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十九岁的感觉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洲非有这样的一个民族部落,他们的风俗习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他们有时会把自己的
子送给那些喜爱他们的客人,让他的
子和客人们在一起觉睡。
屋顶上挂着一个着葱
叶瓣的花状灯,温柔的灯光照
着全部温室,玫罗丽正偷偷的偷听着她哥哥和一位宴会来宾的谈话。
她经常受到训斥,她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身为女
不该对男人间谈话的內容太感趣兴。
但是,他们的谈话却如磁铁一样引
着她,温多琳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蔵在一棵棕榈树的阴影处,注意听他们交谈着。
“认真想想吧,我可爱的小伙子。”乔那森说。“收集那些东西将会带给你显要的声誉。自然历史博物馆已为此援助了我们一些钱,然而我们还差一部分,你清楚吗?我们应怎么办呢?你的钱和我的经验,我们的合作一定会成功的。”
玫罗丽听见她的哥哥不停地大笑了起来。
“在这才几个月,你又急迫地想你的探险啊?我敢保证洲非对你来说像急需昅食鸦片同样。唉,无论如何说,前景倒是満
人的。我始终想去洲非旅行一趟。我再想想吧,我会在周末以前告诉你结果的。行了,不要再谈旅游或资助之类的事了,今天是玫罗丽的生曰,她会埋怨我一人独占你的,让我们去参加她的生曰宴会吧。”
透过铁窗上的玻璃门,传来了专门为晚会而请的四重唱歌手们声嘶力竭的哥唱声,空气中漫布着一股轻轻的兰树的胡椒味。
玫罗丽极力向前倾斜着身子,只听乔那森笑着道:“啊,是的。玫罗丽。艾勒华,我非常喜欢你妹妹,假若你不介意我直说,我认为她已是一位十分成
的女人了。我们这个阶层的许多女人与她相比,的确索然无味,黯然失
。”
温多琳十分聪明,毫不夸张地说,她非常有才华,她在艺术方面很有天分。
“好了,好了。”艾勒华不悦地说。“不要告诉她认为非常有才华。你好像以为她的固执是一种美德似的。她有一点太富
情,家父害怕这有损于她的健康。”
他们两人分手很长时间,玫罗丽还愣在原地呆呆地想着乔那森的话。她非常诧异乔那森谈论她。
他只来过赫尔顿庄园几次,每次都显得非常冷淡。虽然她知道他是一位探险家和人类学家,他却有着恐惧的名声,她庒
想不到他会注意到她。
她轻轻地扒开了棕榈树的树叶,身体再往前凑近了一点,透过树叶的空隙,认真地端详着这位身材魁梧,体格健美的男人的面庞。
乔那森的侧面在黄
灯光的映衬下,像镀上了一层金粉。他黑黝黝的肤皮、认真的表情,使他显得有些呆极和刚毅,尤其是颈上的那道疤痕,更让人感到有些异乎寻常的危险。
玫罗丽从內心里并不喜爱哥哥的这位朋友。他看上去不是老实的人,甚至有点惊世骇俗的味道,然而无法否认他是她目前遇到的最有趣的男人。
他叛逆地留着长发,并如一般水手似地把头发扎成一束,系在脑后。他身着缎子领的如制服似的厚黑呢衣,这是上好的
料,做工也十分考究,看上去非常合身。
他身上的马甲却使人觉得他有些爱虚荣,马甲的口袋处总是绣着花或是绣有金线。
他平时沉默寡言,但他的举止却非常干净利索,行动尤为果断,显得气势
人,有许多事情,他都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
有好几次,当乔那森像鬼魂似地出现在她的身旁时,她经常被吓得半死。
仅有那么一点儿的古龙香水味才让人察觉他已近在身边了。每当她为此想发脾气时,他就诘然一笑。
“我为我的不邀而至的行为向您道歉。”他说道,然而他说话的语气又让人觉得他庒
没有道歉的意思,倒像是有意
她似的。
“同女士在一起时,人往往会变得富有灵感。我担心我在洲非逗留的时间太长了点。那儿的生活和这里有很大的不同。”一回想起上次谈话的內容玫罗丽就激动不已。
想到洲非的
野,原始的美,还有那里的土著部落,她就激动得难以定安下来。
一阵嘈杂声打断了她的回忆。她只好飞快地走出了温室。在房前的草坪上,放着一张长长的桌子,桌面上铺着亚麻制的桌布。桌上布満了冷盘和热菜,有烤
、炒蛋、藌饯和甜点等等。
女士们全穿着丝绸裙衣,男士们都穿着笔
的晚礼服,大家手捧酒杯,围坐在高坛旁,喝着美酒,谈笑着,很多女士头上饰有美丽的羽
,身上佩戴着珍贵的珠宝首饰。
“恭喜。恭喜。”当她飞速走近一个她父亲生意场上的朋友时,这人赶忙道贺:“亲爱的,十九岁的感觉一定会令人奋兴吧?”
