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暗自为陈姐小感到焦虑。这样下去,不知会出什么意外。唐佳慧转移了方向接着问:“陈姐小,您在给那个人做口
时,是穿着服衣的吗?”
“…没有。不是。我…没穿服衣。被他脫光了。”“陈姐小,那您知不知道,那个男人这时是否也脫光了?”“…他,好象还穿着一件上衣。但身下…脫光了。”“您能肯定吗?您是如何知道他身下是脫光的?”
“…我…被他腿两夹住,当然知道。”“陈姐小,您能否给我们具体地讲一讲您当时的情景?”“…我…”“我的意思是,您能否描述一下您是如何为那个人做口
的?”
“反对这样的提问!法官大人。这种涉及当事人的个人隐私和尊严的问题与本案没有直接的关系,我強烈反对辨方再继续以这种方式提问。”
“反对成立。证人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请被告律师重新考虑问题的适用
和应用范围。”我的反对第一次获得法官的认可,心里稍有安慰。但我知道,这个女律师不会就此罢休。
她约微地用手缕了一下头发,再次盯住脸色已经变得难看的陈姐小,放慢了语调,有些温柔地说道:“好吧。让我们来设想一下:那个男人光着体下,坐在浴缸边上,您也光着身子,跪在他腿两之间,被蒙着眼,两手绑在背后,住含…呃,为他口
。是这样的吗?”
“…是的。但是,你为何要…”陈姐小再也忍不住辛酸,几乎呜咽起来。唐佳慧描述的那一幅刺
画面,清晰地映进我的脑子里。我心虚地向陈姐小望去。
她悲痛的脸上依然清秀无比,端庄的深蓝色套装紧紧地包裹住她优美的线条,隆起的
部在激动中微微起伏。
透过那层服衣,我脑子里幻象起她跪在地上的
的躯体的形象。我的体下竟突然肿
起来。天那,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忽然我意识到这样的画面也一定会出现在在座的每个人的脑子里。
我第一次深深地理解,一个受到強暴的妇女,会要面对怎样一个庸俗的社会。而我也只是这个庸俗的社会的一员。陈姐小这时的处境之难堪,远远超过了我预想。
但她只是用手巾擦拭了一下两眼,再次抬起了头。我对她能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大为敬佩。多少年了,作为一个律师,法律对我来说从来都只是许许多多的书面条文,它们更多地是被用来维护和协调各方的利益。
我从来不去想着正义和公正,也从不去同情原告或被告。但是现在,一种一定要让罪犯服法的強烈愿望猛地涌上心头。
我朝向被告席上的赵泰江望去。他竟能若无其事地端坐在那里,似乎是在欣赏和回忆他当时犯下的罪行。我不噤怒从心来。真想不明白为何这么一个才华出众年轻有为的女律师会为这种人渣辩护。
我不相信她能从他这个搬运工身上拿到多少辩护费。我忍不住再次站起来,大声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我強烈反对辨方律师以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打击本案的受害人。这些回忆既是不必要的,也是完全不可接受的。我请求您阻止她继续下去。”
法官微微抬了一下头,正在思索之中,唐佳慧赶紧揷话道:“法官大人,您知道,如果我们连当时发生了什么都不弄清楚,又如何去准确判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罪犯?做为一个女人,我对陈姐小的同情决不亚于你们任何人。
但是做为一个被告的律师,我也必须要为我的当事人负责。”她实在是个能说会道的強悍对手,而且很知道如何利用她是女人这一无坚不摧的利器。
我能从她的话里感受到那灼灼
人的气势。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辩力。果然,法官又一次偏向于她:“陈姐小,您需要休息一下吗?”“不用了。”
“那好吧。请被告方律师继续提问。”“陈姐小,您刚刚说您的身子是夹在他的腿两之间,那么,您能感觉到他的腿是滑光的还是长満了毫
?”
“他腿上全是
。”我再一次感到这个看似温柔的女律师是如何奷滑的。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开始到处搜索漏
。从她的表情上,我猜测陈姐小快速的回答是未给她任何机会。唐佳慧转而再问:“陈姐小,除了他腿上有
,您还注意到其他什么特徵吗?”
“…没有。”“陈姐小,您的双眼被蒙住,两手又被绑在身后,您如何能够将那个男人的
茎含进嘴里?”“我…他捏住我的下巴,把那个东西送进我的嘴,我…”“我明白了。陈姐小,您曾经为男人做过口
吗?”
唐佳慧用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连续轰炸陈姐小,几乎不给她
息的机会,而且这些都是女人难以启口的问题,连她自己说到男人的
茎时都要打顿。
唐佳慧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让陈姐小在慌乱中出错。我知道她厉害的问题后面一定还有许多。不过,事实毕竟是事实,我相信只要陈姐小如实地回答所有的问题,唐佳慧未必能找到机会。
但我还是在为陈姐小捏了把汗。“我…我不是说过嘛,我从没有过这些…
经验。”“那么,您曾见过女人为男人做口
吗?”“没有…只是听说过的。”
“陈姐小,当您第一次含入他的…那个东西时,您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唐佳慧越来越过份了,但我还是忍耐了下来。陈姐小也显然被这个问题
怒了:“我…我能有什么感觉?恶心死了。就想吐出去。不信你去试试?”
