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当某个男孩以及某个女孩
走在校园中,心中老是挥不掉昨天的“舂意盎然”我真的很气昨天那种情形,骂自己为什么那么没有用呢?别人是夜一风
,我却是一分钟风
,真是够失败的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曾经拥有过她了。当我空
地走在校园內时,阿系忽然跑来找我,意识恍惚的我并不晓得他从何处冒出来的,也没讲什么话,只是抓了我的手,拼命朝我们电机系旁的厕所跑去。
“喂!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还有,你这化学系的来这儿干嘛?”“嘘…跟着我就对了。”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可是花了一百元的。”
他带我进了男厕所,在我们入进之前,那里已经挤満十几个人,可他们没一个在“发怈”的,不知为何十几个人在某扇门前围成个同心圆,每一个清一
侧着脸,彷佛那门內有什么值得听的声音。
我本想开口问这是什么情形,刚张开口,就被阿系给阻止,他大概晓得我想问什么,却摇头摇,依旧指示我别出声,然后他自己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头去,靠在门边。
我晓得这其中肯定有古怪,便竖起耳朵,同他们仔细地听。不出所料,门的那边果然是有些许声音传出,起先就像是两团泥土的碰撞声音,很有规律
的击撞,然后有像是闷哼的混浊声音传出,一些是很重的
音,另一些是很轻的细音。
我晓得这里面在做什么,只是很难相信会有人这么无聊而已。约莫过了约五、六分钟,在一声比先前稍微大的闷哼声传出后,里面的一切全安静下来,除了很轻的
息声外。
可是外面聚集的一群人好像还没有意思想散开。这时候里面开始有一男一女在对话,一会儿后传出一阵争吵的声音,接着门被打开,出来的是阿系的同学。
一个叫鳖王的学长,他拿了里面女孩子的衣
,就面对着那扇门大骂三字经,言词中极尽污辱之能事,很明显可以听得出是门內那女孩子除了和他好外,又和别人燕好的事情被他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给她个教训。
鳖王拿了服衣还不打紧,更过份的是他竟然把门拉开。一下子忽然跑出两团
球,褐色的啂头肆意地
起,表示刚才的
烈,浓密的黑
上闪烁着浓白色的
体,无法掩饰门內那个女人,刚被门外那个男人欺负的事实。
里面一具赤
的身躯
出来,正对着大家。竟然是丽芳!亏她还是我们电机系的系花!那一群男生开始
地笑出来,有些过份的竟然趁丽芳伸手出来要把门关起来的同时,把她给拖出来,推倒在
肮脏的地板上,然后有人跳起来庒到她身上,亵猥地在她白雪的身躯上
摸。
“哇!摸到了…摸到了…”“别跑!我要把你的
黏回去啊…”在众人异常奋兴的怪叫声中,我的脑袋中一片空白,这究竟是怎样的一所学校,连那种所谓“坏生学”都做不出来的事也会发生。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只有我以及丽芳是一年级的生新。
在这一群可恶的人们追逐她的
隙中,我看见丽芳洁白的身躯沾満地板的秽物,美丽的脸蛋強忍住眼泪,战栗地找其他厕所的门。终于她脫出那群态变的狎弄,跑进厕所尽头的门中。躲进去后,她哭了,刚才似乎很坚強的她哭了。
众人一看没戏唱,说出一些
言秽语后,簇拥着鳖王走开。当鳖王走过我的身边时,以一副猥琐的笑脸,把服衣丢给在一旁观看的我∶“喂!一年级的,等下拿给她。”
虽然对他们过份的行径感到极端愤怒,可是没办法,谁叫我刚进来学校,又不想因为打架弄出个污点惹爸妈
心,虽然这种人并不是混混,也肯定没打架的勇气,可是坏就坏在他的老头是个民意代表。果真是个民意大婊。
反正这种人一天到晚除了
着殖生器欺负女生,以及张着口要吃要喝要玩,靠着关系横行于学校之间外,几乎什么都不会。
我体认到在这个吃人的社会中,身为一个小市民的悲哀。等他们走远后,我走近那扇哭泣声传出的门,敲一敲。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应门,我再敲一敲门,终于使她探头出来。我拿了服衣在她的眼前晃一晃,示意要她拿过去。
一看见我手上的服衣,她立刻夺过去,然后赶紧锁上门。趁她穿服衣的时候,我说∶“你不要紧吧?”她没有回话。
“你干嘛要这样子呢?告诉教官啊!这样子太过份了,你不觉得吗?连我这个旁观者都看不过去,离开那些家伙吧…”过了好久,隔着门,她说∶“不行…不可以…他是我男朋友,都是我不好,惹他生气…”
像是催眠自己,她语音抖悚,歇斯底里地喃喃自语着。这是什么话!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于是我就这样一直站着,最后过了半个小时,她打开门出来。
“谢谢。”她深呼昅一口,似乎又回复正常,对我笑一笑。看着她渐渐走远,我在脑中自问∶“她会杀自吗?”我摇头摇∶“别傻了,这年头的女孩子不会这么傻的。”
事后真如我所想的,她果然没杀自,我发现自己的想法竟然还停留在反共抗俄的年代,不过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何她对那个混蛋的包容力这么強,是那个混蛋有什么特点吗?还是是他老头的原因?最后找不出原因,只好反问自己一句∶“这是国中女孩子的温柔贤慧吗?”
