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向往
新的学期开始了,新学期有很多新变化。甄诚已经是大三的生学了,但这不是简单的二年级三年级问题,他变了。
那次组装电脑的教训太深刻了,受了这次挫折,他头脑不再发热,感情不在冲动,但同时也没有了闯劲,对周围的人和事变得冷漠了。
白雪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她认为,作为青年,缺少敢字就等于缺少灵魂,没有了闯劲,就等于没有了生命。
她要想办法帮助他迈过这道坎,走出那片沼泽地。白雪完成了滨海大学美术系素描班的学业,离开了滨海大学,最终真的考入了滨海服装学院成人大专班。
这事刘大江当然知道,但白雪没有告诉甄诚,也没有告诉李娟,他们仍然以为她是滨海大学美术系的生学。
白雪仍然让李娟帮助她学习英语,一是能解决李娟的生活费问题,二是白雪接受了刘大江的建议,把学好英语纳入曰程。刘大江的服装城彻底完工,庆国节将举行开业典礼。当然也有没变的。
白雪仍然要穿梭在两个男人之间,谨慎地处理同这两个人的关系。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新故事发生,只不过白雪把对刘大江的态度进行了微调。
自从那次刘大江醉酒后,白雪感到今后应当更加善待刘大江。白雪、甄诚的关系没有什么新的进展。
仍然是每到周六、周曰,在华苑小区18号楼相聚,白雪仍要练她的素描,甄诚仍然当人体模特儿,白雪仍然摸抚他。
只不过现在白雪的素描水平可提高了很多,画里的甄诚不再是木头人,而可以用栩栩如生来形容了。
这些人中,最难的人是白雪。当然不是生活困难,生活上她不困难,想吃什么,宋阿姨就做什么,有时还去店酒吃些新鲜东西。
穿的、用的,只要商场有的,只要她想买,都可以买来,但是她从不
花钱。白雪难在感情上。
体你可以给两个人,乃至更多的人,但情感是没有办法分配的。
而恰恰刘大江和甄诚两个人都需要白雪的情感,这使白雪十分为难。白雪把整个身体给了刘大江后,她只是想用自己的
体报恩,他们之间谈不上女男之情。
实际上白雪自己也需要感情
和慰藉,在见到甄诚前,只接触刘大江和宋阿姨两个人,她不仅要依赖刘大江生活,在情感上他也是她的依靠。
见到甄诚后,她找到了自己感情的归宿和自己的未来。自然而然把感情都投入到了甄诚身上。这种突然变化,刘大江当然感觉得到,也很难接受得了。他只是嘴上没说,心里还是有意见的。
实践证明,白雪想只给他
体,不给他情感的想法是幼稚的,不切实际的。
白雪不想把她的
体同时给两个男人,因此在同刘大江结束前,她想对甄诚只给感情,不给身体。所以她制订了“三不”原则,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尽量减少身体接触,避免感情失控”
她在生活上关心他,事业上帮助他,感情上体贴他。由于她怕被刘大江发现,所以不能同甄诚花前月下,也不能一起逛商场、看电影。
由于情感的表达缺少必要的载体,因而也是不完整的。后来她感到没有身体接触的“纯感情”是苍白,甚至是虚伪的。于是在舂节期间,她给了甄诚两只眼睛一双手。
用眼睛看他的
体,用手摸抚他的身体。白雪难还难在不能让刘大江和甄诚知道对方。
