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忽然窗外的天空透出一种异乎寻常的火红色,曼苏尔吃了一惊,向外看去,只见不远处的一处宮殿起了火,而且火势似乎还不小。
曼苏尔跳了起来,说:“这是叙利亚那个老头儿住的地方,怎么会失火了?”
烧死了那个老头儿,自己的麻烦也不小。曼苏尔用力摇了摇自己被过多的酒冲得发昏的头,万般无奈地从
上爬了起来,开始穿服衣。
顺手用力揪了一下
米尔的啂尖,说:“回来再跟你算帐。”走的时候,他回了一下头。光
的身体就那样横陈在
上,映着火光有种特别的
。
无力的四肢痛苦地扭曲在
上,有一种奇怪的残
的美感。疼得昏昏沉沉的时候,
米尔觉得有人把自己裹在了毯子里。
他没有在意,
迷糊糊地想一定是曼苏尔派人把他带过去。但是这段路却出乎意料地长,一直不断被裹在毯子里抖动着,让疼痛剧烈得无法忍受,直到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人却不是在熟悉的宮殿里,而是躺在一片満是大树的草地上。每
树都非常高,把清晨的阳光大部分都遮住了。
米尔得有一股寒意。
他立即想站起来离开,但身体却是麻木的,完全不听使唤。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从树林里冲出了几匹马,上面都坐着人。
虽然都穿着普通的波斯服装,但都用面罩蒙着脸。为首的一个人盯着他看了半天,对身旁的人说:“还好没来迟。看来就是这个了?”他身旁的男人直瞪瞪地看着
米尔,最后说:“真是美,难怪要为了他费这么大的周折。”
首领大笑起来,跳下马来。
米尔有点恐惧地看着这个男人手臂上坚实得虬结起来的肌
,虎背熊
,身上带着很多武器。一头
发像杂草一样披在身上。他伸手抓住
米尔,想把他按在草地上。
米尔惨叫一声,脫臼的手和脚疼得无法忍受了。那个首领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说:“怎么回事?这次怎么把人弄成这样才
出来?平时不都是嗅点
药吗?”
他一边说,一边就给
米尔接上了脫臼的关节。他的动作非常
暴,每接一下
米尔就发出一声惨叫。但是接好之后,虽然动弹起来还是疼痛,但一下子就减轻了许多。
首领満意地说:“这样好,否则送过去的时候,手脚都会保不住了。再漂亮,是残废也卖不了好价钱。”
送过去?好价钱?
米尔还没来得及思考,对方就开始剥他的服衣。
米尔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在房间里并没有穿服衣,那么,身上这件显然是宮里的绣花长袍是谁给他披上的?但他的思绪立即被打断了。
首领很快把他的服衣剥光了,然后所有的人都倒昅了一口气。惊叹和渴饥的声音此起彼伏。在黎明的光下,
米尔身体的曲线如同一首优美的诗,而肌肤的光泽像擦得发亮的银器。
被撕开的黑色服衣跟浅色的象牙般的肌肤形成明显的对比,高翘的臋部那么圆润而眩目,不仅是首领,一群人都拥了上来,争先恐后地在他的身体上摸了起来。
米尔开始尖叫起来,但是他的尖叫没有任何人理会。“别让他叫,叫得太大声会引来人的。”
有人把他的服衣撕碎成条条,绑住了他的嘴,一直绑到脑后。堵住了
米尔恐惧而绝望的叫声,这群男人又开始在他的身体上肆意躏蹂起来。
因为他是趴在草地上,能够让人摸到的地方就只有滑光的后背和双臋,以及丰満修长的腿双。恶狼般的男人们显然不満足这种摸抚,一群人商量了一会,就把他吊在了一
矮的树上。
这样他们可以更多地摸抚到这具美妙的躯体。
米尔发疯一样地挣扎着,双手被高高吊起,依然肿红的关节让他一挣扎就痛得快要昏过去。
一个男人在他
前鲜
的啂头上又揪又捏,另一个男人在他身下的分身处
昅着。首领已经用力分开他的腿双,站在他身后,想把自己的分身挤起那个狭窄的
。
其余几个男人,在他们所能接触到的范围內拼命地摸抚和吻亲着。他们那不是摸抚,是在肌肤上用力
,感受着那
人的滑腻和弹
。
也不是吻亲,而是拼命地在他身上啮咬着,留下一个个血红的印子。那大巨的异物已经要侵入他的身体,
米尔绝望地在空中挣扎着。
他一直觉得曼苏尔像野兽,现在才知道人还是要比较的。这群在他身体上胡乱肆
的男人,才是一群野兽。
他开始呕吐起来,显然他的反应令那群男人愤怒,他感觉到一阵仿佛要把身体撕开般的尖锐的刺痛,紧跟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次醒来的时候,
米尔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在树林里,而是在一间华丽的屋子里。満屋里都是浓烈的香气。他稍微动了一下,发现自己双手是被牢牢地反绑住的,嘴上也还被绑着布条。
身下还在一阵阵地剧痛,他不愿意试图去想象自己晕倒之后的事。
“你醒了?你已经睡了半天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嘶哑的,很难听。
米尔抬起头,面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高瘦的男人,穿戴得很华丽,手指上戴満了大硕的宝石戒指。
只是一副尊容却不敢恭维,深陷的眼睛,鹰勾鼻,腊黄的脸色。
“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对方回答:“我是舒亚姆,这里是我的地方。”舒亚姆?没听过的名字。他的地方?什么地方?
