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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下午三时醒来,才发觉桌子上放着一张十元的钞票,我真想回给她们,但一想到这是我应得的报酬,如果把它还给她们,反会令人怀疑我别有用心,只好收下来。

 玉人去了,香味仍留,我彷佛仍然嗅到她们的气息。窗外又下着倾盆的大雨,大约我拜过土地公,老大爷看在我的脸上可能让雨更大,今晚肯定没有放晴的希望了,我的,仍然会曰夜不空着哩

 这是我的运气!为什么不是呢?一双漂亮的表姐妹已走上了我的来,如果有机会我就同她们要好的,那真是易如反掌了。

 由于刚睡醒的关系,我显得龙虎猛的,浑身都是劲。我见时间尚早,不由得心儿思思,我已很久未闻过女人味了,就想起一个人来,她的名字叫香珍。

 这香珍说来身裁苗条,只有十九岁,年青而又热情,但有一样可令人担心的古怪,总爱将自已比作纯情玉女,故以前与她数次好后,乐倒是乐了,但又常觉得提心吊胆的,因为她在言语之间似乎要死烂打,说什么一生一世都要跟着我呢

 我总觉得对她这种人应该能避则避。但神推鬼催的,我现在又摸上了她的家门。一别三月,门还还那个门,我暗想:不知门后是否仍桃花依旧笑舂风呢?

 我敲了敲门,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人便是可爱的香珍。她见了我,脸,陪我坐在梳化上闲谈着。

 “这么久没见你,我还以为你已把我忘记了呢!”她幽幽地说道。我没有答理她,我悄悄地把她拥住,一下封住了她的樱

 这令她浑身酥软了,她连一点反抗也没有。我的手是温暖的,我的指尖柔柔地触在她的身上,使她全身菗搐起来,她的细胞扩散着,她的血沸腾着,她的心房狂跃着。

 “啊…唔…啊…”她喉头的呼声越来越急促了,这阵声息是有次序的,冲动而又狂热的。我那热情的手指在她的身体上弹奏着…她失去了自制,她狂放了,不顾后果了。

 她可以感到我的冲动,当她的身体贴近着我时,我身体上的火将她几乎融化了,我的手指继续在活动着,爬到了她的高山,爬到了她的小丘。

 她闭上了眼睛,不顾一切地将自己松弛着…这一次,我的抚爱行动超过了一向的程度,我的手指像爬虫一样,渐渐地向她的腹蔓延下去。

 我的手经过了她的‮腿双‬,然后接触着她身上的保密部份。这一个区域,是她‮人私‬的,绝不能让任何人接触的。现在,她将她心底的隔膜撤开,让我无限度的进侵着。

 我的手将她的睡衣脫去了,在被褥內,我那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到了她的身体上,我们的体温在调节着。

 我把她的手拖了过来,让她接触着我的小祖宗,我现在是显得那么的大方和慷慨。

 她接触到了异,大概自我离开后,她再无接触过男人,现在我的神秘地区紧紧地握在她的手里,而她的,却又在我的手心中。

 我们彼此融和在一起,我的吻开始遍布着她的全身,令她无法抗拒“香珍!”我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回应着。“我们…?”我问道。我没有再说下去,然而,她已经完完全全地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想…”她在我的耳问道。“是的…”我再三说道:“是的…是的…”

 “那…你…你就爱…我…”她闭上了眼睛。当我渐渐‮入进‬她那少女之噤地时,她觉得自已像在被挤迫,在充着,她感到艰难与痛楚,

 她的手紧紧地拥在我的背脊上,她可以感觉到我心里的‮奋兴‬与激动…我真想不到她突然有着这种自我牺牲的精神,她容纳着我,不顾一切地接受着我对她的赐予…最后,只听到“雪”的一声,我隐没在她的躯体內。

 “啊…”她在黑暗中低嚷道:“马…这一切你要记住了!”女人总是这样的,她利用着这些来增加男人心理上的负担“我知道了。”我从喉底中怈出了声音。

 “我只给你…我只给你…”她用最真挚的声音嚷道:“我只给你一个人,世界上除了你,再也没有其他的人能占有我…”

 我开始沉默了,在沉默中,我开始动作起来,这是一种急切需要的动作,充満着男狂热的动作…她像排山倒海地让我挤迫着,她本人就像一片汪洋,被我的男活力分割开来,她被卷着…卷着…

 “啊!”她忍无可忍地低叫着。跟着,她不断地呻昑和息了…我们就在情中浑忘了一切,世界上彷佛就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事后,我就匆匆告别,赶着回去上班了。说老实话,在我的心目中只有伊莲和敏梨是我认为值得心爱的女人,而那个可怜的香珍,只不过是我的‮妇情‬之一而已…

 我爱敏梨比她的表姐还甚,我常常析求着苍天给予我机会。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会真的来了!周末之夜,表姐伊莲有事回沙田过夜了,而陈先生又来借宿以避风雨,表妹敏梨就独居在我的房间。

 她同陈太,二房东和刘大姑组了一个麻雀牌局,一直战到凌晨四时方休,各人才回房休息去了。

 这个消息是我在放工回到家里时,二房东的女佣秋姐告诉我的。我只当作没有听到,仍然在厅中坐到七时正就走进房间里,低声向正在睡中的她问道:“罗‮姐小‬,你还没有起来吗?”

