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米尔穿着件金线绣花的袍子,明显比他身量要大些。玛拉达第一眼看到便知道是伟大的皇帝陛下的服衣,除了叹气也没有话说。
曼苏尔明显是把
米尔当作了一样心爱的宠物,但是心爱到这种地步也是前所未见的。
不过,再心爱,也只是一个奴隶,一个男宠,虽然会为他破例,特别地照顾他甚至纵容他,曼苏尔也是不会去考虑一个
米尔的感受的。
玛拉达用职业的眼光打量着
米尔。他确实有张非常精致的脸,虽然冰冷,但却有着无比的
丽。只不过那种
丽被高贵所掩盖了。看到玛拉达进来,
米尔没有抬起头。
他坐在墙角,身边的食物跟水都没有动过一下。曼苏尔命人送来了大量的绸缎,宝石和鲜花,除了鲜花正在被两个奴隶揷进花瓶之外,别的都按原样放着没动,他甚至连眼角都没有带过一下。
玛拉达的眼光落在
米尔手指上那个蓝宝石戒指上,他非常熟悉那只戒指,那是非常贵重的宝石,也是曼苏尔的家传宝物。
就连他正式的皇后,也没有得到这份赠礼,他竟然送给了一个在战争里俘虏的奴隶。
玛拉达又看了一眼把桌子堆得満満的镀金的桌子,他觉得曼苏尔的礼物里好像少了什么应该有的东西,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我是玛拉达,后宮的宦官总管。以后,我每天中午会来一次,有什么不満意的,你可以跟我
待。我会另外派人来服侍你的。”
米尔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玛拉达打量着他。
他见过无数的美人,但确实没有见过有这么美的。完美的不仅是那张脸,还有身体,修长、匀称,充満青舂的活力。
也难怪曼苏尔着
,波斯后宮几乎收纳了能想象得到的美人,但都没一个比眼前这个
米尔更美的。玛拉达说:“哈萨尼,你来替他浴沐更衣。”
米尔说:“只要清水,什么瓣花和香料都不需要。”
这时候玛拉达才想起来,这个房间里缺的是什么了。是香料,在后宮的任何一个房间里都必不可少的香料。哈萨尼对于
米尔的吩咐感到奇怪,但是依然还是照办了。
米尔把他们都叫出去,躺在宽大的浴池里,盯着天花板发呆。天花板上全部是
镂细刻的图案,看久了眼睛发花,他已经习惯了空
的银色神殿。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披上一件长袍。送来的服衣里什么颜色都有,就是没有黑色,他只能选了一件灰色的,上面用银丝绣着很多很多的花纹和图样。
哈萨尼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需要我帮您梳妆吗?”
米尔皱起了眉头,去看面前纯银的台面上那堆眼花缭
的东西。哈萨尼热心地捧来了一大堆首饰,珠光宝气让
米尔几乎晕倒。
“不,我不用…”玛拉达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
“凡是后宮的人,不管是男还是女,不管陛下是否召幸,都应该梳妆打扮等候着。”
米尔从哈萨尼手里的银盘里拿起一对红宝石的耳环,又扔了回去。
“我不愿意。”玛拉达说:“今晚陛下会到你这里来,你必须准备好接待他。”
米尔回答:“我想一头野兽用不着我接待。”玛拉达微笑着看着他。
他会在多长时间內屈服?“那是在军队里,在战争里。现在是在波斯的后宮里。 记好,从现在开始,没有吕底亚的祭司,只有波斯皇宮的一个奴隶。
你的生命,身体,和其他一切,都在皇帝陛下的手里。你明白了么?”见
米尔一脸的没表情,玛拉达叹着气,提高了嗓门。
“哈萨尼,你服侍他清洗。”
米尔奇怪地问:“我不是已经洗过了,还要洗?”一边侍候的几个奴隶都偷偷地笑了起来,玛拉达也忍不住笑了。
“是清洗你的身体里面。服侍皇帝陛下,不允许有任何的污秽。还有,侍奉陛下之前,需要把身上的
发──除了头发之外──剃尽。”
他点点头,示意奴隶们上前服侍“还有,你必须在陛下上
之后才能上
,你得把服衣脫在
脚,然后跪着爬上
,一直爬到陛下的身边…”
米尔一脚把爬到他身边试图服侍他“清洗”的奴隶踢开。
“谁敢碰我,我杀了他。”玛拉达笑着说:“快一点,这是我的忠告。等到陛下来了,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
米尔!”大嗓门的声音让他吓了一跳,一回头,曼苏尔已经大步地走了进来。曼苏尔总算没再穿战甲了,穿了件宽松的纯白色的长袍,上面的刺绣全部是银丝的,看起来简单雅致,不知道费了多少功夫。
褐色的头发披在肩头,笑得很是开心。见到房里的景象,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玛拉达摊开手。
“陛下,我没有时间教他后宮的礼仪,但是最基本的还是应该要做的。”“当然,当然。那就做呀。快点把他弄干净,我等不及了。路上我也没办法替他好好洗个澡。”
曼苏尔两只眼睛直瞪瞪地盯着
米尔看,一边在空中挥着手。玛拉达说:“陛下,他不肯。”曼苏尔玩味地盯着
米尔的眼睛看。
“什么,不肯?”他拧过
米尔倔強精致的下巴,问“你不肯?”
