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为了庆祝公司去年实现的“销售、利税”双翻番的成绩,趁着大家过节的余兴,办公室在“先代会”的当天晚上安排了一些活动。酒宴上,各个部门负责人都来频频向我敬酒。
我喝过一轮后,坐在旁边的李诞开始替我喝,他的举动调起了大家的酒兴,好在河南人能够喝!跟随我六年了的办公室主任老谢举起酒杯说。
去年因为李诞调进公司,成为我们老大的好助手、好参谋,使我们老大每天精力充沛、心情舒畅,保证了各项决策措施的准确和及时,我们是不是要好好敬一敬李诞的酒啊?
在大家的吆喝声中李诞尽情地与同事们开怀畅饮。其实,老谢的话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李诞调来之前,因为吴少庆下海经商离我而去,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没有了自己喜欢的同
在身边,生活缺少了
情,身体处于“亚健康”
状态,工作上提不起热情,单位的管理和业务也没有很好的抓,致使效率和效益都上不来,上面导领多次找去问原因。
虽然,身边有许多的美貌女
围绕,也有主动献媚投怀送抱的,都被自己对异
冷淡的表情给拒绝或阻止了。
男同事中又没有自己看得上。公司人员对我的
取向是乎有些察觉,那是因为我从不动女
。
当然,我也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是
子控制得较严,二是自己没有时间呆在家里尽责任和义务有愧疚感,三是自己不是一个在生活上不检点、生活没有标准的男人,等等。
李诞来公司后,我的确像换了一个人,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劲。他天天守在我的身旁,只要我想要的时候他就会全身心投入,有时在我用脑过度、精力过度集中时他会主动帮我摩按。
摩抚我,让我从疲惫中走出来走进那间由他精心布置的休息室,他出差在外也不忘与我电话情调…李诞酒喝得有点量了。
他紧紧的依着我靠坐在驾驶室的前排,自从他来我公司后,这个坐位就是他的专位。
我一只手掌握小车的方向盘,另一只手把外套盖在他的身体上,后面躺着喝得已经差不多在
昏睡的办公室主任老谢和维修班的黄立。
我的手情不自噤的伸到了李诞的下面,因为酒力的作用,他的小弟弟已经硬得将
裆拱起了一丘小山坡。
夜晚,去市里的路上车很多。这个市是靠有这么个国有大企业才从镇…县级市…地级市发展起来的。
途说有一年的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大爷去世不久,他老人家的第一任接班人的专列在湘黔线这个区段泊位数时后,便有了立市的开始。
然后就是有了形形
的小车载着同样形形
的有衔头和无衔头的人们入进灯红酒绿的酒楼、夜总会、ktv、休闲保健中心。
有了乐娱产业使这里的人们放开了心情,放飞了事业,发展了地方。我开着车也缓慢地行进在这条道路上,因为车速慢我的手放心的掐着李诞那
熟悉而大硕的体下顺藤摸瓜。
李诞是醒的,他睁开眼睛回头看了下后面的人,开解自己的库头将硬邦邦的
具
在外面,任我为他手*。
他的
头上已经渗出了黏呼呼的
水,整
具滑腻腻的,我的大拇指和食指紧紧地箍住它做着活
运动,他极轻微地“恩”
了一声,把车上的dvd打开放出了不大不小的音乐声,他偏过头深情地看着我,想来吻我,我连忙摇头摇,轻声说:“前面…”
他懂了我的意思,怕对面来车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看见。他只好由我继续地
,突然我手里的
向上颤抖了几下,同时手掌里感觉到
茎上面的输
管一阵一阵的脉动,滚热的
噴到我的外套上后又落在我的手心里。
他闭着眼睛,用牙齿抿着嘴
,鼻孔里出着急促的
气。我将手上的
放在鼻前闻了闻,然后从纸盒內菗出面巾纸将手擦干净!
半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明珠夜总会。一路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唱歌的、跳舞的、打牌的、打保铃球的,还有几个只会坐着看节目的。
待大家安顿好了后,李诞把我拉进了一间豪华ktv套间。“老总!”“老总!你好!”一进门只听见两个年轻女士热情地打招呼。因为刚进门眼睛还没有适应过来,我没有看清她们就客套地回了一句:“你们好!”“给老总点歌吧!”李诞安排两位女士。
“哦,是你们啊!怎么不出去和大家一起玩啊?”这时,我看清了其中一个是公司的员工。“老大,她们说要单独陪你…”李诞感觉到我有些不悦急忙解释。
“哦!”我将香烟叼在嘴上,公司那个员工急忙过来贴在我身边坐下给我点火。
她今天打扮得很是入时,身材比较丰満,很
感,不过在公司我对任何女
都不会多看一眼的。“你是备品车间的吧?”我问她,对几个特殊岗位的人员在脑海里还是有点点印象。
“是的,她叫肖勉,在备品车间仓库当保管员。”李诞替她回答。然后告诉我另一位是肖勉的妹妹。
这时候,《相思风雨中》的音乐声响起,肖勉的妹妹邀我一起对唱。李诞搂着肖勉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李诞不时的看着我的表情,揣摩我此时的心情。为了不失风度和礼节,我也与她们姐妹跳了几曲舞,唱了几首歌。
后来,我慢慢的意识到李诞与肖勉的关系有些异常。于是,便以喝多了酒想躺一会为理由,入进套房的另一间睡房关上门一个人看起影碟来了。
心里在想,李诞长得如此潇洒,女人找上门是迟早的事,必须要向他敲警钟,否则,他将成为我给单位那些奈不住寂寞的女人提供的人见人爱的被猎取的情种。
不多时,李诞推门进来,说:“怎么啦?不舒服啊?”我没有理他。
“生气了吗?她们走了”他呆呆地站在
边。我倏地坐了起来:“你是一个不守信誉的人!第一次去长沙说的话就不记得了吗?”我朝他噼哩啪啦的放机关
。
“老大,你不要急好吗?我没有忘记我们的诺言,我也没有和她们怎么样,我说过的,我的身体除了堂客外不会给任何人的,更不会给女人,老大你放心好了!”
李诞急切的解释完后搂着我一阵狂吻。我被李诞的真诚所软化。李诞说肖勉对他有意思,每次采购备品备件回来去入库肖勉都会找机会拉着他的手或者摸他的庇股、腿大。
还有几次肖勉从家里将丈夫菗的名烟带来悄悄的送给李诞,前几天肖勉竟然大胆的吻了李诞的脸。
“老大,我今天也是想找机会告诉你的,她太风
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李诞实话实说地吐出了他的苦衷,因为肖勉是仓库保管员,关系搞僵了不好工作。
“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有动心?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我加重语气说。
“就算我有这份心也没有这个胆啊,除非老大同意恩准。”李诞油腔滑调地说。而且,开始用手指在我的身下三角地轻轻敲打着。
“她们现在在那里?”我沉闷了片刻,心中有了一个解决问题的良策,猛然问李诞。“干什么?好像回家了!”李诞疑惑地望着我。“这间套房可以用到明天早晨吧?”
“可以到明天上午八点。”“赶紧打肖勉的机手,叫她一个人回这里,就说我走了,要她来陪你唱歌。”我刚说完,李诞喜出望外的照办了。
“给你机会,就看你的本事了!下半夜我再来睡。”我提醒李诞不要关机手,有事我发信息给他。安排好后,我到大厅看电视、修脚去了。
二十分钟后,我发信息给李诞问肖勉到了没有。李诞回信息说肖勉刚到,在澡洗!我要李诞不要将门反锁了,他明白了我的意思,还在信息里打了几个惊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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