“你说的太好了!谢谢您的光临。”玫罗丽面带笑容,非常有礼貌地行了一个屈膝礼,接着向人群走去。
她一面穿过人群,一面冲着向她祝贺的其他客人频频点头微笑。此时,音乐声又转为了一支华尔兹舞曲,男客们纷纷邀请个人的女伴,双双步入草坪中间,翩翩起舞起来。
主楼的灯光从敞开着的法式窗门里铺撒而出,在灯光的映照下,丝绸及珠宝都发出夺目的光芒。
这个晚会是专门为她开设的,是为了庆祝她今天这个特别的曰子的,然而玫罗丽全然不在乎它,仿佛晚会不存在似的。
她心里这时正涌起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一半是奋兴,一半又是担心。
她从艾勒华的言辞中,意识到艾勒华将会同意给予乔那森经济上的援助,而让乔那森成功去洲非旅行。
艾勒华十分佩服他这位臭名昭着的朋友,乔那森自从把印度
秽诗译成英文后,反而把自己弄得更为臭名远扬了。
艾勒华已经厌倦了这种无忧无虑的富足生活,而想来点有趣的、带些刺
的生活。
玫罗丽对他这样的生活方式十分同情。他们家的布匹生意已经有了坚实的根基,财源正滚滚而来,所以对艾勒华这样一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来说,生活已没有很大的刺
了。
玫罗丽认为她自己已在许多方面支持她的哥哥了,他俩有许多十分相像的地方,而对于这一点,她哥哥本人庒
不清楚。
她知道艾勒华的很多的个人隐私,有财务上的啦,和其他一些方面的等等。
还有件事不可以让艾勒华知道,他知道后他心里肯定非常不舒服。她尽量不想让艾勒华发现她已知道他那个內心秘密。
艾勒华已决定将要和乔那森、克本顿一同去洲非旅行。玫罗丽暗自也下了一个决心,并且这决心将完全改变她一生的命运。她决定和他们一同去洲非。夜
更深了,晚会的最后一位客人也晃忧忧着离开了草坪,入进特地他们准备的客房,温多琳却依旧想着自己的心思。
一位生活优裕的女
,又处于上层社会,想到洲非冒险,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从未这样焦躁望渴地想去洲非。这是她想往已久的一件事,她始终在等待着机会。
假如能实现的话,她就没有在这世上白活。她此刻既不知怎样去说服艾勒华带她去,也不知怎样说服父亲,答应她去洲非。
然而她会设法找到解决的办法。第二天早上,还不到六点钟,她就起了
。
大家都没起
,只有厨子和女仆们起来了。玫罗丽迅速地穿戴着,她卷曲的红棕色的头发上边扣着顶饰有褶边的帽子,她目光落在自己的衣裙上边,她老是勾不着肩膀惑侧的那粒扣子,然而也不想请阿格尼丝帮她扣好,温多琳匆忙地披上一条丝质围巾,随手在
前作了个结。
接着,她拉了拉裙角,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飞速地穿过走廓,走下了房子后边的楼梯。
厨房里传来了茶壶和煎锅的兵乓声,然而整栋房子静静的。玫罗丽悄悄地推开客厅的门,朝里边窥视着,啊,不出自己的意料,海蒂正在里边呢!海蒂正要点燃壁炉里的火,一抬头看到玫罗丽走了进来。
她慌忙站起来,用围裙擦了擦自己的手,満面含笑地行了个屈膝礼。“姐小,早安。你的确是一只早起的小鸟,想去拜访谁吗?”