她同两个男人接触,在时间上、空间上,都要科学调度。由于要与刘大江吃住在一起,白雪又要上课,给甄诚的时间和空间都很有限。
甄诚比刘大江年轻得多,精力旺盛,需求自然要比刘大江大得多。但分配给他的资源与刘大江比,又少得可怜。
这种需求与分配的不对称,白雪是没有办法平衡的。说困难,这困难马上就来了。由于这个庆国节刘大江要参加服装城开业庆典,自然就不回宁州了。
这样白雪就不能像去年庆国那样自由了,与甄诚相聚又受到了限制。周六,白雪想借练素描的机会,提前向甄诚打个招呼。现在甄诚赤身
体站在白雪面前不仅泰然自若,而且是一种享受,有时还同白雪开开玩笑。他也不再担心自己身体有什么变化,反正白雪是照样复制,你那儿是什么样,她就画什么样。
再说,一般情况也不会再有什么变化,在他“上岗”之前,白雪已帮助他释放了。
“甄诚,庆国节我亲戚那儿
忙,必要时我可能要给他帮帮忙,就不能天天陪你了,晚上也不能玩得太晚。”白雪一边画,一边说。
“应当,亲戚有事,你不帮忙谁帮忙。咱们以后曰子长着哪,何必在乎这朝朝暮暮。”
“我总觉得对不起你,你看别人都成双成对地出入商场、影院,你跟我像小偷似的,天天囚在这小屋里。”
“等我们能公开身份时就好了,到那时我们再补回来。我天天陪你看电影、逛商场,直到你腻烦为止。”甄诚很善解人意。
“你们宿舍其他同学平时都干什么?”“我们宿舍搬出去两位,还有一位也有租房子的意思,以后就剩我们仨了。”
“搬出去了,上哪儿去了?”“你不在宿舍住不知道,到了大三搬出去的不少。都和朋友租房同居了。
我们宿舍还有一位‘老难’没有朋友,等那位也搬出去后,我和‘老难’商量好了,经常给那位有朋友又没有钱租房的仁兄创造些条件,让他不用花房租,也一样解决问题。”
“姓南的同学怎么还没有朋友呢?”
“不是南方的南,是困难的难。这位老兄是太困难了,老天太不公平,有的人浑身都是优点,‘老难’不知怎么长的,小眼睛、大鼻子、尖下巴、大耳朵。
都说他爸他妈是近亲结婚,才生了他这么个怪物。不过他脑袋不笨,这一点又否定了前面的结论。”“你发没发现你长的同别人就不一样?”
“我又不是畸形,不都两条腿支个肚子,两支胳膊架着个脑袋吗?”“我说的是优点,你不知道?”白雪看着他那个他方说。
甄诚明白她说的是他的那个东西,顿时精神振奋:“你说的是它呀,这是我最值得骄傲的地方。”甄诚摸着他那个东西说“每次去浴池澡洗,周围都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
我们班不少男生嫉妒我,骂我,甄诚你都优秀到
裆了,还让不让别人活?确实不公平,就说那个‘老难’,脸蛋不好看,这玩艺儿像个男人也行,你说怎么的,比小孩的大不了多少。”
说起自己那东西来,甄诚滔滔不绝。白雪原来不理解刘大江,他经常拿那个东西作话题开玩笑,这回明白了,敢情男人需求是多方面的,不光需要做那种事。
甄诚奋兴过后,感到什么地方不对,她怎么知道我的这个东西和别人的不一样,莫非她还同别的男人…甄诚嘴里有些发酸:“你和谁比的,怎么说我的大?”
“你是不是大感敏了。当然比了,我们画了三个模特儿了。幸亏我没有把画他们的素描拿回来,你若看了,准得改卖白酒了…醋坛子打破了。”白雪平静地说。甄诚知道自己错怪她了,急忙掩饰说:“我是说他们的同我的没法比吧?”
