话糙理不糙啊,他说的好像也有那么点道理呢。
“无痕,你且退下,让我来!”老子可不想被这小子给看扁了。
“漠哥,小心,这小子手法辣的很!”刚才的手逝水无痕吃了闷亏,几乎损失了近四分之一的体力值,他一招隔断天河将听风剑挡在了当中,人却向后一跳,趁机跳出了战圈。
跟宇文员一上手,我才知道这小子手上的铁笔竟使的台此出神入化。而这竟完全是判官笔招式。
“铛”宇文员手中铁笔一挑,一招叶底偷桃便奔着腹小刺来,我忙用太阿剑一招游龙戏凤挡住了他的铁笔。而这小子竟然不等招式变老,手腕一翻,竟又是一招白虎刺喉!
果然厉害!突然听的“啪”的一声,本来近三尺长的铁笔却只缩成了只有七寸左右!我靠,这么短的武器怎么打啊,这宇文员却身而上,竟然跟我欺身进搏!真是凶险万分!哼,跟老子玩搏战,老子才不怕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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