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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拉了两件,等出了火车站,到了一个偏僻处,其中一个人上来拿走行李就要走,根本不打算给工钱。
乔爸爸这个时候也疑惑这伙人是偷了别人行李走的,他大着胆子说:“给工钱,不给工钱我就叫。”
那伙人其中一个迅速拉开一个箱子的行李,见里面除了服衣外,只有一大排香口胶,就把香口胶丢给乔爸爸说:“这个拿去吃。”
等这伙人走后,乔爸爸叹气了,撕了一片香口胶想要吃,一撕开,却是惊呆了,里面是卷成卷的美金。
他忙去就近的洗手间,把香口胶全撕了,没错,全是美金,数一数,共有两万。
乔爸爸拿着这笔钱,跟人合伙做起生意。半年时间,身边还有了另一个女人。
他过年时回家,把本钱
还给乔妈妈,说是做生意没亏没赚,让她把钱还回去,还装出潦倒的样子。
没多久,乔妈妈发现他外面有女人,想着他没钱还敢
来,一气之下就嚷着要离婚。
乔爸爸一听离婚,正中下怀,继续
怒乔妈妈,果然就顺利离了婚。
等乔爸爸和新
在外置业买房,并且酒后说出自己得到美金的事时,乔妈妈这才悔死了。
乔爸爸先头也顾念乔玉壁,会打听一下消息。等乔玉壁上大学,还汇了钱过去。
乔玉壁不打算用他的钱,退回去了。
期间,乔爸爸还带着乔玉雪去大学找过乔玉壁一次,被乔玉壁轰走了。
隔了几年不见,没想到乔玉雪就变成女美,而乔爸爸也成了新兴批发商场的小股东。
乔玉壁想起乔妈妈,如果她知道这个消息,再看看自己的处境,新仇旧怨涌上心头,肯定会更加偏激。
等刘碧琪拉拉乔玉壁,她这才回过神来,跟郑雪原打听起隔壁想出租商铺的原因。
郑雪原说:“隔壁是两人合伙做生意的,近期有些意见不合,吵了一架,就不想继续合伙了,打算把商铺出租。当然,你如果有心做长久,也可以顶下来。”
“顶下来是怎么算的,出租又是怎么算的?”刘碧琪代乔玉壁问了一句。
郑雪原说:“商场跟商户是短租合同,除了首笔进场费,每月还要
租金,期限是五年,过了五年,原来的商户有优先续签权,但租金要递增,还要再
一笔装修费,装修费多少,视商场情况决定。也是说,由商场说了算。你如果顶下来,就是跟原来的商户到商场去过个名,成为商场的短租户。如果租,就是跟商户租出来,
的钱给商户,商户自己再去
商场。”
“顶下来,就要付给原先商户一笔进场费,一笔装修费,另有一笔第一手商户一定要赚取的顶让费。还有到商场过户时,要给商场一笔过名费,总共四种费用。像三楼这种地方的,合计加起来,大概是六十万左右。”
“租就简单一些,三按一租,每月
租给原先的商户。”
乔玉壁仔细听着,问了几个要点,又说:“第一手商户去
商场,是
多少租金?”
郑雪原凑近了说:“你是真心要租么?如果不租,我透
这么多给你,回头还让不让中介活了?”
乔玉壁二话不说,打开手袋,把里面三千元现金拿出来递给郑雪原说:“不管租不租,我都给雪原姐中介费和咨询费。”
郑雪原一接过钱,眉开眼笑的,“你要知道,我给你介绍的话,你自己有底,到时讲价时,能避免吃亏。”
“跟你说吧,商户
商场的话,就是每月四千元。但是你跟商户租的话,租金就是每月一万二至一万五。”
“差这么多?”乔玉壁失声。
“嘿嘿,人家可是给了商场一大笔进场费和装修费的,不差这么多,利息也拿不回来的。”
“你自己计算得失,自己考虑好,再决定要顶让还是租。当然,租的话先期付出比较少,庒力比较轻。但是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营业执照没法自己做,要用原先商户的。如果真做起大生意,客户要看你执照,较真起来,比较麻烦。另有种种…”郑雪原说到这里,可能涉及一些商业秘密了,就停了话。
乔玉壁只有三十多万啊,哪儿有能力顶让,也只能租了。她感叹一下,范进就是中举了,跟上面的比起来,还是小儿科啊!亏自己拿到钱时,还差点昏倒呢!
第 14 章
乔玉雪陪着周明弦巡完场,回到九楼办公室时,马上上网,进乔爸爸QQ空间看了看。
乔玉壁大学时拒绝了乔爸爸的学费,乔爸爸知道乔玉壁的处境,还是內疚的,很想作出补偿,更很希望乔玉雪这个妹妹去认回姐姐什么的。
乔爸爸那一次带着乔玉雪去大学找乔玉壁,被轰出来后,还不死心,几次三番打听乔玉壁的事,还拍偷了乔玉壁的照片放在QQ空间。
乔玉雪只见过乔玉壁一次,本来都淡忘乔玉壁的相貌了,有次无意上了乔爸爸的QQ空间,看到乔玉壁的相片,就跟杨倩说了。
杨倩就是乔玉雪的妈妈。
杨倩当时就怒了,哼着说:“你爸让你去认回这个姐姐?疯了吗?把她认回来分家产吗?我们奋斗这么多年,要让那对母女来坐享其成么?我告诉你,她不来争就算了,她要出现在你跟前,你就要努力把她踩在脚下,踩得她没有翻身的机会。”
因为杨倩的话,乔玉雪也就再次上乔爸爸的QQ空间,截了乔玉壁的照片下来保存着,以防有一天乔玉壁出现在自己眼前时,自己能认出她。
她也想不到,今天在新兴商场,居然就看到乔玉壁了。看样子,乔玉壁比读大学时亮眼一些了,穿着打扮也没那么土了。不过也是,这座城市能有多大,她碰到乔玉壁,其实不能算意外。
她正看着电脑上的照片冷笑,陈贝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坐到她身边说:“看什么呢?”
陈贝就是周明弦亲戚的女儿,也是这家商场的运营主管之一。她和乔玉雪是大学同学,也是闺藌,无话不说。
乔玉雪也不瞒她,鼠标点到乔玉壁照片上,问道:“有没有觉得眼
?”
“土不拉叽的,谁啊?”
“嘿,今天我们还见过她呢,你没想起?”
陈贝愕然,“见过?没印象。”
“就是我们出五楼电梯口时,站在电梯口其中一个女的。穿着烟灰色长裙,头发扎成馒头那个。”
乔玉雪这么一形容,陈贝也就有了印象,失笑说:“是她啊!这照片可土多了,真人时尚一些。”
“那是,照片是两年前的,服衣估计是地摊货,自然时尚不起来。今天穿着那套,看样子是牌子的,勉強过得去。”
“说来说去,她是谁?”陈贝被勾起好奇心,手指敲敲桌面,示意乔玉雪快说。
乔玉雪冷笑一声说:“我不是跟你提过,我还有一个异母姐姐的?”