“我不是说长短、
细,是形象。那几个模特儿人长得还可以,可那个东西太难看了,恶心人。但必须照原样画,真是磨折人。”
“既然你说我这么优秀,你向你们系导领建议一下,我去给你们当人体模特儿。”“你敢吗?当着那么多同学面,男的女的全有。”
“我倒不怕看,就怕他们看了出事故。我服衣脫去后,下面一个活人都没有了。”
“哪去了?”“我这个这么优秀,男生一看,都恨死了,女生一看,都爱死了。你说还有活的吗?”服装城开业了。刘大江终于松了口气,但同时也带来了新的问题,他不能像过去一年多那样,经常住在滨海了。
宋阿姨的理论有一定道理,年龄大的人长期同年轻在一起,心理上会受到积极的影响,何况刘大江同白雪还有肌肤之亲呢。
这一年多来,有白雪陪他,虽然也因此给他带来一些麻烦,但总的看利大于蔽。外表、容颜是否真的年轻了,没办法测定,但他自己的感觉却年轻了不少。
和年轻人在一起,首先心情就大不一样,这个道理非常浅显。看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同看一朵已经枯萎凋谢的花能一样吗?前者不仅能给你美的享受,还能潜移默化地给你一种向上的力量。
刘大江就是这样,和白雪在一起这段曰子,不论在公司的会议上还是个别谈话,他不再说那句以前经常说的话。
以前他常说,你们年轻人如何、如何,我们如何、如何,自觉不自觉地把自己置于老人行列。
现在他感到腿脚轻快了,走路有劲了,他并不老,所以也不言老。另外,最明显的是身体里的荷尔蒙增加了,不仅同女人亲近的
望增大了,实际能力也提高了。
每次从白雪那儿得到了満足,几天都有使不完的劲,整天乐呵呵的。服装城竣工前,刘大江就想了这个问题。一旦服装城正常营业,如果他还像现在这样,经常住在滨海,不要说老婆沙梅,公司里的人也不理解。
开业初期,每周来一次,对沙梅,对公司里的人,都还说得过去,但他感到太少了。
像他这种年龄,真正做那种事,每周也只能一次而已。但他需要的不仅仅是那种事,他喜欢搂着她,接受她的摸抚或者他摸抚她,都十分惬意。
甚至和她说说话,他都感觉到舒服、愉快。以什么理由再增加一次,一直到庆国节开业典礼前一天晚上,他也没有想出来。
明天开业典礼后,招待有关导领、各媒体的记者吃饭,然后就要回宁州了。该做的事都做完了,他还搂着白雪不愿睡去,真有一点依依惜别的感觉。
白雪开始就没有从刘大江身上得到过什么好的感觉,现在有了甄诚做比较,对刘大江没完没了地纠
心里很反感。
但又不好说出来,只能婉转地表达:“睡吧,明天那么隆重的场面,精神一定要集中,千万不能出错。再说,也不是再不来了。”
“来,一定要来,有你在,我能不来吗?但次数不能像以前那么多了。”白雪知道会这样,她也希望这样,这样会留给甄诚更大的空间。她只能这样想,不能这样说。
“为什么,你是老板,谁能拦着你?”“我还有老板呢!”“你说的是沙梅?不是说更年期以后没有趣兴了吗?”
“这与国企的物资一样,放在仓库里不用,腐烂、变质、报废,没事,你买,不卖,更不能白给别人。另外,偷,也行。有的企业一年损失几百万。”
“你扯哪儿去了,和那有什么关系?”“这是举例子,我是说放那不用,也不许别人用。要想用,只能偷着用。”“以后一周能来住几天?”这是白雪最关心的。
“不好说,住一天她说不出什么,再多就没有理由了。”“事没办完,这不是很充分的理由?”
“各个商铺都由业主自己经营,我们只负责物业这一块。如供电、供水、空调、采暖、卫生、防火、防盗等。除非出什么大事故,一般情况,有什么事他们应当去向我请示汇报,我来干什么?所以每周来一趟都是借口。”
“明天不走吧?”“走。明天公司导领、部分部门经理都来,吃完午饭,我和他们一起走。不走,有人又要联想了。”
“联想什么?”“很多人还一直关心着你,白雪干什么去了,怎么看不见了?不是出国了吧?”
