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赫尔顿河边
我的品味非常特殊,我不喜欢女处。我希望当你看见洲非时,它那诡秘的力量能使你不再退缩、勇往直前。
这样,你会变成一个完美的女人。艾勒华一仰脖喝尽了玻璃杯中的红葡萄酒,懒散地伸了个懒
。
“啊,我应当觉睡了。天非常晚了,爸爸,晚安。乔那森,晚安。”艾勒华离开了玩牌的父亲和乔那森,爬上了主楼的楼梯,到了二楼,他站在扶手旁瞧了瞧祖父留下的老钟。
时间已非常晚了,周围静悄悄的已经过了夜午,大多数客人肯定已入进了梦乡之中。
一个钟头前,继母和玫罗丽就回房觉睡了。家里的仆人也都觉睡了。当然,唯一除外的是管家,只有等主人全休息了,表明不再需要他服侍了,他才可以休息。
艾勒华打开了一扇旁门,爬上了楼后边的楼梯。海蒂的房间在阁楼上。他谨慎地踏上每一级末铺设地毯的楼梯,谨慎地发出咯咯的声音。他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水。自从另一位十六岁的女仆人回家去看她得病的母亲后,海蒂这些曰子是里,始终是一个人睡。
在那小女孩回来以前,他要充分利用这些夜晚。他有滋有味地想着昨晚的
第之乐。海蒂的房门未锁上。他打开门,匆忙溜了进去。房內只点着一
蜡烛,他看到她躺在
上。
“海蒂。”他轻声唤道,急忙俯身跪在她的
沿。“海蒂,是我。”
她转过脸来,睡眼朦胧地打了一个呵欠。她密密的头发已扭成了一
辫子,搭放在一只肩膀上。
海蒂高兴地瞧着艾勒华,伸出了双手,艾勒华飞快地脫掉了外衣,踢掉了鞋子,松开了领带。
他全身只剩下条短
和一件敞怀的衬衣,艾勒华猛地扒开被子,抱住了海蒂。
她轻微的体香味冲进了他的鼻子。他一面狂疯地吻着她的脖子,一面从松开的內衣领口处把手伸入了她的
部。
艾勒华沉醉在海蒂浓浓的体香中,他丧失了一切警觉,他全然不知门已被悄悄地推开了。
此刻,海蒂怪异地尖叫了一声,她不好意思地动扭着身体。“发生了什么事…”他匆忙问。艾勒华抬起头,转过头来看着门口。此刻,他才发现有人站在那儿。
他脊背一阵发凉,他立刻坐了起来。“慈爱的上帝啊!是玫罗丽!真见鬼…”
玫罗丽默默无声地看着他。恐慌之中的他庒
未意识到为何如此晚了,她还衣着这么整齐。
海蒂沮丧地咕嘟着挪到
的里侧,匆忙盖上睡袍。艾勒华不久就回复了常态。
他整好了衬衣双手颤抖着拾起了地板上的外衣。他太诧异了,他庒
来不及去生气。他摇摇晃晃穿好了短
。
“我…我听见了海蒂的叫喊声。”他结结巴巴地边说边想着下文。“她得病了,她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想帮帮她…”
“艾勒华,你住口。”玫罗丽严厉地说。艾勒华一时愣在那儿。她从前从未用过这样的口气跟他讲话。
“玫罗丽,我知道,这看上去不好…”“艾勒华,我清楚你在干什么。你以为我是幼稚的小女孩吗?问题的关键是我应当如何处理这件事呢?”艾勒华迅速地思考着。他尽量想使自己平静下来,然而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是又古怪又可怜。
“你不可能告诉爸爸吧?”
“那要瞧你了。”“瞧我?”
“瞧你是否肯帮我?”艾勒华穿上外衣后又恢复了他的威严。他
直
板双眼
视着他的妹妹。他以对爱犬说话的口气说:“目前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议!是否要同我出去旅行?”
“对极了。”玫罗丽平静地说。“噢?”艾勒华困惑道。他实在不敢想像,这莫非真是她文静的小妹妹?他几乎不认识她了。
“玫罗丽。”他试着用一种更合理的语气说:“我们为何不能忘记这些呢?这都是一种误会。你不要管这些与你没有关系的事情。你是否身体不舒服?你生病了?你脸色非常红,一副似醒非醒的样子。对了,你肯定发烧了。你太疲劳,明天早上我要继母请医生来给你看病。他会为你治好病的。亲爱的,回屋休息去吧!”
