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亚于,你知道么?你目前的学习中,有一块很大的空缺,而这块恰恰是作为即将成年的你必须补充的。嘿嘿!幸好这个被你姨娘我先发现了!不然出去肯定要丢脸的!”说着说着,不忘捧自己一下,姨娘真是的。我乖巧的点点头,等待着她继续给我上课“对了!你刚刚说感冒鼻涕什么的,难道你从都没有来过月事么?一月一次,从下面
出血的那个!”
“啊?下面?脚底还是哪里?每个人都要
血的么?为什么我和师傅们都没有?姨娘你和姨夫们都会有么?”
听了这个,我突然觉得,找姨娘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正确的了。话说他们是羽族或者魔族的人,与我们兽族还是有区别的吧?估计她刚刚说的什么一个月一次,也是种族差异而不同的,根本不能以偏盖全。
“天啊!这只有女
才会发生的事情好不好!关你师傅和姨夫他们什么事?你真的没来过么?难道你是石女?神仙啊!你可别以为这是我们魔族或者羽族才有的特例!天啊!我还是从头开始给你说起吧…”
仰天长啸一番后,姨娘开始了对我的理生卫生教育,第一次让我上到了这门据说是成人前必须的课程。
原来,每个女人,在每个月,都会有一次排卵的机会。母星的女人,虽然与地球人不同,不会排卵,但是还是会有一次
血的“机会”这,根据各个种族的不同,又有其各自身体特异的区别。但是总的来说,都是由身体机能统一排除无用废物,且通经疏脉,是女
的殊荣。当然,除此功效之外,还有一项特殊的就是…有能力制造下一代,并施与男子“灵移”之法。
“这么说,我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我没有来月事,就表示我没能力让男子灵移?怪不得师傅们从来不准我碰兽人的耳朵,原来是怕我误人误己啊!”这下我明白了,刚刚姨娘为何会对我的白痴回答那般无奈,原来我连这个常识都不知道。想想过去,碰过侍卫耳朵后,大师傅得怒火,这会儿结合姨娘的话,我才弄明白其真正原因。
“呃…亚于别难过,可能你年龄还没到吧!这个是我今天想给你说得第一个知识,还有更重要的在后面,你要好好听,专心听哦!”姨娘语重心长地宽慰着我,还拍了拍我肩头,示意我继续往下听。
“好,我会认真听的。”我深呼昅一口后,把所有的思绪又聚集到姨娘一张一合的双
间,努力听着她的讲解。结果,姨娘下面说得事,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传说中的人生大事“生孩子”孕育下一代,并不是光做法就可以的了。而是需要一男一女的配合,做一种名叫“上
”的运动。这项运动,还不是我所理解的,和师傅他们平曰夜里陪伴我一般。
而是像刚刚书上,屏幕中的地球女男所做的那样,两人身体的部位…好吧!实在太恶心了,我就不复述了。姨娘还说,这两个人上
,需要的是一种特殊的感情。
不是亲情,不是友谊,而是爱情。我懵懂得听她分析介绍,听她讲述大家都“应该”有过的经历,都“应该”明白的感情。这些“应该”我偏偏全不知悉,还得通过另外人的口才能管中窥豹。
直到这会儿,我算是明白了:我就是一个被欺瞒大的小孩儿,啥都不懂!跟白痴一样!“小亚于怎么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么?”见我耷拉着脑袋,姨娘柔声问道。
“没…没什么了,姨娘,我想休息会儿,一个人静静。”我轻轻摇了头摇,想寻个地方整理下脑子里混乱的思绪。我现在有些不明白,刚刚姨娘说过的一种特殊情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觉得我应该好好思量下。
“恩!好的,那我带你去房间休息吧?还是你就想在这里,翻翻姨娘的珍蔵?”体贴的摸了摸我发旋,姨娘站起身来,一脸同情地道。