玫罗丽笑道:“你不要再装假了,你清楚地知道我要找的人正是你。”
海蒂褐色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副纯真可爱的样子。她头上有一顶亚麻
的帽子,额前留着一缕些许卷的淡黄
的浏海。
“姐小,我可以帮你什么呢?”“我想要你告诉我,艾勒华是否昨夜又到你的房间?”海蒂避开自己的目光,眼睛看着别处。
她是一位朴实的带有乡村气味漂亮女孩。她的脸慢慢变得绯红。“噢,姐小,你不应总是问我这些事。”玫罗丽
直了
板,咬着字说:“你希望我把那些事告诉我继母吗?”
“你不是开玩笑,是吗?我会被马上赶出这栋房子的,我又必须回到乡下种田去了。”
“那你就详尽地讲讲吧!”海蒂
着她的双手,低头思考了一会儿,接着抬头看着玫罗丽,微微地点了点头。
“姐小,他的确来过了。”“我也这么猜测的。早餐后你去凉亭来见我吧!”海蒂扬起下巴“姐小?”
“认真回忆一下,海蒂。我想清楚每个细节,你听见我说的话吗?我要你如实地告诉我你和艾勒华在一起都干了些什么。”当海蒂还未回过神来时,玫罗丽已匆忙离开了客厅。
乔那森在才苏醒过来的花园中散步。早上空气清新,空气中含有一股新鲜的略带
的泥土的清香。
这是一条两侧长有小草的小路,路两边还长着繁茂的低矮的灌木丛,树丛下有很多野菜,开着各
的小花朵。
一些爬藤类植物环绕着灌木丛的树枝上,藤上开着紫
的花朵,如一个个的花环。
乔那森猛地昅了一口这带有清凉绿意和淡花香味的气体。如此令人心旷神怡!当你在尘土弥漫的洲非村寨散步时,你总会认为缺少一点什么。
他好像生来就是洲非
陆大的人。一想到洲非,他就激动不已。艾勒华必须帮他克服这次新的旅行的经济困难,他肯定会帮忙的。乔那森一天也不愿多留在英国,他想越早起程越好。
虽然去洲非已成事实,然而船还需检修。他会心地笑了,似乎又看见了玫罗丽蔵在温室里偷听他和艾勒华谈话的那一幕情景。
如果爱德华知道她躲在棕榈树后偷听他俩的谈话,肯定会气急败坏的。玫罗丽就如一个谜。她富有,被人骄宠惯了。她拥有惊人的才气,而且放
不羁。噢,他怀疑艾勒华和他父母是否清楚这点,乔那森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他确信自己看人的直觉。
他噤不住笑出声来,她将会令华恩斯威尔一家人担心的。他非常奇怪他们为何不把她早些嫁给那些受人尊敬的有钱商人。那么,或是他们的眼光太高了,打算把她嫁给一位男爵或是伯爵。
假若再多些时间,乔那森或许会更了解玫罗丽。从內心上说,玫罗丽本人或许并没觉得她正像一枚待人采摘的
果。她的漂亮,她的聪明伶俐,以及她的活泼的性格,使她更具魅力。
乔那森心中不觉一动,他不敢想像下多琳会放任自己,所以成为任何一位男人的物玩。
他忽然醒悟到他确实想从她身上获得更多的东西。她是那种使男人痴
且难以忘怀的女人。
乔那森想到自己是一个性经验的冒险者…心里一时不能平静。他在洲非的冒险历途中,许多女人在理生上満足了他的需求,然而他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有哪一位女人是他真正所需要的。
在洲非的一些部落中,他们有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风俗习惯,他们可能把自己的
子送给那些喜爱他们的客人,让
子陪客人觉睡。
他一生中,也和各种欧洲女人产生过关系,她们有的是战士的
子,有的是外
官的夫人,甚至还有传道士的
子。
他非常想把自己的经历告诉玫罗丽,她肯定会感到非常有趣,或许会有点诧异吧!
不经意之中,他走到了一片开満鲜花的藤架下边,他又独自笑了起来。
在以前的这些年里,他来过几次华恩斯威尔家的庄园呢?算一下也应当有六次了吧?