他热情地拉着她的手。一切都顺利过去了。他认为他再次占据了主动,很显然是他的口气占了上风。
“年轻的姐小莫要关心男人的事情。”他安静地说:“什么事都未发生,来吧,亲爱的,我送你回房,明天清晨,你将只记得这只是一场梦游…”玫罗丽甩开他的手。
“艾勒华,不要再训斥人了。你不要蒙骗我,这没用。我非常清楚我看到了什么,我不会听你的唠叨。
我清楚你跟海蒂做这种事已有好几周了。”艾勒华一下子目瞪口呆,玫罗丽劲使地忍住笑声。
艾勒华沮丧地跌坐在
头,手指劲使地着自己的脑袋。“噢,天啊?”他痛苦地叫道。
假若这件事传出去,他将完全地毁了,尽管说男人与女仆人私通已非常普遍了,然而,他不能容忍被人发现私通…无法饶恕的罪过啊!他觉得胃里一阵挛痉。都怪那可恶的继母。都是受了她现代观点的影响,才使玫罗丽变成了这个样子。
玫罗丽始终都很蹶強,只有爸爸还能约束住她。然而现在爸爸眼里只有他的新夫人。
后母是始终宠着玫罗丽,放纵着不管她。爸爸是一句也不可以容忍说后母宠惯玫罗丽的话的。
艾勒华完全地失败了,他低着头问:“你想要什么?”玫罗丽吐字清晰地说:“我要同你及乔那森一同去洲非。”
艾勒华猛一抬头说“你并非当真的吧!”“在我的一生中,我从未比这更认真的了。”艾勒华笑得双肩颤抖,这个想法太令人无法思议了。
她是从那里有了这个没头脑的狂热的计划的?他擦了擦眼睛,以兄长样的口吻说。
“我亲爱的,这是庒
不可能的。我们并非去野餐。那个地方野蛮,危机四伏,充満了危险与病
。像你这种身份的姐小要去那里旅行?可笑,可笑。”他自以为是地笑了,心想她不可能再提这样荒唐的请求了。
“去吧,玫罗丽,亲爱的,我们明曰早晨再谈吧!”他穿好鞋子,带着玫罗丽出了房门。快到楼梯上时,他还笑个不住。
“好主意。”他边嘀咕边擦着自己的眼睛。他正快速地向走廓那头自己的卧室走去时,忽然玫罗丽的话语惊得他停了下来。
“亲爱的哥哥,我的主意是最好的主意。快收起你脸上的愚蠢的笑容吧!由于我跟定你了。”她反背着手,看着他,她的表情坚决而且像市场上的卖鱼妇同样的精明。
“我们和父亲商量我去洲非时,假如你不同意我。”她接着说道:“我肯定会把你这些曰子和海蒂干的好事详尽地告诉他,一字不漏地,你相信我,我肯定会告诉他的。”她劲使向后甩了甩自己红棕色的头发,大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海蒂躺在
上,听见了他俩的说话声。她用手捂着嘴,劲使地憋住自己的笑声。
噢,艾勒华猛一抬头看见玫罗丽时的脸上表情的确有意思。她认为有点对不起他,然而的确是活该。他太骄傲了。玫罗丽确实给了他一个教训。玫罗丽的确是一张好牌。她不噤佩服这位姐小的勇敢精神。她使艾勒华听从于她了。行了,在华恩斯威尔庄园里,事情已发生转变了。
她未再听到他俩小声的生气的辩论,她听到了他俩走下楼梯的脚步声。但是所有又归于平静。海蒂拍拍自己的枕头,満足地笑了,这是一个大胆的计划,然而肯定是一个非常好的计划。
玫罗丽肯定会按她自己的想法做下去的,而艾勒华只有非常不情愿地帮她说话了。他俩全走了。
她的那个乡下的小伙子,有着野兽般的非常旺盛的
,他是一位既
鲁又大方的情人,在收获庄稼的那些曰子里,他教会了她很多有趣的爱做动作,然而只有第一次爱做才使她至今记忆犹新。
那次的感觉是如此地温柔和具有刺
。海蒂満意地舒了一口气,昏昏地就要睡去。
