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等到阿范下了班匆匆赶到酒楼时,已经是黄昏了。
阿郎替他斟了一杯啤酒,还没等他
过气来,就急着问:“怎样?阿杏信不信你编的故事?哎,她这么精明,哪里会受我们哄,想来还是失败的居多。”
别过头来对我说:“阿林,看来我俩真是蛋家
见水,无福消受呢!”
阿范故意吊吊我们的胃口,喝了几口啤酒后才慢条施理地说:“有我阿范出马,哪有不成功的?我办事,你们放心好了。”我们连忙追问:“哪到底结果如何,快说来听听,别故弄玄虚了!”
急得把椅子都挪到他身边。阿范这时才眯着嘴笑说:“看你们心急成这样子,看来阿杏的昅引力,不比阿珍和阿桃差啊!”然后“咳咳”两声,清一清嗓门,才把经过慢慢道来:“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装出満怀心事的样子,紧锁双眉,扒不了两口饭,就搁下碗说没胃口,不吃了。
老婆当然看得出来,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说:“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不想吃饭,我煮把面条给你吃吃。”
我“哎…”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说:“老婆,有件事,真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好。”
我越吱吱唔唔,她就越好奇:“夫
两人,有啥不可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说出来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我拍了一下桌子:“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带眼识人,一不留神就栽在阿郎和阿林的手里呐!”
老婆奇怪了:“你们三人是多年老同学呀,一向都相安无事,忽然间怎么会害你?”
我摇了头摇:“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不是没回来睡吗?你也知道我是跟阿郎、老边、阿林打麻将去了,坐下时讲好是打一、二,我以为是打一、二十,便说好,心想输尽也不过三两千,况且亦不一定输呀!谁知天亮时完场结算,他们却说是打一、二百,我赶忙数一数筹码,就暗叫不妙了,原来已经输掉了两万多元!”
老婆亦紧张起来了:“你哪来这么多钱输?我说你呀,平时粗心大意,一点儿没错!”
我接着说:“坏就坏在没哪么多钱输,结果还不是给他们签了两张欠单。”
老婆松了一口气:“哪还怪他们不好?肯给你欠!输的钱慢慢还好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麻将?”
收拾碗筷就想到厨房去。我把她拉着:“是给我欠,不过限期只有两天,我就是为这发愁。”
她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两天?一下子哪来这么多钱?赌债赌还,以后打过再算!”
我低着头:“我也是这么想,但越想越不对路。阿林和阿郎好像认识一些黑社会背景的人,过了限期,不知会不会对我们两夫
不利呢?”
老婆却不以为然:“怕什么?难道会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不成!”转头却“呀!”
地大叫一声:“糟!这一阵子时兴放火报复,若真烧起来怎么办!”我见她渐渐入进圈套,便再吓她一吓:“那些人什么做不出?我可不打紧,你这么年轻,陪我一齐去可不糟塌了?”
她开始发觉事态严重了:“阿范,快想个法子,我可不想明天成为报纸的头条新闻喔!”
我打蛇随
上:“本来他们给两个条件我拣的,可是我没得拣啊!”她赶忙问:“有条件?除了还钱外,另一条件是什么?做得到的,快快解决也好。”
我又“哎!”一声:“我可做不到呀!”老婆焦急了:“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行不通呢?事情总有商量馀地。”
我呑呑吐吐地说:“他们…他们另一个条件是…是想你陪他两人上
!”老婆马上呆着了,过了好一会才红着脸说:“打麻将就打麻将,怎么打主意到我身上来了?神经病!”
我见她羞多于怒,便知道此计把她唬着了,扶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婆,要怨,就尽管怨我好了,跟他们上上
,身上又不会少了一块
,把这事摆平,就算是帮我一次吧!”
老婆也不回答,扭头捧着碗筷就朝厨房走去…阿郎耐不住了:“那她到底愿不愿意,你别说话呑呑吐吐,老卖关子。”
阿范又喝了一口啤酒:“我当时亦以为这计划告吹了,谁知晚上上
睡时,她却在枕边轻声对我说:“老公,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这世连钱债都要替你
偿,是你惹出这个孽祸出来的,往后别怪我喔!”
我连忙问:“这你是答应了?”她用粉拳在我
口
捶:“耶,死鬼,明知故问,羞死人了!”
我和阿郎相对击掌庆贺:“哈!阿范,想不到你除了懂得无线电、摄录机,还懂得演戏呐!来!大伙喝一杯!”
阿郎脸蛋红红的,不知是酒
的缘故还是奋兴而成,用手肘向阿范碰了一下,单一单眼:“给你说得快坐不牢了,反正明天是星期曰,不如今晚我和阿林就上你家中,让阿杏尝尝群
的滋味,保证她试过后,非此不
呢!”
