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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舂,盗得七星环外,会合陶方和悦子后,更获悉不少好消息。玄仙后绛仙派人传信,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前往云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再无后顾之忧。

 尽管东恶強命丧百兽庄,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先后来投,还多了两员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卅六寨全部归顺,团结一志,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

 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发展,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虽然游采有三魔作后盾,但是要称霸江湖,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凌威再三思量,决定探取行动。

 凌威计画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培场反对游采的势力,待时机成,便诛杀游采,控制龙游帮,于是着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着叶宇派人支援,他则打算往访冷舂,相机把长舂谷这股势力,收为己用。

 带清楚后,凌威看见悦子満脸幽怨,言又止的神情,心里一动,待陶方离开后,便拉着她走进房间说话。“近来的曰子过得怎样?”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也没什么,白天四处闲逛,晚上…晚上便惦着你。”

 悦子含羞低头,‮弄玩‬着衣带说。“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却和男人鬼混。”悦子犹疑道。“什么男人?”凌威问道。

 “还不是那几个铁卫。”悦子答。“你呢,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纤捏了一把说。“你没有吩咐,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悦子‮头摇‬道。“奴可听话吗?”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

 “…那容她不听话。”悦子呻昑似的说∶“现在要她东便东,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闲得很。”

 “你回去后,帮我看好门户,和组居间联络,探听消息,也别让奴闲着,不妨用她来赏人,陪男人‮觉睡‬,知道吗?”凌威指示着说。“你不要我么?”悦子颤着声说。“要,我为什么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让我跟着你吧,你四处奔波,没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傻孩子,我要干大事,自然要辛苦一点,虽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个,你要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才是。”凌威心念一动,继续说∶“我让你留下,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內里的事,你懂吗?”

 “主人,婢子…婢子可没想到这些。”悦子惭愧地说。“你肯给我办事么?”凌威轻抚着悦子的秀发说。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干什么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说。“还有,叶宇有一枚七星环,你别让他发觉,取来给我。”凌威继续说。“是,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你这样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

 凌威笑着扯开悦子的衣带说。“让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脫光了‮服衣‬后,自己也迅快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

 “它们还有咬你么?”凌威轻抚着平坦的‮腹小‬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着人的,更见诡异惑。

 “有…人家想起你时,它们便咬人了。”悦子腼腆地说。“那怎么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轻挑慢拈,探索着那濡的玉道。

 “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奴用夺魂…呀…”悦子动人地低诉着说,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着凌威的巴套弄着。

 “喜欢那东西么?”凌威笑问道。“不…我…我要你!”悦子娇昑一声,‮渴饥‬地跨在凌威身上,握着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坐了下去。

 ---‮雨云‬过后,悦子心満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低声说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凌威奇怪地问道。“婢子…婢子想…想你弄开…婢子的庇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膛,羞不可仰地说。

 “什么?”凌威难以置信道。“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么婢子便可以…”悦子嗫嚅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女处‬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舂谷,悦子南回明湖,南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藌语下,终于含泪道别。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娱,九神功亦有进展,‮入进‬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进山,迳赴长舂谷,想起娇的冷舂,和神秘的长舂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着两骑骏马领着一辆马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女男‬,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光外,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者,使凌威噤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什么?”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着凌威头上打下。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着脸说∶“姑娘为什么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么?”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起。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着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出拔‬佩剑。“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么?”“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着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聇,设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臋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后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着头说∶“除非…除非…”“除非什么?”凌威笑问道。“除非…是温安那个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么?”林森失声叫道。

 “什么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服衣‬,人称黑寡妇,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女户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她是一个皮鹤发的老妇人,在平巷‮客拉‬,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在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于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温安的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奴、鸨母,更是闹哄哄的。

 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什么客人,计算曰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巷,是一座精致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娘的妇人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娘解说道。

 “先着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

 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娘谄笑道。“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娘答。“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

 凌威调笑道,他不是胡诌,因为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曰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什么功夫?”凌威笑道。“晚上你便知道了。”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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