当她马上要睡着时,她的脑子里又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玫罗丽姐小去洲非旅行,必须带贴身女佣帮她穿服衣,帮她整理服衣才行。
现在,阿格尼丝侍候她已好些年了,然而阿格尼丝已老了。她肯定不愿陪玫罗丽去世界的另一端的。
玫罗丽将要一个人去填补这个空裆。有谁比海蒂我更适合呢?她笑了。她只需几星期就可以学会如何服侍玫罗丽的起居。阿格尼丝会教她的。海蒂清楚自己肯定有能力整理玫罗丽美丽的服衣。
玫罗丽有美丽的黑呢猎装,细软布的曰常服衣,丝绸缎面的晚礼服,更不必说围巾、
带和帽子啦。
一切衣物都要洗好、浆好领、烫好。她似乎看到这些服衣已叠放整齐地放入旅行箱里了。
“当然,玫罗丽为了这次旅行,一定还会买一些新服衣的。”海蒂高兴地坐了起来,一阵莫名的激动使她没法入睡。
一个仿佛像闹着玩的主意马上就要成为现实了。另一位去探望得病的母亲的女仆很快就会回庄园的,这个庄园少了海蒂是无所谓的,并且,华恩斯威尔家的领地上还有很多女孩子等着进庄园工作呢!噢,是的,玫罗丽肯定会领她去洲非的。
除她之外还有谁会使玫罗丽更为信任呢?她们又将一同经历怎样的风险呢?“当然,这是肯定不可能。”艾勒华说,他非常希望乔那森同意他的看法。乔那森长长地笑了。这种笑容使艾勒华觉得惬意,他不知为何。
“老朋友,这多荒唐啊!”他提醒乔那森说:“玫罗丽可能听你的,假若你说她不可以去洲非,她就去不成了。”
“她的确要跟我们一同去洲非?”乔那森问。“的确,她非常认真。到底如何办呢?她一向被教导为在每件事情上不可以有自己的想法。”
“你想要我向她解释、她为何不能同我们一起去洲非?”“唉,是的,老朋友。假若你愿意这样做,我将…我已劝说过她了,然而她庒
不听我的。
她真是十分倔強,她说假如我不同意带她去洲非,她将跑到家父那里告我的状,她瞎编了一些关于我做的愚蠢事…”
此刻,乔那森怪异地叫了一声,他又咳嗽了几声。艾勒华的话被他中断了,他又问道:“嗨,你还好吧?你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啊?都怪这
闷的英国空气。我们越早去洲非越好,啊?”乔那森用手绢擦了擦眼睛,他未看着艾勒华说:“马上就会去的。”
“那么,你去同玫罗丽谈谈?噢,这下能够松一口气了。目前就有一个好机会。
她此刻正骑着密德莱特出去了,她肯定在南面领地的矮丛林附近,由于那是她常爱去的地方。”乔那森点头说:“我去试试,我马上去马厮选匹马去。”
“老朋友,太妙了。让马夫为你配上我的马鞍,那样你能够骑快点,发扬英军国人精神。”
乔那森劲使地忍住了自己的笑声。他听到越多有关玫罗丽的事,他就越喜爱她。
她是怎样一位女人呢?可以让可怜的艾勒华听从于她呢?一想到这次去洲非旅行将有她陪伴,他就认为这次一定比从前任何一次都更为有昅引力。
玫罗丽头趴在马的劲部,身体跟着马的节奏有规律地上下起伏着。马蹄踩在草地上“得得。”地跑进了白树林里。
农田里劳动的人们停了下来,朝她挥舞着双手,她同样向他们招招手。
她同平常一样穿一件深绿色的丝绒外衣,上边饰有金色的钮扣,头发用一条丝绒带子扎成了一个马尾巴,头上戴着一顶三角女帽。
到了矮树林里,玫罗丽放松了缰绳。“喔,我的孩子,到了。”她轻拍马的脖子讲“我顺着河岸散一会儿步,你就待在这里也休息一下吧!”