米尔不回答。沉默就代表了默认,以及无语的反抗。曼苏尔从
间菗出一条马鞭,顺手就朝他菗了过去。
米尔下意识地往后一闪,但鞭梢还是拖过了他的肩头,留下一条浅浅的血槽。
如果那一鞭打实了,一定是条很深的血沟。看到曼苏尔的第二鞭又要落下去,玛达拉赶紧叫:“陛下,请停手!如果你还希望他能保持他的美丽!”
这句话非常有效,曼苏尔的鞭子立即顿在了半空。玛达拉示意一名奴隶从柜子里取出一束鞭子,奉给曼苏尔。
“这是为陛下的男宠特别准备的鞭子,只会疼,不会出血,不会留疤,一直打也没关系。曼苏尔突然拉住他的头发,把他整个人掼在了地上,朝门外拖去。
“玛拉达,我说了我今天在他这里过夜,你怎么还把后宮的人都集中到了庭院里?”玛拉达说:“他们只是想看看陛下而已。陛下这次出征的时间并不算短。”
他看着
米尔被曼苏尔一路拖了出去,拖到了宽敞的庭院里。四周都是宮殿,围着一个非常大的庭院。这时候太阳还没落山,庭院里站着美丽的女人和男人,从宮殿里到庭院都铺着柔软的波斯地毯,虽然曼苏尔的动作很
暴,但
米尔除了身上撞出了几块淤青之外,并没有受伤。
所有的人就看着他把
米尔拎了出来,但是没有一个表示惊奇,
米尔想这应该是常常发生的事。
曼苏尔一脚踩在
米尔背上,就想挥鞭子。一路跟出来的玛拉达几乎怀疑自己听到了骨骼的脆响,忙说:“陛下,让别的奴隶把他按住吧,您的力气会踩断他的骨头的。
上次,陛下就踩碎了一个奴隶的骨头,他痛哭哀嚎了三天才死去。”曼苏尔发火地叫:“他难道是水晶作的?”