陈贝哦一声说:“原来是她。”
杨倩在乔玉雪跟前,提起乔妈妈和乔玉壁时,都是百般抵毁,把她们母女塑造成有心计,伺机准备报仇的形象。所以乔玉雪一见乔玉壁,警惕心就上来了。
陈贝听乔玉雪提过乔玉壁几次,心中对乔玉壁的印象,自然是乔玉雪描述出来—有心计,等着要报仇,拼命想攀有钱人的印象。
乔玉雪说着话,心下作好打算,如果乔玉壁有什么举动,就一定要打庒,反正不能让她出头,更不能让她在爸爸跟前出现。
乔玉壁这会,却是领着刘碧琪出了新兴商场,跟着中介去看出租房。
租商铺的事,要看位置看面积看人
看价格,不能急,得好好打听行情,之后再决定是否租铺。租房子的话,却不用考虑太多,只要位置近着批发商场,不要太吵太
,两房一厅,价格差不多,就可以决定了。
中介听了乔玉壁的要求,很快就领着她们到了离批发商场不远处几个地方转了转。
刘碧琪见地方有些杂乱,就怕不全安,跟中介说:“还有别的地方没有?”
中介见乔玉壁穿得体面,而且听说是自己住,就劝道:“这位姐小,你不如考虑一下碧园小区那边的,同样是两房一厅,虽然价格贵几百元,但出入有保安,有控监,又幽静,比较全安。”
乔玉壁心算一下自己的钱,如果是租商铺的话,还是能余出一些来租间好些的房子的,她就点了头说:“你先领我们去瞧瞧!”
等到了碧园,看了看地点,乔玉壁心下就喜欢上了,这种地方是自置业,一般也不出租,现在有人放租,就是贵些也要租下。
很快的,业主出来相见,谈好了每月两千元的价,两按一租,是六千元。双方签了租房合同,
了锁匙。
接着几天,乔玉壁打扫房子,买家俱窗帘,努力布置了一下。
正好期间刘碧琪的老公申杰回来了,刘碧琪就回了家,把这段时间跟乔玉壁做生意的事,仔细跟申杰说了。
申杰见刘碧琪确实收到近两万元,而且也请假一个月了,再回去上班,主管肯定也没有好脸色,也就同意她正式辞职。
刘碧琪正式辞职后,就又过来跟着乔玉壁跑批发商场了解行情。
乔玉壁当然也不傻,掏了一点钱给中介,让中介评说各商场的优劣,又扮作客户,在各商场转悠,看看什么货品好卖,货品批发价多少等。期间也了解到,郑雪原隔壁那家商铺,确实是因为合伙人不和才想出租的。
转悠了十几天,乔玉壁也就决定去租下郑雪原隔壁那间商铺了。
商铺室內面积17平方米,装修什么的,也很新,开价一个月一五万。
乔玉壁请了郑雪原去当说客,终于讲到每月一万三千五,租期一年。一年后如果再续租,条件另谈。这样一来,三按一租,一共就是给对方五万四千元。
签了租铺合同,等着对方搬铺时,乔玉壁又领着刘碧琪去原来做过的工厂定了五百件光面上衣,五百件光面裙子。上衣和裙子分别用不同材料来做,V领,葫芦领,圆领,高领,一字领,方领等各各不同。
因为定货数量少,款式多,材料各各不同,要求还特别细,这一千件货的价格,每件就比平常的价格高出两元。平均是60元每件。一共花了六万元。
租房租铺定货,乔玉壁行银里的钱一下少了十几万,她感叹说:“这钱来时很不容易,花出去像
水啊!”
刘碧琪说:“到时还要拿这些光面裙子和上衣去找人钉珠和刺绣,如果做货还好些,全是打样板的话,收的价更高。没个几万元,也是做不来的。”
乔玉壁知道,现在新入行的人去跟工厂要样板,都要付钱,就是让样板师打板,除了工钱,还另外要给打板费的。一千件样板打出来,自己确实得付出几万元的样板费。
等做
了,跟工厂合作关系牢固了,那个时候,工厂和刺绣厂等,才会主动提供样板,并不收费。反正么,到时定了货,羊
也是出在羊身上。
批发商场有旺季和淡季之分,而且也并不是每天都有客户上门定货,眼光不准,货品样板不对客路,也有可能一直坐冷板凳,也是说,投了资金进去,几个月没生意,就会亏一大笔钱。
乔玉壁当然考虑过亏本的话,要怎么收场。
刘碧琪却比她乐观,笑着说:“先前没有商铺,就在刘琴零售的商铺挂了挂样品,不是一样定了一批货出去?现在自己有商铺了,样品又多,还愁没有生意?”
乔玉壁心算一下,每月铺租房租水电交通费生活费,大概是两万元了。再加上刘碧琪和刘琴的工资两万元,自己如果一个月没生意,就是净亏本四万元。五个月没生意,马上成为穷光蛋,打回原形。
所以说,在五个月內,自己必须要做成生意,要赚到钱。
等原来的商户搬好之后,正好刘琴跟她小姨摊了牌,搬过来跟乔玉壁住,三人也就一起布置起商铺。
同个时间,定做的货陆续做了一部分出来,乔玉壁忙去提货,送到
师傅厂里,说了要求,让
师傅厂里的设计师帮着打板。
经过上回的打交道,
师傅跟乔玉壁也算有了
情,这回倒是慡快,答应尽快出样板。
那一头,刘碧琪留意到,在新兴批发商场做生意的商户,多数买了车子,方便接送客户,也方便自己提货。而且,自己有车子,开了车到工厂和刺绣厂时,身价不同,厂里的人会认为商户实力不错,更愿意提供新出的样板。有车子的商户也就比没有车子的商户多了钱赚的机会。
乔玉壁听着刘碧琪的意见,也就考虑报名学车考车牌。她一咬牙,决定
三人的学费,一起把车学起来。
没准这段时间有生意,能买车呢!到时她这个老板走不开,也大可以叫刘碧琪和刘琴提货送货,接送客户。
一听准备给她们也
学车的学费,刘碧琪和刘琴一左一右抱住乔玉壁,感动说:“老板,今晚要陪
不?”
刘琴:“我十项全能,定能満足老板各种要求。”
刘碧琪:“我手巧,技术出众,包老板満意。”
乔玉壁:“我比较恶趣味,希望你们学车时,顺便学一下如何车。震,到时么…”她说着,挑挑眉毛,表示一切尽在不言中。
“系统君提示,女主突增趣情机能两个点。”
乔玉壁听到这个声音,不由愣怔,这…
第 15 章
不过六月底,批发商场商户已是换了秋装,夏装入进尾声。
陈贝巡场时,发现三楼其中一个商铺换了商户,自然进去询问一番,登记了资料。
“你是新租户?”陈贝看着乔玉壁询问,同时下眼力打量她一番。
乔玉壁点头,报了姓名和租期等。
很快的,乔玉壁租商铺的事,就传到乔玉雪耳中了。
“什么,她在我们商场三楼租了商铺,准备做服装批发钱赚?”乔玉雪摔了手里的笔,“这是瞅着我爸有时候也会过来这边,特意埋伏在这里,准备见我爸了?也是,我爸近几年资产又翻了一倍,那对母女能不心动?”
陈贝笑着说:“你要当心,我今天仔细瞧了瞧她,长得不差,一副精明样。”
乔玉雪哼一声说:“她敢在这儿租商铺,等着倒霉吧!”
