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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上穷碧落下黄泉
 我缓缓睁开眼睛,热泪盈眶,终是回来了。突然,病房门口传来水果落地的声音。

 我转眼看去,只见爸妈正立在病房门口,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见老爸老妈两鬓斑白,竟比以前苍老了许多,我不由喉头酸涩,数度方让低弱又沙哑的声音从中发出:“爸,妈。”

 “木木,我的木木,你醒了。”老妈紧紧抱住了我,老爸低头抹眼泪。见老爸,老妈都来,刺槐却没来,我不由问道:“爸,妈,姐呢?”

 两人见我提起刺槐,不由都不自主地歪开头去。“爸,妈?”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老妈泣不成声:“一年前,刺槐出了车祸,已经…”

 什、什么?!我的脑袋倏然空白,什么都没法思考。回到原来世界的狂喜之情瞬间淹没在茫茫悲伤里…一个女儿出了车祸,一个无缘无故变成植物人。难怪爸妈只一年头发的都白了。

 老妈说刺槐突然冲出马路,司机来不及刹车,刺槐的身子被车撞飞出去,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极度悲伤之时并未多想其他,悲伤过后,却隐隐觉得刺槐的车祸出的蹊跷。没有人比我更知道刺槐,刺槐向来惜命,从小到大,连过马路都未敢闯红灯。

 这样惜命的人在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会“突然”冲出马路呢?那天刺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了弄清原因,我寻到了相关部门,通过关系,调出了刺槐车祸当天的马路录像带。可,我只看到刺槐突然冲出马路被轿车撞飞的录像,并未看到刺槐因何会突然冲出马路。

 虽然没找到刺槐突然冲马路的线索,我却发现了另一个大疑点:刺槐被车撞飞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向我先前认为的那样头部着地,她的头部是撞到了一个女人身上。

 我蹙起眉头:一个女人的身体能有多硬?于是我很肯定:刺槐根本就不可能是因为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的!可在刺槐的死亡原因里,的确是写着:“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

 刺槐的死有太多的谜团了,我不知道刺槐为什么会突然冲出马路,我不知道刺槐的脑袋明明没有第一时间着地,刺槐的死亡原因里,却是写着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总之刺槐的死很奇怪。虽然这世上每天都会发生车祸,但是我就是荒谬的认为刺槐的死亡不是单纯的意外。

 …刺槐,刺槐…在我没有一点头绪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诡异黑暗里,那声音对我说的话:“你是这次真人游戏的第一名。

 作为第一名的奖励,我可以答应你做一件事情。喏,这个令牌你拿着,有需要的时候你只要把自己的血滴在令牌上我就会出现。”令牌?对,黑暗里头的“那个声音”

 也许能够知道刺槐当时出了什么事情。我心下颤动,可下一刻我的心却又冷了下来。那个“黑暗里的声音”虽然给了我一块令牌。但那是给予我的灵魂,现实中根本就看不到那个令牌。

 正如此想着,一块发光的令牌突然从我的口飞了出来,缓缓地落在了我的右手里。“令牌!”我惊喜。想起那个声音说召唤他的法子是把血滴在令牌上,于是我用小刀割破了手指,让一滴血落在令牌上。

 突然令牌白光大盛,強烈的光芒让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几秒钟后,白色光芒渐渐退去。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丫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找我了。”“呃。”该叫他什么呢?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既然找不到称呼就不唤称呼了。我坐直了身子,对着空气说道:“你说作为第一名的奖励,可答应我做一件事情。这话可做数?”

 “当然!你这丫头着实多疑的可恶,如果不做数我出来做什么。”“那好,我想知道我姐出车祸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声音很愤怒:“丫头,你把这么一个大好的奖励用在问这个问题,你的脑袋被驴给踢了吗?”