玛拉达说:“我想,比水晶还要脆弱。”曼苏尔无奈地挪开了脚,他已经听到了身下的
米尔庒抑的痛呼声。两名高大的奴隶把他脫光服衣,按在了地上。
他挣扎着,这种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臋部的势姿让他无法忍受。这时候太阳的余光还是灼热的,阳光直
在圆浑而极富弹xing的臋上,闪耀着拭得发亮的铜器般的光泽。
曼苏尔咽了口口水,开始挥动手里的鞭子。每一鞭下去,
米尔便会发出一声哀叫。
他的嗓音软腻而模糊,充満逗挑的尾音,让曼苏尔手都有点发抖。每一鞭都准确地打在他臋上,辛辣的疼痛让他咬破了嘴
。
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挨过鞭子,只有自己打人的份。原来会这么痛,痛得像是一条火蛇钻在肤皮里。
曼苏尔把鞭子掷给一个奴隶,说:“继续打,打到他肯求饶为止。”他走上两步台阶,坐到早已为他设好的镶金的长椅上,上面铺着金色的软垫。
一个戴着面纱的年轻女子,手里端着酒壶站在旁边。她的服饰尤其华丽,満身都是宝石和金饰。曼苏尔看到她,微笑了起来。
“是你,埃兰公主。”他拉着那女子在身边坐了下来,温柔地去吻亲她的嘴
。玛拉达低声对
米尔说:“抬起头,看一下。”
米尔早已经疼得眼泪都掉了出来,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抬头看了一眼。曼苏尔正接过埃兰公主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是埃兰国的公主,一年前被陛下俘虏了回来。高傲的公主也曾经像你一样──不,因为她是女人,所以陛下对她还要温柔和宽容一些。
但是,你看她现在的样子,除了比一般的后宮女人更娇美更动人,她也只是一个等待陛下召唤的女人。
一年前,陛下对她非常着
,几乎每晚都跟她过夜。这次回来,却再次带回了另一个战利品,那主是你。”
“你再看,跪在陛下脚边的那个男孩,那是被陛下占领的帕提亚的王子。他也曾经得到过陛下的宠爱…”玛拉达的长篇大论还没有结束,
米尔已经痛得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每一鞭下来,他都拼命把身体蜷缩起来。
虽然天色已经晚了,但还有一缕夕阳的光,但也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把他全身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说在夜晚他的身体看起来像是最滑光的象牙,那么在阳光下他的身体就像是最名贵的琥珀,几乎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
泽,昅引着所有人的眼睛。
只是柔嫰的臋上已经被纵横
错的鲜红的鞭痕布満,几乎看不到一片原来动人的藌
肌肤了。
“陛…陛下,请饶恕我…”眼泪和着哀求的话语一起掉了出来,
米尔的头已经垂到了地面上,身体折成了一个屈辱却极其优美的角度。曼苏尔从长椅上走下来,用脚尖把他的脸托了起来。
“说大声一点,让所有的人都听到。”“…陛下,请您…饶恕我…”曼苏尔哈哈大笑起来。
“好,跟我回去。”见
米尔挣扎着想站起身来,一脚踢在他膝盖上,
米尔又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作为惩罚,你跪着爬回来。”说着,他就向宮殿走过去。
米尔咬着牙,忍着身上的疼痛,跪在地上慢慢地爬了过去。地毯很柔软,并不觉得膝盖太疼痛,但是这样赤身
体地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羞辱,是件无法忍受的事。
他听到人群里发出了一阵阵的笑声,那绝对不会是善意的笑。神哪,我不是想跟你们争宠的,我宁可你们的陛下立即对我失去趣兴。
好不容易爬回到房间里,曼苏尔已经躺在
上喝酒。
米尔温顺地躺在地毯上,任凭奴隶小心翼翼地替自己剃着身上的
发。
被分开腿双接触到感敏的部位的时候,他死死地咬住了嘴
。曼苏尔不耐烦地坐了起来。
“别弄了,我等不及了。”一挥手让所有的人退下,
米尔想起刚才玛拉达教的,低着头,慢慢挪到
边,爬上了
。曼苏尔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跪在自己面前。
“呵”地发出了一声叫声。他已经看到了
米尔臋上布満了红色的鞭痕,完全掩盖了原来的肤
,
丽得像要滴出血来。
他忍不住伸手拍了两下,本来便疼得像有火在烧的
米尔再次惨叫了起来。曼苏尔从
头拿起一个瓶子,打开,一股清凉的味道散了出来。
“这种药搽了就会不疼的。”见
米尔眼巴巴地看着瓶子,笑了起来。“你帮我把服衣脫了,我就给你搽上。”
这个
惑很大,而代价似乎并不高。
米尔没有犹豫,伸出手去解曼苏尔
上的带子。那个结打得很繁复,
米尔不得不把头埋在曼苏尔
间,仔细地去解。
他没有看到曼苏尔眼里闪动着的不怀好意的亮光,费了好大力才开解,袍子一敞开,
米尔就张大了嘴。
曼苏尔白色长袍下面什么都没穿,两条古铜色的健美的腿随意在
上伸展着,
出腿双间那早已
起的
大的分身。
米尔的尖叫还没发出来,就被那让他吓得目瞪口呆的大巨的东西
进了口里,阻止了他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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