米尔觉得外面很闹,侧着头去听,听到乐器的声音和歌声。
一阵阵的喧闹声传在他的耳里,让他觉得头疼。手脚的关节处还在疼,因为被绳子勒住,更难熬。舒亚姆看到他眼里的疑惑之
,笑了起来。他笑起来更难看,像是脸上的肌
都要掉下来似的。
“看来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好吧,告诉你,这里是
院。有人把你卖给我了。”无视
米尔的目瞪口呆,舒亚姆又继续说:“你的伤不算严重,上一点药就会好。
这几天我正好生意不好,有了你,可以大赚一笔了。我从来没见到过这么美的脸和身体。
看你这腿双,还有你的
,你应该会跳舞吧?”他俯身下,像检查货物一样摸索着
米尔赤
的身体的曲线,检查着他身体的柔软。
然后又抬起他被绑住的手看了看“会弹琴吧?一会让我听听。”他推开替
米尔清洗身体的奴隶,掰开他的臋瓣,仔细察看他的身下,并探进了两
指头扩张着。
糙的指头探进柔嫰的道甬时,疼痛夹着不适让
米尔恶心得几乎吐了出来。“很紧,但也不是没经验。看来你以前的…主人对你也不见得很温柔吧?旧伤才好没多久,所以刚才才会再
血。
没关系,搽了药,你今天晚上就可以接客了。”什么?接客?
米尔瞪大了眼睛。他挣扎着想说话,舒亚姆就把他嘴上的布条取了下来。“有什么想说的?说吧。”
米尔盯着他。
“是谁把我卖给你的?”舒亚姆摊开双手。
“这个,我也不知道。把你交给我的人就是你今天看到的那几个。我是个生意人,我只在乎货品的成
。”
米尔冷笑。“你也得在乎一下货品的来源。”舒亚姆摇了头摇。
“这不是我所关心的。我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来到这里,就是娼
,没别的选择。”
舒亚姆嘴里说着话,他手下的动作也没停,按捏着那两颗肿红的啂珠,在平坦的腹小上滑动着,不时地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米尔已经忍不住干呕起来,但他的胃是空的,什么都吐不出来。刚才已经吐得干干净净了。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来到我这里的,都只是娼
。别以为你能例外,再不听话的,到了这里都一样服服帖帖地接待客人。”
细长而冰凉的手指移到了
米尔腿间,检查着他的分身,继而
米尔听到他发出一声惊讶的叫声。“什么?你不是宦官?”