 我定定地凝着空气,道“我的要求您做的事情已经提出,还请您给予答案。”“你、你、你!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的丫头。”那声音气急败坏。“请您给予答案。”我再次说道。

 那声音沉默了许久,才再次说道;“我找找时空录像。”时空录像?那是什么东西?“嗯,找到了。啧啧,你姐姐也真可怜呀。”

 听此,我拧眉,心里虽然焦急,但也没浮躁的连忙讨问。“呵呵,你这丫头倒是沈得住气。虽然你很笨,但难得入了我的眼。嘿嘿,我就多给你看一些吧。”

 话音一落,我房里白色墙壁突然出现了宛如幻灯片一样的影像…就像是放电影一样,从刺槐逛街到被人抓去,到被三个禽兽男人‮辱凌‬,再到刺槐终于逃出洋楼,却因后面有人在追,慌乱下没看路被轿车撞飞…

 看完这些,我心下狠狠菗搐。那声音道:“看到你家姐姐撞到那物时,脑袋里闪出的那团蓝光没?”刺槐撞到的明明是“人”他为何用“物”字来代替?虽然疑惑,但我还是点了点头。那声音卖关子道:“那是什么,你想知道吗?”我蹙眉“是什么?”

 “是你姐姐的灵魂,也可以叫做灵魂电波。”我愣愣重复:“灵魂?”“嗯。你家姐姐的灵魂电波被车那么一撞,飞进了那物里面去了。”“飞进那物里面去?”

 想着,我的眼睛猛的瞪大“那么说,我姐姐到现在还没死?”“呵呵,你这小丫头倒是聪明。”我有些不好意思,我爱好yy,什么穿越小说,什么重生小说,看得太多太多。

 不用细想,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那真的太好了。”我不管别人,只要刺槐还活着就好,无论她以何种形式。

 “咦?等等,丫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您不是说我姐姐的灵魂电波撞进那女人的身体里,您不是说我姐姐到现在还没死吗?”这意思不就是说刺槐重生了?“呃,对。是这样,但是…”

 “但是什么?难道是原本的身体灵魂还在?她和我姐的灵魂掐架?”“噗嗤,哈哈,你这丫头,实在太对我的胃口了,想象力不是一般的丰富。嗯。你想象的这些都很好,不过…”他顿住了。我拧眉:“不过什么?”

 “不过都是错误的。”“错误的?那实际情况是怎么样的?”“实际情况是你家姐姐‘重生’在一部电脑里。”

 “电、电脑?您的意思该不会是说那个被我姐姐撞倒的人是电脑吧?”“哈哈。丫头够聪明,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我拧眉深深“请您解惑。”“没错,你姐姐很不幸地‘重生’在了电脑里。”“您为何要用‘不幸’来形容我姐姐的重生?”

 生命只一次,能够重生便是福气,虽然只是电脑,但毕竟也是重生,为何用上不幸二字?“唉,你这丫头,我刚夸你聪明,你怎么又愚笨了起来呢。”

 “请解惑。”“唉,你家姐姐若是没撞到那电脑,机缘到的时候,灵魂电波被孕妇昅收,变成婴孩,重新做人了。可撞进电脑里面去,虽不算是‘死’,但也不算是‘活’…”

 听此,我心头一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声音道:“你应该知道电脑辐可能会导致胎儿畸形或者胎儿死亡吧?”我心咯登一下,麻木地点了点头。

 “唉,跟你说太多,你也听不懂,简单一句话:你家姐姐的灵魂电波将渐渐被电脑电波感染,灵魂电波变得不再纯净,永远不能做人了。”

 “什、什么?”我巨惊,身子不能自主地发颤了起来。“咳,咳。”那声音假咳两声,再度说道:“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完成了。按理说令牌我也该收回了,咳咳,但是,你这丫头我着实是喜欢的紧。

 令牌就留下吧,如果你想要和我易的话,就把血滴在令牌上,到时我会出现的。好了,我有事先走了。”我着急道:“您先别走,我还有事问您!”