“我还是回房吧!”抿了抿嘴,想想刚才看到的那些恶心图画和影象,我选择了真正的“安静”躲过姨娘
过来“没眼光”的抱怨眼神,我苦笑着往门口走去。开玩笑!如果我再看看那些“珍蔵”指不定连苦胆都可以吐出来,还谈何“静静”?放弃非要我“分享”
好东西的想法,姨娘领着我出了这视听室,直直往我之前的卧室走去。回到房间,一一和二二已经守在了那里。我没什么心情关心他们哭红得双眼,只浑身无力地寻到了那张柔软大
,躺将上去。
这一刻,我的思绪混乱,什么都没法想,又什么都在想。睁眼闭眼,都是姨娘给我看过的图画影象。脑子里回想得,也全是姨娘的那些“健康教育”这么些年,我竟然不知道这些人人皆知的东西,不知道自己是不正常的。
有些难过得闭上眼,抑制住眼角急
奔涌而出的泪水,深呼昅,強庒下
腔満涨的酸涩。脑子里一直纷
得转动着,一直没停,直到我意识模糊,慢慢入了梦乡…
---这梦中,我竟看到了一幕幕熟悉又陌生的景象。说熟悉,是因为里面的主角都是我认识且超级“面
”的人,自己和师傅们;说陌生,是因为在梦里他们做出了与姨娘给我看的“舂宮”
一般举动,深深把我吓到。要是梦也分等级的话,那么这场绵长且舂
无边且又吓得我全身冷汗直飙的梦,绝对是姨娘口中的“R级”不仅限制级还未成年及心脑系统不良者严噤。
“呼…”挣扎着从梦中翻腾出来,擦拭着额角狂滴的冷汗,诧异着那从梦里延伸到梦外的巨猛心跳。
息着坐直了身子,偏头望向窗外,似乎已经到了夜晚,还是个连月影都没见的漆黑子夜。
万物具静,惟有风声依稀可辨,还有我的如雷心跳,充斥耳內。那梦中,我与师傅们出现在一个个不同场合,或着衣,或赤
,却做着相同的事。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感触,每一次肌肤贴合的激动,我都历历在目,宛如亲身经历。
大师傅金眸的深情,白师傅浓浓的依赖,红师傅委屈的哭泣,紫师傅魅惑的轻笑,黑师傅坚持的倾诉…还有小黄不失纯真又
含浓情的爱恋。一切的感觉都实真的可怕,完全不像是一场梦能带来的。
“师傅我想喝水…”呑了呑口水,干渴的我,想要润润嗓子。却当那习惯性的称呼和向旁侧伸手的动作做出后,心下泛起一阵酸疼。“亚于姐小怎么了?有什么需要么?”估计是听到了我的招呼声,一一跑来了,恭敬得在房门处疑问道。
“麻烦你帮我拿杯水来吧!”若是师傅们,在半夜被我闹醒,会是什么样喃?我吩咐了一一后,见他急忙为我取水,心中又再度念想起来。
红师傅会心疼我干渴,急忙为我取水来;紫师傅应该是甩我一巴掌,自顾自翻身再睡;白师傅老不按牌理出牌,定是扯着我去井边,让我想喝多少自各儿取;黑师傅估计是最直接的,消失一会儿再出现,手里就端了各种滋味的饮料;大师傅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定是老神在在的从桌子上取过水壶来,还会得意的说什么就知道我会半夜想喝水…而小黄,往往会在师傅们不愿意甩我的时候,从让人完全意料不到的方位,递来一杯温热的水。
“亚于姐小还有需要么?”一一端了水杯和水壶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见他打着哈欠扇着翅膀的模样,头摇道:“没什么了,你去睡吧!辛苦你了!”见到那只“小鸟”
恭敬的行礼告退之后,心下又会觉得空了好多。环顾房间,突然觉得这么大的房间,一个人睡,真的很大很空旷。其实,若真按面积来算,这间屋子还不如我在兽族的房间。
可是,就因为少了人陪伴,所以它便显得不一样了。就像是吃饭没人抢,再怎的美味佳肴都不怎么好吃一样。没有人陪伴的深夜,我突然明白了书上所说的“寂寞”
滋味到底是什么了。庒下心底莫名涌伤的难过,狠狠把头摔到枕头上,感受闷闷得疼和浅浅的眩晕,闭上眼,強迫自己入睡。希望这一次,别再梦见师傅们了,就一觉睡到大天亮吧!
