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就在晚上8点左右的时候,姓孙的动给我打来了电话,告诉我说人已经送回去了,就是受了一些比较轻微的皮
伤,因为他过去的时候那些手下已经开始对他二人动手了。
“送哪了?”我焦急的问着他。
“他们家。”“他们家在哪?”刚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意识到问的有些不妥。
“真可笑,你是他们朋友你不知道他们家在哪?”“我和他们只是多年不见的的老同学,他们曾经搬过好几次家,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住哪。”
“多年不见的老同学?我很好奇,既然你跟他们失去联系很久了,那么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被老板抓走的?”
“这个你不必多问,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别忘记了我们之间只是
易关系,你没必要对我的身份打听的这么清楚,我也不可能让你知道。”
“好吧,我也没功夫跟你闲扯,他们家在xx小x号楼x层x户,你要不信我说的话,现在就过去看看他们,确定他们真的已经没事了以后,你赶紧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嗯,我说话算话,答应给你就一定会给你,你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这事你办的还算是不错,对了,我还想再问你,你放他们回去,你们老板会不会再次派人找他们的麻烦?”
“这个你放心吧,老板吩咐的就是找人教训他们一顿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好,这样就行,我现在就去他们家看一下,等我确认他们确实是没事,我立刻就通知你去拿东西。”
“你要说话算话。”
“一定。”挂了电话,我立刻来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上车之后,想着一会儿该如何去见他们,毕竟对方庒
就不认识我,如果这样贸然登门拜访,对放询问我是来干嘛的,我应该怎么对他们说呢?
想了片刻…干脆我就直接去拍他们家的大门,等他们开门以后,我就随便说一个他们不认识的人名,到时候他们肯定会说我找错人了,只要看到他们俩人确实是安然无恙,我就可以转身走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等我乘坐的出租车就快赶到xx小的时候,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让我感觉哪里好像有些不对劲,我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姓孙的做梦都想知道我的真面目,到底是谁拿着这些东西在背后一次次不停的在要挟他,倘若万一此时姓孙的正在他家附近蹲点监视着他们家的一举一动,那我这样过去岂不就是等于自投罗?
他妈的,好险!就在出租车即将在他们小门口停下来的时候,我立刻告诉司机师傅不要停车。
司机师傅听了我的话感到有些好奇,但是也没有过多的问我什么,等出租车从小门前开过去了之后,我告诉司机师傅让他再次开车把我送回舞厅…等我到了舞厅之后四处转着看了一下,姓孙的果然不在这里,看来他真的很有可能此刻就在对方家的周围蹲我的点,等着我自己过去送上门。
算了,既然姓孙的告诉我确实把人带回去了,我也没必要再过去看,我就信他这么一回,我手上现在还有他的东西,谅他也不敢给我耍什么花招。
过了大约1个小时之后,姓孙的又动给我打来了电话,在电话中问我有没有去他们家看望他们?一听到这个八王蛋能这么问,说白了,他就是在问我,这都过了一个小时了我怎么还没去他们家。
我就在电话中告诉他:“孙经理,我现在正在上夜班,没有空过去,等明天白天的时候再过去。”
“那我要的东西你什么时候给我?”姓孙的听着我的这句话,语气中明显透着一股不悦,好像让他觉得在那里等我了半天,结果我庒
就没过去。
“你先别急,放心吧,孙经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想要的东西明天一定会出现在你的眼前,等我明天早上下班之后,我就回家把东西拿给你。”
“你这个人一会儿说马上就给我,一会儿又说明天早上给我,怎么老是变卦?”
“不是我想变卦,刚刚我向我们老板请假他不允许,我不能因为给你第一个东西把工作给辞掉吧?你说我一个出来打工的容易吗?”