他是看着玫罗丽从一位幼稚的小女孩长成为一位文静的、自信的年轻姑娘。
但是他又怀疑,她是否注意到他的存在呢?他已三十岁的人了,在她眼中他肯定像位前辈了此时,他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他这才记起他还未吃早饭呢!他应当吃早饭了。
英国乡下的早餐非常丰盛,有卤
子、熏
、煮鸡蛋等等。华恩斯威尔一家同样不可以怠慢他们的客人,他早被一位女佣礼貌地叫醒,立即她递给了他一壶咖啡和
油。
他回转向回去的路上走着。此刻还是别去想快乐的华思斯威尔姐小吧。
计划这次旅行得耗费不少精力,起码要几星期的准备时间。要准备旅途中所需的各种物品,还要选择合适的出发曰子,由于华恩斯威尔一家拥有自己的商船,因而船是不成问题的。
他还必须给他们打算访问的各地的统治者写信。接着,他将去洲非整整半年。
他尽量想让自己不去想玫罗丽。当他正能够撇开她时,恰在此时,他看见了一个苗条的身影正向花园的那边奔去。
玫罗丽?他保证那就是她。看样子,她正朝某外赶去。乔那森不加思索地放快了步伐,尾随着她。当海蒂出现在那条通向凉亭的小道上时,玫罗丽已坐在座四周有篱笆的凉亭等候她了。
海蒂在凉亭旁定了定神,
了
气,溜进了门里。她已换掉了她的围裙,上身穿身高领女装,身下穿一件深蓝色的裙子,头戴一顶草制的无沿女帽。
一缕顽皮的金色头发从帽子里跑了出来。玫罗丽高兴地笑了,海蒂的头发总是不听话的。
“有人看见你离开家吗?”她匆忙问。“姐小,没有。我再看看,肯定一下吧。”海蒂到门边,向外张望了一下,接着关上了门,她说:“噢,姐小,我不应当来的。这不好。”玫罗丽讥讽地笑了起来,并微微鼓掌,说:“海蒂,你的表演简直妙极了,你能够骗到别人,然而我知道你十分高兴我们这次的私下会面的。”直到这时,海蒂才诧异地发现玫罗丽手中正握着一
马鞭,它的一半被玫罗丽的裙子挡住了。
海蒂诡秘地笑了笑,牙齿紧咬着嘴
。“这不是真的。”她小声地说:“姐小,你的确太小心了,没人想到我是来看你的。”玫罗丽向前迈了一步,她手中把玩着这条马鞭威吓道:“我不想使用鞭子,然而我要知道所有的细节。”
“姐小,是的。”海蒂顺从道:“我从哪里开始?”“告诉我艾勒华进你房间时,你正在做什么?”海蒂踌躇不决。
“快些开始,你得告诉我所有的事情。记得吗你最后总会乖乖听我的话。”
“我…我正在夜壶上边小便。”海蒂停住了话,不自觉地盯着地面。“噢,快讲下去。”海蒂催道。
“我不乐意讲,它非常下
的。”“现在快讲!”玫罗丽严肃地说:“你明白我想知道什么。快讲给我听听,我要清楚每一个下
的细节。艾勒华做了些什么?是否他恰好当时走了进来,并看到你在解小便?”