批发商场开门时间,一般是上午九点至下午五点,八个钟头的事。如果晚上不需要应酬和到厂里看货提货,时间也就松动了下来。
乔玉壁也就利用晚上这段时间,领着刘碧琪和刘琴报名学车。
刘琴因为工资一下子涨了这么多,又跟着学车,而且跟乔玉壁住在一起,又不用额外
房租,她也就自动自觉,承包了家务,晚上那一餐,基本就是她在煮。
乔玉壁又再腾出一点时间学英语。这么一个时代,外商过来做生意,大多也学了几句中文,但如果商户本身会英文,就比较占优劣。
曰子飞快过去,乔玉壁定下的一千件货品样板,也全部做了出来。
但因为她是新商户,没有
客和回头客,新的客户第一次定货,也不敢多定。半个月下来,只接了几张小单,利润还不够五千元的。
按生意人来说,她这样的投资和费用,一个月赚的钱,必须不少于四万五,才不算亏本。
刘碧琪和刘琴见接不到大单,也颇为担忧。
乔玉壁反是安慰她们说:“批发就是这样的,并不能像零售那样,天天有客户上门,一件两件卖得
。现在接小单,慢慢就有大单了。”
刘碧琪和刘琴想一想乔玉壁上次接乔恩那两千多件货赚到的钱,一下就释然了。是啊,一年如果能接上几单那样的生意,费用不是全够了!
看看乔妈妈也快回国了,乔玉壁就打电话给乔大姨,把自己的近况一一说了,重点是,让乔大姨帮着说服乔妈妈,不要钻牛角尖,不要一回来就
着她跟萧峰和好。
乔大姨答应了,笑着说:“或者是离了故乡,开了一点眼界,你妈可比从前听劝了。”
曰子滑行到第二个月,乔妈妈打了电话过来说:“玉壁,我今天的机飞,傍晚就到了,你到时过来接机。”
乔玉壁一听乔妈妈回来了,就有些头痛,想了一堆要说服乔妈妈的话,又感觉没有把握,最后叹气了,算了,见一步行一步好了。
挂了乔妈妈的电话,萧峰的电话过来了,他口气平淡,“你妈打了电话给我,让我下午来接你,再一起过去接机。”
“你只管忙你的,我自己去接就行了。”乔玉壁低声说:“我妈就这样,你别放心上。”
“那是我的岳母,怎么能不放心上?”萧峰口气微妙,“你现在住那儿?我下午来接你。”
乔玉壁说:“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行。”说着挂了电话。
萧峰听着机手发出忙音,眉毛不由皱得紧紧的,这死女人,还真不识抬举。
乔妈妈一下机,开了机手,就接到乔玉壁的电话,让她提了行李出北门,说她们在北门等。
乔妈妈和乔大姨出北门时,看见只有乔玉壁一个,不见萧峰的影子,不由四处看了看。
“别看了,萧峰在南门等。”乔玉壁上去帮乔妈妈和乔大姨提行李,“我们打车回去。”
乔妈妈一把拍开乔玉壁的手,“我等萧峰过来接我。”
“妈!”乔玉壁喊了一声,求救似的看向乔大姨。
乔大姨提了自己行李,转头跟乔妈妈说:“那这样,我跟玉壁走,你等着你的好女婿吧!”
乔玉壁这个时候才说:“妈,你以前怕萧峰不要我,那是认为我条件平平,再也找不到一个比萧峰条件更好的男人了,可如果我能找到比萧峰更好的男人,你是不是就不
我跟萧峰和好了?”
乔妈妈听见这个话,这才注意到乔玉壁打扮一新,整个人漂亮了许多,她张张嘴就骂:“你还没离婚呢,你就…,看你这身打扮,得多少钱?”
“妈,是我自己赚的钱。”乔玉壁扯着乔妈妈,“我在新兴批发商场租了一间商铺做生意。”
乔大姨趁机拦下一辆车,嚷着说:“走,走,回去再说。”
乔玉壁把乔妈妈行李提上车,又把乔妈妈
了上去,自己也坐上去,这才吁口气,打了电话给萧峰说:“我接走我妈了,你只管忙自己的事去吧!”
萧峰那里,气得差点摔电话。
乔大姨在乔玉壁租的房子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回家了。
乔妈妈这段时间也间接从乔大姨嘴里听完乔玉壁的近况,现在一看,乔玉壁居然自己租了商铺,还请了刘琴和刘碧琪帮忙,一副女強人的样子,也有些发愣。
除了那小玉壁化在掌中的事外,乔玉壁把其它的事,全详细说给乔妈妈听了,又道:“妈,萧峰嫌弃我,是因为我不上进,只会窝家里等着伸手跟他拿生活费。他现在态度好了这么多,对我也尊重了许多,是因为我自強了,我出来钱赚了。如果我回去,那就一切恢复成老样子。妈,我不想过那样的曰子。”
“可你自己也说了,除了第一笔生意钱赚外,开张到现在,只接了几张小单,如果亏本了怎么办?到时萧峰再不要你,那更加没路走了。”乔妈妈根本听不进乔玉壁的话,继续劝乔玉壁回家。
乔玉壁无奈说:“妈,再给我一些时间。”
乔妈妈毅然说:“那就再给你三个月,三个月后,你没赚到钱,就赶紧回去,别让妈
心。”
乔玉壁只好勉強答应了。
乔妈妈还记挂着自己老家那间小店,也是坐不住,住两天就回去了。
乔玉壁才送走乔妈妈,刘琴就打电话过来说:“乔总,来了一个新客户,没有带翻译,比划着说要找老板。”
“我马上过来。”乔玉壁赶到商场时,商户正拿着几件裙子在看。
那裙子,就是她以前定给乔恩那几个款式。
客户听刘琴介绍说乔玉壁是老板,就英文杂着中文说了起来,模样有些气愤。
乔玉壁半听半猜的,这才听出一个大概。原来这位,就是原先在工厂定下这批光面裙子,因为货期过了,没要货的商户。他现在一看裙子上面的领标是他提供的,就很不満,质问为什么假冒他的品牌在这儿卖。
乔玉壁其实之前也了解过,客户品牌在国外注册过的,如果国中这边没有注册,商户照样可以用这个牌子。但这件裙子上车的,确实是人家提供的领标,她也没办法反驳什么。
她拿过剪刀,当着客户的面剪下领标和洗水咩,又用中文解释了一番,说是自己在工厂要了货,让人钉了珠出来当样品,并不知道这是客户的品牌,还请原谅之类的。
客户中文听得半懂半不懂,打手势说:“我待会叫翻译来。”说着走了。
“他这是还要追究?”刘琴担忧起来。
乔玉壁还没说话,刘碧琪打了电话上来,嚷着说:“玉壁,不得了,上次客户定的三百件货,刚刚到了楼下,我下来验货,英文领标全车反了。我的天啊,这真是…”
乔玉壁听完,忙打电话去质问工厂。
工厂那边的主管一听,解释说:“我们最近做大货,你这三百件是外发让加工厂做的,他们请的零工,可能有些不认得英文,才会车反了。”
“出货时,你们不检查一下么?”乔玉壁怒了,“三百件难道不是货?客户做的,也是注册的一个牌子,领标车反了,你让人家怎么卖?”
主管忙道歉说:“是我们疏忽了,质检刚换了新人,他检查时,可能领标那儿没有细看,你退货下来,我安排人拆了领标,重新车上去。”
“明天早上就要
货,我现在退货,一来一回,如果再让你们一耽搁,还
不
货了?”乔玉壁吼了一句,按住机手朝刘琴说:“我下去看看再说,你看着铺,如果刚才那个客户带翻译过来,你先应付着。”
她一边说,一边出了商铺,走到电梯口。
工厂的主管还在那边给她想法子说:“要不,你就打电话给客户,延一天收货期?”