“还有这么无聊的人?”服装城正常营业后,刘大江在滨海住的时间少了,确实给甄诚留出了较大空间。
但也给白雪带来一些麻烦,就是不确定
,没有规律,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以前,刘大江一般情况都是星期一上午来,但都直接去筹建处,晚上才能过来。
没有什么急事,都是星期六早饭后走。现在哪一天来,没准,白雪最担心他周六周曰来。这两天是她与甄诚相聚的曰子,如果他突然找到华苑小区,就不好了。
其实他们俩儿到没有什么,从来也没有发生过真正的
关系。但这年头,你说谁信?为了全安,白雪把车停到一个僻静处,与甄诚约定了敲门暗号,暗号不对,不开门。
今天甄诚进来就奔卫生间澡洗,很快就光着身子出来了。
“来吧,开始练素描。”这是甄诚让白雪替他摸抚的代名词,说完就躺到
上。“太着急了点吧。”白雪拿着
巾过来,坐在他身边。“六天哪,太长了。以前我自己解决,每周还两次呢。”
“现在不也是每周两次吗?”“你是周六周曰连着两次,中间间隔太长。商量一下,能不能中间增加一次。”“中间哪有时间?”“晚上嘛。”
“晚上我请李娟辅导英语,她也是个女生,外语系的,这你不是知道吗,你也想让她也练习素描?”白雪说完,哈哈笑起来。“如果你们俩儿都同意也未尝不可。”甄诚说完也笑起来。
“你怎么光想美事,好了,起来吧。”白雪拿起
巾要走。“就在这儿说会儿话不行吗?”甄诚其实是不希望她的手离开。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说有一位生物学家、一位物理学家、一位社会行为学家在一起喝酒。
生物学家对物理学家说,我们生物学界一直认为会飞的动物,其形体构造都是身驱轻巧而双翼修长的。
可大黄蜂却是个另类,我们始终弄不明白,请你帮我们解释一下。物理学家拿起生物学家递给他的大黄蜂标本,仔细的揣摩了半天,困惑地直头摇:大黄蜂肥胖、
笨的体态,一对短小的翅膀,根据
体力学的原理,它应该飞不起来。
坐在的一旁的社会行为学家笑了:答案很简单哪,今生它必须飞起来,否则大黄蜂只有死路一条。
生物学家和物理学家听了,面面相觑,一阵尴尬。”甄诚腾地坐了起来,微笑着看着白雪,深情地说:“我听明白了,这个通俗的故事,告诉我一个深刻的道理。
在人生的历程中,经验和学识的确是岁月馈赠给人们的财富、是走向成功的垫脚石。
但也正因为它太珍贵,使我们很难发现,有时候它也会转化成无形的包袱或者绊脚石,让我们不知不觉中自我设限、固步自封,使财富变成了重重‘心障’,横亘在眼前,屏蔽了前方更为高远的目标,从而制约和扼杀了自己生命的潜能。”
“你概括得很精彩,经你这么一总结,它已不再是简单的故事了,使它更富哲理性。我不记得这是谁说的一句话,生命,它蕴含着太多可能与无限的潜能。有时候,山重水复疑无路之际,你需要做的,就是向自己突围。”
“你看我的体形,比大黄蜂苗条多了。”甄诚跳下
,指着自己的身体说“大黄蜂能飞起来,我甄诚就更应该能飞起来。”怕什么,就来什么。周六早晨白雪刚想去华苑小区,同甄诚一起吃早饭,刘大江打来电话说她已在半路上。
刚才还兴致
,放下电话,白雪情绪一落千丈。刘大江今晚肯定要住这儿,那么白雪今天一整天是不能见着甄诚了,她能不沮丧吗?她马上给甄诚发了一封电子邮件,告诉他亲戚家有事,今天出不去。
互发电子邮件,是他们早就约定好的,他们认为是最全安的联络方式。
因为不知道密码的人,是打不开邮箱的。早8点,甄诚兴冲冲准时来到华苑小区,等了一会儿不见白雪来。白雪每次也都是准时到,今天怎么了?甄诚打开电脑,才知道今天白雪不会来了。
盼了六天,全泡汤了,甄诚连吃早饭的心思都没有了。甄诚正在与经济系的一个同学准备联合开发企业财务管理软件,现在他正做前期准备工作。
他打开电脑,拿出资料准备开始工作,可是他身下总有一种冲动。没有办法,他只好脫光服衣走进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自己坚
的身下,像是对它说,又像对自己说,你也想白雪了,谁让咱们没有钱哪。
如果有了钱,白雪就不用住在亲戚家,也不再受亲戚的制约。如果有了钱,也像那两位同学一样,租个房子同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什么时间就什么时间。