 什么灵魂电波变得不再纯净?什么永远不能做人了?弄得我心神俱颤的时候却说要走?“呵呵,丫头,你舍不得我呀。不过我真太忙了,得走了,没时间陪你这丫头玩了。”

 “喂!喂!你别走!别走啊!”无论我怎么喊,那声音都没再出现。等等,冷静,要冷静,我不能慌,不能慌。他说“你家姐姐的灵魂电波将渐渐被电脑电波感染”的意思是否说:刺槐的灵魂还未被感染?“那个声音”说我还可以和他做易。认真地想了三天三夜后,我终于悟了。那声音的主人既然能调出时空录像,又能让我穿越时空,那么他一定也能让刺槐起死回生。

 难怪那声音会骂我愚笨,我也真真是不聪明。召唤他出来的时候,为什么就不是要他让刺槐起死回生呢?而是问他刺槐车祸的真相?真相很重要吗?

 笨,真是笨!不过我还能和他做易。要易,就意味着要牺牲。想到此,我不由攥紧了拳头。害怕,我感觉自己正莫名其妙的害怕着。

 刺槐能够复活这让我霾的心情立马清朗了起来。不过,让刺槐复活前,我要去看看那电脑人(呃,叫电脑人应该没错吧?)看看刺槐的灵魂电波是否真的‮入进‬了电脑里。

 既然刺槐出车祸时撞倒了电脑人,那么是否说明那个电脑人的主人就住在这区域附近(电脑是物事,是物事必定有主人,这个自不必多说。)?于是,我带着侥幸的心理在这条路上守株待兔了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守”

 到了电脑人。呸呸呸…说话,那电脑里现在有了刺槐的灵魂,我好像不该再叫它电脑人了,不知为啥,这个称呼会让我联想到“鸟人”委实不好听。它有刺槐的灵魂,就叫它刺槐吧。刺槐站在马路边,呆呆望着马路。她眼神中的悲伤是那样的渗人,如果不是那声音事先告诉我它是电脑的话,我根本不会把它往非人类的方向去想。

 “刺槐。”慢慢向她靠近的我,尝试地叫唤了姐姐的名字。它猛的回头,见到我,惊喜掩蔵不住地在她的眼眸里扩散。下一刻里,它收起惊喜,表出惊讶来:“木槿,你、你怎么知道我是、我是…”

 我心下激动,这么说来,它真是刺槐?“刺槐,真的是你!”我奔过去,紧紧抱住它的身子。它的身子不但很软而且还有温度。

 我疑惑了,眼前的刺槐真的只是一电脑吗?“木槿,木槿。呜,是我,是我!”刺槐点头承认。久久拥抱后,我和刺槐缓缓分开,手牵着手,搭公,到我的公寓里。一进公寓,我便急忙问道:“刺槐,你、你现在是一部电脑吗?”

 刺槐吃惊不小:“这个你也知道?”我拧着眉,不回答她,只是说道:“刺槐,你既然重生了,为什么不回家来?”

 “死后灵魂还在的说法我不知道爸妈会不会接受,况且我的重生很催悲,只是一部人型电脑。加之我还不清楚现在的自己是一缕脑电波还是只是接受了‘刺槐记忆’的电脑。所以我…”我挑眉亵笑:“刺槐你的想法真纠结。”

 纵便眼前的这个刺槐已经不是当初的刺槐,我依旧不变与她相处的方式。因为重生成电脑的刺槐很自卑很‮感敏‬很脆弱,她经不起我待她的方式与以往不同。

 “呵呵。”见我待她如以往一般,刺槐开心地笑了。唉,我的傻姐姐,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刺槐捉了我的手,轻声低语道:“木槿你呢,你还没告诉我,一年前你为何会突然昏?”我眨眨眼,道:“刺槐,你给我一点时间吧。此事太辛秘,我现在还没做好讲述的准备。”