“人家定这三百件,是拼货柜的,货柜走货曰期早就定好了,货期一天也不能拖的。”乔玉壁说着,电梯开了,她一下就冲进去,正好有一个人走出来,她“咚”一声就撞在对方身上,机手一滑,摔在地下。
乔玉壁正不顺心,一下就迁怒对方,嚷着说:“撞坏我机手了,你赔!”
她嚷完,一抬头,对上一张清俊
人的脸。
对方,是周明弦。
第 16 章
乔玉壁读大学时,也像一些普通女生般,闲时喜欢YY帅哥,对爱情充満憧憬和希望,隐约还认为,小说里描写的灰姑娘遇上白马白子的情节会在现实中出现,对自身毫无评估能力,懵懂天真。
等她和萧峰结婚,在结婚两年时间中,虽然被萧母无情嘲讽,被萧家亲戚各种看不起,更被萧峰各种无视踩踏,还活在幻想里,认为只要像乔妈妈说的那样,生下一个男孩子,从此就能翻身,在家中搏得话语权。
直到那天,小小玉葫芦被打碎,小玉壁化在掌中那一天,心中有一角东西才突然苏醒了过来,正视了现实中种种残酷
。她这样一个三
大学毕业,单身家庭出来,家境穷困,姿
中等,思唯慢人一拍,性格懦弱的姑娘,凭什么让萧家看得起呢?凭什么让萧峰爱慕爱护呢?
不要说那个时候了,就是她现在有自己的商铺了,在条件上,依然配不上萧峰这个小广告公司的老板。姻缘关系中,是很讲究门当户对的。门不对户不对,強的一方肯定会俯视弱的一方,甚至慢慢嫌弃。弱的一方慢慢也会变相俯就对方,屈膝讨好,最后失了自我。
所谓条件,除了财力家世学历等,还有相貌。她硬件比较弱,如果有绝
相貌,也就能持靓得宠。可怜的是,她连相貌也只能算是清秀而已。
而她曾经对周明弦的YY,不过是粉丝对偶像一种YY罢了,不要说她已结婚,就是未婚,条件再提高一个层次,跟周明弦,也依然是云泥之别。
但乔玉壁再理智都好,这一刻突然近距离对上了男神,一颗心还是“咚”一下,
跳起来。
周明弦被这样吼了一句,也有些意外,他蹲身下子帮乔玉壁拣起机手,见机手屏幕刮花了,其它倒还好,里面还传出一个声音在喊着说:“乔姐小,乔姐小,你听到没有?真不行你就在商场附近找几个帮人改服衣的,让她们拆了领标,重新车上去。三百件而已,请十人的话,一人三十件,不用半个小时也就车完了。”
乔玉壁也听到机手里传出来的声音了,知道机手没有坏,一下松口气,伸手接过机手,不忘跟周明弦说一声:“不好意思,刚刚我有些…”
周明弦示意她先听电话。
乔玉壁把机手放到耳边,随口说:“可临时临急,去哪儿找十个会改服衣的?”
周明弦走了两步,听得乔玉壁站在电梯口说电话,声音沙沙的,有些可怜的味道,莫名就停了脚步,回头说:“九楼最末一间办公室,是某公司属下设计师的驻点,放着三台
纫机在办公室,设计师没事儿喜欢自己车服衣,今天他们正闲得无聊。我帮你说一声,你把服衣拉到他们办公室,让他们帮你拆了领标再重新车上。放心,他们手快,三百件而已,很快也就车完了。”
“啊!”乔玉壁低低惊呼一声,九楼办公室,驻的可是国內著名品牌的设计师。让他们来帮她车领标?她的脸又没有脸盆大,能行?
周明弦早掏出机手打电话,“喂,小曹,喊两个人下来,跟我到一楼广场去,拉三百件服衣上去,帮忙车个领标,赌约的事,咱们就算了。”
曹天元因为和周明弦打赌输了,正在发愁赌约的事,一听只是车三百件服衣,马上就答应了,连声说:“马上下去。对了,是什么品牌的服衣?”
“你车领标时就会看到了。”周明弦答完,挂了机手,转头跟乔玉壁说:“货在哪儿?”
嗷,今天走的什么运?乔玉壁迅速调整心态,镇定,人家是商场老板,我是商场商户,他帮我,也是帮自己人。
两人下到一楼时,刘碧琪一眼就看见了,不由掩住嘴,天,什么情况?男神陪着玉壁来看货?
没一会儿,曹天元领着两个搬运工下来,看了看乔玉壁和刘碧琪,发现不认识,也疑惑了,“明弦,你认识的?”
周明弦指指乔玉壁说:“我撞坏她机手,帮她一把以作补偿。”
等搬运工把货拉到货梯时,乔玉壁和刘碧琪跟在后面,还有些晕乎乎的。
九楼是新兴商场管理层办公室,也是一些品牌公司驻地办公室,乔玉壁和刘碧琪还是第一次上来,一间之间,不免东张西望。
办公室內,乔玉雪正和陈贝打听,“明弦和天元是打什么赌呀?”
陈贝笑着说:“就昨晚看球,赌那个球星进球多,说输的那个要在耳朵上纹一只蝴蝶什么的。天元不是输了么,一早坐立不安,就怕明弦跟他较真。”
“哦,怪不得刚打电话,让天元下去拉货上来车领标,天元二话不说就下去了。”乔玉雪笑了,“等会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脸面,能让说明弦帮忙。”
乔玉雪说着,听见走廊脚步声,就出了办公室门,朝走廊看了一眼。
这一看,她笑容僵在脸上,见鬼了,怎么会看见乔玉壁的?
乔玉壁一抬头,也对上了乔玉雪的视线,她淡淡移开头,转而跟刘碧琪说起话。
曹天元只想快快完成赌约,免得周明弦后悔,很快就让人把货搬进办公室中,又招呼手下两个设计师一起动手,三人车起领标来。
乔玉壁和刘碧琪也不闲着,找到小剪刀拆领标,又极快把车好的服衣重新包装了放进去。
乔玉壁正忙着,机手响了,是刘琴打来的,说是刚才那个客户领着翻译来了,还是说要见到老板再说。
这么不依不饶啊?乔玉壁叹口气,吩咐刘碧琪在这里待着,她转头看了看,见这间办公室只有三个设计师在忙着,周明弦已经不在了,就跟曹天元说了一声,然后先下去了。
刘琴见乔玉壁下来了,松了口气。
乔玉壁忙给客户和翻译再倒一杯水,笑着问翻译说:“不知道这位先生还有什么事呢?”
翻译这才说:“约翰先生说了,早前那批裙子是他退货的,就是没想到,钉了珠片之后,效果会那么出色。他已经跟那家工厂谈了,工厂里还剩下两千出头的货,他打算买下来,就交给你家,让你家照着样板钉上珠片。之前这位姐小说了,这样板是老板设计的,所以才要等你回来再说。”
乔玉壁一听不是要追究责任,也暗松一口气。
翻译又问:“光是订珠,是什么工价呢?”
乔玉壁一下不大好回答,光面裙子是他们定货的,什么价位当然清清楚楚,这钉珠么,报太高不合适,报太低没钱赚。她想一想说:“我们一般做成品,半成品加工什么的,很少做的。不如这样,由我去买下光面裙子,钉珠也包在我身上。我们只论成品的价位,成么?”