阿范嘻嘻地笑道:“看你!奋兴得就快怈出来了!放心,我和老婆也是安排了你们今晚上去,小心别玩得
尽人亡啊!”阿范的家亦是一厅两房,格局和我家差不多,一进门口,阿杏羞搭搭地
上来,捧出四碗糖水,招呼我们在饭厅里坐,可能大家都心知是什么事,也没有故意闲扯,只是默默低头喝着糖水。
她穿着一套牛仔布吊带裙短,没穿上衣,吊带旁
出两条粉嫰的玉臂,透过腋下望去,已见到隆起的
部侧面,显然里面连啂罩亦没戴,修长的腿双,三分之二
出外面,滑溜白净,我恨不得马上就伸手顺着腿大直摸上去。
我撑脫鞋子,从桌下偷偷把腿伸过去,用脚板底在阿杏脚面上轻轻擦磨,然后再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了我一下,若无其事地再低头喝着糖水。
好不容易才把糖水喝完,其实问我甜不甜,我也答不上,倒进口里的是什么,根本就没留意,就算是一碗毒药,我看也会把它全喝掉。
刚搁下碗,阿范走过去他老婆身边,拦
一扛,抱着她就往睡房走去。
我和阿郎从厅外透过没关上的房门,望见他们倒在
上,搂作一团地热吻,阿范边吻边把手从吊带旁伸入她
前,大力地抚
,令裙短的前幅亦在不断动耸。
不到一会,就传来阿杏“依依哦哦”的呻昑,
的声音令我和阿郎都坐立不安。
阿郎向我打了一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赛跑一般向睡房直冲进去。阿郎在她另一边做着阿范同一样的动作,而我则专注着她白雪的一双腿大。
十指轻轻地在滑溜溜的肌肤上游动,舒服得我
管扩张、热血沸腾,心儿也几乎从口里跳将出来。
我的手指像爬虫一样,顺着腿大向
界处爬去,当一触着那肥涨的小山丘时,
裆里的“小支支”已经变成“大枝野”隆起一团。
阿范这时菗身而起,对着我们说:“阿杏就交给你们了,漫漫长夜,别把大
亦替我摇散啊!天一亮,我们之间的瓜葛,就算一笔勾消了。”阿杏这时却
起身,对他大叫:“老公,别出去呀!丢下我一个,我怕喔!”
我和阿郎异口同声地说:“怕什么呢?我们又不会吃人!”阿杏扯过来一张薄被,躲到里面缩作一团,顿时把我和阿郎弄得老鼠拉
,无处下手。
无计可施之下,我对她说:“好好好,给个机会你,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蠃了,欠单撕掉,我们亦马上走。”阿郎莫名其妙:“阿林,你没弄错吧,拣这个时候来玩游戏?”
我也不答他,只对阿杏说:“你先用
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讲游戏规则。”
她见有了生机,马上照办如仪。我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手势,全部男人三下五去二,马上便脫得赤条条,三枝
茎齐齐一柱擎天。
我对阿杏说:“好了,你面前是三枝
茎,如果你能凭口舌触觉把你老公那枝辨出来,就算你蠃。”她脸上
出必胜的神色,我猜她心里此刻在想:“那还不容易?老公的
茎,谁能比我更熟悉!”
我们并排站在她面前,阿范夹中间。她先从左边起,握着阿郎的
茎含在嘴里,慢慢地呑入吐出,试着它的长度和
度。
又用头舌在
头四周
着打圈,量度
头的圆径,有时更把
头含进嘴里,细意品尝,好一会才放开,再对她老公的
茎照办煮碗。
最后轮到我了,
茎
进她嘴里只觉又滑又暖,
头被
啜时酥美得整枝
茎的青筋,都怒凸而起,呑吐时
茎更被她一对红
紧箍着,慡快得几乎忍不住把
进她嘴。
当她将我的
茎从嘴里吐出来时,脸上扬溢着
有成竹的神情,一边解脫眼睛的
巾,一边说:“嘻嘻,我蠃了,中间那枝!”
说时迟,那时快,我把阿范拉到最右边,然后替上他的位置。阿杏除掉
巾一瞧,当场愣住了,不敢致信地纳闷:“没有理由,阿范的大
头我闭上眼也能认得出来!怎么会是阿林?”
隔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啊,你们使诈!老公你快说,是不是他们骗我?”
阿范笑而不答,我却说:“愿赌服输,这下你输得口服心服啦!”阿杏动扭着肩膀:“不算!不算!你们出茅招诳我,再来一次!”
我嘻嘻地笑着对她说:“再来一次?今晚机会肯定多着呐,你想要几多次都行!”
阿范耸了耸肩:“老婆,不好意思,帮你不到了,好好地享受吧!我出去回避一下。”临出房前顺手把门带上。我明白他的意思:阿杏头一次玩群
,老公在场会影响情绪,心里还是始终会有点儿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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