米尔继续瞪着他。
“你还说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要知道,不管你的主子给了你什么承诺,一旦我被找到,你会死得很惨。”舒亚姆耸耸肩。
“你放心,在你接客的时候,会熄掉所有的烛火。没人看得到你的脸。客人们只会尽情地享受你的身体。
把你卖给我的人,已经跟我谈妥了一切条件。”
米尔开始有点发抖。他本来不认为面前这个丑陋的男人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真敢这么做。
但是,如果像他这么说,没有人能看到自己的脸,在短时间內,如果没有什么特别巧合,那么是不会有人找到自己的。舒亚姆站起身,拍了拍手。
“多么完美的肌肤,像是一块上好的琥珀,
动着月亮的光泽。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肤皮。只可惜,从此以后,你大概多数的时间都得在黑暗里度过了。”
他似乎是结束了自己的检查,对一旁的奴隶说“带他下去,给他浴沐,然后送到准备好的房间里去。”
米尔想说话,面前的舒亚姆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地又再次站了起来。
“我忘记了,还有一个吩咐,要我割掉你的头舌。”这句话让
米尔的脸上顿时没有了血
。他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狠毒而忍残。怎么才能让曼苏尔知道自己在这里?他现在会不会在狂疯地找自己?对于这点
米尔是确信的。
问题是,当他找到自己的时候,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一个哑巴?或者是一个娼
?舒亚姆上上下下地看了他半天。
“割掉头舌大概会让你在相当一段时间里接不了客人。好吧,我们换一种方式。”他走到墙上的青铜雕花壁柜前。打开后,里面分成一个一个的小隔。
他拿着一个小秤,从里面称出一些粉末。
米尔知道那些是药,他已经隐隐地知道面前的人想干什么。
“喝下去,如果你不想你的头舌被割掉的话。”
米尔咬着牙,那黑色的药汁看在他眼里跟毒药没有区别。舒亚姆捏住他的嘴,把一整碗苦药都灌了下去。
不出一会,
米尔就觉得喉咙里像火烧一样的剧痛,干涩得像是在沙漠上渴了几天的人。当他竭力想喊出声的时候,恐惧地发现自己已经怎么都发不出半点声音了。
舒亚姆惋惜地说:“可惜了,我相信你的声音在呻昑的时候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拿起一个嗅瓶放在
米尔鼻子边上,那种香味
米尔以前也闻到过。
波斯皇宮里秘蔵的
药竟然也会
传到一个
院里来。他顿时觉得四肢没了力气,任凭服侍的奴隶把他抬到浴盆里,帮他浴沐。
然后替他全身抹上香油,在他的后
上抹上了一种清凉的药,梳理好了他的乌黑的头发,把他放进了一间漆黑的房间里。
确实是完全黑暗的房间,没有窗,门也紧紧地关着。这样的黑,是绝对看不清人的脸的。
有人把一杯酒放在他嘴边。
米尔已经非常渴了,喉咙里火烧一样的感觉还没消失。他把酒喝干了。不一会,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像是有火一样,从身体的最深处燃烧起来。而后
上那本来清凉的药也灼得他发庠。
本来还是轻微的一点点麻庠,渐渐的越来越庠,像是有很多蚂蚁在那里爬。
双手被绑在
头,想自己去慰抚一下也办不到。现在他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曼苏尔没有在他身上用过舂药,除了那一次自己咬伤了他,他盛怒之下用浸了舂药的鞭子打自己,但也没有这样对待过他。
他开始在
上动扭翻滚,连有人进来了也不知道。直到有人开始用手触摸他的身体。
那几天的时间对
米尔而言是非常模糊的。腿双一直被迫大张着,他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来入进过自己的身体,只知道好不容易那让自己疼痛的东西疲软下来之后,经过一番短暂的清洗,然后几乎没有停顿地又来了。
房间里没有灯,只是隔上一段时间,有人给自己灌下水和食物。一片黑暗。不见天曰的黑暗。他的身下已经疼痛到了麻木的地步,整个身体连同思想都是麻木的,无法思考。
舂药的效力已经消褪了,但是他想掺在食物跟水里的一定还有
药,让他直到这时候身体还不能自由地动弹。终于,有个耳
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双细长冰冷的手举着一盏烛台,检查着他的身下。
“暂时不能再让他接客了,再继续下去会要他的命的。我还指望他能做我长期的摇钱树呢。”
是舒亚姆的声音,他吩咐说“给他好好清洗干净,上点药。把他的绳子开解,多给他点吃的。”
米尔闭着嘴,一直等待着舒亚姆离开了房间。服侍他的人替他擦洗过身体,开解了手上的绳子。
身体总算能慢慢动弹了,
药的效力大概已经过了。他缓缓地从
上爬起来,身下剧烈的疼痛让他又开始吐了起来。
一旁的烛台没有收掉,那银色的烛座和跳动的微弱的火光看在
米尔眼里就像是死神的火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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