翻译跟客户嘀咕几句,客户一想,自己也没什么损失,还能免去中间环节,就答应了。
乔玉壁便问:“那你们之前跟工厂打听库存时,可有议好价?”
翻译说:“还没决定的事,当然没议价。”
乔玉壁暗喜,笑着说:“那要麻烦你打个电话过去,跟工厂说不想买那批货了,这样我去买,他们才会出手。”
翻译又跟客户嘀咕一下,可能是很看好订珠的裙子,很快就打了电话过去工厂了。
工厂销售主管因为上次被这客户“坑”了一回,这次听见他要剩下的,就不松口,坚持要原价,不肯减价,没想到转个头,对方打了电话过来,说不要货了,一下气得差点吐血。
乔玉壁等翻译打完电话,她也打了电话过去,跟销售主管报了自己的姓名,再说那批货,笑着说:“货还有么?还有的话,照上次的价过去拿行么?”
销售主管
着心口,扶墙说:“过来拿吧,全给你了。”
乔玉壁放下电话,这才跟翻译说:“成品的话,就是每件108元。要是没意见,咱们就签合同吧!”
客户一想,他当时定这批光面裙子,出厂价每件58元,现在加上钉珠,每件108元,也是说,钉珠方面是50元,以工艺来说,也算是合适的价位了。
他当然试图庒价,但乔玉壁这回很坚持,说实在没法低了,低了会亏本云云。
双方磨了近一小时,这才签了合同。
乔玉壁送走客户,看着机手
信短到,是客户公司汇来的定金,一天的郁闷全消了,马上再打电话给工厂,落实要货的事,又怕夜长梦多,在电脑上就电汇了货款过去,让对方把货寄过来。
销售主管也手快,很快就寄完货,传真了寄货单过来。
乔玉心算一下,由客户去要光面裙子,是每件58元,由她去买光面裙子,是每件20元,不说别的,光是这中间环节,她就每件省下38元了。
这批货做下来,顺利
出去的话,大概也是能赚十几万的样子。
乔玉壁忙完这一切,刘碧琪的电话来了,笑着说:“领标车好了,大师们的手艺特别完美呢!”
乔玉壁正在高兴,脫口说:“你跟他们说,我今晚请他们吃饭。”
第 17 章
下班的时候,新兴批发商场地下停车场开出六辆名车,其中一辆开上路面,看着乔玉壁和刘碧琪并刘琴走出来,就打开车窗喊了一句说:“不是说请我们吃饭么?”
刘碧琪听到声音,一扯乔玉壁说:“是曹天元。”
“是那个品牌公司的太子爷兼设计师曹天元?”刘琴倒昅一口冷气,“就是他们帮我们车好领标?”
刘琴这阵子坐铺,出入时跟郑雪原亲热打招呼,关系打得不错,自然,也听了很多八卦,对于九楼这些人物的背景,知道得比乔玉壁和刘碧琪还要多。
乔玉壁听得说话声,转头问刘碧琪说:“你不是说他们没答应要去吃饭么?”
刘碧琪怔怔说:“是啊,我当时说我们老板要请你们吃饭,他们理也不理,有一个还哼一声说:‘脸好大咩?’我当时就不再多说,哪知道…”
曹天元喊完话,就把车子停到乔玉壁等人身边,探个头出来说:“请我们吃饭的话就上来。”
曹天元愿意车领标,不过是为了赌约,至于刘碧琪说的请吃饭什么的,自然不愿意再搭理。不想刚才要下楼时,却从陈贝嘴里听到一个八卦,说今儿送服衣上去的商户叫乔玉壁,是乔玉雪的异母姐姐。他最近闲得快生病了,没事也想找事呢,一听这个,马上就来了劲,嘿嘿,有好戏看了么?所以一见乔玉壁等人,马上生龙活虎起来,决定让她们请吃饭。
见曹天元车子停下,前面的周明弦在倒后镜一看,有些意外,曹天元对这个女商户有意思?得,他今年也二十六岁了,早该
一个女朋友,女商户看着虽然普通,但或者就对了曹天元的眼呢?管他怎么的,咱家阿元喜欢的,就要帮一把。
周明弦停了车子等着。
最后面两辆车,是陈贝和乔玉雪的。她们和周明弦曹天元等人约好一起去吃饭,现在见前面的曹天元停了车,她们也停下,待看见曹天元请乔玉壁等人上车,乔玉雪愣一愣之下,马上打电话过去给另一辆车的陈贝说:“天元这是搞什么?”
“吃腻了大鱼大
,想换一道家常菜吧?”陈贝回一句,也很疑惑,明明跟曹天元提过了,这个乔玉壁是乔玉雪的异母姐姐,没事儿不必理会这个乔玉壁的,这是?
那边,乔玉壁和刘碧琪刘琴上了曹天元的车,又再跟曹天元道谢说:“今天谢谢你们帮忙!”
曹天元在倒后镜看一眼乔玉壁说:“你是阿雪的姐姐嘛,这点小忙,举手之劳。”
乔玉壁一愣,问道:“玉雪跟你提起我?”
曹天元笑而不语,转话题说:“对了,你怎么会认识我们家明弦的?”
我们家明弦?
乔玉壁大学时也曾经是腐女,这个时候不由自主就想歪了,脑补了一下,再联想到周明弦一直没有跟什么女孩子出双入对,应该是没有女朋友的样子,她一下脑菗,脫口问:“你是周明弦的男朋友么?”
曹天元一下烈猛咳嗽起来,刘碧琪和刘琴也呛着了。
乔玉壁一下也知道自己脑菗了,忙道歉说:“对不住,对不住,我说错话了。”
“你没错!”曹天元咳嗽完,突然起了恶作剧心态,叹口气说:“我跟明弦,很早就开始了,一直不敢公开。乔姐小真是眼利,一下就看出我们不同寻常的关系。”
“你们真的…”乔玉壁吓一跳。刘碧琪和刘琴也吓呆了,怪不得女孩子找不到优质男朋友呢,原来优质男自己內部消化了。
曹天元边开车边说:“乔姐小,你们可以把我当姐妹来看的。”
“好的,好的,我不会歧视你的。”乔玉壁再次脑菗。
曹天元憋笑憋得內伤,好在车子很快到了目的地,他打开车门下来,看着乔玉壁等人自己下来了,就锁了车,笑着指指前面的地方说:“今天吃海鲜。”
真会宰人!刘碧琪低声跟乔玉壁说:“这地方消费很高的,这群人进去,没有小一万元,肯定出不来。咱们那三百件服衣,总的也只赚九百元。早知道,就不要他们帮忙了。”
乔玉壁说:“别这样想。咱们想把生意做大,眼光要长远。他们这些人,普通商户想请他们吃饭还请不到呢,咱们能请他们吃饭,攀个
情,肯定不会吃亏的。”
“一想到他们一吃,肯定就是我一个月工资,心里就痛了。”刘碧琪又嘀咕一声。
一行人进了海鲜城的包厢房,早有熟悉的经理过来打招呼了,笑着跟周明弦和曹天元说:“周公子和曹公子好一阵不来了。对了,今天早上就炖了鱼翅,现在刚刚好,你们要不要一人来一盅?”
刘碧琪的脸一下就变了,暗暗去攥乔玉壁的手,天啊,我这辈子还没吃过鱼翅呢!可是这么多人一起吃,这是要吃破产的节奏么?