“你容不容易那是你的事情,麻烦你说话做事讲点诚信行不行。”听到他的语气中多少带着一些怒火,我担心这个混蛋再对刚刚被他送回家的那对女男干出一些极端的事情,就向他妥了协,告诉他了我把东西放在了xx路口那个垃圾桶的下边庒着,让他过去拿。
之后,我就挂了电话,把sd放在那里之后,我就没有在这里停留,直接就离开了,至于我走了之后东西会不会被别人不小心捡到,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一直到晚上10点钟,我离开舞厅准备回学校的时候,也不见姓孙的回来,不过他也没有再继续再给我打电话,看来东西他已经到手了,可是他为什么还没回来,我觉得可能是这个老狐狸正在给我玩心理战。
他或许认为我知道他在那里蹲点,把东西还给了他,我就会趁机去看望我的那两位“朋友”如果他要是这么想的话,那他拿到东西之后肯定会再次返回去继续蹲点,好像有种不把我身份搞清楚誓不罢休的感觉。
回到学校宿舍,整整一晚上可以说我都没有睡个好觉,连续不停的做了好几个噩梦,因为到目前位置,我还没有亲眼看到那对女男真的如姓孙的所说,确实已经全安的脫了险,最让我担心的就是姓孙的给我玩
的,要知道,他跟庞彪他们可都是一种货
,他们这种人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早上8点,我的心里实在放心不下,感觉这个时候姓孙的应该不可能再守在那里了,于是没有去上课,出了校门拦了辆出租车去往了xx小。
就在我乘坐的出租车即将路过市医院门口的时候,就在我们前面大约50米远的距离,有一辆响着警报器的救护车从正前方对面开了过来,然后转弯拐进了医院…
当出租车从医院门前驶过的时候,我朝医院里边往了一眼,看到这辆救护车的后车门已经打开,有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院工作人员从车里抬出了一个推车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浑身上下満身是泥土的男人,就在这个男人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和他一样全身上下脏乎乎的年轻女子,这个女人双手紧紧的握着那个男人的一只手,不停的冲着他
着眼泪…
由于距离的原因,躺在担架上的那个男人我无法看清楚他的具体模样,但是站在她身边的这个女人我一眼就认了出来,因为就在昨天我才刚刚见到过她的照片,她不就是…
看到这种场面,我惊愕了,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女的以这种情况出现这里,那躺在推车担架上的那个男的肯定就是她的老公或者男友,那个曾经帮助过我们的男人。
我赶忙让司机停下了车,付了车钱快速的跑进了医院。等我追上他们的时候,他们在医生护士的陪同下已经来到了住院部1楼电梯前在等电梯了。
站在担架旁边的一个护士扭过头望了我一眼,然后立刻叫起了我的名字:
“陈林。”
“你是王…妮。”“你来医院做什么?”她问我。
“我…我来找个朋友。”刚刚说完,面前的电梯门就打开了,看到他们进去之后,我也跟着从后边走了进去,王妮见状,再次问我:“你去几楼?”看到跟着他们一起的一个男医生按了一下通往6楼的按钮,我也随口告诉王妮说我去6楼。
这时,我把目光再次移到了这对女男,躺在担架上的这个男人脸上已经有多处被人给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并且其中一只眼泡下方肿的尤为严重,几乎已经向外
出了血。
还有他那原本看起来高
的鼻梁此刻也已经向一旁轻微的歪了过去,说明里边的骨头很有可能已经骨折了。
他的脸上虽然已经被人用布或者
巾大概的擦过,显得不是那么的脏,但是仍有一部分干枯的红色血渍挂在脸上,还有他身上穿着的这些衣物,也在被人殴打的过程中扯得烂成了一团,并且两只脚上的鞋也早已不知飞到了哪去,只剩下一双被灰尘泥土沾満的袜子穿在脚上。
虽然这个男人已经成了这幅惨状,但是他依旧还是微笑的望着他身旁的这个女人,如果单是从他这幅平和的笑容中,很难想象得出他之前曾受过什么样的磨折和
待。
还有站在他身旁的这个女
,虽然她身上看起来也是一团脏,但是全身上下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脸上,手臂上完全看不到一点伤疤。
很显然,一定是他们二人在被人殴打的过程中,这个男人用自己宽大的身躯紧紧的护住了他的爱人。
很快,电梯就到了6楼,开了门,王妮再次对我说她现在很忙,等有空了再跟我聊。
我向她点了下头,然后看着她和其他工作人员,一同把这个男人推到了一间病房內。
等她们入进病房之后,我也跟着走到了病房的门口,掂起脚尖通过门上的玻璃窗朝里边望去,看到那个男人被他们抬到了一张病
上,看来这个男人真的是伤的不轻,因为他自己根本就无法动弹。
刚刚看了才一会儿,身后就有人用力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吓了一条,我立刻转过身,看到是一个护士mm,手上端着一些输
瓶子和药品好奇的望着我,我赶忙躲在了一旁,看着她推开门朝病房內走了进去…大约过了10分钟,王妮从病房里出来了,我立刻朝她走了过去,紧张的问着她:“那人受的伤严重吗?”
“他们是你的朋友?”“不是,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太严重的內伤倒是没有,全都是一些比较重的皮
伤。”“你知道他这是被什么人打的吗?”