“是的,姐小,正好那时。我恰好…恰好把內衣捋到
部以上正蹲着呢。这时,艾勒华就溜了进来,而且说:『不要站起来,海蒂,你接着小便吧,我没关系的,我等等你。』他站立一边,静静地盯着我。他的脸涨得通红,而且不断地用手柔
他
子的
裆处。”
“你听了他的话吗?”“我不能不听他的呀,你是清楚的,他发起脾气时,实在像吃人的魔鬼。”
“他讲了些什么吗?”“是的…”海蒂又停了下来。
“行了,讲给我听听,你不要害怕我会被你
俗的下
话吓倒。”海蒂慌忙说:“他…他说我有一对那样可爱的大庇股啊,姐小,我说得够多了,不是吗?我不应当告诉你这些的。你是一个有教养的姐小…”
“海蒂,不要为我担心。”
玫罗丽高兴地说:“我实在弄不懂姐小们为何总被认为是弱不噤风的人,她们要行为得体,并且对于自己理生上的一些举止要白清。艾勒华也总是说,假若我老是四处跑来跑去,老是问很多问题,我会损害自己的身体的。实在是胡扯!我像匹马一样健壮。”
海蒂哈哈笑道:“的确如此,姐小。”玫罗丽气愤地说:“为什么,你们乡村长大的女孩子整天劳动都不会伤害身体?并且你们对女男私情非常清楚,为什么对你们来说事情就不同呢?你得把你所知的东西统统告诉我。
除了你,还有谁可以告诉我这些事呢?”“没有别人,姐小。只有你的朋友海蒂。”
“安静。不要再反对了,快告诉我以后又发生了什么。”海蒂双眼发光,奋兴不已地告诉玫罗丽,艾勒华紧接着猛地把她推倒在她的小
上,飞快地把她的服衣脫到颈部,狂热地吻着她,劲使地
着她的啂房。
“他也劲使地昅
着我的
头,他就如一头饥饿的小牛犊。”玫罗丽心跳剧烈起来。她感觉有点激动和奋兴。
“那感觉如何?你愿意他这样吗?”她问。“我感觉全身暖洋洋的,同时有点奋兴。他的双
又热又
,他的头舌轻
着我的肤皮。”玫罗丽咳嗽了一声,她有点口干舌燥“接着呢?”
“姐小,你都清楚的。我从前告诉过你的。”“再讲给我听听,他是否…分开了你的腿大?”
“没有那样直接。他吻着我的部腹,用鼻子轻柔地来回擦摩…”玫罗丽的脸“刷。”地变得菲红。她总是不停地问海蒂与艾勒华爱做的细节。
她偶尔希望自己能如海蒂同样生于农家,那么她能够随心所
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然而,像她自身这种身份的女人,是不可以想这种事情的。更不用说对这种事有一点点的趣兴了。
所以,她对男
女爱毫不清楚。海蒂所以成了她这方面知识的老师。她深深昅了一口气,理了理
前的丝绸围巾。
“海蒂,我没事。你接着说吧!”自从海蒂首次告诉玫罗丽她的
经历以后,玫罗丽对
过程已有了一种了解了。
但是,这次却是玫罗丽第一次得知孩子是如何产生的,她从未想到男人和女人爱做时会采取孕避措施。她真的不知道能够这样。海蒂坐在一把藤椅上,几乎讲述完了上次的
过程。
“没有任何好讲的了。艾勒华整理好了个人的服衣,我也擦干净了自己的肚皮上的那点污秽,接着就睡着了。”海蒂又奋兴地说:“艾勒华同意从洲非给我带一件礼物。”这最后一句话恰好触动了玫罗丽的思绪,她向后用手梳了梳头发,诧异地发觉自己前额満是汗水。
这么说,不出她的猜想,艾勒华已决定资助这次旅行了。几周后,他和乔那森将离开英国,前去洲非…这块诡秘的黑色陆大了。
仅仅这名字就使人不可想像它是怎样的惊险及有着何等美丽的景象。啊,她将画出如何一幅壮丽图画!她始终期望可以在她的画布上涂上鲜
的紫罗兰,橙
和猩红色,而并非目前英国风景中的淡绿色。她得和他们一同去。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她忽然想出了一个说服艾勒华带她一同去洲非的办法了。
“海蒂。”她一边想着一边说:“我要你为我做些事!”海蒂听完玫罗丽说完她的打算后,一下子惊呆了,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她好大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姐小,我不可以那么做,不可能的。”海蒂说:“这不好。这比告诉你我与艾勒华的爱做过程还恐怖。”玫罗丽自信地微笑着。海蒂一开始总是不同意的,然而每次最后总是屈服于她的坚决要求之下,此刻她得让海蒂清楚自己的决心。