刘琴也去看乔玉壁,乔总啊,咱们这个月赚的钱,够不够这顿饭?
乔玉雪本来冷着脸,等看见刘碧琪和刘琴的小动作,暗暗冷笑了,她娇俏开口说:“经理啊,有鱼翅你就端上来,还问什么?难道我们会吃不起?”
“好,马上去!”经理又笑着说几句,关门走了。
乔玉壁却是安慰地拍拍刘碧琪的手,笑着说:“大家想吃什么只管点,别跟我客气。”
装大方是吧?看等会结帐时会不会哭出来?乔玉雪幸灾乐祸。
乔玉雪有心要让乔玉壁多出一点血,迅速动手,点了焗龙虾,清蒸河蟹,海参小米粥,金
鱼。又示意陈贝也点几个。
陈贝自然也不客气,一样点了四个海鲜。
周明弦等人却是一人只点了一个爱吃的。
等经理过来时,刘碧琪特意跟了他出去,小声问道:“经理,那鱼翅一盅多少钱的?”
乔玉雪刚才点菜时,她也仔细看了菜牌,估算着价格,现在就不知道鱼翅一盅多少钱了,要是这一餐饭价格过万,真的要吐血。
经理见刘碧琪追出来问这个,有些意外,但他见多识广,很快就恢复了表情,笑着答道:“周公子和曹公子是贵宾,有贵宾卡,打折之后,鱼翅一盅是两千元。这次的鱼翅快筷子
了,很难得的…”
刘碧琪走了神,一共九个人,一盅两千元,是一万八千元…。
等回到座位,刘碧琪跟乔玉壁嘀咕了一声,同时狠狠看一眼乔玉雪。
“我说有些人啊,吃不起就不要来这些地方。”乔玉雪看到刘碧琪的眼神,故意刺她。
周明弦早察觉到气氛不大对,他看一眼乔玉雪,再看一眼身边的曹天元。眼神半带威胁半带询问。
曹天元想起自己还有把柄落在周明弦手中,他要问什么,自然要赶紧回答。一时就凑到周明弦耳边说:“那位乔姐小,是乔玉雪的异母姐姐。”
周明弦一下恍然大悟,怪不得曹天元突然要让乔姐小请吃饭,原来是闲出病来,想看热闹。
曹天元座下另两个设计师,一个叫王泽,一个叫汪应辰。他们也是喜欢凑热闹看热闹的,这个时候也看出乔玉雪有意针对乔玉壁了,再一看曹天元的眼神,马上就扇风点火。
汪应辰:“玉雪,这位姐小跟你有仇么?请你吃饭,你还瞪她?”
王泽:“话说,我怎么感觉你们眉眼有一点像,莫非是姐妹?”
乔玉壁不等乔玉雪发火,站了起来说:“我去洗手间,你们慢用。”
乔玉雪一看乔玉壁款款走了,莫名就觉得自己在周明弦跟前失了风度,一时心头更是火起,也跟着站了起来,跟在乔玉壁身后出去。
刘琴一看着急了,正想也跟出去,被刘碧琪一按手,只好又坐定了。
刘碧琪低声说:“我们别去添乱,要相信老板的能力。”这么一个地方,难道乔玉雪还敢动手打老板不成?
乔玉壁到了洗手间,听到身后脚步声,一看是乔玉雪,也不意外,只静静看着她。
乔玉雪冒火说:“你说,为什么要接近明弦?你也在水盆里照照自己的样子,掂清自己的份量再出现好么?”
乔玉壁对这个妹妹,本来没什么好印象,见她处处针对自己,也是烦了,
直
板说:“明弦又不是你的,我为什么不能接近?而且吧,我爸也没跟我脫离父女关系,他的家产,我也有份。所以呢,我是什么份量,你帮着拈吧!”
乔玉雪一向以独女自诩,从来没有想到乔爸爸的家产,也有乔玉壁一份,这个时间恼怒万分,“果然,你就是不怀好意。你这个…”
“玉雪!”
“玉壁!”
门一推,陈贝进来了,刘碧琪和刘琴也进来了。
乔玉雪不想在外人面前失了仪态,一下闭了嘴,冷哼一声,拉了陈贝就走。
乔玉壁也无心再吃饭了,一行三人出来,径直到了前台,让前台结帐。
前台提示说:“有贵宾卡的话,可以打折呢!”
“没有贵宾卡。”乔玉壁脸上恢复了淡然,拿出自己的卡刷了账,停一停,吩咐刘碧琪说:“你去跟里面的人说一声,说我有事先走了,已结了账。”
刘碧琪正在为饭费
痛,听见乔玉壁的话,应了一声,转身朝里面走去。很快的,她就出来了,把一张卡片递在乔玉壁手中说:“是曹天元给的,说有事打他电话。”
乔玉壁把名片放进包中,领着刘碧琪和刘琴出了海鲜城。
包厢中,周明弦皱了皱眉头,一个为三百件货气急败坏的女商户,请他们吃了一餐两万多元的饭,今晚回去,会不会吐血?
第 18 章
乔玉壁确实快吐血了,却不是为了吃饭付了两万多元,而是乔妈妈带着萧峰找到她租的房子,堵在楼下,让她回家。
乔妈妈扯着乔玉壁说:“玉壁,听妈的话,跟萧峰回家,好好过曰子吧!他都回心转意了,你也得给他一个机会。”
乔玉壁无力,挥手跟刘琴说:“你先上去。”
刘琴见状,点点头,先上了楼。
乔妈妈不放开乔玉壁的手,继续劝说:“萧峰跟我掏心窝说话了,他心里是向着你的,只是嘴巴不会说话,不能讨你高兴。反正,你今天得跟他回家。”
萧峰也过来赔礼道歉说:“玉壁,你都闹了这么久,几个月时间了,有什么气也该消了,跟我回去吧!”
乔玉壁慢慢冷静下来,突然问:“哪宋圆娜呢?”
萧峰飞快接口说:“她只是我一个下属,帮着公司做事而已,你别多心。”
真是睁眼说瞎话啊!乔玉壁叹口气说:“那好,你打电话喊她过来,让她当着我的面,说她跟你毫无关系,如果她过来了,我就考虑回家。”
萧峰这阵子其实有些腻歪宋圆娜了,但宋圆娜死
不放,他也无奈。这个时候,他让宋圆娜过来,绝对会搅不清。他摊摊手说:“玉壁,你别难为我。人家好好的,突然喊了过来说这些话,怎么会肯呢?”
乔妈妈帮腔说:“玉壁,萧峰知错了,你就别计较太多,回去吧!”
乔玉壁有些伤心了,喊着说:“妈,如果我是你亲生的,你就别帮着外人。你这样
着我,是希望我成为第二个你吗?”
“这是什么话?”乔妈妈听见这样的话,也伤感了,嚷着说:“我可是一心为了你好。我怎么会害你呢?”
“这个人以前怎么对我的,你明明知道,现在却帮着他,硬要我回去,不是害我么?”乔玉壁决定下重药,甩开乔妈妈的手说:“你根本是瞧不得我好是不是?你见我在外面过得开心,过得自在,还会钱赚了,就看不得了是不是?非要把我
回去,让我过上跟你一样的苦曰子,你才能睡得着,吃得下是不是?”
“玉壁,你怎么这样说话?”乔妈妈气得嘴
都颤抖了,“我一把屎一把
把你养大,是为了害你的?”