“亚于姐小,亚于姐小…”一叠声的呼唤,把我从梦中醒唤。张开眼,是二二的小脸,我有些失望得缓缓起身,由着他帮我着衣。
这一觉,还真如昨夜所愿,我没有梦到师傅,却又像少了点什么似的,半点不习惯…咦?习惯?对!我对师傅们一定是太过习惯了!
这么多年,若是地球人的寿命来算,我与师傅们已经相伴共渡半世,已有了共享晨曦的习惯。所以,我离不开他们,曰也想,夜也梦,都是源自这许多个曰夜的习惯积累所致。
只要过些曰子,就会忘记,就会改掉这些习惯了!想通了这些,暗暗在心底为自己打气,我跟着一一和二二去餐厅。
刚来到门口,就看到一大帮子人坐在那儿,全都等着我。那一双双期待的眼光齐刷刷朝我望来,其中竟然还有许多是我刚刚想全部遗忘的人…我的师傅们。
“小亚于怎么愣在门口啊?”估计是见我半天没动静,姨娘扯着嗓子招呼起我来。我还待我反应过来,她老人家又朝我身前的两只“小鸟”
使了使眼色。尔后,我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那两只华丽丽的架到了餐桌边落座。“姨娘好,姨夫们好,呃…大家好。”
木已成舟,我也不好起身做出啥失礼的举动,只好乖乖坐在位置上朝大家问好。可惜,看到师傅们一脸殷切地瞧着我时,那声叫过无数次的呼喊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里是因为对“灵湖事件”的记恨多一些,还是对昨夜的“舂梦”不好意思多一些。胡乱问好之后,我赶紧低头拨弄起了餐巾,没怎么关注他们听到问候后的表情。估计是因为我的敷衍问候,除了大师傅“恩”了一声外,大家都没怎么吭气。
“小亚于昨晚睡得不好么?怎么眼眶有些青黑喃?”一盘盘属于地球的美食,通过一双双优美的手传递过来。姨娘趁着这上菜的时间,关切的问候着。
“呃?哦…这个…就是有些认
。”抬眼,还没转头望向姨娘,就见对面红师傅一脸关切地瞧着我。赶紧再度低头,胡乱寻了个理由回道。
不知道为啥,当瞧见红师傅那双熟悉红眸的瞬间,我一下就想起了昨晚梦中和他们纠
的画面,心跳有些莫名加快起来。汗!都怪姨娘,给我看什么“十八噤”的东东,害我做那种奇怪的梦。可能是见我一直低着头,状态不佳,直到所有食物送上来,大家都没再开口说话。
“亚于姐小,请。”一旁的一一,尽职的给我盛了一碗稠浓鲜香的粥来。“谢谢。”看着那粥中飘散着黄绿相间的配料,有些不敢动手。“这是皮蛋瘦
粥,地球人早餐中的一种,可是某人特意为你做的爱心早餐哦!”许是见我半天没开动,姨娘贴心的为我解释道。可这“爱心早餐”
是指哪位善厨姨夫的手艺么?呑呑口水,我想到昨天大餐的“盐味”有些小生怕怕的拿起汤勺慢慢舀了一口往嘴里送。唔…好香,淡淡的皮蛋混着葱花,从带了微微咸味的粥中
到舌尖。
慢慢嘴嚼,除了感受到热粥的美妙滋味,还有瘦
的劲道在里面,让人回味无穷。比起昨天的那些略咸的美食,今天的这碗粥更合我胃口,三下五除二就喝了个
光。
似乎开了胃,这碗粥下去好像石沉大海,全然没有感觉。不好意思的望了望身旁,侍从二二明理的拿过空碗,给我又添満了递过来。
又是以超常的速度,我快速喝下了这一碗…递过去,再盛一碗来,又喝掉,再再来一碗…如此反复,喝了五碗下肚,我这才満足的靠在椅背上,慢慢回味。
不小心抬眼,瞧见了坐着的师傅们。他们全都齐刷刷耷拉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的舀着粥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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