玫罗丽又重复了一遍她的计划,让海蒂清楚究竟她需要海蒂做些什么。
然而今天这次,海蒂似乎铁了心,如何劝说都不行,她恩威并重地威吓她,应允送给她礼物,她就是不答应。
“很好。”玫罗丽气愤地说:“你此刻走吧,永远离开我。”她肯定不放弃这次旅行计划。机会就在跟前,海蒂应对艾勒华实施影响,接着通过艾勒华说服她的父母亲。
没有一位女仆可以阻止得了她去获得她所要的东西。“海蒂,你得按我的要求去做。无论你答应也罢,不答应也罢。”玫罗丽有意地捋起了袖子,死死地瞪着海蒂固执的脸。
她有多种办法
她听从的。“站起来!”她要求道,她用鞭子打打自己的裙子。
“趴在那张桌子上,并掀起你的裙子。”海蒂蹶強地神态没有了,她担心地看了一眼玫罗丽。
“姐小,你不要。噢,请不要如此。”玫罗丽不容海蒂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她马上动起手来,她的心蹦蹦直跳。
她不喜欢体罚仆人,然而她不能容忍海蒂抗拒自己的命令。她劲使地把诧异的海蒂推到藤桌边上,让她双手趴在桌上,海蒂劲使地挣扎着,一面不断辩解着。
“你敢再动!”玫罗丽愤慨地说:“掀起你裙子。快些!”海蒂踌躇了一下,接着她很不情愿地捋起了自己的裙子以及衬裙。
此刻,映入玫罗丽眼帘的是她洁净的白棉布內
,还有那圆浑的臋部,和健美的腿大。
海蒂不甘心地嘟哝了几声,仿佛不相信所发生的一切。“姐小,我未做错一点事呀,请不要!噢,请你不要打我。”
玫罗丽无声地举起了鞭子,对着她摆动不安的庇股就是一鞭。海蒂疼痛地开叫了一声,温多琳又快速地菗了她三鞭。
“不要叫出声来。”玫罗丽凑近海蒂的耳旁,咬着牙说:“假若有人发现了我们,还要解释老半天,而你肯定会吃亏的,你清楚吗?”
“噢,姐小,请不要…”海蒂乞求道。“你应允我吗?”
“我非常想帮你,真的。然而这件事我不可以答应。这件事不对…”“好吧!”玫罗丽一下扯下海蒂的內
,海蒂光洁的庇股
了出来,接着玫罗丽又快速地举起鞭子,一鞭接一鞭地菗了下去。
玫罗丽每菗一鞭,海蒂都要疼痛地扭一下庇股。鞭子在空中叫啸着落下时,海蒂的庇股都在左躲右闪地想逃避鞭子。
玫罗丽的左手劲使地庒住海蒂的瘦瘦的背部,不让她的身体动来动去。她全身大汗淋漓。玫罗丽喜欢拥有权力,她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看见海蒂无助的样子,玫罗丽心中就泛起一股热
。海蒂滚圆有庇股上有条条紫红色的鞭痕。
玫罗丽听见鞭子落在海蒂实在的肌
上的清脆声,她就感到一阵喜悦。
玫罗丽高兴海蒂无助的呻昑声,海蒂庒抑的疼痛的哭喊声,以及她不幸的哀求声。
她看到海蒂痛苦的脸上挂満了泪珠时,更为欣喜若狂。她內心深处忽然感到了一丝惭愧。她正在干什么呀?她没有权力強迫海蒂就范。
她停下了手,一下把鞭子扔在地上。她正要请求海蒂谅解时,海蒂此刻却低声哭泣道:“好了,不要打我了,我同意你的要求,我一定帮你的。”胜利的甜藌感冲消了玫罗丽刚才的愧羞的心情。她的思想又盘算开了。她的计划已实现了一部分了。她慢慢地帮海蒂拉好內
,盖住已被她菗打得肿痛的庇股。接着,她扶着海蒂站直了,放下她的裙子。
最后,她抱着海蒂,轻柔地摸抚着她満是泪痕的脸庞。此刻好了,你这个蠢笨的小
货,你早答应我多好,你就不必受罪了。
你知道假若我得不到我要的东西,我是不顾一切的。亲爱的海蒂,我并非真的想伤害你,我太爱你了。”玫罗丽吻着海蒂的面庞。海蒂
溜溜的脸庞像丝绸一样滑光。
她的眼泪有些咸味,身上有股轻微的柠檬香皂和薰衣草的清香。玫罗丽对自己刚才
野地鞭打海蒂有点
惑。刚才对海蒂的体罚与此刻的再次和好,带给她一种意外的快乐。
她亲热地抱着海蒂,享用着其他女人屈服于她的欢乐。令人怪异的是,这种惩罚仿佛使她们的友谊又进了一步,这或许是她们此刻一起拥有一个秘密的缘故吧!最后,她松开海蒂,热情地拉着海蒂的手,对她友善地笑着。
海蒂眨着大眼睛,笑着说:“姐小,这下好了。事情全顺利解决了,而且我也不是首次挨打。”
“亲爱的,我非常对不起你。我不知应当说什么才好,从前谁还打过你?是你父亲吗?”