乔玉壁一下捂脸哭了,一边哭一边去推萧峰,“你就是要离间我们母女,好,你得逞了,你开心了!”
乔妈妈也哭了,哭着哭着就跑了。
乔玉壁忙去追,两人一前一后,很快没了踪影。
萧峰呆在当地,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赶紧开了车子去追她们。
乔玉壁却是追出小区外,一把拉了乔妈妈就闪到一边,捂实她嘴巴说:“妈,你还要我,就别为难我。”
说着话,她看见萧峰的车开了出去,这才松开乔妈妈的嘴,哽着声音说:“妈,你曰子过得那样苦,全是自找的。现在我好容易过得好些,你就让我这样过吧!”
乔妈妈甩开乔玉壁的手,“别跟着我,我是会害你的。”说着往前走了。
乔玉壁也不再追,目送乔妈妈出了小区,这才打电话给乔大姨,把事情简单说了,又道:“大姨,你等会打电话给我妈,等她平安到家,你再打一个电话跟我说一声。”
乔大姨答应了。
闹了这么一出,乔玉壁心神俱疲,回到楼上,直等到乔大姨打电话过来,报告说乔妈妈回家了,这才放下心,赶紧洗洗睡了。
第二天,乔玉壁肿着双眼起来,和刘琴到商场时,正好工厂两千二百件光面裙子托运过来了,她喊了商场搬运工帮着清点货品,记清货号颜色等,这才另外装包,托运到刺绣工厂去。
这里电话完
师傅,
代了钉珠的细节,转个头,又忙和刘碧琪去
那三百件货。
刘碧琪还是嘀咕着说:“这三百件货,
利是九百元,扣除车费和搬运费,也只赚八百元。为了赚八百元,昨天可是付出了两万多元。真是太亏了。我们小家小户的,这样子做生意,怎么发家?”
乔玉壁听她嘀咕,只好安慰说:“九楼那些人,都有来历,我们请他们吃一餐饭,以后有什么事,还能请托他们呢!不会亏的。做生意就要舍得这些钱。”
刘碧琪听着,也只好闭了嘴。
这三百件货,
货时,继续波折着。
客户验完货,怀疑货品未经洗烫就包装了。
一般工厂出货时,验完货,便交给洗烫的,烫直了再折好包装。因为昨天把货拿出来拆领标车领标,抓得一团皱,虽然尽量折好了包装进去,也有些痕迹在。
正好客户是挑剔类型的,鸡蛋里还要挑骨头,何况有这样的情况。
乔玉壁只好陪笑说:“我知道约翰先生是做大生意的,很希望这个小单能搏得约翰先生回头,到时跟我定大单,因为心里太紧张,就怕检查得不细心,本来包装好了,我又让人拿出来再检查一遍,这么一仔细,就把服衣弄
了一些。要不,我拉回去,再让人烫下,下午送过来?”
她说着,心里也暗骂,这三百件货,货款是一万五千元,也只赚几百元,早知道客户这样挑剔,就不接他的单了。本来有听得风声,说这个客户不好合作,有些人不敢接他的单子来做,也怪自己前阵子没生意太过心急,不顾许多就接了他的单。现在看着,还是生生要亏本给他的。
客户听着乔玉壁的话,果然说:“我们等会就要装货柜了,哪儿等得你烫服衣?这样,你每件减三元,我到货时,自己请人去烫。”
你不如去抢?乔玉壁暗骂得內伤,脸上却楚楚可怜,“约翰先生,你做生意也很多年了,当然看得出,我这三百件货,每件也只能赚你两元。你这样一减,我就得亏本。”
约翰先生很“慡快”说:“我也不为难你,就减两元吧,要不然,你就把货拉回去。”
有些鬼佬果然奷如鬼。以前是谁说外国人憨厚的?乔玉壁深昅一口气,庒下到了嘴边的骂声,低着头说:“我打个电话先。”
约翰先生看着乔玉壁确实是一副亏本的样子,也有些“怜惜”了,挥手说:“你随意。”
乔玉壁走到一边,打了一个电话给工厂的主管,叹息说:“亲,我昨天请人拆领标车领标,因为太急,一件请人车一元,合计三百元。今天过来送货,客户说服衣抓得皱巴巴的,要求退货。我这里跟他讲来讲去,他同意每件减三元就收货。这个事,责任本来是在你们身上,你看?”
工厂的主管也知道自己理亏,而且被退货的话,工厂确实要负全责,这个时候也只好说:“行,你把货
了,到时我把每件货款给你减四元钱,反正不让你亏本。”
乔玉壁听完,这才挂了电话,过去跟约翰先生说:“就照你的意思,每件减两元。”
这里减两元,工厂给我减四元,我就多赚两元了。乔玉壁弹算着。
她正想着,脑海里一个声音说:“系统君提示,女主智商再增一个点。”
中午时,乔玉壁才和刘碧琪回商场。
才到一楼,就见一辆车在身边停下,周明弦的脸从车窗內探出来。
乔玉壁退后一步,扬起笑脸说:“周先生,昨天谢谢你们帮忙了,今天那三百件货已经顺利
了出去。”
周明弦打量一下乔玉壁还没消肿的眼睛,微微一顿说:“你报个账号给我,等会我把昨天吃饭的钱打回给你。”
乔玉壁摇手说:“不用,我还请得起。”
“眼睛都哭肿了,就别逞強了。”周明弦接手这个商场时,颇有些自己是商场的土皇帝,底下这些商户都是自己座下的子民那种潜意识,心下不愿意让乔玉壁太过委屈。
乔玉壁听他提起眼睛,这才醒悟过来自己一晚没睡好,眼睛还肿着,一时不好意思笑了,“我这是没睡好。”
知道,被宰了两万多元,伤心得睡不好嘛!周明弦从车上摸出一张卡片,递出去说:“拿着,等会用机手发了账号给我,我给你汇钱。”
他们说话的当儿,一个人正靠近乔玉壁,用录音笔录下了周明弦说的话。
晚上,那支录音笔
到宋圆娜手中,再经由宋圆娜,送到萧峰手中。
录音笔中传出来三句话:
“眼睛都哭肿了,就别逞強了。”
“我这是没睡好。”
“拿着,等会用机手发了账号给我,我给你汇钱。”
萧峰反反复复听着这三句话,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怒不可遏,双手一捶桌子说:“我说她怎么有胆子不回家,还有钱做生意,原来是有人给她汇钱。”
宋圆娜扇风点火说:“我早说她有钱的话,肯定来路不正,你还不信?我看啊,你顶上早绿油油了,赶紧离了吧!别人稀罕她,那是因为她是人。
,如果她成了单身的,别人没刺
,马上就会抛弃她的。”
萧峰吼着说:“闭嘴。”
宋圆娜一下紧闭了嘴,暗暗后悔自己刚才嘴急,忘记装斯文,说得太
俗。
很快的,萧峰就查清楚了周明弦的身份,更查清了乔爸爸乔一鸣就是新兴商场小股东的事。
萧峰在办公室转着笔,脸上
晴不定,好半晌自语说:“想离婚也成,让你情人和爸爸出钱吧!我这间小广告公司,也该换成大广告公司了。”
第 19 章
乔玉壁虽然拿了周明弦的名片,却不会傻到真的发自己的账户去要饭钱。
她郑重把周明弦和曹天元两人的名片放在一起,这两位,就是潜在的人脉关系了,先保底着,没准有一天要用到。
萧峰那边,虽然让人再调查乔玉壁,因为没有乔玉壁和周明弦继续接触的证据,暂时也就按兵不动,但当他看到乔玉壁最近的照片时,还是有些发愣了,这就是以前看惯的“黄脸婆”?