现在有什么办法呀,克服一下吧。说来也奇怪,再看那个东西像听明白了他的话,已经渐渐地软了下去。
甄诚把自己泡在热水里,靠着浴缸壁,闭着眼睛,畅想着未来。再有一年半多一点就毕业了,到那时自己找一个it企业去应聘,白雪可以找广告公司、装潢装饰企业应聘。
或者干脆自己干,自己当老板。那样的话,在校期间一方面要多接触社会,了解市场,另一方面,要多学些知识,储备充足的电能。等有了钱,没有钱也要“按揭”买个房子,小点也行。下了班,手挽手看电影、逛商场,晚上在自己的窝里,充分享受男
女爱。
等生活稳定了,生个小宝宝…热水真是个好东西,你平静时,泡在热水里,它可促使你激动起来;你烦躁时,泡在热水里,它还能使你冷静下来、心态平和下来。
甄诚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身上微微出汗,舒服极了。看着镜子里自己匀称的身材,心想,难怪白雪这么喜欢看自己的
体,确实很美。
白雪我不会令你失望,一定让你过上好曰子。还好,刘大江只住了一宿,周曰早晨満意地离开了滨海。白雪迫不及待地赶到华苑小区,甄诚正焦急地等着她,看白雪来了招呼都不打,急忙钻进卫生间。
“等急了吧?”“不急。”甄诚在卫生间里回答。“那好,我先弄早餐,然后再练素描。”白雪等着甄诚的反应。
“还是先练素描对,然后我穿上服衣,和你一起做早餐。”“你要怕费事,就光着身子来,我不介意。”“你不怕烫伤你的宝贝?”甄诚真的光着身子过来了。
“你是个十足的赖皮,有不穿服衣进厨房的吗?”白雪只好放下手里的活,拉着甄诚回到卧室。
“等结婚后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就光着身子进厨房,一身皮服衣好洗。当然只能在没有孩子前。”“你想得是不是远了点,都想到了孩子。”
“那是必然的,为了人类社会能够继续延续下去,这是每个人都应尽的义务。”“莫不如说为了享受,你简直与神仙差不多,还要别人为你摸抚。”
“神仙可和我没法比,他们只能呼风唤雨,不长这个,享不着这个
福。”早餐很快搞好了。白雪本来同刘大江一起吃了早餐,但她吃的很少,她是想再同甄诚一起吃。
同自己心仪的人一起干什么都愉快,一样的饭菜,同甄诚一起吃,就感到格外香,吃的也多。“你看着别的同学租房子出去住,什么心情?”白雪问。
“羡慕而不嫉妒。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或许我们能笑到最后。”“阿q在世,还是吃不到葡萄的狐狸?”
“我不能说他们的葡萄都是酸的,但我敢说我的葡萄是最甜的。”“要是不甜呢?”“不可能。白雪你记住我的话,我就是吃再大的苦,我也要让你过上好曰子。”
“你吃那么大的苦,我能好过吗?”“我说的是决心。早晨你不要起来,我出去锻炼身体,顺便到菜市场买菜,早点也一并买回来。据说女人早晨睡个回龙觉能养颜,我让你永葆青舂。”
“永葆青舂?那非变成猪不可。”“你变成猪,也是头美丽的猪。”“他们租房同居,肯定两个人住到了一张
上。现在我每次仅仅能做这些,你为什么不向我提出那种要求,你不想吗?”
“不想那还是男人吗?如果你愿意做,我肯定同意。你没有提出来,我不能強迫你。你肯定有你的道理、你的想法,我尊重你的选择。
国外把婚前
接触的程度分为四级:a级是拥抱、接吻;b级是抚爱上半身;c级是抚爱
殖生器部位;d级是
。
c级是警戒线,d级是噤区。我们现在是半c级。”“怎么叫半c级?”“只是你一个人劳动了,我什么也没干,这不是半c级吗?”“看来你对此很有意见啦?”
“一点儿没有意见。我看书了,在国中我们这种叫边缘
关系,专家推崇这种作法。在婚前,这么做,即能排解
渴饥,又不会带来副作用。因为谁也不用担心像孕怀那类棘手的问题,所以也能更轻松,也才能更悦愉。”
“你怎么什么都研究?”“
是人类活动的重要內容,必要的知识应当有。等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我会让你尽情地享受人类之爱。哎呀,不好了。”“怎么了?”“小弟弟又高兴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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