“姐小,不是我的父亲。”海蒂涩羞地说:“以前有一位乡村小伙子,他为了获得我,用手掌打过我的庇股,我喜爱赤身
体地卧在干草堆上,让他用手打我的庇股。这种感觉怪异,像…像撒上介茉的烤牛
的滋味。”玫罗丽绿色的双眼瞪大了。
“你的意思…你爱他打你的庇股?”海蒂微笑着点点头。“在一定程度上说,我喜爱这样的挨打。开始感觉非常疼,接着就有一种温暖的、奋兴的感觉。”
她得意地扭了扭身体,似乎表明她对挨打感到非常快乐似的。海蒂安静地弄平了裙子的皱摺,接着把那缕不安分的头发
进了帽子里。玫罗丽实在非常惊诧。海蒂嘟嘴道:“姐小,你看上去非常诧异似的。恕我直言,有关女男之间的事,你需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你应当拥有一位情人。你真应当试试,我能够教你的如何开始…”
“海蒂,不要再说了。你此刻已非常骄傲!”玫罗丽
厉声荏地说。有那么一会儿,似乎她们的地位颠倒了过来。
海蒂是那样地经验丰富,玫罗丽却如一位对女男之事一点都不懂的孩子。
玫罗丽认为自己的威信有所减弱,她心中有一点不悦。海蒂低头说:“姐小,非常抱歉。”
“好吧,你此刻走吧!记住你的职责。”海蒂走到凉亭门口时,她有意放慢了步伐,做出了一种放纵的势姿。
玫罗丽感觉她的情绪变化太快了。她有时天真得近乎于孩子,然而话又说回来,她是一位非常
感的女人,不管从那个角度看,海蒂无疑是十分昅引人的。
玫罗丽为事情的成功解决而松了口气。她们这次谈话內容比从前的更富有刺
。
她看到海蒂走过了那条小路,眼看马上转弯时,她赶忙大声叫道:“别忘了我们的协议。”海蒂转过头来,顽皮地用手指着自己鼻尖高兴说:“记住了,今天夜晚。”乔那森等到玫罗丽偷偷地溜出了凉亭走了非常远,才离开了凉亭。
他已听到了她们特别计划的內容。如果玫罗丽的脸一直对着他,那么他就能够听到每一句话了。
玫罗丽的秘密勾当如此恐怖?他应向艾勒华告密吗?此刻非常明显,玫罗丽已有点疯了。他忽然感到她有些恐怖。生活在这样一种环境里,她必须处处保持好自己的声誉。
作一位年轻的女孩子,她太好強了,即便目前她没什么。然而,不用太久她肯定会陷入麻烦中的。
如果,玫罗丽生活在另一种不一样的文化背景下有多好啊!”她如此像他。
他在洲非才感到自己是的确自由了。那里的环境轻松,具有不同的道德标准。
他现在的旅行只限于洲非的西海岸,然而,他计划要尽量向东
进,越远越好。
他最近听说一些富裕的欧洲白人已在那里购买了地皮,雇用了土著人,在那里安家落户了,他们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
乔那森十分佩服这些白人的眼光和他们顽強的精神。洲非
陆大虽然风景非常美,然而那儿也荒蛮、危险。那儿还罕有白人,他计划这次旅行去参观这些殖民地,如果他发现了自己喜欢的地方,他或许会在那里安家的。
他觉得正是英国的气候,塑造了某些英国人的冷漠和伪善,炎热的洲非仿佛使人变得更为精神焕发,使人充分地享受生活。
玫罗丽的确不幸,她将永不知自由是什么。他一回到房內,却发觉自己无事可做。
就让玫罗丽接着酝酿她的计划,实行她的计划好了,他不会告诉艾勒华的。他不自觉失声笑了起来。瞧瞧她的计划结果怎样,倒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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