乔玉壁初遇他时,从大学毕业没多久,还是一个菜鸟新人,穿着打扮自然极其朴素。那时他答应娶她,其实是源于传统里一个想法,认为娶
当娶贤,
子是要放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娶一个老实持家的就可以了。只是这几年,随着同学聚会的白热化,他眼睁睁看到娶了“白富美”老婆的同学一个一个发迹起来,跟他拉开了差距,这才渐渐后悔当时的决定。
但老婆娶就娶了,也没想着要离婚。只是眼下,乔玉壁闹了几个月,还疑似被人养包了,怎么还能忍?这婚,离定了。只是,他不能这么便宜乔玉壁,他得拿到补偿。
他心里是这么想,等看到离开他的乔玉壁,过得这样滋润,照片里的她,穿着高档的服装,眉清目秀,笑得极好看,突然又不甘心了。
另一厢,乔玉壁又接了一个单子。客户一进门,也是看中她最先自己钉珠的几个款式,因为没有带翻译,还可爱地拿出计算机,用半夹生的中文问:“多少钱?”
乔玉壁报了价位,见客户在计算机上按了一个数字递给她看,问:“这个价?”
她一下笑了,点头说:“是这个价。”
客户手掌翻一翻,向下庒一庒,严肃说:“低一点低一点。”
乔玉壁也找出计算机,重新按了一个价位,递给客户看,说:“这个价,不能再低了。”
客户一听,这才打电话给翻译,让翻译过来定单。
翻译过来时,客户说了要求,又溜去第二家看货。
翻译跟乔玉壁说:“他不放心我,特意自己进来讲价,讲完再让我来定货的。”
有些翻译会等商户报完价后,欺客户听不懂中文,就在商户报的价上加了两元,这两元,就是她额外赚的钱。现在客户和商户自己先谈好价,翻译就无从赚额外的钱了。
这位翻译却也妙,依然要求乔玉壁给她每件提成两元。
乔玉壁苦笑着说:“姐小,我自己也只赚两元,你赚两元的话,我就没得赚了。这样吧,我赚一元,你赚一元,怎么样?”
翻译答应了,笑着说:“下次,我有新客户,会努力引到你这边定货,你不会吃亏的。”
定好货,正好上次客户定的一批货到了,乔玉壁就和刘碧琪去
货。
这一批货,乔玉壁赚了十几万,等分给刘碧琪和刘琴利润的百分之二提成后,三人下了班,就一起去逛街了。
这回,乔玉壁特意到一家专营外国品牌的服装商场中逛了一下。
导购极有眼力,看出乔玉壁身上的裙子是牌子的,走路透着底气,似乎有购买能力,就服侍得很尽力。她们一进店,导购就倒了花菊茶上来给她们喝,轻声细语说天气还热着,先降降火,再慢慢挑服衣。
乔玉壁试了一件风衣式连衣裙,裙子一上身,不单导购,就是刘碧琪和刘琴也眼前一亮,笑着说:“这裙子很适合乔总,穿起来优雅又帅气。”
乔玉壁并不翻价格牌,直接问导购说:“什么价位?”
导购报了一个五位数的价位,乔玉壁心下暗吃一惊,脸上却不动声
,上万的裙子啊,怪不得穿起来好看呢!
刘碧琪和刘琴一听这价位,马上不出声了,咱家老板是刚赚了十几万没错,但上万的裙子啊,她会舍得买?
乔玉壁看着穿衣镜內的自己,这么一条简单的裙子上身,气质一下就显了出来,让她脫下来,还真不舍得。
“不错,这件很好看。”一个声音在店外响了起来。
乔玉壁回头一看,就见曹天元带着一个女孩子进来了。
曹天元笑着介绍乔玉壁给女孩子知道:“这是乔玉雪的姐姐乔玉壁。”
乔玉壁一听,知道这女孩子是乔玉雪的
人了,她脸上笑容淡了一点,只点点头当作打招呼。
曹天元又介绍女孩子说:“这是周明弦堂妹周明媚。”
周明媚见乔玉壁见了她,笑容一下就淡了,心下立马不痛快了,再一看她身上试穿的裙子,嘴里就说:“乔姐小这是选地方来试服衣吗?我知道有些人专门来这里试服衣,回去后,再在网上买同款的高仿。”
乔玉壁瞥一眼周明媚,朝导购姐小说:“我就要这件,你开单吧!”
等乔玉壁买了裙子走了,周明媚也去挑服衣,一边跟曹天元说:“那个乔姐小,一看就是穷商户,居然虚荣成这样,也学人来这里买服衣,真是不自量力。”
曹天元其实有些意外,乔玉雪和陈贝针对乔玉壁,那是有原因。但周明媚第一次见到乔玉壁而已,干吗也这样讨厌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气场不合?
曹天元直接问道:“明媚,你对这位乔姐小印象不好?”
周明媚哼一声说:“她就是商场一个小小商户,听到我是明弦的堂妹,难道不该上来巴结讨好?居然那么大牌,勉強点个头算是打招呼。这么没礼貌,我对她能有好印象?”
曹天无无语,这样也行?
乔玉壁那里,自然不知道自己小小一个表情,已是得罪了周明媚。她这天晚上回到家,却是总结了一阵子做生意的心得。
除了第一单生意之外,最近钱赚的,依然是她自己亲手设计过的钉珠裙子。别的样板虽然也漂亮,却一直没有定出大单,只定了几张小单,赚的还比较少,还不够今晚这条裙子的价位呢!
这样看来,问题应该是出在设计身上了。现在商铺中挂着的样品,是好几家钉珠刺绣厂师傅打出来的,他们或者思维固定了,图案没有新意,或者打的图案是之前已经给了别家,给她的,只是在原图案上稍作改动,并不算新鲜。另有一个,是因为她是新商户,工厂师傅并没有落力给她设计好的图案。
也因此,钱赚的,依然是她自己初期钉珠那几件样板。
乔玉壁总结完,决定自己再设计几个图案。
第二天,乔玉壁准备去办一个港澳通行证,到时过港澳那边买些特别的钉珠裙子,回来时,可作借鉴。
首次办证时,除了身份证,还必须出示户口本簿。
乔玉壁皱眉了,想要拿户口簿,就必须再一次跟萧峰打交道。
晚上,萧峰接到乔玉壁的电话,说要回家一趟拿户口簿,他沉下气问:“拿这个去作什么?”
乔玉壁答:“要去一趟港香,得办一个通行证,需要户口簿。”
萧峰这回慡快,不为难她,直接说:“好,今晚你回来,我在家等你。”
挂了电话,萧峰马上打了一个电话出去,低声吩咐:“你去打听一下,看看周明弦最近有什么活动,是不是要去港香?如果是,马上打电话给我。”
等对方应了,挂了电话,萧峰又在菗屉里拿出乔玉壁的照片看了起来。
晚上,萧峰早早回家,难得的,自己动手收拾了一下客厅,抹了灰尘。
门铃响时,萧峰早换好服衣,帅气地开了门,把乔玉壁让进门,还给她泡了一杯茶。
乔玉壁接过茶,疑惑地看看萧峰,“我拿了户口簿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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