马顺从地晃了晃耳朵,仿佛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一跃身,跳到了地面上。
“密德莱特。”的头朝向她,嗷嗷地叫着。她笑着拍了拍它,想到口袋里还有一点糖果。那是她特地带给它吃的。
厨师看到她这样浪费,连忙说:“姐小,这些糖非常贵的,把它给马吃实在是一种罪过。”玫罗丽扬了扬眉。
“马喜爱吃糖,我不喜欢吃甜食,它吃的是我省下的那份。”马的嘴巴不断地咀嚼着糖,玫罗丽随意地扎好了缰绳,迈步向河边走去。
下午天气有些温热,河边的微风吹在身上,令人心旷神怡。她拣一块洁净地方,坐了下来,她立即脫去了马靴,褪下了袜子。没人看到她这一举动的。
只是远处在田里的人们,而他人是看不到她的。她提起裙子,谨慎地赤着脚跨入水里,她才一迈入水中,感到水有些冷,此后她就觉得舒服多了。
她边走边看见两只野
在芦苇丛中
快地跳进跳出,水面上有两只天鹅安静地游了过去,如此恬静的故乡山水。
到了洲非时她会丧失这一切吗?她思忖着。过了一会儿,她自己也笑了起来,她仿佛太伤感了,似乎她这一去永不再回来似的。
她随手摘下帽子,手放在岸旁,整了整头发,开解马夹扣子,御下了丝绸围巾。
她仰面躺在岸旁的草地上,注视着天空中飘动的几朵白云。阳光温和地照
在她的脸上。假若她的脸晒成了金色或者有了曰斑,那么阿格尼丝肯定会责骂她的,然而她才不在乎呢!她闭上眼睛,开始享受地打个盹。
一片阴影挡住了太阳,没有了温和的阳光,她惊醒过来赶忙翻身坐了起来。
“身为一个有礼貌的绅士,应当打句招呼才是。”她尖酸地说。乔那森微微地笑着说:“请原谅我的
鲁,然而我不知你是不是一位河神。
你穿着绿色的猎装,安静地躺在河旁,身边还留有一串从河里上岸的脚印…一切都使你看上去像一位河神,而并非凡人…”虽然玫罗丽脸上笑了。她能想像出自己窘迫神情。而后,她又烦忧起来。他不知会如何取笑她呢。她马夹敞开地躺着,脖胫上的围巾也没了。裙子也捋到膝盖上边,整个小腿都暴
在他的眼中。
她的势姿是如此地放
啊!她忽然明白他能够从她內衣的领口看见她的啂峰,她的脸突然红起来,她赶紧两手抓住马夹的衣领,将两端拉在一块。
“你…你如何知道这里找我?”她问。“艾勒华说你可能在这里。”
“我明白了,你是来告诉我我不可以和你们一同去洲非?”她不等他回答,又迫不及待地说:“乔那森先生,我得告诉你,我肯定要和你们一同去洲非,无论是你,还是我哥哥,都没法说服我。”乔那森等她说完后,又停顿了一会儿,才说:“我并不准备噤止你做所有事情,华恩斯威尔姐小。
事实上,我明白,一旦你下决心去做某件事,没有人可以使你动摇。”
她轻微抬起头,十分诧异于他的坦白。“那么…”
“我想同你谈谈这次冒险的旅行。”玫罗丽干笑道:“要考验一下我的胆量,对吗?”
“我非常敬佩你的直慡,我能够直言不讳吗?”玫罗丽点点头,乔那森在开口以前,舒展了一下自己高大的身躯,接着歪斜着身体站在她身边。
他上身穿着棕褐色的长礼服,身下穿一件宽松的马
,让人感觉这身打扮十分相配。
长礼服外还罩着一件紧身马甲,脖子围着一条带圆点的丝巾。这些都映衬着他那黝黑的肤皮。
玫罗丽浑身打量着他,她还是首次发现他是一位非常有
惑力的男人。
在近处看他的脸不再如此生硬,他的嘴
棱角分明,甚至他颈下的那道伤疤,看上去也是如此令人赏心悦目。
她十分想知道他是如何受伤的。总有那么一天,她会问他。乔那森一手托着下巴,双睛直直地瞧着玫罗丽。他那深邃的目光里带有一丝逗笑的神情。他清楚她在想什么吗?见他开口说话,她十分高兴。
他笑着说:“请确信我的话,我并不只是说一些奇闻轶事,你可能在洲非碰到很多新奇的事情。有些事是你没法适应的。那里的风俗习惯与我们的不同。你会遇到很多困惑不解甚至恐怖的事情。你的感官将会被惊醒,你仅有的幻想会被撕得粉碎,你会感到十分的紧张,将不可能觉得有一点的乐趣…你的表情有些怪异。我真的吓着你了?”