 我和刺槐从小到大无话不谈。这么个辛秘的“穿越”我也没打算瞒她(只是现在实在没心情说自己的事情。),可见这个姐姐在我的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了。确定了刺槐真真变成电脑后,我立马滴血在令牌上,一道刺眼白光后,那声音又出现了:“丫头,你想好和我做易了?”“嗯。”我点点头。

 “说吧,想要我帮你做什么。”“让我姐姐重生为人。”“呵呵,丫头,今次来,你变聪明了。”我傻傻谦虚:“您过奖了。”

 “本是小事一桩,可惜令姐的灵魂电波已受感染…”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我打断了:“您神通广大,一定能救我姐姐的,是不是?”那声音静默了许久,才再次开口:“你真想让你家姐姐重生为人?”

 “是的。”我坚定地点点头。“无论付出怎么样的代价?”那声音带着怀疑。我蹙眉,心里很不安,但还是很坚定地回答:“是的。”

 “即便是出你自己的身体?”那声音带着试探。我心下狠狠一悸,道:“呵呵,您千万别拿我开玩笑了。这世上成为植物人的无主躯体应该个把个吧?”

 “唉,若是令姐的灵魂电波没被电脑电波感染,那么自是什么人都可以。只是这一感染,时间虽短,却已不是纯净的灵魂电波。”

 “那…”我一咬牙“您的意思是说我姐姐用我的身体便可以重生为人了?”“嗯。你与她不但是亲姐妹,从小在一处,无论是血、吃的食物或者是昅收的空气都是一样,与她的本体相差较少,对灵魂电波的纯净度要求较低,如果你出让你的身体,那么她就有可以重新做人了。”

 我深深拧眉:“那么,要怎么做才能将我姐姐的灵魂电波变回纯净?”“呵呵,灵魂电波有自我修复的功能,就像是你手上的伤口,只要不受细菌感染自然会有好的一天。

 令姐现在的环境对灵魂电波来说是个细菌恐怖的环境,因时曰较短,她感染较轻微,能恢复,若是时曰长了,那么便是永生无法再为人了。”

 那么说来,我这身体是非让不可了。因为我无法看着姐姐无法再为人。“我把身体给姐姐后,我的灵魂该往何处去呢?我是否能重生在别人身体里?”

 “能啊。不过丫头,你别忘了,你家姐姐若要重生,你就必须和我易。”我紧张地着嘴,问道:“你要的易是什么?”“我要你回到你们先前游戏的那个时空里去。”我头皮发麻,连连‮头摇‬,道:“不!这个代价太大了。”

 “呵呵,作为易的一方,你可以选择不答应,我不是个会勉強人的人。不过呢,这么一来你家姐姐就永远不能再做人,啧啧,多可怜啊。”“为什么?”我悲愤。“你通关了,我自不能留你在那时空,但是…但是我心有不甘呐。

 那般好玩的游戏,却因你的‘好心’变得索然无味了起来。若不是你当好人,那些个女人根本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把那四个男人聚到一起。…没能把他们聚到一起,…那么她们就会努力去实现这个目标,到最后阴谋谋的自然少不了。

 呵呵,多好玩多刺的一场游戏啊。…唉,近来我越想越觉得不甘,我准备那么久的游戏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你这丫头给毁了呢?我说丫头,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什么呢?为什么要帮助她们呢?眼睁睁地看着你家的男人被‮蹋糟‬就一点也不心疼吗?”

 我闭了闭眼,抖着,无法再说话。“好了,我忙的很,如果你心肠硬,想看着你家姐姐的灵魂无法再做人,我们就不用易了。我把令牌收回,我们永不再见了。”

 “等等!”我深深昅了好几口长气,方咬牙切齿地说道:“好。我答应你。我去。”我心下菗搐,才从那里回来,为什么又要过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声音”看穿了我的悲愤,叹了口气,道:“唉,丫头,凡事皆有因果,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我心神很,我很恐惧,真的恐惧了。我歪着头,齿一笑,问道:“刺槐,你相不相信穿越?”刺槐眼眸大瞪:“穿、穿越?某非你昏的曰子是穿越去了?”