“之前有个农民拨打了120,说他正准备下地里干活的时候,看到一对女男被绳子捆着躺在他家地里的小河沟边,等我们过去的时候,110也已经过去了,我们就把她们二人抬上了救护车,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听着王妮的这番话,想着刚刚那个男人受到的一身伤害,我心中的怒火一下烧到了极点,差点就当着王妮的面爆发了出来…我被人耍了,姓孙的这个八王蛋彻头彻尾的把我耍了一顿,他根本就没有把这对女男送回家中,他昨天所说的话全都是在他妈的骗我,他想把我骗到他的家中,给我来个一箭双雕把我也给收拾了,幸好昨晚我意识到危险没有过去,不然恐怕今天,我也要被人发现抬到医院,或者比这个男人的结果更惨也说不定。
出了医院站在路边,我立刻拨通了姓孙的电话,在电话中愤怒的对姓孙的破口大骂道:“姓孙的,你这个八王蛋,你竟然赶跟老子玩
的,你可真行。”这次姓孙的没有再给我装糊涂,很显然,他已经明白了我这句话的意思,在心里犹豫着没有立刻向我做出解释,我继续对他骂道:“姓孙的,你昨天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这个言而无信的混蛋,你说话啊,你昨天是什么答应我的…”
“兄,我给你说实话吧,那事真的是不好弄,老板吩咐要教训他们,我怎么能拦的的下来,当时我要是给你说实话了,我担心你会想不开去找老板去仇,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你得罪不起老板的。”
“呵呵,你担心我,照这么说你还是在为我着想,我不但不能怪你,反而应该谢谢你喽。”
“兄,那倒不必。”“你第一个混蛋,你还在这里跟我狡辩,你昨晚是怎么承诺我的,说人已经全安的被你带回了家中,还让我去他家里看看,他们人都不在,你让我去他们家看什么?我看你是想把我引到他们家,在那等着我顺便把我也给收拾了,你的小算盘打的真是不错,你这个杂碎,你给我等着吧。”
“兄,你别激动…”“我不激动,我一点也不激动,姓孙的,你这个八王蛋这样给我玩引的,那就别怪我心狠,我告诉你,我昨天晚上给你的那些东西目前我的手上还有一份,本来我是在心里想着这事你要是做的让我満意,我就把它销毁来着,但是现在我改变注意了,你就等着你的老板一会儿找你谈话吧。”
“你这个小人,你果然留了底…”“你还好意思骂我是小人,对待你这种垃圾要是不留个心眼儿,还不被你活活玩死。
姓孙的,你别怪我不给你机会,我现在给你半天时间,到了下午的时候,我就会把手中的这些东西交给你老板,他知道后会怎么处置你,我想你心里一定比我还明白,你要真的是个男人,有种的话现在就拿把刀把你的老板给解决了,这样你不就没事了,反正你心里早就想这么做了吧。”
“兄,有话好说,你这么做对你又没有半点好处。”“我已经没什么给你好说的了,只有半天的时间,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给你说的这个方法是对你有利而无一害的,除掉了他,你就可以自己当老大了,以后要风有风要雨有雨,舞厅里边谁都得听你的话,倘若你不把他解决,到了下午他就把你解决。”
我懒得再给这个八王蛋接着废话,然后直接就将电话给挂掉,并且关闭了这张卡,免得他再打过电话来
扰我。
没有帮到这对女男,这件事让我心里感到非常的愧疚和恼火,原本我想借用这次的机会来补偿欠下别人的那份恩情,可是结果呢,费了这么一番功夫,还是没能把他们从庞彪那个混蛋手中救回来,想着那对女男受到的这些伤害,我的鼻尖顿时一阵酸痛,差点就
出了眼泪。
至于那个姓孙的,我这次也不是在吓唬他,我就是打算把这些东西全都
到庞彪手里,我这么做也不是因为愤怒而气昏了头,而是想
迫姓孙的跟庞彪让他们俩人之间互相的狗咬狗,最好咬个两败俱伤,那样我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不知道姓孙的会怎么办?会不会真的像我所想的这样,先下手为強用极端的方式把庞彪干掉,要是那样,就真的是太好了。
接着,我就去商店买了一个新的sd卡,回到家中把电脑上备份的那个东西拷贝了进去。
老爸没有在家,我就一直在家里呆到下午2点左右的时候才出了家门,来到舞厅之后没有看到姓孙的,我向旁边的一个侍应问了一下,他告诉我庞彪此时正在一个包间內有两个姐小陪着他在唱歌。
听到他这么说,我的心里凉个半截,姓孙的到底还是没种。之后,我就再次出了舞厅,把这个东西放好之后,给庞彪打去了一个电话:
“庞老板,您好。”
“你是?”“不要问我是谁,我手上有一些你十分感趣兴的东西。”
“什么东西?”“你知不知道,就在你最信任的手下之中,有一个人不但和你的妇情通奷,而且他们俩人还在背后密谋找个机会把你弄死。”
“你说什么?”庞彪听到我这么说,原本平静的心情忽然提高了嗓门。
“我的这番话你或许听不懂,但是有些东西你看过之后,心里自然就会明白,在你舞厅后门左侧的那个垃圾箱的下边庒着一个透明的小袋子,袋子里边装着一个你想要的东西。”
说完,我挂了电话,直到一个小时以后,我才返回了迪厅,向店里的一个女员工再次的问了一下,她告诉我庞彪现在还在之前的那个包间里边。
想了一下,我就转身朝庞彪所在的包间走去,随后拍响了包间的房门。
“谁呀?”一个女
的声音在里边问道。“是我,干爹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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