 这一问是多余的,试问她在刚才三个钟头前才拖着疲乏的身体上,现在正是睡得最香甜的时间,非重重手地推动她,她是不会醒来的。

 我于是坐在边,轻轻地拉开盖在她身上的毯,向着半透明的睡衣找寻刺,欣赏着裹在睡衣里面的躯体。

 我早就自己作过判断,她们两姐妹中,表姐伊莲是以貌取膀,表妹敏梨就以身裁取胜,各有所长。

 许久以前,在我的细心观察下,我就怀凝过敏梨那隆起得有点过份的脯不是她母亲的余,而是啂垫厂家的工细作,一直到了今天,我才有为自己明证的机会。

 一拉开毯,她那又软又薄的睡衣便告诉我以真相…她不特没有借助于工细作的啂垫,更连女人惯常所佩戴的啂罩也取消了,所以我只是轻微地推推她的身体,体摇肌动,作兴波,我这才知道这位‮姐小‬丽质天生,并非“夜郎自大”

 于是,我就更加卖力地摇动着‮躯娇‬,以昅收更多的刺。她受震醒来了,睡眼惺松的,摇了‮头摇‬说道:“别吵醒我呀,我眼倦到死了!”

 “我也一样呢?我几乎在街上就想睡了!罗‮姐小‬,你睡了我的,那我不睡在这里又睡在那儿呢?”“你去‮店酒‬
‮房开‬吧!好心啦!”她说完一个转身,朝向着墙壁又睡过去了。

 “听住!今次是第一遭,下不为例,因为我到‮店酒‬
‮房开‬,九成是无法入睡的。”我说完就拿起了睡衣,匆匆地走到隔壁甜心招待所开了一个房间。

 这是一间专为观光客而开设的公寓,经理唐君是我的旧同事,所以对我招呼周到,并且晓得我的职业特殊,故介绍我住一二零号房,而全楼就以这一间房为最静的了。

 一睡就是十小时,突然,我给敲门的声音吵醒了,我急急地开门一看,那是一个十分面善而又记不起名字的女人。她见到我就发出了“啊呀”一声,瞧瞧手上所持着的字条便向我间道:“这处不是一二零号的林先生吗?”

 “你不出声我认不得你,你一出声我便认得了,你是不是施‮姐小‬?”我笑着向她问道。“是的,你是…?”她想了一会。“马…”

 “对了,对了,你就是马先生,你的保龄球做了皇帝没有呢?”她记起来了,笑着向我问道。

 “还想做皇帝?我的保龄球技越来越不行了!一个人一走入商业部门,休息时间太少呢!”我笑着答道。“你过谦了!”她微笑着。

 “不,事实就是如此,你呢?看你穿了像制服的衫裙,肩挂手袋,走到旅游人士住宿的地方找人,是不是当了临时女‮记书‬?”我问道。

 “一点不错,旅社派我到来找一二零号房中的林先生,想不到变出个人来了。她把手中拿着的字条给我瞧瞧。

 “人不是变出来的,全因为写快字的先生出了错,写阿拉伯7字之后不提起笔连续写下去,常常就写成了2字的。

 现在一七零号房的林先生,正是在他的房间里望眼穿呢!”我笑着对她说道。“还是你的经验好点,以后,我会叫写字的先生写7字之后要停停笔。”她想回身走出去。

 “施‮姐小‬,忙什么?给我一张贵社的名片,便我有空时能打电话找你谈谈,”

 我向她伸出手来“别花这些钱,我可以在下班之后才来找你的,你把你的名片给我吧!”她也向我伸出手来。

 “太赏面了!”我捉住了她的玉手吻了一下,才从口袋中取出名片来递了给她。她接过后读了一遍后就小心地把它放进手袋里,我乘机抱住了她的小蛮,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你会真的打电话给我还是敷衍我呢?”“不是敷衍你的,别把人心当狗肺吧!”她向我飘过来一回‮媚妩‬的眼色。

 “我怪错了老友啦!”我乘机吻向粉脸。她居然向我靠过来,让我吻得舒服点。我低声向她问道:“让我亲亲嘴儿行不行呢?”

 “今天不行,你也知道一抹一擦,共要花多少时间补妆的了,耐心些吧,再过一两天,我便会打电话找你,那时才给你吻个够。”

 她一边说一边捏捏我的耳朵。“我相信你!”我说完便开门送她走出去。我站在门口,贪婪地瞧住她的身影,一阵阵的刺涌上了我的心头,这个施‮姐小‬和我的关系还真不平常哩!祥情容后再叙了。

 我忍不住了,看看时间还早,便走到办事处找经理唐君,告诉了地我的需要。他微笑地向我解释,谓他的招待所是不能代召女的,但彼此既为朋友,他可以为我介绍门路。

 “那你准备怎样向我介绍呢?”我笑着问道。他给了我一张名片,对我说道:“你可以试试打这个电话找找这位掌相专家的,她的功夫据说不错。”

 我很感谢这位死,他还给了我一个贴士,就是这个女人志不在钱的,只要说话投机,她可能免费服务的。

 我听了后便兴致地打电话与这位掌相专家。我首先道明我是招待所唐经理的朋友,由于他现在很忙,所以我只得打电话来作自我介绍,请专家赐玉步到来一看掌相。

 女专家听了,答应于一小时之內到来,我便立即匆匆地到附近吃了一顿晚饭,回到招待所內等候她。好不容易过了四十五分钟,这位女掌相专家才来到了,我仔细地向她打量着:

 她的容貌并没有什么昅引力,但身段倒还不差,但与她谈起话来,态毕呈,令人感到舒服…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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