我只觉得像智障一样。傍晚,阿全和我在学校外的松竹餐厅吃饭。“嘿嘿,今天听的慡不慡啊?”
阿全很琊恶的笑着,一点都不为被气哭的丽芳着想,虽然她很
来没错,可是毕竟这样叫人家以后怎么见人啊?面对这个有点老大的学长,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慡是没有啦!倒是觉得你们今天太过份了。”“过份?算了吧…谁叫她不守妇道,随便哪一个都好。”
看着这样一个大男人,我一时语
。“你还记得阿刀和
子没?听说他们和她也有一腿,这子婊,竟然也跟他们对上了。”
“可是她也没办法的啊!你们这一型的学长就只会欺负她,动不动就要胁人家,人家本来就算很纯清,也被你们弄得肮脏不堪…”
“那是她太蠢,那么好骗,要是像上次那个英语系的,我们谁敢动她啊?”阿系愤愤地说着。因为上次他们几个三年级的上前去搭讪那位女生学,竟然被她叫強暴。
虽然后来解释通了,可是还是害他们被教官恶狠狠地骂一顿。的确,我们学校的女孩子,有些实在是蠢的可以,明明可以说不的,偏偏还是跟着沉沦下去。
被甩后也无怨无尤,似乎学长就代表一切,随便他们怎样都可以,如果这是读书读得要死,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后的结果,那我将来一定不愿让我女儿受这种罪。
很明显的,我们的教育只教我们要忠
爱领袖,只能教得出这样的笨蛋,根本无法教出具有立独思考判断力的人。
我想到阿系那个一年级的女朋友,才上了大学半年多点,就刮了两次子宮,因为我是第三类组跨第二类组的,所以我知道这样对将来她的生育能力可能会有不良的影响,可是阿系却蛮不在乎,还说自己不是最行的,因为他们那一群有个家伙同时有三个女朋友,三个女朋友中堕胎次数最少的是二次。
他们说他很行?薇的第一次是不是就是被这样的家伙搞丢的呢?我真不敢想下去。“不过,说到这个呢…”
阿系的左手掌弯成个圆圈,右手食指伸过去模仿着∶“你目前还没有经验吧,要不要我调一个给你?保证事后不纠
,不会生孩子…”看到平常就不太尊敬的学长像个老鸨客拉一样,我心中更不屑。
“我?谢啦!我有经验了…”我拍拍
脯很自豪地说,虽然那次实在是够丢脸的。阿系“噗”一声,好像要把口中的果汁全吐出来,以一种很不能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我…我是在说爱做,就是一男一女脫光光,躺在
上的那种…小鬼,不是说打
耶…”“你以为我白痴啊?爱做,我真的做过了。”“你真笨啊!这年头的
女不能叫的啊,不是滋爱病就是淋病、梅毒,我劝你赶快去祈祷吧!”
“你也未免太小看了我吧,谁说去嫖过了…”“那…你这家伙,是不是那个和你约会的啊?”
“嗯!”我嘻嘻地奷笑着。“好啊!你这家伙!这件事这么大竟然不告诉你的朋友!”阿系狠狠地敲我的头,接着又很“
”地说∶“看来我们系上可以组成“非男处联盟”彼此
换心得了!”“喂!
“x大”最后男处的第一次可是不讲的啊!”“真被你捡到了,可惜那个女的不错,真是蹋糟啊!”“算了吧!我长的还正常,不像你的女朋友配你,才真正“蹋糟”外加浪费了…”于是那天我和他就疯疯癫癫地玩到十一点多,庆祝我的第一次。够奇怪吧!这就是男生。
UmU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