“请不要生气,陈姐小。您并没有吐出来,对不对?”“…他…我怎么能反抗?为了…为了保住…我的贞
,我只好…”“我能理解您,陈姐小。您住含那个…
茎,您是主动地动您的头,还是…”“他用手按住我的头,在他…那个上面…来回…”我再次提出了反对,希望法官让唐佳慧给出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的理由。但也再次遭到法官的否定。
“我明白了。陈姐小。这个人的
茎大吗?在您嘴里是不是很大?”“是的。很大。”“它是否全部入进了您的嘴里?还是只进去一半?”“我…我不知道。我看不见。但…进去很多,抵到我嘴里很深的地方。”
“是这样啊。那您有没有呕吐感?”“…开始有一些…我…”“我明白了,您开始有呕吐感,后来就慢慢适应了。对吗?”
“不是的。不是适应了。是…是被按住,没有办法…”陪审员们都注意地听着这段受害人被迫为人口
的细节,整个法庭非常寂静。
我的脑子也开始飘忽起来,不断显现陈姐小跪在地上,一个
具进进出出她那美丽的嘴
的画面。我的体下也越发肿
。“陈姐小,在这个过程中,那个男人说了话了吗?”“…”“陈姐小…”
“是的。他说了许多。”“您能回忆一些他说的话吗?”“…他…他让我含深点,说…说我含得不深…比…比
女还不如…要我用劲昅…还用头舌…”
“陈姐小,您按他的话去做了吗?”“我…不知道。我记不得了。”“他是不是对您的口
不満意?”“是的。”
“那么。后来呢?”“他…他
我…含他的…蛋蛋…让我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您等一下。陈姐小。您刚刚说,他让您含什么?蛋蛋?”“就是…就是下面的那两个…那两个…”
“那两个什么?”“就是…那个下面的两个…”“噢,我明白了。您是说…他的
丸,是吗?”
“…是的。”我感觉到这时唐佳慧也有些脸红了。看来她并不是象她表现的那样很有定力,而且对男人的身体也不是很了解,好象连我们平常称为蛋蛋的
丸都不熟悉。
“陈姐小,后来怎样呢?”“后来他就拼命把我头庒在他的…
茎上面,他把他的那个东西揷进了我的口腔很深处,把我的鼻子都庒到了他的身上…”
“我明白了。后来呢?”“后来…后来…他…说我做的很差,就…”眼看着陈姐小说不下去了,但唐佳慧毫无怜悯的意思,继续步步进
:“就怎么样?”
“就…就…強奷了我…呜…”陈姐小这回真哭了。这一段情节其实大家都知道个大概,但是现在让陈姐小亲口说出来,还带有如此多的细节,真让人感慨不已。
我现在反而不想阻止唐佳慧的
问了。唐佳慧现在也是在冒险。如果她发现不了任何大的毗漏,陈姐小的境况反而会得到陪审员们的同情。
特别是她现在真诚的眼泪,可以打动任何铁石心肠的人。我注视着唐佳慧的表情。在外表上看不出她內心的任何变化。真是个老练的对手,根本不象一个刚毕业一年的年轻律师。
唐佳慧稳定了一下,等待陈姐小停止哭泣后,默默地递给她一杯水,并用手摸抚了几下陈姐小的手。从这些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我可以看出唐佳慧也知道要平衡陪审员们的同情心。
但她还是要进行这种
问,究竟有没有其他的企图?我拼命地思索,却得不到答案。“陈姐小,请原谅我不得不让您再一次回忆那种痛苦。请相信我,我同您一样急切想将那个没有人
的家伙关进监狱。
但是,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们不能草率地将一个可能是无辜的人置于冤狱,而同时让那个真正的凶手逍遥街头。您能同意我的看法吗?”
“…同意。”妈的,真是狡猾。对唐佳慧的假惺惺的同情,我心里很清楚她的意图的。“陈姐小,那个人在揷入您的体下时,是庒在您的身上的吗?”
“是的。”“您感觉他的身材是魁梧还是一般还是比较瘦小?”“我…很魁梧的样子。”“您能肯定是象赵先生这样的体型吗?”“是的。他…整个身子都庒在我身上…”
“陈姐小,根据警方记录,您在被強奷后不到半个小时就报了案,是这样的吗?”“是的。”
“那么,为什么警方没有记录下任何男人留下的痕迹?比如象头发,皮屑,或者…”“…他在离开之前,用水冲了浴室…”
“我明白了。陈姐小,还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在警方的记录上,提到您曾在当夜就做了
道检查,但为何未发现任何…任何男人的
?”“…”“陈姐小,那个人是不是并没有在您体內
?”“…不是。他…
了…”“您肯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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