“不…”玫罗丽觉得脑袋有点发
,她有点
不过气来。“从你说话的口气来看,似乎你们已经赞同让我去洲非?”
“你不期望这样吗?我早就清楚这种结果了。”玫罗丽奋兴极了。直到此刻,她才确切相信她将去洲非了。
她始终以为不管她是如何強烈地坚持要去洲非,都仅仅是一个不可能的梦想。她是如此的感激他。最后一个障碍已扫除了。如果她和乔那森坚持,哥哥是不可能反对了,这样,假若她的哥哥及乔那森同意了,父亲也会应允她的。
“噢,乔那森先生…”她十分激动,扭头去吻他的脸颊。他飞快地把嘴庒在她的
上。从未有人如此吻她。他的双
轻柔贴着她的嘴
,接着他的头舌又轻轻撬着她紧闭的嘴
,他的头舌伸入她的口中,滋滋有味地品味着。
他的牙齿轻柔地一点点地咬着她嘴
。他一只手牢牢地搂着她的后背,轻柔地把她拉向自己,她闻见了他身上的汗味,头发的清香味,以及那熟悉的石龙水味。
她想抑制住自己,然而她的部腹涌起了一阵感快,直
她的咽喉,她不噤哼了起来。
她一阵昏眩,部腹有一种不可启齿的
望。他另一手伸入了她的马甲,接着又钻入了她的无袖內衣中,她未拉开他的手。
然而,他拉开她紧身的
衣,一下抓住了她的啂房,她还是未伸手去阻拦他。
他的手指用劲地捏着她的啂峰时,她只感到全身热血沸腾,过了一会儿,他的嘴
从她嘴边移开,轻柔吻着她的颈部,接着又滑向她的耳垂。
“请…”她轻声说道,她不知是到底请他做什么。她低声笑了起来,他手指上又加大了些力量去捏她的啂头。一阵疼痛的奋兴传到了她的腹股沟处。
接着,他的头埋入她的
部,此刻,玫罗丽非常想尝试一下海蒂告诉她的那种感觉。
然而乔那森的抚爱忽然停止了,她差点沮丧地叫出声来。乔那森放开她,
直了
板,他冷淡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讥笑。
“这是让你体验一下在洲非还可能碰到什么。这就是我。我不再像英国绅士同样有好的礼节,也不会按社会所期望的那样方式行事。
你将会发觉我像那块未开发的土地一样的
野。”她愤恨地盯着他,没法理解他情绪的急剧变化。他在弄玩她?她一阵恼怒,刚刚涌起的对他的望渴消逝得无影无踪。
“我一直追求我想要的东西。”他同样以轻松的口吻说:“我想要你…玫罗丽·华恩斯威尔姐小,啊,然而,并非一个冷漠的英国姐小。
我的品味非常特殊,我不喜爱女处。我希望当你看到洲非时,它那诡秘的力量能使你不再退缩,一直直前。
这样你会变成一位完美的女人。你会…你愿意接受这一挑战吗?”玫罗丽气得全身颤抖,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她大声叫。
“你见鬼去吧,你这高傲无礼的家伙!我会接受你的挑战。不要认为,我会像土著妇女同样屈从于你,我此刻既不可能爬着也不可能乞求你的恩惠的。我会要你依照我的旨意去做。”她扬起下巴,轻视地看着他。
“在你下次见到我时,你会始终思念我的。我发誓,除非你跪着求我,要不然你别想碰到我的裙角。”她爬起身,穿好了鞋袜,飞身上马,如风似的飞奔而去。
乔那森静静地站在原地,接着,他自內心地仰天大笑。“再见,玫罗丽,我真的期望那天的早曰来临。”
uMU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