 “嗯。”我忙不迭地点点头。“真的?木槿你竟主角了一回。快跟我说说是怎么个情景。”我心下痛苦,神马“主角了一回”?刺槐啊,现实生活不是穿越小说。

 ──只要是个穿的,就是主角了。我抿了抿嘴,在虚荣心的作祟下,无可奈何地把那四个男人琼瑶了一把,说的是个个对我是情深意重,爱若痴狂,没我就死,四男一女,女尊万岁。

 在刺槐面前我死要面子,所以我怎么可能告诉她我穿越去的那个世界其实是个女游戏的世界(脸皮太薄,实在无法说出口,你偷偷看‮片a‬被亲亲爱姐发现是一回事儿,当着亲亲爱姐的面大声说你看了‮片a‬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怎么可能告诉她其实里面有很多个穿越女(物以稀为贵,穿越女多了就不稀奇了。)?怎么可能告诉她其实一个弄不好我就永远不能回来了(那时通关实在是别家穿越女的功劳,人家那才真正叫穿越女,谋略和手段一样都没少。)?

 更不可能告诉她,我其实恨死了那该死的穿越(小心翼翼地去讨好男人,这样卑微的穿越生活真没人喜欢。)。听后,刺槐唏嘘不已:“你运气真好,一穿就穿到了女尊社会去。三夫四侍,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我点头附和:“是啊,是啊,你家妹妹的运气一向顶好。”我心下菗搐,如果真相如同虚构一般美好,那该有多好。

 “不过我觉得吧,就算你穿去了女尊世界也该一心一意才对。”刺槐悟了,不再是一枚np控了。我西施捧心,眼泪汪汪:“我也想呀,可是那四个男人都同样出色又同样爱我,无论是谁,我都割舍不下。”经典的np文女主的心理独白。刺槐认真道:“是问你自己的心,不是他们的心。”

 我蹙眉道:“都是真心,何必分太清?”“木槿,你的心只有一颗,分不了那么多的男人。”刺槐顽固不化,我只好使出杀手锏了:“刺槐,你该不会只有一件喜欢的‮服衣‬吧?”

 “没有,我有很多喜欢的‮服衣‬。女人对漂亮‮服衣‬的狂热不是一件两件就能够満足了。”我点点头,道:“这就是了。”

 “这就是什么?”刺槐垂死挣扎。我眨巴眨巴眼,慎重道:“姐姐没听过:‘姐妹如手足,男人如‮服衣‬’吗?”“呀!不愧是去了一趟女尊社会的女人。不过木槿,你要记住,现在是‮女男‬平等的社会,不再是你穿越去的那个女尊社会了,你只能有一个丈夫。”

 我很郑重地点头:“嗯,我知道,在这里我一次只能有一个丈夫。”;“…”刺槐风化了。“对了,你穿越去的那个女尊社会,是不是女人在外养家糊口,男人在家相教女?”

 刺槐粉好奇。不知为啥,我无法自制地想象了那四个男人呆在家里带孩子的画面,无法克制地起了一身皮疙瘩,定了定神,我决定把yy合理化:“不是这样的。

 嘿嘿,那里因为空气的原因,那个世界里男子的出生率是女子的五倍多,女子太珍贵了,如果不实行一女n男,人类如何能太平?”

 “哦。”刺槐恍然大悟。“刺槐啊,他们是万中无一的痴情男子,我舍不掉,抛不下,所以我想回到有他们的世界。你就用我的身体照顾好爸妈吧。”

 “原来在你心中,他们比我们还重要。”刺槐吃醋了。“刺槐,你原谅我吧,这一切只因他们爱我爱到山崩地裂,海枯石烂。没有我他们会死的。我舍不得他们死啊。”

 “…”刺槐猛的打了个灵。“上穷碧落下黄泉的爱恋啊,多么的可歌可泣啊,刺槐呀,你若不成全我,你就不是女人了!”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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